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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企业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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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沈氏集团总部大厦。
电梯数字从18层缓缓攀升时，沈墨霄隔着镜面壁板，瞥见身后实习生的手机屏幕——锁屏壁纸赫然是他穿深灰连帽衫的《暗夜行者》定妆照。
什么情况？
他的员工什么时候开始用他的剧照当壁纸了？
沈墨霄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金丝眼镜后的眸光冷了几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行政部的秘书们抱着文件路过，原本该低头问好的姑娘们，目光却齐刷刷黏在他金丝眼镜的镜架上，直到他走过才爆发出压抑的窃笑。
“沈总早！”
前台小姐见到他时，脸颊泛红，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您的定妆照真好看，像......像漫画里走出来的。”
沈墨霄扯了扯嘴角，维持着总裁的冷硬，大步走向专用电梯。
这群人疯了吗？
他是来上班的，不是来开粉丝见面会的！
推开顶层办公室的门，特助抱着报表跟进来，却在放下文件时，悄悄举起手机对着他的侧影比了比——那是在模仿他定妆照里挑眉的姿势。
沈墨霄：“......”
连特助都被传染了？
这他妈是什么病毒式传播？！
“沈总，”特助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专业表情，“今天上午的高管会议，需要把《暗夜行者》的植入方案加进去吗？剧组那边说......”
“不必。”
沈墨霄打断他，视线扫过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右下角的微博推送还亮着：#沈墨霄职场黑客#的话题下，网友正热烈讨论他穿西装敲代码的样子是否和陈默一样带感。
这世界疯了。
他一个总裁，居然成了网友的“老公”和“男神”？
十点整，高管会议准时开始。
往常低头看报表的总监们，此刻频频抬头，目光在他鼻梁、下颌线、甚至握笔的手指上逡巡。
市场部经理汇报时，PPT里竟插了张他片场路透的截图，配文“沈总同款专注度，值得学习”。
“周经理，”沈墨霄放下钢笔，镜片反射的冷光扫过全场，“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猛地站起，额头冒汗：“沈总，我是觉得......您的敬业精神和陈默角色高度契合，能激励团队！”
哄笑声瞬间响起，又被他冰冷的视线压下去。
沈墨霄看着满会议室假装看文件、实则偷瞄他的员工，突然想起系统说的“剧情线影响现实世界”——难道他穿书的蝴蝶效应，已经波及到沈氏集团了？
会议进行到一半，财务总监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沈墨霄瞥见是林予白发来的消息：
“李总监，老公开会有没有想我呀？”
“咳咳，”总监慌忙锁屏，耳根通红，“是、是家里人。”
胡说，我已经看到林予白的头像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连财务总监都收买了？！
沈墨霄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后颈泛起熟悉的痒意。
系统面板跳出提示：【员工认知偏差+35％，建议宿主尽快回归‘霸总’人设，稳定公司秩序。】
稳定个屁！
他现在连开个会都要被员工偷拍！
午休时，他走进员工餐厅，原本喧闹的空间瞬间安静。
所有吃饭的员工都端着餐盘，目光追随着他走向VIP包间的背影。
角落的实习生们举着手机偷拍，被他看过去时，吓得差点把筷子掉在地上。
“沈总，”行政部主管跟进来，递上一份文件，“这是《暗夜行者》剧组发来的宣传合作函，还有......”她犹豫了一下，“程氏集团的程总，想约您明天下午喝茶。”
沈墨霄接过文件，封面上印着他和祁寒在雨幕中对峙的剧照，标题是“商界大佬与影帝的巅峰对决”。
程煜？这家伙又想搞什么？
他想起程煜转发的微博，突然觉得这办公室的空气都透着股八卦的味道。
“告诉程煜，”他将文件丢在桌上，“我没空。”
主管离开后，沈墨霄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钢铁森林。
手机再次震动，是林予白发来的短视频：男人穿着他的沈氏集团定制西装，对着镜子比划他在片场敲键盘的姿势，嘴里念叨着“老公教我的黑客手势”。
草。
这家伙连他的西装都偷穿了？！
沈墨霄突然意识到，比员工们异样的目光更可怕的，是那个已经突破剧本限制，闯入他“现实”生活的主角受。
而他这个本该掌控一切的总裁，此刻却像个被围观的稀有动物，连在公司开会都要忍受满场探究的视线。
或许，从他穿书的那一刻起，这场由代码和剧情构成的游戏，就早已没有了明确的边界。
沈墨霄决定先把自己的工作搞完，只是当他打开文档准备打字时，脑海里却莫名浮现出员工们看他时，那混杂着好奇、崇拜，甚至还有点“磕CP”的眼神。
沈墨霄揉着眉心，决定下午就发个声明，断绝员工们的八卦念想。
“通知下去，” 他转身时，镜片寒光一闪，“下午三点，全公司大会。”
特助愣了愣：“是关于......拍戏的事吗？”
“关于沈氏集团的企业文化。”
沈墨霄拿起钢笔，在声明文档里敲下第一行字：“谨此声明，本人沈墨霄与《暗夜行者》剧组无任何商业绑定......”
