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坠落 ...
-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带着初秋特有的清冽，斜斜地穿过初一（1）班教室的玻璃窗。空气里还弥漫着新书本的油墨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息。
沈逸像往常一样，踩着预备铃的尾音走进教室。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碧蓝的猫瞳扫过自己熟悉的位置——靠窗第三排。
然而，脚步却顿住了。
他常坐的那个位置旁边，那个原本属于时云一的、堆满了各种漫画书和零食袋的座位，此刻变得异常整洁。课本和文具摆放得一丝不苟，如同用尺子量过。而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
顾逢野。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坐姿端正如同标枪，背脊挺直，正低头专注地看着摊在桌面上的物理竞赛题集。晨光勾勒出他硬朗的侧脸轮廓和紧抿的唇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沉稳、内敛，甚至带着点疏离的理性气息。仿佛他天生就该坐在那里。
讲台上，班主任李老师推了推眼镜，温和地宣布：“同学们，新学期新气象，我们稍微调整了一下座位，希望大家能更快地熟悉新环境，互相帮助学习。座位表已经贴在公告栏了，大家按新的位置坐好。”
沈逸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碧蓝的猫瞳里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麻烦”的情绪。他讨厌变动，尤其是这种毫无征兆、打乱他舒适区的变动。他更讨厌……和陌生人靠得太近。
他的目光落在顾逢野身上。这个昨天才转来，眼神却总是带着让他莫名不适的灼热和专注的家伙，现在成了他的同桌？
头顶那对三花色的猫耳朵，几不可查地向后压了压，显露出主人内心的不悦和警惕。那条同样花色的猫尾巴，也在身后烦躁地甩动了一下，扫过椅腿。
顾逢野似乎感受到了落在身上的视线。他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眼眸迎上沈逸审视的、带着冷意的目光。
四目相对。
顾逢野的眼神依旧沉稳，如同深潭。但细看之下，那潭水深处，却仿佛有暗流在无声地、汹涌地翻腾——是极力压抑的狂喜？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还是面对近在咫尺的“神祇”而产生的、近乎窒息的兴奋和紧张？所有的情绪都被一层名为“理性”的坚冰死死封住，只留下表面的平静无波。他甚至极其自然地、几不可查地对沈逸点了一下头，如同最普通的同桌初次见面打招呼。
沈逸的眼神却更冷了。顾逢野那过于“平静”的反应，反而让他觉得更加……不对劲。这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表面紧绷，内里却蕴含着未知的力量和意图。
他没有回应顾逢野的点头，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动作带着惯有的利落，却比平时多了几分刻意的疏离。他将书包塞进桌肚，拿出课本，整个过程目不斜视，仿佛身边坐着的是一团空气。
顾逢野的目光在沈逸坐下后，便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般，落在他身上。他强迫自己低下头，视线落回题集，但眼角的余光却贪婪地捕捉着沈逸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 沈逸翻开书页时，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纸张的弧度。
* 他微微侧头看向窗外时，颈侧拉出的流畅线条，以及阳光下近乎透明的细小绒毛。
* 他头顶那对因为不悦而微微向后压着的三花色猫耳朵，此刻正随着他翻书的动作，偶尔极其轻微地抖动一下，仿佛在无声地表达着烦躁。
* 还有……那条在课桌下、因为主人心情欠佳而幅度稍大地、不耐烦地左右甩动的猫尾巴尖儿！每一次甩动，那覆盖着柔软绒毛的尾巴尖儿都带着一种慵懒又危险的力量感，精准地扫过顾逢野放在桌下、紧握成拳的手背边缘！
**啪嗒…啪嗒…**
尾巴尖儿扫过手背的触感，微凉、柔软、带着细微的痒意和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每一次扫过，都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窜遍顾逢野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脊柱都窜过一阵酥麻！一股强烈的、扭曲的兴奋感如同岩浆般在他体内奔涌！沈逸的烦躁、他的不悦、他这种无意识的“触碰”……都成了点燃顾逢野M属性的最佳燃料！
他渴望这触碰！渴望被这带着主人负面情绪的尾巴“鞭笞”！渴望被这种冷漠和烦躁所“支配”！
