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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番外（关于暖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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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关于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风满袖从未想过，那个在她腹中只停留了三个月的孩子，会成为全家人心照不宣的心结。
暖暖八岁那年，第一次问起了这件事。
"娘亲，"小丫头摆弄着新得的符笔，突然仰起脸，"我听说...原本我该有个弟弟或妹妹的？"
正在调制符墨的风满袖手腕一抖，朱砂溅在袖口，晕开一片刺目的红。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谁告诉你的？"她轻声问。
暖暖眨巴着大眼睛："膳堂的刘婶说漏嘴了...她说娘亲当年吐得厉害，爹爹心疼坏了..."
风满袖垂下眼睫。这么多年过去，孕吐时的痛苦记忆已经模糊，但那一刻的抉择却历历在目——墨悬舟半跪在床前，握着她的手说"我们不生了"，眼中的心疼比噬运者诅咒发作时还要深刻。
"暖暖。"墨悬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不知何时站在那儿，手中捧着新摘的灵果，"来帮爹爹整理书册。"
这是明显的调虎离山。暖暖撇撇嘴，还是乖乖去了。墨悬舟走到风满袖身边，握住她沾满朱砂的手。
"还在想那件事？"他轻声问。
风满袖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就是...偶尔会想，如果当初再坚持一下..."
"没有如果。"墨悬舟斩钉截铁地打断她，"我们做了对的选择。"他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不知何时湿润的眼角，"有暖暖就够了。"
风满袖靠在他肩上，嗅着熟悉的冷竹香。是啊，有暖暖就够了。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或许本就与他们缘分浅薄。
当晚，墨悬舟罕见地喝醉了。他抱着熟睡的暖暖，一遍遍抚摸孩子的小脸，眼神温柔得令人心碎。
"你知道吗，"他对着空荡荡的庭院喃喃自语，"每次看到暖暖笑，我就觉得...是那个孩子以另一种方式回来了。"
躲在廊柱后的风满袖捂住嘴，泪如雨下。
（十）关于旅行这件事
暖暖十岁那年，一家三口终于踏上了筹划已久的云游之旅。
第一站是南海。暖暖第一次见到鲛人，兴奋得差点从飞剑上栽下去，幸亏墨悬舟眼疾手快拎住了她的后领。
"爹爹！他们真的会唱歌吗？"暖暖扒在船舷边，眼巴巴望着碧蓝的海水。
风满袖掏出一枚鲛珠："试试这个。"
鲛珠入水，泛起幽幽蓝光。不多时，一阵空灵的歌声从海底传来，如梦似幻。暖暖听得如痴如醉，连雪球都竖起了耳朵。
第二站是西域大漠。暖暖骑着骆驼被颠得七荤八素，却坚持要尝遍所有摊贩的烤灵羊。结果半夜闹肚子，墨悬舟不得不抱着她连夜御剑找医修。
"下次还贪吃吗？"风满袖一边喂药一边问。
暖暖皱着小脸："...吃！"
墨悬舟扶额，风满袖笑倒。
第三站是北境冰川。暖暖裹成个球，在雪地里打滚，非要堆个"比爹爹还高"的雪人。结果雪人没堆成，自己先冻成了小红鼻子。墨悬舟无奈，用灵力给她暖身子，顺便把方圆十丈的雪都融化了，硬是造出个温泉来。
"爹爹最厉害了！"暖暖在温泉里扑腾，溅了两人一身水花。
风满袖看着笑闹的父女俩，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问题——"我们以后去哪儿啊？"
现在她知道了，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有他们。
（十一）关于符坊这件事
游历三年后，一家三口在东海之滨的小镇定居，开了间名为"日月符坊"的小店。
"为什么不是'太阳符坊'了？"暖暖好奇地问。
风满袖戳戳她的小脑瓜："因为现在有两个太阳了啊。"
暖暖似懂非懂，但很快被琳琅满目的符纸吸引了注意力。她自告奋勇要当"掌柜"，结果第一天就差点把店炸了——小丫头偷偷在货架上试验新符箓，引发连环爆炸。
墨悬舟赶到时，只见风满袖灰头土脸地拎着同样灰头土脸的暖暖，母女俩活像刚从灶膛里扒拉出来的煤球。
"你教的？"他挑眉问风满袖。
"才不是！"风满袖气呼呼地抖了抖烧焦的袖口，"我当年可没这么虎！"
暖暖小声嘀咕："明明娘亲炸过的丹房更多..."
