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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夺夫 ...

  •   祝榴从牢房中出去,她看到几位大汉还蹲在那一块窃窃私语,多半是在讲她和她的小郎君,这军中没什么可聊的,所以,一但起了八卦,全军营的人都知道公主倾心敌国将首。

      不过少了一人,秦乡叶不见了。

      祝榴心里有数,他是管囚犯的,此时不在这里,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逢久一个姑娘家,孤零零地站在一边,她脸上满是清高傲骨,对于那些大汉的蔑视与嗤笑浮于脸上,眼神里藏不住的情绪。她这性子太打眼了,还是得多磨磨。

      祝榴一出来,逢久就脸色焦急地迎了上来,她说:“公主,庆国人派人来了,恐怕他们是要裴少将军的。”

      她知道秦乡叶去哪儿了。

      他回军中帐篷里去招待这不速之客,逢久希望他控制住那些脾气火爆的其他将军,别等公主还没到那使臣已经头破血流。

      “来得正好,我正愁没人骂呢。”祝榴愤愤地说道。

      “啊?”逢久迷茫。

      “我一肚子火气也没地发呢,这庆国人还来得巧了,非得骂个狗血淋头。”哪怕她根本没有理,可世人都知道她是蛮不讲理的刁蛮公主,她的理就是理。

      “公主,裴少将军没能答应你当面首吗?”逢久小心翼翼地问道,怕触及了她的情绪。

      祝榴无语地白了她一眼,“逢久,你这张嘴还是闭上吧,没人把你当空气。”

      非要她说个清楚明白吗?

      “那裴爻舟怎么能这样——您可是公主啊!”逢久脸色瞬间变了。

      她觉得公主出马的事情,一般都是板上钉钉。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拒绝她们家公主的。

      剩下的几个大汉听到了,挥着拳头为她而打抱不平,“那裴爻舟,竟敢拒绝公主您!我要去将他屁股打开花,他真是不知好歹!”

      祝榴冷哼一声,他不仅敢拒绝,还敢冒犯呢。

      “不需要你们去招呼,他是我的,我来看着办,你们只需要去将成王给我送来的上好金疮药找来。”祝榴盯着脏兮兮的一身皱了皱眉。

      金疮药?那可是成王赏给公主的,总共也就几瓶,边疆严寒,总会冻疮,公主竟然舍得将这给裴少将军。

      “公主,你要不还是留给你自己吧,男人换一换就有了,可是你的身体……”逢久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那药给我还不如给他了,我又不会受外伤。”祝榴的病从儿时就有了,这药对于她来说没有多大的用处。

      几位大汉连连点头,不敢有异,“公主,那谁给他擦药呢?我们总不能让他自己吧。”

      要是将他松开了,万一徒生变故,谁也不确保他还有没有力气反抗。

      “自然是等我骂够回来,我来给他擦。”

      众人脸上表情变来变去,一阵青一阵白,公主竟然舍得给一个阶下囚来擦药。

      这裴少将军好手段!

      祝榴不觉得有何奇怪,摩挲着下巴,忽然想到了另一事还没办成。

      “哦,对了,去给我找一个适合裴……爻舟,可以套在他脖子的狗绳。”祝榴留下一句话,施施然从阴暗的地牢中出去,没有管身后的人表情各异。

      凉薄的光洒在了她的身上。

      她在冬日中像是蒙了一层雾霭,好像要将眼前的女子照得清清白白,她绕到了青黑的树下,细碎的冰锥光影,落在了她的乌发上。

      雪花在她的指尖跳动,围绕着她,包裹着她,天边一色白,一切仿佛都成了她的陪衬,上天的一半眷幸在她的身上,给了一副她娇艳的容貌。

      逢久差点都看痴了。

      可以想到上天没有给她一副健康的身体,眼里的光哀了哀。

      祝榴咳嗽一声,忍不住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外面天寒地冻的,她一出来,鼻尖一下就红肿,脸上酡红。她却想得出神。

      这样的寒冬还要过一个月。

      裴亭春要是真让他留在那里。要么病死,要么冻死。

      她倒没什么不忍,就是可惜他那张脸。

      她就不信这一个月还不能将他征服了,再不行,反正她要去请神医为她看身上的病,顺带提上裴亭春看一眼身上的伤,褚贤不是说那神医可以医活死人吗?她倒是好奇,是怎么个医法。

      “公主,你还在看什么呢?咱们还要去见庆国使者。”逢久在她旁边提醒道。

      “嗯。但先等等,我要回府换身衣裳。”祝榴嫌弃地看了一眼身上的泥与血,牢房太脏了,她受不了肮脏污秽。

      “公主,我在马车中备了。”

