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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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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梓虚不自觉的加快了油门，很想快些见面、很想把好消息当面和她分享。
从停车场到家门口的距离韩梓虚没像之前一样走回去，而是小跑着到电梯口等电梯。
九楼···七楼···
等不及了···
韩梓虚在楼梯间三步并两步的跑上楼梯，五楼爬起来很容易因为在意更因为心急。
输密码、机械的欢迎回家的声音···
韩梓虚推开家门满怀期待的就像是上一次从青宁回来一样，只是这次慕名的带了比上一次更重的急促。
“梓虚你怎么···”
乌莫有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韩梓虚用尽了怀里，这个怀抱带这急躁、带着有些过分的向往。
“莫莫，我回来了。很想你、很想很想。”
没到这种时候韩梓虚都像是一个差点被弄丢的的小孩，想要和面前的人有更多的归属感少一分距离感。
“这几天辛苦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万一我不在家你扑空了怎么办？”
乌莫有轻拍韩梓虚的背，不知道能否安抚住这种情绪、能否减轻不安。
“没关系，我不会扑空的我相信我们心有灵犀。莫莫过几天和我一起去好不好？有一个惊喜给你准备的，我想你亲眼亲身地去看。”
都说艺术是内敛的但在韩梓虚这儿仿佛去掉了内敛只留下浪漫和外露的情绪，韩梓虚在乌莫有面前有隐藏也有直白的袒露虽然更多的是隐藏。
“可我过几天要出差，之前忘给你说了。”
又要出差···每一次都这样，又一次的拒绝成了积攒的情绪的爆发点韩梓虚的情绪收不住了。
“莫莫这个惊喜我真的准备了很久，我想要你看到。”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真的很忙？还是你根本不想抽出时间和我一起？乌莫有有意思吗？”
“我有的时候真的很怀疑我们到底是伴侣还是只是彼此的一夜情对象？我们在一起了你不让公开我给自己说这是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出差、我给你发消息打电话可你就连回复我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把我自己的所有都摆在你面前想让你了解我多一点，可你呢乌莫有？我对你的了解就像是一张白纸干干净净甚至可能连白纸都算不上。我拼命地想要拉近我们的距离，可是每次拉近之后你又往后退了一步，若即若离永远无法到达的终点乌莫有···我们···我们到底是女朋友的关系还是只是普通的陌生人？”
韩梓虚的质问字字句句都克制着她积攒已久的情绪，不仅是不甘心更多的是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
韩梓虚眼里泛着红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她很想忍住但当再一次被拒绝的时候她忍不住了，倾泻而出的是不甘心和挫败感。
人都是有自尊的被拒绝了这么多次韩梓虚不在敢向前了，甚至想说要不算了。
“我有的时候都在想要不我俩就这样算了吧也算好聚好散不是吗？可我不甘心我想再试一次，最后一次。莫莫，你好好想想我···我等你答复我先休息了。”
韩梓虚快步走过乌莫有回了房间，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门带上了。
只有韩梓虚自己知道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还是控制不住的让泪流了出来，她靠在门上顺着门滑坐在地板上所有的不甘心都夹杂在泪里。
这是韩梓虚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给她们彼此最后的余地，线头已经给了出去是抓住还是一把火烧掉都由乌莫有决定，毕竟她们之间的开始本来也就很随便结束的再快也是理所当然的。
第一次见面就在一起然后在匆匆分手哪怕她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到两个月，韩梓虚把主动权全盘托出不在保留半分，是累了，身心俱疲。
韩梓虚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在房间里她一个人看完了一场完整的日落。
韩梓虚一向不喜欢面对的就是吵架之后的尴尬，所以在她知道的情绪临街点快到的时候她选择了逃避回了房间。
不知道乌莫有是不是还在客厅更不知道她会不会也会因为生气就收拾了行李搬回原来她住的地方，韩梓虚其实很想和乌莫有好好聊聊但她好像又搞砸了。
“莫莫刚才抱歉···是我的情绪没控制住，我们现在能聊聊吗？我觉得我们俩之间的问题是想要沟通的。”
韩梓虚没等到乌莫有的回答，乌莫有没在客厅也没在房间。
韩梓虚把公寓上上下下都找了一遍从卧房到客厅再到阳台，乌莫有都没有在，韩梓虚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推开书房的门不出所料书房里也没有人，有的事只是书桌上的一张纸条。
“梓虚，我们最近都需要一些时间、距离来冷静冷静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
纸条上的内容从文字到标点符号都透露出无情。
看来这个线头乌莫有的选择是用一点星光之火烧去最后的念想，果然就不应该抱有过分的幻想。
如果知道是不了了之的故事韩梓虚问自己还会选择答应吗？如果知道是这么个结果韩梓虚还会冲动的选择想要解开这个结吗？
乌莫有走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有带走，韩梓虚躺在次卧的床上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再一次感受到乌莫有的温度，感受到乌莫有。
韩梓虚拿起手机想要给乌莫有发消息可点开聊天框看着那满屏都是自己发出的消息，像是自言自语更像是一个沉寂在自我世界里的小丑。
原来她们之间一直有问题，只是现在的韩梓虚才如梦初醒。
迟来的更正还作数吗？
韩梓虚如同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虚壳，迟到的时间要应该怎么才能算得上是弥补？
自己所做的到底是无用功还是在画蛇添足？
韩梓虚曾经说只要足够爱那便是岁月可平、山海可越，而现在呢？自己像是一个孤舟找不到漂泊的方向和意义，
岁月可平，山海可越。韩梓虚如今只觉得讽刺。
向前九十九步的距离很远很远，可就在最后一步的时候之前所有的全部都归于了零点，韩梓虚回望才觉得当初的自己原来所做的不过也是徒劳无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