顾逢野捏着笔的指关节因为极力忍耐而泛出青白，手背上被尾巴扫过的皮肤更是泛起一阵隐秘的红晕。他死死盯着题集上的字，那些冰冷的物理公式仿佛都扭曲成了沈逸冷峻的侧脸和甩动的猫尾！他的呼吸变得极其缓慢而深沉，胸膛微微起伏，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力。
坐在沈逸斜后方的时云一，此刻正对着自己新同桌（一个同样活泼的男生）挤眉弄眼，娃娃脸上写满了“逸哥好惨”的同情。他压低声音，用自以为只有新同桌能听到的音量吐槽：“我去！李老师这位置调得也太绝了！冰山猫王配闷葫芦忠犬？这组合绝了！逸哥那尾巴甩得，啧啧，我都能感觉到杀气！顾逢野那小子居然还坐得住？定力可以啊！”
他完全没注意到，顾逢野低垂的眼睫下，那双深邃眼眸里翻涌的、几乎要冲破理性堤坝的暗红风暴。
上午的数学课，枯燥的公式和定理在空气中流淌。
沈逸习惯性地从抽屉深处摸出一颗蜜桃糖——那是昨天林逸给的，还剩下两颗。他熟练地剥开粉色的糖纸，将那颗晶莹剔透的硬糖丢进嘴里。清甜的蜜桃香气瞬间在口腔弥漫开来，让他因为换座位而产生的些许烦躁似乎都消散了一点。他几不可查地眯了下碧蓝的猫瞳，左颊因为含糖而微微鼓起，头顶的猫耳朵也惬意地、幅度极小地抖了抖。
就在他准备将揉成一团的糖纸随手塞进桌肚的垃圾袋时——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极其自然、动作迅捷地从旁边伸了过来，目标明确地、不容置疑地**捏住了那张还带着沈逸指尖余温和蜜桃甜香的粉色糖纸！**
动作快得只在沈逸眼前留下了一道残影！
沈逸的动作瞬间顿住。他微微侧过头，碧蓝的猫瞳带着一丝冰冷的锐利，看向身旁的顾逢野。
顾逢野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专注地看着讲台上的老师，仿佛刚才那个动作只是无意识的习惯。他极其自然地将那张小小的粉色糖纸攥在手心，然后**极其自然地放进了自己校服外套内侧、那个最贴近胸口的口袋里**。动作流畅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多余的解释。
做完这一切，他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黑板，坐姿依旧端正，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逸的眉头蹙得更紧了。碧蓝的猫瞳里清晰地闪过一丝被冒犯的冷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这个人，在干什么？捡垃圾？还是有病？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收回了视线。但头顶的猫耳朵却因为不爽而向后压得更明显了。桌下那条猫尾巴，甩动的频率和力度也明显加大，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警告意味，好几次都重重地扫在顾逢野的小腿上！
**啪！啪！**
清晰的、带着力道的触碰感传来！
顾逢野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小腿被抽打的地方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但这痛感却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瞬间引爆了他体内压抑的火山！一股巨大到几乎让他晕眩的、扭曲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沈逸的冷眼！沈逸的不悦！沈逸带着警告意味的“鞭打”！这简直是……天堂！
他放在课桌下的那只手，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不得不将那只手死死地按在大腿上，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抑制住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依旧强迫自己抬起头，看向黑板。但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翻涌的暗红已经浓得化不开！眼底的偏执和疯狂的占有欲，如同挣脱囚笼的凶兽，几乎要破瞳而出！他死死地、贪婪地盯着沈逸因为含着糖而微鼓的左颊，盯着他冷峻的侧脸线条，盯着他头顶那对写满“不爽”的猫耳朵……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叫嚣：还不够！还要更多！想要他更生气！想要他用更冰冷的眼神命令自己！想要他用那条尾巴……更用力地抽打自己！
顾逢野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咽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灼热喘息。他缓缓地、极其用力地握紧了那只按在大腿上的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才勉强拉回了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的“守护”从成为同桌的第一秒，就以一种病态而隐秘的方式开始了。