      逢久从接触公主前就被成王仔细叮嘱很多重要的事情,按理说,这么脏的血粘在衣裙上面了,公主竟然没有发疯。

      ……奇了。

      在她想七想八的时候,祝榴飞快地上了马车,身体慢慢回温,身上的寒气一扫而空。

      她的马车很大,像是一个小型的屋子,什么都有,物件齐全。外面还有很多的侍从,里面富丽堂皇,每一处都铺满了锦绣绸缎,镶满了金银珠宝。

      她不想下脚弄脏的里头,祝榴这般想着,看向了跟着进来的逢久,“逢久,将衣找到给我。”

      “好的,公主。”逢久立马钻了屏风后,在里面翻翻拣拣,在衣箱中找见了一条艳红色的襦裙,还拿出来一条新的披风。

      “公主,你瞧着这件怎么样?”

      “就这件吧,反正都差不多。”祝榴随意地点点头,她拿过,瞄了一眼呆愣站在原地的逢久。

      逢久瞬间理解了她的意思,连连点头,转身下车。

      “公主,我在外面为你好好守着,你放心。”她还不忘记要扯一扯被吹风开的车帘。

      祝榴多少有些不放心。

      她爹为她找来的这看似沉稳,实际上被吓一下就脸色苍白的小丫头,还想镇压她。

      逢久那些宫中招数,在她眼中都不够看。

      祝榴飞快地就将身上的脏衣裳丢了出去,换了一身新的衣裳瞬间神清气爽,脸上红扑扑的。

      逢久抱着那团披风,探出一个头进来,“公主,那庆国人在军帐中等着不耐烦了,又叫人来催了。”

      “催什么催,催死啊。”

      “庆国人都这么急着找死吗?”祝榴掀开帘,她扯了扯衣领,大步迈了下去。

      她的话意有所指,逢久立马就听懂了。

      “公主,那是使臣,您等会儿可不能把人家杀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逢久担忧地说道。

      各国不约而同的共识,不能斩来使,就算有再大的过错,就算有再大的战争,中间沟通的使臣总是不能动的。但她家公主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万一脑一抽将人动了,那她就要成为罪人了。

      是她没有拦住公主,是她的错。

      逢久默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就发现祝榴已经走出好远了。

      她赶紧将衣裳好好地折起来,放到马车门口的边边,不至于让冰雪沾染了气息,但也不会弄脏了马车,如今日子艰苦,她得好些为公主打算,还是得节省点。

      “公主你等等我啊,你有听到我的话吗?你可千万要冷静啊,只能骂不能杀。”逢久提着裙摆,急匆匆地追了上来。

      祝榴脚步顿了下来,笑眼眯眯地看着她。

      “逢久,你觉得我难道不够冷静吗,你觉得我难道没有分寸,难道刚进去就能把人杀了吗,我有那么残暴吗……”祝榴一连几个反问。

      “公主,这我还真不能保证了。王说了,您的话不能太当真。”逢久低下眼眸,沉稳又谨慎地说道。

      “他还真是够了解我的,难怪将你派到我的面前,他完全没有选错人。”祝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祝榴没再回她,继续往前走。

      逢久走得没有她快,更何况路上全是晶莹剔透的冰滑,她真不知道公主是怎么保持平稳的,她差点好几次摔倒了。

      到了军帐前,两个士兵向她行礼。

      “公主。”他们朝她抱拳。

      祝榴昂了昂头,表示回礼,她径直往里走。

      “公主,怎么他们都认得你呀?”进了帐篷,逢久表情惊讶,她小声地问道。

      祝榴笑而不语。

      逢久派来照顾她才几日,随着她住在了城主府,她没有到外头来过几次。

      这几日,祝榴因为病情加重,除了上过一次城楼见到了裴亭春,平日里谈公事都在城主府。

      祝榴刚来风云城,直接霸占了这座城池的城主府,但她是劳累命,若不是逢久来了,她体谅一个姑娘家住在帐篷里不方便,就没再住在军中和将士们同吃同睡,与她一起住回了城主府。

      她走了进来,满殿的烛火紧张地摇了摇。

      里面候着一位面生的庆国人,其他几位高大威猛的将军将他团团围住,目光如狼似虎地审视着他。

      这使臣夹在几堵墙中间瑟瑟发抖,害怕极了。

      那人见到她面色异常,她已经迟了好些时候,使臣多少有些不满,没有像别的将军一样很快的向她行礼,但又看到她那漫不经心的眼神,想起了来之前听到过的传闻——夏国公主冷漠无情,杀人无数,是个没心肝的。