墨悬舟忍笑忍得肩膀发抖，最后罚暖暖抄写《安全制符手册》——当然，抄到第三页又变成了父女俩一起打瞌睡。
风满袖发现时，墨悬舟正襟危坐，手中还握着笔，眼睛却闭得紧紧的；暖暖直接趴在他膝上睡着了，脸上还沾着墨迹。雪球蜷在砚台边，尾巴一甩一甩地打拍子。
她轻手轻脚地取了毯子给他们盖上，心想：算了，明天再骂吧。
（十二）关于永远这件事
暖暖十五岁生辰那晚，一家三口躺在海边礁石上看星星。
"爹爹，"暖暖突然问，"你和娘亲会永远在一起吗？"
墨悬舟握住风满袖的手："会。"
"那...会永远爱我吗？"
风满袖翻身抱住女儿："傻丫头，这还用问？"
暖暖却较真起来："可修士的寿命那么长，等我老了，你们还是现在的样子..."她的声音低下去，"到时候会不会嫌我丑？"
墨悬舟沉默片刻，突然抬手结印。一道灵光闪过，他的面容肉眼可见地"衰老"了几分，眼角泛起细纹，鬓角染上风霜。
"这样呢？"他笑着问，"爹爹陪你一起变老。"
暖暖愣住了，随即"哇"地哭出来，扑进他怀里："不要！爹爹还是好看点好！"
风满袖又心疼又好笑，捏了个返老还童的法诀拍在墨悬舟身上："行了行了，别吓孩子。"她搂住暖暖，"听着，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们最爱的宝贝。"
暖暖抽抽搭搭地抬头："真的？"
"真的。"风满袖刮刮她的鼻子，"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想办法把你昨天炸了的炼丹房修好——掌门师伯来信索赔了。"
暖暖："......"
墨悬舟轻咳一声："其实我有个想法。我们可以开个'闯祸保险'业务，专门赔偿因符箓试验造成的损失..."
"墨悬舟！"风满袖瞪他，"你还嫌她不够无法无天？"
父女俩对视一眼，同时露出无辜的表情，连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海风轻拂，星河璀璨。风满袖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突然觉得，永远或许没那么遥远。
（十三）关于初恋这件事
暖暖十六岁那年，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
风满袖是第一个发现的。
那日，她正坐在符坊后院晒灵草，暖暖抱着一叠符纸蹦蹦跳跳地跑进来，脸颊泛红，眼睛亮得像星星。
"娘亲！"她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我今天在集市上遇到一个人……"
风满袖手里的灵草"啪嗒"掉在地上——这表情，这语气，她可太熟悉了。
"男的？"她眯起眼睛。
暖暖点头，耳尖红得滴血。
"修士？"
"嗯！是青霄剑派的弟子！"暖暖兴奋地比划，"他使剑的样子可好看了，唰——唰——"
风满袖心里咯噔一下。青霄剑派？那不是当年和玄天宗有过节的宗门吗？
"他多大？什么修为？家里几口人？"她一把抓住女儿的手，"有没有不良嗜好？"
暖暖被问得发懵："娘亲！我就看了他一眼！"
风满袖这才松手，干咳两声："哦……就看了一眼啊。"
暖暖扭捏地绞着衣角："但他冲我笑了……"
风满袖："……"
完了。
（十四）关于调查这件事
当晚，风满袖翻来覆去睡不着。
"悬舟，"她戳戳身旁的道侣，"暖暖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墨悬舟翻书的手一顿："谁？"
"青霄剑派的一个弟子。"
"咔嚓"一声，墨悬舟手中的玉简裂了条缝。
三日后，青霄剑派山门前。
守门弟子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这位白衣胜雪、面容冷峻的前辈："您、您找谁？"
墨悬舟负手而立："贵派可有一位叫齐昭的弟子？"
"有是有……"弟子咽了咽口水，"但齐师兄昨日突然被派去北境历练了，十年内不回来。"
