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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道侣生活有点甜,养崽生活有点萌 ...


  •   (一)关于称呼这件事

      风满袖发现,自从结为道侣后,墨悬舟对她的称呼变得极其……不固定。

      人前,他依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淡淡地唤她"袖袖",仿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尊。但每当夜深人静、耳鬓厮磨时,那声线就会陡然低沉下来,带着几分沙哑的磁性,在她耳边呢喃着"小太阳"、"小祸害"、甚至是……"娘子"。

      这个发现让风满袖既羞又喜,某日终于按捺不住好奇,一边啃着灵果一边问道:"你为什么老换着花样叫我啊?"

      正在批阅文书的墨悬舟笔尖微顿,抬眼看她:"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风满袖耳根发烫,脚趾在桌下无意识地蜷缩,"就是好奇嘛。"

      墨悬舟放下毛笔,若有所思:"大概是因为……每次看到你,感觉都不一样。"

      "啊?"

      "你炸炉子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叫'袖袖'最合适;你钻研符箓时专注得皱眉,像只倔强的小兽,叫'小祸害'刚好;你晒太阳打盹时,整个人暖融融的,自然是'小太阳'……"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至于'娘子',自然是——"

      "停!我知道了!"风满袖一把捂住他的嘴,脸红得要滴血,"不用解释最后那个!"

      墨悬舟低笑,顺势在她掌心亲了一下,惊得她立刻缩回手。

      "不公平!"风满袖突然反应过来,"我都还叫你师尊呢!"

      "现在改口也不迟。"墨悬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想叫什么?悬舟?阿舟?还是……夫君?"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像一把小钩子,挠得风满袖心尖发颤。她张了张嘴,那几个称呼在舌尖转了一圈,愣是羞得叫不出来。

      "我、我还是叫师尊吧!习惯了!"她鸵鸟似的把脸埋进臂弯里,听见墨悬舟在她头顶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二)关于睡觉这件事

      风满袖一直以为,像墨悬舟这样修为高深的大能,早就不需要睡眠了。直到结为道侣后,她才发现这人不仅睡觉,还特别……粘人。

      第一次同榻而眠时,风满袖紧张得浑身僵硬,闭着眼装睡到后半夜。就在她以为墨悬舟已经入定时,一只温热的手臂突然环上她的腰,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睡不着?"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风满袖吓得一哆嗦:"师、师尊也没睡啊?"

      "你绷得像张弓,我想睡也难。"墨悬舟无奈道,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紧张什么?"

      "第一次嘛……"风满袖小声嘟囔,随即意识到这话有歧义,赶紧补充,"我是说第一次和人一起睡!"

      黑暗中,她感觉墨悬舟的胸膛微微震动——他在笑!

      "慢慢习惯。"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我守着你,睡吧。"

      说来也怪,这个拥抱就像有魔力般,风满袖很快放松下来,沉沉睡去。从那以后,每晚相拥而眠成了他们的习惯。

      不过风满袖很快发现了新问题——墨悬舟的睡姿,实在有损仙尊形象!

      说好的"寝不尸"呢?这位爷睡着后简直像只八爪鱼,非要手脚并用地把她圈在怀里才安心。有次她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箍得动弹不得,而始作俑者还睡得一脸恬静,长睫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纯净得像个少年。

      "师尊?"她小声唤道,试图挣脱。

      墨悬舟非但不松手,反而收紧了臂膀,迷迷糊糊地在她颈窝蹭了蹭:"别闹……"

      风满袖:"……"

      谁能想到高冷禁欲的墨仙尊,睡相居然这么幼稚!

      (三)关于修炼这件事

      作为道侣,双修是必不可少的功课。但风满袖万万没想到,墨悬舟在这件事上,简直严苛到令人发指!

      "灵力运转再慢些,注意丹田与心脉的连接。"

      "呼吸乱了,重来。"

      "这个姿势不对,会伤经脉。"

      风满袖第N次从入定中被打断,终于忍无可忍:"墨悬舟!你这是教学还是折磨人啊!"

