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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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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
“咚咚。”
“请进。”
办公室里传来低沉的回应。
言小安攥了攥衣角，挤出个自然点的笑容推开门。
“江总，早啊！您要的顺发集团材料弄好了，昨晚核对过两遍，应该没啥问题。”
江怀远倚在皮质办公椅上，指尖转着钢笔，听见沈念卿的声音才抬眸，“放桌上。”
“好的。”沈念卿利落地将文件码齐，“江总，没别的吩咐我就先回工位了。”
“先别走。”江怀远突然开口，钢笔重重敲在桌面，“今天林晚星的庆功宴，你去挑套高定礼服送到她公寓，款式按她上次走红毯的风格来。”
江怀远随手将黑卡甩在檀木桌面，卡面撞出清脆声响：“预算无上限，林晚星喜欢冷色调，选条能衬出她天鹅颈的项链。”
沈念卿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紧又松开，强装镇定的指尖刚触到卡面，腕间突然被人扣住。江怀远不知何时绕到桌前，骨节分明的手钳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抵在文件柜上。
“装什么规矩？”他扯掉她束发的皮筋，墨色长发如瀑倾泻，“上个月酒会，在洗手间主动勾我的小狐狸，现在倒成了乖乖女？”话音未落，拇指已经摩挲过她泛白的唇瓣，“把这副假清高的样子收起来，沈念卿，你的狐狸尾巴早被我攥住了。”
江怀远最见不得沈念卿这幅疏离模样，明明浑身长着钩子，偏要装成不染尘埃的白莲。她眼底泛起的惊惶让他心头窜起无名火，大手一揽便将人拽进怀里，骨节抵着她后腰狠狠压在会议桌上。
"江总！"沈念卿挣扎着按住欲要扯开她西装外套的手，"监控...监控还开着！"
"怕什么？"他咬住她泛红的耳垂，带着报复意味的力道几乎要留下齿痕，"上个月在我的豪车里，你主动缠上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脸？"指尖勾住她衬衫纽扣，嗤啦一声布料撕裂，"沈秘书装得这么正经，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怀远，别这样！”沈念卿声音发颤。
“少叫我名字！”江怀远猛地推开她，眼神像淬了冰，“沈念卿，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他抓起桌上文件狠狠摔在地上，纸张哗啦散落。
沈念卿咬着嘴唇，眼眶发烫。她当然知道，这个称呼是留给沈浅月的，那个能光明正大挽着江怀远出席晚宴的人。
“嘶——” 随着布料撕裂声，她感觉后背贴上冰凉的桌面，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
沈念卿整个人还懵着，冷不防被江怀远拽起来。
完事后，江怀远利落地起身整理西装，衣服板正得像刚熨过。再看看她，衬衫扣子掉了两颗，丝袜也破了个大口子。
“赶紧走。”江怀远头也不抬地说。
“我...我裤子坏了，能不能借车用一下，我回去换身衣服？”沈念卿攥着衣角，声音发颤。
“不行。”江怀远冷笑一声，瞥见她泛红的眼眶和湿漉漉的眼神，心里莫名烦躁，“你不是带了备用裙子？就这么穿去上班。”他逼近一步，语气带着威胁，“要是敢换，后果你清楚。”
沈念卿浑身发冷，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这么狠，让她穿着破损的衣服在公司待一整天。沈念卿的腿抖得厉害，连站都站不稳。她想不通，江怀远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人。
江怀远盯着她，看着她红着眼眶，脸色煞白，心里竟然有几分快意。这不是她自找的吗？可就在他准备再嘲讽几句时，沈念卿突然不说话了。
她弯腰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裙子，一声不吭地穿上。既没有哭闹，也没有像刚才那样求他，安静得吓人，甚至低头整理衣服时，手都不抖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反常的样子，让江怀远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江总，没别的事我先回工位了。”沈念卿攥紧裙摆，声音低得像飘在半空。
江怀远盯着她刻意避开自己的眼神，突然无名火起。他抄起桌上的合同甩过去，纸页在空中划出冷冽的弧线：“送到策划部，半小时内要反馈。”
沈念卿抬手去接，指尖刚触到文件边缘就僵住了。烫金的封皮上还留着凌乱的褶皱，甚至能看到刚才挣扎时留下的指甲刮痕。她猛地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撞在文件柜上，喉咙像被人掐住般发不出声音。这是刚才他们纠缠时被压在身下的合同，江怀远居然要她亲手送去？！酸涩的屈辱感直冲眼眶，她死死咬住舌尖，才没让呜咽溢出喉咙。
“愣着干什么？听不懂人话？”江怀远皱着眉，语气又冷又冲。沈念卿哆哆嗦嗦地接过文件，纸张在她手里抖得哗啦响。她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办公室，又是怎么走到市场部的。把文件往桌上一放，她撒腿就往电梯跑，疯狂按着顶楼的按钮，只想赶紧躲开所有人的目光。
出了电梯，沈念卿直奔顶楼露台。一想到刚才的事，她胃里一阵翻涌，扶着栏杆吐得天昏地暗，最后腿一软，顺着墙滑坐在地上。她抱着膝盖，双手捂着脸，眼泪不停地往下淌。
这一躲就躲到中午。江怀远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习惯性往秘书工位瞥了一眼，才发现沈念卿不在。他皱起眉头，走出办公室，在秘书办公区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忍不住问旁边的实习生：“沈念卿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