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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十二章：季清言告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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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言不知道自己醉没醉。
或者大概是在梦里吧，不然怎么会看到顾钊满脸怒意地坐在自己身边，一手拉着他，另一手野蛮地把他往怀里塞。
其实他认识的、现实中的顾钊很少生气，可梦里的顾钊却总是臭着个脸。
曾经在S国的时候这个人也总是肆无忌惮地闯进自己的梦里，
明明上一秒还笑得很开心地喊自己‘清言哥！！’，下一秒就一脸阴霾，把季清言压在床上，用很受伤很愤怒地神情问：“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我讨厌你。”
于是季清言就陷入了黑暗和绝望。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顾钊，也觉得他眼中的恨意是如此真实。
他伸出手，戳了顾钊两下，又锤了他一拳。
本该落空的拳头忽然砸到了实处，又软又弹，好像还带着灼热的温度。
..........
随后季清言就将拳头换成了掌心，好奇，揉搓，‘吧唧吧唧’地摸。
光摸还不得劲儿 ——梦里的这个顾钊脸太臭了，得想个什么法子让他笑一下。
于是野玫瑰味就飘了出来，
是顾钊最喜欢的那种淡淡的、又不过分呛鼻的香。
可笑容没如季清言所料地从顾钊脸上绽放，反而又是越来越黑。
“.......为什么不笑呢？”
季清言不干了，难过了，收回手，想要自闭。
可这次却没能如愿以偿，双手被卡在身前，怎么动都动不了。
“.......你不笑。很讨厌........”
“.......我都那么努力地逗你了。”
“.......你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
季清言又开始挣扎，可依旧无法挣脱。
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从发顶渐渐落到耳垂。
“为什么想让我笑？”
梦里的那个声音在耳旁开口。
“........我是你什么人？”
“你为什么想让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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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季清言就被梦里的那个顾钊勾着说了很多话。
顾钊：“为什么想让我笑？”
季清言：“......因为你板着脸不好看。”
顾钊：“我板着脸好不好看关你什么事？”
季清言：“可不好看就没人要你......你就找不到老婆了。”
顾钊：“哦，所以这就是你不要我的原因，因为我经常板着脸。”
季清言：“......别瞎说！你什么样我都要你。可别人不一定，他们只会被你这样吓到。”
“所以，你说的要我，是什么意思？”
梦里顾钊的语速放慢，灼热的气息逼近。
季清言咽口口水，感受到危险，转身就想逃。
可刚扭头，身体就被拉了回来，
熟悉的雪山信息素在空中爆发，从背脊慢慢向上蔓延到脖颈，然后再到脆弱的腺体，忽然止住，一下就消散了。
“就，字面意思。”
季清言咽口口水，浑身僵硬。
梦可以这么真实的吗？？他好像快被这熟悉的感觉催生到发热了。
各种液体从各种地方向外流出，汗津津、水淋淋的，有点难受。
“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
那人又开口，一字一句。
“就，就是........”
季清言不敢看顾钊的眼睛，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就是我应该可能大概一定......喜欢你。
的意思。
..........
。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季清言的脸上，让他睁开有些迷茫的双眼。
窗户、窗帘、床头柜、桌子.......
眼前的景象俨然就是老白给他准备的公寓宿舍。
低头垂眼，
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
..........
..........
——等会？？！
衣服换了.......？？？
所以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
先是去了缘景餐厅，然后看到了顾钊和他那两个相亲对象。
然后呢.......？
不是跑去江边喝酒了吗？？
难不成自己昨天晚上其实没去江边，是直接跑回家里喝酒的但是自己不记得了？？
思维乱成一团，连最基本地去客厅和厨房看看有没有易拉罐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没想起来。
再次倒进床内躺shi，咕蛹了一会，
接着‘哗啦’一下起身，拿起手机走进厕所。
‘叮咚！’
S国的APP忽然传来心理治疗师的简讯：
治疗师：“记得出去应酬别喝酒。”
季清言眉心一跳，心虚，有些鸵鸟地根本不想回复。
治疗师：“........已经戒了5年了，你再坚持坚持。”
‘叮咚！’
又是简讯的声音，季清言认命地拿到眼前，
恍恍惚惚地定睛一看，差点把手机直接扔出去——
【臭脸】：早，醒了吗？
季清言（OS）：。
【臭脸】：下周有没有空？我请你吃饭。
季清言（OS）：。。。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