      盘坐在她对面的墨悬舟睁开眼,一脸无辜:"双修事关重大,自然要精益求精。"

      "可我们已经练了三个时辰了!"风满袖气鼓鼓地揉着发麻的腿,"我腰都酸了!"

      墨悬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换种方式?"

      还没等风满袖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拉入怀中。墨悬舟的手掌贴在她后心,一股温和的灵力缓缓注入:"这样会不会舒服些?"

      那灵力如同暖流,游走过她酸胀的经脉,舒服得风满袖差点哼出声。她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儿,不自觉地往他怀里蹭了蹭:"这还差不多……"

      "专心。"墨悬舟捏了捏她的耳垂,"感受灵力走向。"

      风满袖撇撇嘴,重新闭眼调息。但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这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说好的"感受灵力"呢?怎么摸到腰上去了?!

      "师尊!"她红着脸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你这叫干扰修炼!"

      墨悬舟面不改色:"这是另一种双修方式。"

      "……"

      风满袖终于明白,什么严苛教学,什么精益求精,全是借口!这人根本就是——

      "衣冠禽兽!"她愤愤地指控。

      墨悬舟低笑,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多谢夸奖。"

      (四)关于闯祸这件事

      即使结为道侣,风满袖爱闯祸的天性也丝毫未改。区别在于,现在有人给她兜底了。

      这日她突发奇想,要改良"聚灵爆裂清洁符"的配方,结果一个不慎,把静竹轩的偏厅炸得面目全非。

      烟尘散尽后,风满袖顶着一头爆炸式的发型,灰头土脸地从废墟里爬出来,正对上闻讯赶来的墨悬舟。

      "师尊我错了!"她立刻双手合十,眨巴着大眼睛认错,"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墨悬舟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偏厅,又看了看她脏兮兮的小脸,长叹一声:"伤着没有?"

      风满袖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过来。"墨悬舟招招手。

      风满袖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准备接受责罚。谁知墨悬舟只是抬手替她擦去脸上的灰,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真的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配方给我看看。"他伸手。

      风满袖乖乖递上那张被炸得只剩一半的草稿。墨悬舟扫了一眼,指出几处错误:"火灵砂分量太多,聚灵纹画反了,还有这里……"

      风满袖听得目瞪口呆:"师尊你也懂符箓?"

      "略通一二。"墨悬舟谦虚道,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下次再试验,去后山的废弃丹房,那里有防护阵法。"

      风满袖眼睛一亮:"师尊不罚我?"

      "罚。"墨悬舟弹了下她的额头,"今晚给我揉肩,一个时辰。"

      这算什么惩罚!风满袖正要欢呼,又听他补充道:"用我教你的'玉手推拿术'。"

      风满袖顿时垮下脸——那套推拿术复杂得要命,要求施术者将灵力凝于指尖,按照特定穴位顺序按摩。她上次学了一半就喊累,没想到在这等着她呢!

      "能不能换个惩罚?"她可怜巴巴地讨价还价。

      墨悬舟挑眉:"那就抄《符箓大全》?"

      "……我还是揉肩吧。"

      当晚,风满袖跪坐在榻上,卖力地给墨悬舟按摩肩膀。按着按着,她突然反应过来:"师尊!你故意的是不是?这套推拿术明明对施术者也有好处!"

      墨悬舟闭着眼享受,唇角微扬:"终于发现了?"

      风满袖气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换来一声低笑和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她被反手压在了榻上!

      "既然发现了,"墨悬舟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那就好好学。学不会……"他的声音低下去,化作一个缠绵的吻,"我们继续'加练'。"

      (五)关于未来这件事

      某个阳光正好的午后,风满袖躺在院中的摇椅上,一边啃灵果一边晃悠。墨悬舟坐在旁边石桌旁,正在批阅门派送来的文书。

      "师尊,"她突然开口,"我们以后去哪儿啊?"

      墨悬舟笔尖未停:"你想去哪儿?"

      "嗯……"风满袖晃着脚丫子思考,"先去南海看鲛人!听说他们的歌声特别美!然后去西域吃烤灵羊!对了对了,还要去北境看极光!"