墨悬舟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当晚，暖暖红着眼眶冲进膳堂："爹爹！齐昭去北境了！"
正在盛汤的风满袖手一抖："这么巧？"
墨悬舟面不改色："北境适合磨练剑意。"
暖暖抽抽搭搭："他说好要教我御剑的……"
"爹爹教你。"墨悬舟摸摸女儿的头，"比他教得好。"
风满袖："……"
这男人，真狠。
（十五）关于情书这件事
暖暖十七岁，学会了写情书。
风满袖是在收拾房间时发现的——一沓粉色的信笺，藏在枕头底下，字迹工整得不像话。
"致不知名的你："
"今日在符坊见你选购火灵符，指尖修长，甚是好看……"
风满袖倒吸一口凉气。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暗恋了？！
她正纠结要不要告诉墨悬舟，暖暖突然推门而入，看到她手中的信笺，瞬间涨红了脸。
"娘亲！你怎么能偷看！"
"我、我是来给你换被褥的！"风满袖手忙脚乱地把信塞回去，"不过暖暖啊，这个'指尖修长'的小哥是谁啊？"
暖暖扭捏地踢了踢桌角："是……是前日来买符的客人。"
"然后呢？"
"然后他再没来过。"暖暖垂头丧气，"可能是我画的火灵符质量太差了……"
风满袖心疼地抱住女儿："傻丫头，是他没眼光！"
当晚，符坊来了位"指尖修长"的客人，一口气买了三十张火灵符。
暖暖躲在柜台后，眼睛亮得像星星。
风满袖转头看向后院——墨悬舟正悠闲地修剪灵植，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十六）关于吃醋这件事
暖暖十八岁，终于有了正式的心上人——药王谷弟子温衡。
风满袖很满意：温润如玉，医术高明，关键是对暖暖百依百顺。
墨悬舟很不满：药王谷？一群整天摆弄毒虫的家伙！
"爹爹！"暖暖拽着墨悬舟的袖子，"温师兄说要教我辨识灵药！"
墨悬舟："我教你。"
"他还说要带我去药王谷看千年灵芝！"
"咱家后院就有。"
暖暖跺脚："爹爹！"
风满袖赶紧打圆场："让你爹跟着去总行了吧？"
于是药王谷出现了奇景——温衡讲解药性时，墨悬舟负手站在三步外，目光如刀；温衡替暖暖拂去肩上落叶时，一片树叶"嗖"地钉入他脚前地面。
温衡："……前辈？"
墨悬舟："手滑。"
当晚，暖暖气鼓鼓地找风满袖告状："爹爹把温师兄吓坏了！"
风满袖叹气："你爹就这样，当年连我多看别人一眼都不行。"
暖暖瞪大眼睛："真的？"
"真的。"风满袖压低声音，"所以你下次约会，记得从后山溜出去。"
门外，墨悬舟手中的茶盏"咔嚓"裂了。
（十七）关于考验这件事
温衡来提亲那日，墨悬舟设了三道考验。
第一关：辨药。
温衡轻松通过——毕竟药王谷弟子。
第二关：解毒。
温衡额头冒汗，但还是解开了。
第三关：接墨悬舟三招。
风满袖差点跳起来："悬舟！你疯了？"
暖暖直接哭了："爹爹不要！"
墨悬舟负手而立："接不住，免谈。"
温衡深吸一口气，拱手："请前辈赐教。"
第一招，温衡退了十步。
第二招，温衡嘴角溢血。
第三招——
暖暖突然冲到场中，张开双臂挡在温衡面前："要打先打我！"
墨悬舟的剑气在距她三寸处骤然消散。
全场寂静。
半晌，墨悬舟轻叹一声，收剑入鞘："罢了。"
他转身离去，背影竟有几分落寞。
风满袖追上去，在桃林深处找到他。
"吃醋了？"她轻声问。
墨悬舟望着纷扬的桃花："昨日还缠着我学御剑的小姑娘，今日就要为别人挡剑了。"
风满袖心尖一软，靠在他肩上："可她永远是你的暖暖啊。"
（十八）关于出嫁这件事
暖暖出嫁那日，墨悬舟亲自为她梳头。
"一梳梳到尾。"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暖暖的眼泪砸在嫁衣上，晕开一片深红。
"三梳梳到儿孙满堂。"风满袖接完最后一句，声音已经哽咽。
吉时到，温衡来接人。墨悬舟将暖暖的手交到他手中，只说了一句："对她好。"
三个字，重若千钧。
暖暖哭成了泪人，抱着墨悬舟不肯松手："爹爹，我会常回来看你们的！"