那张带着沈逸气息的蜜桃糖纸，此刻正紧贴着他的心脏，如同一个滚烫的烙印。
而沈逸无意识的“鞭打”和冰冷的注视，则成了他扭曲灵魂最渴望的甘霖。
深渊就在脚下，他却甘之如饴地纵身跃入。
市一中初一（1）班的教室，明亮的阳光穿过玻璃窗，在课桌上投下规整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的味道和少年人特有的、带着点躁动的安静。各科老师的声音在讲台上流淌，或激昂，或平缓，但总有一个名字，如同设定好的程序，会在某个关键节点被清晰地念出。
“沈逸。”
“沈逸同学，这道题你来说说思路。”
“沈逸，你来翻译一下这个段落。”
每一次被点到名字，靠窗第三排那个清冷的身影都会微微一动。
沈逸会从专注的状态中抬起头，碧蓝的猫瞳平静地迎向老师的目光。他站起身的动作利落无声，身姿挺拔，如同一株雪松。校服穿在他身上，自有一种旁人难以企及的清贵感。
无论是什么科目，什么难度的问题，他似乎都无需过多的思考时间。清冷的嗓音在教室里响起，如同冰泉击石，清晰、准确、逻辑严密。
数学课上，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流畅的公式和推导步骤。阳光落在他浅金色的发顶和那对随着思考而微微抖动的三花色猫耳朵上，泛着柔和的光晕。粉笔灰偶尔沾上他白皙的指尖，他也只是几不可查地蹙下眉，继续书写。他的思维像最精密的仪器，拆解难题如同庖丁解牛。
英语课上，他纯正的发音和地道的表达让老师都忍不住点头。当他念出那些复杂的句式时，薄唇开合，碧蓝的猫瞳专注地看着课本或老师，头顶的猫耳朵会随着语调的起伏而轻轻转动，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个细微的音节。
历史课上，面对老师抛出的关于某个冷门事件的深度思考题，他也能从容不迫，引经据典，条理清晰地阐述自己的观点。那份超越年龄的冷静和洞见，让整个教室都陷入一种屏息的安静。
每一次完美解答完毕，沈逸会微微颔首，然后平静地坐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自信和……不易察觉的疏离。仿佛那些令其他同学抓耳挠腮的问题，于他不过是拂去衣角的微尘。
他坐下时，头顶的猫耳朵会因为任务的完成而惬意地抖一下，那条同样三花色的猫尾巴，也会在课桌下极其轻微地、带着点小得意地甩动一下尾巴尖儿。当然，这份“得意”极其内敛，只有最熟悉的人（比如时云一）或许才能从他那依旧冷峻的侧脸上捕捉到一丝极淡的满足。
然而，这一切落在同桌顾逢野的眼中，却如同最绚烂的烟火，在他心底炸开一片片扭曲而瑰丽的幻象。
每一次沈逸被点到名字起身，顾逢野的身体都会几不可查地绷紧，如同最忠诚的护卫瞬间进入警戒状态。他低垂着头，目光看似落在摊开的课本或笔记本上，实则全部的感官都如同最精密的雷达，贪婪地、一丝不漏地捕捉着身旁那个人的一切：
* **起身的瞬间：** 校服衣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身上那股清冽又带着一丝蜜桃甜香的气息拂过鼻尖。
* **答题时清冷的嗓音：** 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珠砸在顾逢野的心湖，激起剧烈的涟漪。那冷静、自信、掌控全局的语调，对他而言是最高级的命令，让他灵魂深处为之战栗和臣服。
* **专注思考时的侧脸：** 阳光勾勒出沈逸完美的下颌线和鼻梁，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顾逢野的视线如同实质，贪婪地描摹着那冷峻的线条，仿佛要将那轮廓刻进骨血里。他尤其痴迷于沈逸偶尔因难题而几不可查地微微蹙眉的瞬间——那短暂的、仿佛神祇被凡尘困扰的脆弱感，能瞬间点燃他体内最深的施虐欲和……守护欲（扭曲的）。
* **头顶猫耳的细微动作：** 思考时的转动，专注时的竖起，答完题后惬意的抖动……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像羽毛搔刮在顾逢野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扭曲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 **桌下猫尾的甩动：** 每一次答题结束坐下时，那尾巴尖儿极其轻微的、带着点小得意的甩动，都像无声的鞭子，精准地抽打在顾逢野紧绷的神经上！那覆盖着柔软绒毛的尾巴尖儿，带着主人不自知的慵懒力量感，每一次划过空气的轨迹，都让顾逢野渴望被它真正地、用力地抽打！他放在大腿上的手，会因此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尖锐的刺痛来压制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呻吟和……更疯狂的渴望。
* **完美解答后的平静落座：** 那种掌控一切、睥睨众生的气场，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让顾逢野心底名为“臣服”的火焰熊熊燃烧！他想跪下去！想亲吻他走过的地面！想用最卑微的姿态祈求他的一个眼神，哪怕那眼神里只有冰冷的命令！