      墨悬舟轻笑:"都依你。"

      "那……"风满袖翻身坐起,眼睛亮晶晶的,"我们能开个小店吗?就卖我改良的符箓和丹药!店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太阳符坊'!"

      墨悬舟终于放下笔,饶有兴趣地问:"为什么叫这个?"

      "因为你总叫我小太阳啊!"风满袖理直气壮,"而且我的符箓效果'烈'得很,跟太阳似的!"

      墨悬舟忍俊不禁:"确实,炸炉子的气势堪比烈日当空。"

      "墨悬舟!"风满袖抄起一个软垫砸过去。

      墨悬舟轻松接住垫子,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好好好,'太阳符坊'就'太阳符坊'。你当掌柜,我当账房,如何?"

      风满袖靠在他怀里,已经开始畅想未来:"我们要养只灵猫看店!再在后院种棵朱果树!对了,还得有个大厨房,我要研究新菜式!"

      墨悬舟低头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三百年的孤寂岁月,仿佛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有人在他怀中畅想未来,而那个未来里,处处都有他的位置。

      "都听你的。"他收紧手臂,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我的小太阳。"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摇椅轻轻晃动,承载着两颗终于找到归处的心。

      养崽日常有点萌……………………

      (一)关于领养这件事

      风满袖怀孕第三个月时,吐得昏天黑地。

      "不生了!打死我也不生了!"她趴在床边,眼泪汪汪地对着痰盂发誓,"这哪是怀孕?分明是中了十大酷刑!"

      墨悬舟心疼地替她擦汗,将一碗温热的灵药递到她唇边:"先喝药。"

      风满袖刚喝一口,又"哇"地吐了出来:"苦死了!"

      "加了蜂蜜的。"墨悬舟无奈地拍着她的背,"再忍忍,我问过医修,孕吐再过一个月就会好转。"

      风满袖抬起惨白的小脸,悲愤控诉:"你骗人!苏姐说她吐到五个月!林师姐的表妹吐到生!还有膳堂刘婶——"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干呕。

      墨悬舟眉头紧锁,突然做了个决定:"我们不生了。"

      "啊?"风满袖愣住。

      "领养一个。"墨悬舟认真地说,"玄天宗每年都有孤儿被送来测灵根,我们挑个合眼缘的。"

      风满袖眨眨眼:"可这是你的骨肉..."

      "你更重要。"墨悬舟打断她,指尖轻轻抚过她苍白的脸颊,"看你受苦,比我当年受噬运者折磨还难受。"

      风满袖鼻子一酸,扑进他怀里。三日后,墨悬舟真的带回来一个襁褓中的女婴。

      "在宗门山脚下捡的。"他小心翼翼地将婴儿递给风满袖,"测过灵根了,水火双灵根,很适合继承你的符箓之术。"

      风满袖接过婴儿,小家伙不哭不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她,突然"咯咯"笑起来,露出两个小酒窝。

      "她喜欢我!"风满袖惊喜地叫道,孕吐的难受瞬间抛到九霄云外,"我们叫她什么?"

      "你定。"墨悬舟看着妻女,眉眼温柔。

      风满袖想了想:"叫墨暖阳吧!小名暖暖,像小太阳一样!"

      (二)关于喂奶这件事

      领养暖暖的第三天,风满袖遇到了第一个难题——喂奶。

      "她怎么一直哭啊?"风满袖手忙脚乱地摇晃着啼哭的婴儿,"刚换过尿布,也不像是饿了..."

      墨悬舟接过孩子,指尖轻点婴儿额头,一道灵光闪过:"是饿了。普通牛羊奶不行,需要灵兽奶。"

      两人抱着孩子直奔灵兽园,管事长老听说来意,笑眯眯地引他们到一头通体雪白的"玉灵羊"前:"这头刚产崽,奶水充足。"

      风满袖正要上前,墨悬舟突然拦住她:"等等。"

      他亲自蹲下检查羊奶,又施了个净化术,这才允许暖暖喝。小家伙饿极了,抱着奶瓶"咕咚咕咚"喝得欢快,嘴角还挂着奶渍。

      "慢点喝..."风满袖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奶渍,突然想到什么,"师尊,你刚才是不是怕有人下毒?"