      这人就是个疯子,不管在哪一国的名声都不太好,仗着成王宠爱,无法无天,杀过的人可能比他吃过的盐还多。

      “参见夏国公主,我等乃庆国使臣——吴有为。”他抖了抖,还是毕恭毕敬地向她作揖。

      祝榴眉眼上挑,她不疾不缓地经过众人,根本没有理这油嘴滑舌的男人。她坐在了主位上,居高凝视着下方的男人。

      逢久一声不吭地站在了旁边,来得太急了,这桌上都没有备好茶水。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坐在高位上的祝榴。

      她的出现,让整个帐篷里的空气都变得有些微妙而窒息。

      吴有为仅是看着她的眼神,就忍不住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她这一身的气度,真是寒气逼人。

      到底是谁告诉他,夏国公主就是个草包蠢蛋,根本不值一提的,谁呀——?把他骗了过来,他不会今天就身死异国吧。

      “使臣,你还真是无有所为,不愧你的名字。”祝榴嗤笑一声,她开口第一句话就将人讽刺到了尘埃里。

      吴有为听着她点评了一下自己的名讳,气愤,又有些恼,可碍于这公主的身份又不好发作,磨着后槽牙,将火气全吞了回去。

      祝榴不屑于虚以委蛇,开门见山地说道:“说说吧,你一个人大费周章私自跨过境。想干什么?你身后的人想干嘛?”

      她怎么知道他是私自来的。吴有为惊魂不定,隐忍地说道:“夏国公主,明人不说暗话,此次我来的目的,就是请你将俘虏还来。”

      “你们庆国倒是有意思,都说是俘虏了,怎么可能还会还回去呢?早就被我折磨死了,你背后的人是不是太天真了。”祝榴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一盏灯,在空中翻来覆去,眼神钉在了面前的这盏灯上,完全不把底下半弓着腰的这人放在眼中。

      吴有为不相信她的说辞,要是真死了,她怎么还会见自己呢。

      “夏国公主,你要怎样才能将人还回来?这都是可以商量的呀,以和为贵。”吴有为声音上扬了一点,脸上堆满了笑意,他恭敬地说道。

      “我哪有捉什么人啊,更没有什么俘虏在我这呀。使臣,你说笑了。”祝榴夸张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偏不承认,那他能拿自己怎样。

      “夏国公主,你所捉到的人不是普通人,他是我国公主的驸马,还请你高抬贵手,我国公主愿意用另一城的……利益来换人。”吴有为尽力忍让,他今天是私自来的,所有的交易都不能放在明面上。

      吴有为说得隐晦,他的意思就是说用城池来换人,可祝榴其他的话都没听进去,只听到了两个字——驸马。

      好呀!她抢了人家的驸马,她更不想放人了呢。

      俗话说得好:家花哪有野花香,难怪她怎么觉得裴亭春在她眼中鼎鼎的好,比她养过的面首都要好,原来是抢了别人家的呀。

      祝榴激动地将手中的灯盏砸在了桌面上,她嘴角的笑意快止不住,都没有注意到有一块破碎的琉璃片,扎进了她的手心。

      逢久瞧见了这一幕,默默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药,果然多备药有用。

      祝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一样,声音明媚地说道:“你说得可是真的,裴少将军是驸马爷?当真?”

      吴有为心头觉得有些怪,还是如实地说道:“夏国公主,如今我们是好声好气的同你说话,那裴爻舟是我们公主的准驸马,这场战役结束,他们就得成婚,如今你将人还回去,那这战也有商量的余地,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还请公主认真考虑一番。”

      “呵。”

      的确很好,或许真的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可她最讨厌被捆绑利益,尤其是他这种不把人命当命的口气,那那一座城池的人就不是命了吗?真是替那些人感到悲哀。

      “你们庆国想得真美,就一座城池的人换一个人,在我这儿一点也不值。你们的使臣水平也不咋滴嘛,几句话都不会说,听得叫人心烦。”她讽刺地说着反话。

      祝榴兴奋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重,她随手就将沾了血的琉璃盏,丢了下去,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垂着头的吴有为。

      这事情突如其来,谁也没料到公主会突然发难。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的诧异,以为公主转了性,结果还是像从前。

      “夏国公主,你——”

      怎么能这样!吴有为愤怒地看着她,眼里的火气喷了出来。

      而下一秒就有别的将士团团地围在他身边,纷纷拔出了配剑,眼神凶恶地望向他:“使臣,你想说什么,还是说你想对公主不敬?”