顾逢野的呼吸在沈逸每一次起身答题时都会变得异常缓慢而深沉，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硬朗的脸部线条滑下。他强迫自己低下头，在笔记本上机械地记录着，但细看之下，那些字迹都带着一种被极力控制的颤抖。他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肌肉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克制而隐隐作痛。
偶尔，当沈逸被一个刁钻的问题暂时困住，需要多思考几秒时，顾逢野会猛地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光芒！不是担忧，不是提示的渴望，而是一种扭曲的、极致的兴奋！他在期待！期待看到沈逸冷峻面具下可能出现的、哪怕一丝的困扰或挫败！这对他而言，是另一种致命的诱惑！他甚至会屏住呼吸，如同等待审判降临的信徒，全身心地投入到捕捉沈逸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中。
而当沈逸再次从容不迫地给出完美答案时，顾逢野眼底的疯狂光芒会瞬间被一种更深沉、更扭曲的满足和崇拜所取代。他会几不可查地、极其用力地吞咽一下，喉结剧烈滚动，仿佛在吞咽下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灼热喘息和……无声的呐喊。
坐在沈逸斜后方的时云一，又一次目睹了沈逸轻松搞定一道超纲物理题后，忍不住用笔戳了戳自己的新同桌，压低声音，娃娃脸上满是夸张的敬佩：“卧槽！又秒了！逸哥这脑子是量子计算机做的吧？你看老班那表情，都快给逸哥跪了！” 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口中“逸哥”的同桌，此刻正低着头，额发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暗红风暴，紧握的拳头在课桌下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讲台上的物理老师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全班：“沈逸同学的回答非常精彩，思路清晰，逻辑严谨。大家要向他学习这种深入思考的能力。” 他的目光掠过顾逢野时，看到他低着头，似乎在认真做笔记（实际笔记本上只有一片被汗水晕开的墨迹和几个无意义的、用力划下的深坑），心中还赞许地点点头：新来的转学生虽然沉默，但学习态度很端正，坐姿也一直这么挺拔。
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端正沉默”的新同桌，此刻内心正上演着怎样一场惊心动魄、扭曲疯狂的独角戏。
沈逸平静地坐下，习惯性地从抽屉里摸出一颗蜜桃糖，剥开糖纸丢进嘴里。左颊微鼓，碧蓝的猫瞳因为糖果的甜意而几不可查地眯了一下，头顶的猫耳朵惬意地抖了抖。
顾逢野的余光死死锁住沈逸微鼓的腮帮子，看着他随意地将糖纸揉成一团。
就在沈逸准备将糖纸塞进垃圾袋的前一秒——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如同鬼魅般、带着不容置疑的迅捷和精准，**探了过来，捏住了那张带着沈逸指尖温度、残留着蜜桃甜香的粉色糖纸！**
动作自然得仿佛呼吸。
顾逢野面无表情地将糖纸攥紧，感受着那微小的纸团在掌心带来的滚烫触感。然后，他极其自然地将它**放进了校服外套内侧、那个最贴近心脏的口袋**。那里，已经静静躺着好几张同样带着沈逸气息的“藏品”。
沈逸甚至懒得再给他一个眼神。只是桌下那条猫尾巴，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幅度稍大地甩动了一下，尾巴尖儿**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抽在了顾逢野的小腿肚上。
清晰的、带着力道的触感传来！
顾逢野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巨大的、几乎让他眼前发黑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才将冲到喉咙口的闷哼咽了回去。小腿肚上那一点微痛，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引爆了他体内所有的扭曲渴望！他放在口袋里的那只手，紧紧攥着那张新得的糖纸，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缓缓低下头，额发彻底遮住了他眼底翻涌的、如同地狱岩浆般的赤红。
唇角，却几不可查地、极其扭曲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他的“神祇”在课堂上闪耀。
而他，在无人知晓的阴影里，虔诚地收集着“神祇”无意间散落的“圣物”，承受着“神祇”无意间降下的“鞭挞”。
这隐秘的、扭曲的共生，让他甘愿永堕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