      墨悬舟神色微凝:"小心为上。毕竟我的仇家不少。"

      风满袖心头一紧,将孩子抱得更紧了些。墨悬舟见状,轻轻揽住她的肩:"别怕,有我在。"

      当晚,墨悬舟在静竹轩周围布下三重防护大阵,连只蚊子飞过都会触发警报。

      (三)关于夜哭这件事

      暖暖半岁时,突然开始夜啼。

      "哇——"凌晨时分,嘹亮的哭声准时响起。风满袖一个激灵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婴儿房跑。

      墨悬舟比她更快,已经将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摇晃:"不哭不哭..."

      可暖暖依旧哭得小脸通红。风满袖摸了摸尿布,干的;试了试奶瓶,不吃;检查全身,也没发现异样。

      "难道是做噩梦了?"她疑惑道。

      墨悬舟沉思片刻,突然将手指点在孩子眉心,闭目感应。片刻后睁眼:"是灵根冲突。水火相克,她太小不会调节。"

      说着,他掌心泛起柔和的白光,缓缓注入暖暖体内。奇迹般地,哭声渐渐停了,小家伙抽噎着抓住墨悬舟的一缕头发,慢慢睡去。

      风满袖看得目瞪口呆:"这都能治?"

      "暂时缓解。"墨悬舟轻声道,"等她大些,教她调和灵力的方法就好。"

      从那天起,墨悬舟每晚都会给暖暖疏导灵力。风满袖发现,这位曾经连喂奶都要先测毒的严父,现在居然能娴熟地换尿布、拍奶嗝、哄睡觉,连唱摇篮曲都不在话下。

      "师尊,"她某日忍不住问,"你偷偷练过吧?"

      墨悬舟正轻轻摇晃着昏昏欲睡的暖暖,闻言轻笑:"看了些育儿典籍。"

      风满袖凑近一看,他袖中果然露出一角《灵童养育大全》的书页。

      (四)关于灵兽这件事

      暖暖周岁那天,风满袖决定送她一份特别的礼物。

      "看!"她神秘兮兮地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团子回来,"给你的小伙伴!"

      暖暖睁大眼睛,看着母亲手中那只通体雪白、只有巴掌大的"云灵猫"。小家伙"喵"了一声,抖了抖耳朵,立刻俘获了小主人的心。

      "猫猫!"暖暖欢呼着伸手要抱。

      墨悬舟却皱眉:"云灵猫虽然温顺,但爪子锋利,容易伤到孩子。"

      风满袖早有准备,变戏法似的掏出四个迷你软垫:"看!我给牠做了爪套!"

      墨悬舟:"......"

      于是,静竹轩多了位新成员——戴着粉色爪套、生无可恋的云灵猫"雪球"。令人意外的是,雪球格外亲近暖暖,经常蜷在她怀里打呼噜,偶尔还会用脑袋蹭她的小脸。

      "牠喜欢暖暖!"风满袖得意地说。

      墨悬舟不置可否,直到某天深夜,他亲眼看到雪球一爪拍死了一条试图潜入婴儿房的毒蛇,这才对这只灵兽刮目相看。

      第二天,雪球的伙食从普通灵鱼升级成了"玉髓鱼",连爪套都换成了镶金边的。

      (五)关于修炼这件事

      暖暖三岁时,展现了惊人的符箓天赋。

      "看!"小家伙举着一张歪歪扭扭的符纸,献宝似的给风满袖看,"火火符!"

      风满袖接过一看,乐了——这哪是什么火符,分明是一团乱七八糟的线条。但她还是认真夸奖:"暖暖真棒!不过要离远点再激活哦。"

      话音未落,符纸"噗"地冒出一簇小火苗,转瞬即逝。

      风满袖瞪大眼睛:"真成功了?!"

      墨悬舟闻声而来,检查过符纸后也露出惊讶之色:"确实是火符雏形。虽然灵力微弱,但结构没错。"

      夫妻俩对视一眼,同时想到——天才啊!