      “若是这样,尔等赔上自己的人头,也要将你在这里斩了。”

      “俺也是。”

      “滚一边去。”祝榴紧接着站了起来,抽出了一旁盔甲上别着的长剑,刀光一闪,她提着剑,一步一步地迈下来,这群人稍稍的往后一退,将位置让给了她。

      长剑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祝榴语气慵懒地说道:“告诉你背后的主子,人也要,我城也要,没得商量的余地。”

      “没没,我没敢啊。夏国公主你冷冷静把刀放下,别杀我,我只是一个听从命令的人,你别杀我,做人留一线。”吴有为瞬间就滑跪了。

      他摆了摆手,头顶的帽子掉了下去。胡子翘了起来,脸上十分的委屈,害怕地缩着肩膀。

      到了人家的地盘,还没有人敢在人家面前放肆,可是他身上带着任务,没办法。

      真是倒霉,碰上个疯子,但人命只有一条,他比较惜命。

      “滚吧,趁本公主现在心情不错。”祝榴呵呵一笑,她现在只想回大牢里见她抢来的驸马爷。这人。也算是做了件极好的事,将消息带到她耳边。

      “多谢公主,多谢公主再世之恩。”吴有为都不记得要捡上帽子,就被这群人的手下架着滚出去,手里还不停地摇手。

      祝榴身边只剩下站在帐篷里的几位将军,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先开了个头:“公主,那裴爻舟是庆国公主的驸马,那公主要不要生米煮成熟饭,将人上了?”

      不愧是军营中的男人,说话就是荤,太直白了。

      她将剑随意丢在了地上,她白皙的手指上流着血滴在了地上,她的鼻尖萦绕着一股铁锈的气息,脑袋昏沉,可他们的话却十分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朵。

      逢久刚刚目睹了这一切,这不是她头一次见过公主发疯了,她拿出了怀中的药膏,上前抓住了祝榴的手,轻轻地涂了上去。

      祝榴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眼眸。

      她嘴角勾了起来。“没想到抢来一个驸马爷,秦乡叶,你倒是为我做了件好事,倒是无意之间折辱了庆国人,这个月的俸禄加倍。”

      秦乡叶走了出来,他赔着笑说道:“公主,不就是在冰窟窿里救了个人吗,就不用了吧。”

      主要是他拿着这俸禄有点心虚,如果不是救得及时,裴爻舟有可能埋在冰下,一命呜呼。那他就是搞砸了公主的计划。

      “再多说一句,我就要克扣了。”祝榴白了他一眼。

      “那我还是收下收下。公主,我听手下人说您需要狗链子,我养的狗正多出来了一副旧的,我等会儿拿给逢久姑娘。”秦乡叶大大方方地说道。

      他这话说完,其他几个将军纷纷移开了目光。倒是搞得她有些在众人的面前,脸色不自然。

      祝榴维持的脸色没有变化,点点头,“算你有心了。最近地牢多布一点人巡逻,他们没达到目的,会派人来劫狱。”

      秦乡叶脸色一变。

      “劫狱?竟然这么大胆,公主的命令我肯定全力以赴,您放心好了,我的牢里还没有一个囚犯能逃得出去。”秦乡叶将拳头抵在了胸口,保证道。

      “还有别的事吗,没别的事了,我还有事。”她还急着去看“驸马爷”呢。

      几位将首摇了摇头。

      “那便散了吧。逢久你去和秦将军取狗链。”祝榴飘飘然带着风离去,逢久跟着秦乡叶走了。

      祝榴出了帐篷,那刺骨而寒冷的风,刮在了她的骨头上,简直是一种折磨。

      她眯了眯眼,忽然觉得身前的风减弱了一些,原来是她的军师,也是这座军营的前军师。

      “褚贤,你怎么姗姗来迟,他们都在接待使臣了,就你一个跑哪里偷闲去了。”

      祝榴抬头望着高大的女人,无奈地抚额一笑,她这是见自己被风刮着仿佛要飞起来,给她挡风了。

      她继续往着地牢的方向走,褚贤转了个方向跟着她走。

      “祝榴,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神医。”

      “等我哪天心情好了。”祝榴随口敷衍道。

      “你就没有一天心情好过。”褚贤吐槽她。

      祝榴停下脚步,目光盈盈地看着她:“褚贤,你刚刚说什么?”

      “呃,我什么都没说。”褚贤有些怂她,立马改口。

      “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前你宫里的那些老太医都不行,我这位神医所有疑难杂症在他那里迎刃而解,你就去试试吧!”

      “真有你说得这么神奇吗,那若是,我把一个男人折磨得快要死了,他能救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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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错认夫君修罗场》预收 扶双眼睛恢复的那一天,她的夫君也回来了。 她笑着扑向了他,“阿月,你说的没错,我的眼睛恢复了。” “阿月?我不是。” 直到第二个夫君出现,“滚开,她是我的。” 两个男人对峙而立,而她夹在中间,打量着两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脸色一白。 ——昨夜她与其中的一位行云雨之欢。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