墨悬舟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去吧。"
喜轿远去，风满袖靠在他肩头泣不成声。墨悬舟揽着她，突然道：
"当年你父亲若在世，会不会也这样舍不得？"
风满袖一愣，随即破涕为笑："他大概会追着花轿跑三里地。"
墨悬舟点点头："那我去追。"
风满袖赶紧拽住他："回来！哪有岳父追花轿的！"
夕阳西下，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院角的雪球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它终于不用再戴那该死的粉色爪套了。
（十九）关于添丁这件事
暖暖嫁入药王谷第二年，诊出了喜脉。
消息传回"日月符坊"时，墨悬舟正在后院给灵桃树剪枝。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主枝，整棵树都蔫了下去。
风满袖抢过剪刀："你想把我的蟠桃树弄死吗？！"
墨悬舟盯着她，眼神发亮："暖暖有孩子了？"
"是！"风满袖叉腰，"温衡来信说，孕吐厉害，想吃你去年腌的灵梅。"
三日后，墨悬舟带着一坛灵梅和十箱婴儿用品出现在药王谷。温衡看着堆积如山的锦缎襁褓、玉石摇铃、甚至还有缩小版的御剑傀儡，嘴角抽搐："岳父，孩子还没出生呢……"
墨悬舟淡淡道："备着。"
他转身又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牌："这是'万邪不侵'符，挂在床头。"
温衡："……"
（二十）关于孕吐这件事
暖暖孕吐的惨烈程度，完美继承了风满袖。
"哇——"药王谷的药圃里，暖暖扶着灵草架干呕，"这灵菊闻着怎么像臭豆腐！"
温衡苦着脸递上酸梅："娘子，这是你最爱吃的……"
墨悬舟不知何时出现，指尖凝出一道灵光探入暖暖腕脉，眉头紧锁："灵力紊乱，恐伤胎气。"
他当场布下三重安胎阵，又取出一枚温玉塞进暖暖掌心："含着，可缓解孕吐。"
暖暖含泪点头，下一秒又"哇"地吐了。
风满袖拍着女儿的背叹气："跟我当年一模一样。"
墨悬舟瞥她一眼："你当年吐坏了三个膳堂的桌子。"
风满袖："……那是意外！"
（二十一）关于来访这件事
预产期前一月，林清漪来了。
她如今是玄天宗的长老，一身月白道袍，气质清冷如旧，手中却提着个食盒。
"听说你孕吐厉害。"她将食盒递给暖暖，"这是我亲手做的茯苓糕，健脾和胃。"
暖暖受宠若惊："谢、谢谢林师叔！"
风满袖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林清漪白她一眼："我还不能关心晚辈了？"她转向暖暖，语气柔和了些，"生产时若有不适，可捏碎这枚玉简，我立刻赶来。"
墨悬舟在一旁冷冷开口："不必，我已请了三位医仙守在谷外。"
林清漪："……"
（二十二）关于生产那天
暖暖生产那日，药王谷鸡飞狗跳。
墨悬舟在产房外布下十八重防护阵，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风满袖想进去陪产，被他拦住："里面有温衡。"
"我是她娘！"风满袖叉腰。
"我是她爹。"墨悬舟寸步不让。
两人正僵持，产房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
墨悬舟瞬间安静下来，耳朵却微微泛红。
片刻后，温衡抱着一个襁褓出来，脸上带着傻笑："爹，娘，是个女儿！"
墨悬舟伸手想抱，又怕伤了孩子，手指悬在半空。风满袖一把抢过："让我看看！"
襁褓里的女婴皱巴巴的，却有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世界。
"像暖暖！"风满袖喜极而泣。
墨悬舟凑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婴儿的小脸，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嗯，像。"