      然而教导天才的代价是惨重的。接下来一个月,静竹轩陆续经历了窗帘着火、蒲团冒烟、茶具炸裂等事故。最严重的一次,暖暖差点把自己的小辫子点着。

      "要不...等她大点再学?"风满袖看着女儿被熏黑的小脸,心疼不已。

      墨悬舟却摇头:"天赋难得,不能荒废。"说着,他取出一套特制的小型符具,"用这个,伤害减半。"

      于是暖暖的符箓课继续,只不过教学地点改到了后山的空旷处,旁边还时刻备着一桶灵泉水。

      (六)关于吃醋这件事

      风满袖发现,自从有了暖暖,墨悬舟的注意力被分走了一大半。

      以前她练功偷懒,墨悬舟总会亲自督促;现在她偷溜去摸鱼,人家压根没发现!以前她闯祸,墨悬舟会第一时间出现;现在她把丹炉炸了,人家正忙着教暖暖认字呢!

      "师尊,"她某日酸溜溜地问,"你是不是更喜欢暖暖啊?"

      墨悬舟正在批改暖暖的"符箓作业"——一张画满圈圈的黄纸,闻言抬头:"怎么这么问?"

      "你都三天没检查我的功课了!"风满袖控诉,"以前一天查三次!"

      墨悬舟愣了下,突然轻笑出声,将她拉入怀中:"吃醋了?"

      "才没有!"风满袖嘴硬,却忍不住往他怀里蹭了蹭。

      "傻丫头。"墨悬舟亲了亲她的发顶,"你永远是我的小太阳。暖暖...是我们的朝阳。"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暖暖抱着雪球冲进来:"爹爹娘亲!雪球会翻跟头了!"

      只见雪球生无可恋地在她怀里打了个滚,逗得暖暖"咯咯"直笑。风满袖看着这一幕,心里的酸涩瞬间化为甜蜜。

      当晚,墨悬舟特意抽时间检查了她的"功课"——虽然检查着检查着,就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双修"。

      (七)关于闯祸这件事

      暖暖五岁时,完美继承了母亲的闯祸天赋。

      "不好了!"杂役弟子慌慌张张跑来报信,"暖暖小姐把灵兽园的栅栏拆了,灵鹤全跑出来了!"

      风满袖眼前一黑——那些灵鹤可是掌门的心头肉!

      等她赶到现场时,只见墨悬舟已经在了。暖暖低着头站在一旁,脚边堆着几根断裂的栅栏木条,雪球蹲在她肩上,尾巴不安地摆动。

      "怎么回事?"风满袖小声问。

      墨悬舟叹了口气:"她想给雪球做个新窝,觉得灵鹤的栅栏木料好。"

      风满袖:"......"

      最终,一家三口花了整整三天才把逃跑的灵鹤全部抓回来。暖暖被罚抄《灵兽园守则》十遍,不过她只抄了三行就开始打瞌睡,剩下的全是墨悬舟代笔。

      "师尊!"风满袖发现后不满道,"你这样会惯坏她的!"

      墨悬舟面不改色:"她还小,手腕没力。等大些再补上。"

      风满袖狐疑地看着他——当初是谁教导她"规矩不可废"的?现在倒好,严父人设崩得渣都不剩!

      (八)关于未来这件事

      暖暖七岁生辰那天,风满袖和墨悬舟带她去山顶看日出。

      "爹爹,"暖暖仰着小脸问,"我以后能像你一样厉害吗?"

      墨悬舟将她抱到膝上:"你会比爹爹更厉害。"

      "那我要学御剑!学符箓!学炼丹!"暖暖兴奋地列举,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还要学做饭!娘亲做的点心可好吃了!"

      风满袖得意地冲墨悬舟挑眉——看吧,女儿还是更喜欢我!

      墨悬舟失笑,将妻女一同揽入怀中。朝阳缓缓升起,为三人镀上金色的光晕。

      "悬舟,"风满袖靠在他肩头,轻声问,"你说我们的'太阳符坊'什么时候能开张啊?"

      "随时。"他吻了吻她的额角,"等暖暖再大些,我们就云游四海,找个喜欢的地方定居。"

      暖暖欢呼起来:"我要有自己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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