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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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某高档餐厅顶楼露台——
“哟，小子。”
不知从何处传来低沉如锈铁般的嗓音，打断了浦饭幽助正大快朵颐的节奏。
他停下筷子，缓缓回头——
两个身影站在黑夜灯火的剪影中，压迫感如山。
一高一矮。高者肌肉隆起，宛若铁塔；矮者瘦削，阴鸷如鬼。
正是——户愚吕兄弟。
“你谁啊？”幽助一脸警惕。
“我是你未来的对手。”高大的户愚吕弟咧嘴一笑，“听说你在救雪女那一战表现不错，我对你产生了兴趣。”
“你也想来打架？”
“当然不是随便打一场那么简单。”矮小的哥哥缓缓开口，“我们代表组织，向你发出邀请。”
他手指轻弹，一张黑金色邀请函漂浮而来。
【暗黑武术大会·特别邀请状】
幽助接住，皱眉：“暗黑……什么玩意？”
“就是妖怪界的擂台比赛。”户愚吕弟的嗓音像钝刃切割，“生死不论、规则不多，只看谁能活着站着离场。”
“听说你有这个实力。”
幽助冷笑：“不觉得你们搞得像地下黑拳吗？”
“你不是喜欢战斗吗？”哥哥笑得阴森，“去或不去，随你。”
“但如果你拒绝——”户愚吕弟抬头，绿眸幽闪，“你所保护的人类可不一定能继续无事。”
“你威胁我？”
“我们只是在陈述事实。”
说完，他们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只留下一封沉甸甸的邀请函，以及空气中残留的妖气，久久不散。
第二天·桑原家的客厅
“你说什么！？”桑原一脸惊骇地看着邀请函，“这是挑衅吧！？”
“户愚吕……我记得那家伙以前也是灵界侦探，后来叛变了。”牡丹脸色发白。
“他已经是S级边缘的怪物。”藏马看完邀请函后沉思道，“能正面战胜他的人类……目前只有幽助。”
“哇，真看得起我。”幽助翻了个白眼，“我只是初中生啊喂！”
“你会去吗？”玥璎坐在窗台，抱着一杯酸奶，问得风轻云淡。
“……会。”
幽助握紧拳头。
“就冲他敢威胁我身边的人，我就不能拒绝。”
“果然是你。”玥璎笑了笑，“嘴上爱吐槽，身体最诚实。”
“你听着像在调戏我。”
“嗯，的确像。”
桑原跳脚：“你们能不能正经点！？”
“但既然要去比赛，就得有五人团队吧？”藏马挑眉。
“对，规则要求五人组队。”
“那就这样定了。”幽助拍桌，“我、桑原、藏马、飞影，还有玥璎。”
“我？”玥璎挑眉，“我可以，但你们不怕我变回7岁吗？”
“你现在不是还能切换嘛！”
“那可是需要灵力压榨的。”
“你不是很强嘛？”
玥璎笑了笑，耸肩：“那就看你表现够不够让我出力。”
“哈？”
她起身走向厨房，晃着酸奶瓶：“我去偷点冰淇淋。”
“别偷！那是我藏的——！”
“迟了。”
“你这个恶魔小孩！”
“是神族。”
当天夜里·某废弃工厂屋顶
玥璎站在边缘，手中轻轻把玩着火焰灵符。
夜风吹拂，金发飞扬。
飞影从黑暗中现身：“你打算参加？”
“你不是也会去？”
“我只答应支援，不代表我喜欢这游戏。”
玥璎转头看他：“你是怕雪菜再被卷入吧。”
飞影沉默。
“她已经安全了，但你自己依然不愿承认她是你妹妹。”
“……那是我自己的事。”
“那我就不插嘴。”玥璎转身离开，“但你要是死了，我就代你去认亲。”
“……你闭嘴。”
她轻笑离去，只留下飞影站在原地，冷风拂过，像是某种残酷命运的前奏。
次日傍晚·住宅区街口
南野秀一穿着便装，手捧一束罕见的蔷薇花。
他站在天宫家别墅门口，耳尖微红，嘴角却带笑。
【今天要不要试试再一次……告白？】
门开了——
玥璎穿着淡蓝色宽松长裙，头发自然垂下，抱着一只猫出来丢垃圾。
看到他，露出轻微诧异。
“你怎么来了？”
“想请你吃晚饭。”
“我今天打算做泡面。”
“泡面不如意大利面。”
“那你会做吗？”
“……我学一下。”
“你是来闹笑话的吗？”
“我是来追求你的。”
玥璎一愣，望着他一脸认真。
“你每次都说这种话。”
“那你每次都不回应。”
“因为我还没决定要不要谈恋爱。”
“那我可以等。”他温柔一笑，“就算是等一千年，我也能等。”
玥璎歪头：“你确定吗？等太久我会变老耶。”
“你不会变老，你是神。”
“……”
她望着他，半晌才轻声：“真麻烦。”
“喜欢我，是种麻烦。”
“你知道自己告白的时候有多好笑吗？”
“……是有点。”他咳了一声。
“不过我很喜欢看你吃瘪。”
“你是在接受我吗？”
“我只是说我‘很喜欢看你吃瘪’。”
“……你根本是恶魔。”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