三点整，顶楼会议室挤满了员工。
沈墨霄站在投影幕前，身后PPT第一页赫然是他穿着西装的工作照，配文 “专注主业，拒绝娱乐化”。
“近期网络传言与沈氏集团无关，”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后续若有非商业合作的影视邀约，一概不予理会。”
台下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市场部新来的实习生小声嘀咕：“可是沈总演戏真的很有天赋啊......” 话未说完，就被部门经理胳膊撞了一下。
沈墨霄目光扫过全场，注意到前排几个女员工的手机屏幕亮着，正是他和林予白的对比图。
他深吸一口气，翻到PPT第二页——那是他连夜做的城西科技园项目数据分析模型。
“接下来，我们谈正事。”
长达两小时的技术讲解中，他刻意放大了键盘敲击的声响，用代码逻辑拆解商业模型，成功将员工们的注意力拉回工作。
系统面板跳出提示：【员工认知偏差回落至 12％，剧情线暂时稳定。】
沈墨霄站在投影幕前，指尖敲击键盘的声响在会议室内回荡。
PPT第二页的城西科技园数据模型复杂而精密，蓝绿色的3D架构在屏幕上旋转，神经网络算法的运算轨迹如同星辰轨迹般交错闪烁。
“第三季度的能耗优化方案，基于LSTM模型重新调整了预测权重。”他的声音冷静而清晰，指尖在触控板上划过，数据流随之变化，“误差率控制在0.3％以内，比行业标准提升47％。”
台下原本窃窃私语的员工逐渐安静，市场部那几个偷看手机的女员工也抬起头，目光从八卦转向专业性的震撼。
很好。
这才是他熟悉的节奏。
沈墨霄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的冷光扫过全场：“技术部明早提交测试报告，我要看到每个节点的压力数据。”
技术总监立刻低头记录，额角渗出细汗。
然而就在这时——
“叮咚。”
清脆的消息提示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声源——财务部李总监的手机屏幕亮起，锁屏界面跳出一条消息预览：
【林予白】：李总监，老公开会好严肃哦，帮我拍张照片嘛~
李总监手忙脚乱地锁屏，耳根红得能滴血。
会议室陷入诡异的沉默。
沈墨霄的指尖停在键盘上，后颈泛起熟悉的酥麻感——那是系统即将发出警告的前兆。
他缓缓抬头，目光如刀：“李总监。”
被点名的中年男人猛地站起，西装裤腿撞在桌角发出闷响：“沈、沈总！我这就关静音！”
“不必。”沈墨霄的声音比冰还冷，“既然林予白这么关心公司会议——”
他抬手按下遥控器，PPT翻到下一页，赫然是一张集团内部通讯录的截图，林予白的名字被红圈标注，旁边写着“非员工，禁止接入内网”。
“从今天起，所有私人社交账号与工作通讯隔离。”他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再让我发现谁把会议内容外泄——”
钢笔在桌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直接去人事部领离职通知。”
全场鸦雀无声。
系统面板疯狂刷新：【威慑力+90％！员工纪律性恢复至正常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