（二十三）关于取名这件事
给外孙女取名，成了头等大事。
风满袖："叫温念暖吧！思念的念，暖暖的暖！"
温衡："好！"
墨悬舟："不好。"
众人看向他。
墨悬舟沉吟片刻："叫温昭华如何？昭如日月，华光璀璨。"
风满袖："……你是不是还在记恨当年那个齐昭？"
墨悬舟："……"
最后还是暖暖拍板："就叫念念吧！娘取的名好听！"
墨悬舟看着外孙女打了个奶嗝，终究没再说什么。
（二十四）关于外公的礼物
念念满月那天，墨悬舟送了份大礼。
"这是'护心镜'，可抵挡元婴期以下攻击。"他将一枚巴掌大的古镜递给温衡，"这是'缩地符'，危急时可传送百里。还有这个……"
他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躺着一支迷你小剑："此剑认主，待念念三岁，可自行驱使。"
温衡看着这堆堪比法宝库的礼物，嘴角抽搐："岳父，念念才刚满月……"
墨悬舟淡淡道："有备无患。"
风满袖在一旁偷笑："你爹当年给你准备的嫁妆，也就这么些了。"
（二十五）关于情敌变姨婆
林清漪再来时，带了个玉锁。
"给念念的。"她将玉锁挂在婴儿脖子上，"祝她平安顺遂。"
暖暖抱着孩子道谢，墨悬舟却盯着玉锁不放。
"这是……昆仑暖玉？"他皱眉，"你从哪弄来的？"
林清漪挑眉："自然是我师父所赐。怎么，你有意见？"
两人对视一眼，火花四溅。
风满袖赶紧打圆场："哎呀，清漪有心了！念念快谢谢林姨婆！"
念念似乎听懂了，咧开没牙的嘴笑了，还伸手抓了抓林清漪的衣袖。
林清漪僵硬的表情瞬间软化，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倒是个不认生的。"
（二十六）关于雪球的新任务
念念百日那天，雪球多了个新任务——看孩子。
这只活了近百年的云灵猫，如今每天的工作就是蜷在婴儿床旁，用尾巴给念念当玩具。
某次念念抓着雪球的尾巴不放，把它惹毛了，眼看就要挥爪——
墨悬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雪球。"
雪球立刻怂了，尾巴一甩，反而轻轻拍了拍念念的小手。
风满袖看得直乐："你看，连猫都怕你。"
墨悬舟哼了一声："它该怕。"
（二十七）关于第一次闯祸
念念刚学会爬，就展现了惊人的闯祸天赋。
那日，她趁大人不注意，爬到了药圃里，抓起一株千年人参就啃。
温衡发现时，脸都白了："我的参！"
墨悬舟赶到时，念念正抱着半根人参啃得欢快，嘴角还沾着参须。
他非但没生气，反而蹲下来擦干净孩子的嘴："味道如何？"
念念含糊不清地"咿呀"一声，伸手还要抓。
风满袖扶额："果然是亲外孙女，随你！"
（二十八）关于未来的故事
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暖暖带着念念回符坊探亲。
"外公！"念念摇摇晃晃地扑进墨悬舟怀里，手里还攥着半张画歪的火灵符。
墨悬舟接住她，无奈又宠溺："又偷你娘的符纸了？"
念念咯咯直笑，在他怀里蹭了蹭。
林清漪端着茶盏，嘴角难得勾起笑意："当年的闯祸精，如今成了外婆。"
远处，温衡正和墨悬舟讨论着念念的灵根问题，雪球蹲在屋顶打盹，阳光洒在每个人身上，温暖而明亮。
属于暖暖的故事还在继续，而那些曾经的风雨，早已化作了记忆里的温柔星光。
（二十九）关于称呼的纠正
"外婆！你看这个贝壳会唱歌！"
念念蹲在东海礁石上，举着一枚流光溢彩的海螺。风满袖笑着接过，戳了戳外孙女的脸颊："小机灵鬼，总算记住该叫我什么了。"
一旁擦拭符纸的墨悬舟抬眸："前日是谁在沙海市集喊她'娘亲'"
暖暖红着脸替女儿辩解："她刚学会说！话嘛……"
温衡默默给念念递上一块麦芽糖："来，念念，叫外公——"
念念含着糖，含糊不清："外、公——还有外婆的糖！"
番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