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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羞辱 ...
“祝榴,你这是要做甚?”褚贤脸色一变。
“你觉得呢?”祝榴笑着反问道:“我想做的难道还不够明显吗?你不是自喻最懂我的人。”
她的神情逐渐变得有些严肃起来,“你该不会是想将地牢里的那个男人折磨到死拿过去给人家一试,你这,也太多疑了吧……”
“知我者,褚贤也。”
“你可千万不要这样,那神医他脾气好,又温柔又贤惠。但就一点不好,格外恶趣。”褚贤脸上露出一丝挑逗的情绪。
“有多恶趣,难道还能比得上我?”祝榴按压着涂了药的地方,露出了一丝的快感。
“那我觉得你们不分高低,是同类人。他喜欢弄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你要是答过了,你就给他一分钱都给你治,你要是刁难他,我觉得吧人家恐怕会生气,到时候不给你治病了。”褚贤扇着手中的蒲扇,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听你这语气,你似乎与他相识,总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吧?”祝榴疑心,用手夹住了她的蒲扇,问道。
“那、那倒没有。”褚贤的眼瞳飞快地眨了又眨。
祝榴定睛,看她心虚的神色就有古怪,不动声色地说道:“这样啊,你这是要跟着我,一起去见见裴少将军么,战场上还没见够,所以还想看他在我身下凌辱吗?”
“啊哈,怎么会呢。我可对你的□□不感兴趣。”她是来劝人看病,可不想把自己劝进去,她可见不了这人心惶惶的场面。
“那就别拦着我。”祝榴冷冷地盯着她。因为跟着这个小尾巴走走停停,终于走到了地牢外。
“哎呀,我想起来了,还约了神医下棋。我先走了啊,我可是要将他帮你磨到手的,你慢慢玩弄男人,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她招了招手,往军营外狂奔。
祝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大雪茫茫中,只有她一点儿明亮的黄在蹦蹦哒哒,难怪她这个军师要被几位将军联合扫地出门。
太不稳重了。
还去跟他下棋,就她这嘴碎的,那神医也不知道会不会嫌她烦。
她摇了摇头,希望她找得那位神医不会像她一样不靠谱,她是想看病,但也得找一个正常可靠的人看病。
祝榴转身又入了地牢。
这里面还萦绕着淡淡的一股霉味,尤其透过那狭小的天窗,看到了外面白茫茫的雪景,悲从雪来,压抑极了。牢中的囚犯脸色泱泱,萎靡不振。他们已经被饿了一天一夜,能有多少力气再扑腾。
她在长道中走着,身后还跟着几位秦乡叶的手下,他们夹在了她的两侧。边走边说:“公主,这些都是裴爻舟的手下,还有一些在雪崩里没活下来。”
“这样啊,那就是他们的命,战场上哪能有不死人的。”
祝榴利用地形造了一场雪崩,将这群人阻隔在两座山之间,而裴亭春本来是有机会逃走的,但是他有一颗至纯至善之心,他为了救这群牢里的老弱病残,落入了她的陷阱中。
这群人一见到她的出现,突然地扑在了栅栏前,脸色狰狞,凶狠地骂道:“夏国公主,你不得好死——放我们出去——”
他们的诅咒在她看来不值一提。
那太医还说她活不过十岁,她现在已经活到了十五,偏要活着,偏要遗臭万年。
两侧的侍卫正要拿鞭子打上去,被她阻止了。
祝榴勾唇一笑,“可笑,你们都是我的俘虏,已经被我钉上了奴隶的印记,还想要逃吗?”
有一个黑煤炭一样的大汉,骂骂咧咧地说:“夏国公主,把我们将军放出去,不然我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杀了你。”
“杀了我?你得有本事先出来呀。”祝榴嘲讽地说道:“不好意思呢,我现在就是要去折磨你们的好好将军,怎么样?看不惯我也干不掉我。”
这些人又气又怒,可又无可奈何。他们现在就是她的板上肉,任人宰割。
祝榴气着了人,心情大好。
裴亭春被她关在了地牢的最里头,最深的一层,暗无天日。他要逃出去,要经历各种的机关,又要冲破层层的守卫,很难,非常难。
她倒是好奇那些人怎么来劫狱。
祝榴到了里面,那群大汉七倒八竖,见着了她立马蹦了起来,为她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药箱,里面各种药都有,春药也有。
祝榴拿上了药箱,吩咐这群人不要进来,除非是逢久,别的人再重要的事情都要拦着。
她慢慢将脚步挪到了那最大最潮湿的牢中,被关押的男人一直垂着头,他跪在了地面上。寒冬将他冻得脸色发白,他又不肯服软,也不叫唤,让人一阵的怜惜。
她还没进去,眼前就多了一行突兀的字样。
【昏暗的烛光中,裴亭春将你的衣裳粗暴地扯开,他的目光暗沉地在你的身上扫来扫去,摸着那块红肿的地方,“公主,你需要擦药了。”】
【他在你的□□涂上了清凉的药膏,那白色的东西瞬间融化了,你根本不敢看身下的人……】
祝榴松开手,平心静气地闭上眼,深呼吸,又呼气。心中默念:“我这是正经的擦药,我这是正经的擦药……”
她抬起那双清丽的眼瞳,步伐稳定地走了进去。
“啧啧啧。”
“早知道我就不让那使臣离开了,把他抓过来,提着他的头让他看着你这狼狈的模样,多爽啊。”
祝榴蹲在他的身前,心无杂念将药箱放到了身侧,掐着他的脖子说道,“唉本公主还是心慈手软,裴少将军,你说是不是?”
“公主,你的确心慈手软,你将人放走了,也没有杀我的兄弟们,只是把他们囚禁在外面的牢房,你如今又给我擦药,你很善良。”
裴亭春看到了那药箱,脸上闪过了一丝的不堪,目光幽幽地盯着。
“善良?”
他说的这一番话像是在嘲讽自己,祝榴眯了眯眼。
“我怎么听起来格外的不顺耳呢?这个词完全就和我不搭边,你不如用恶毒来形容我更好。”祝榴笑了笑,还是头一次有人性善良来形容她。从来没有过,从未。
祝榴慢慢地拨开了他的衣裳,手贴在了他的胸脯上,很结实,不愧是习武之人。
“怎么还不说话呢?”
她低着头,解开了他的腰带,并不知道裴亭春表情有了变化,他的眼神中翻涌着难堪的情绪……
“公主并不恶毒。”他喘着气,声音嘶哑地说道。
“裴少将军,你倒是会一些恭维的话,你对着庆国那位公主也是这般卑躬屈膝吗?”祝榴鼻息哼了一声,捶了一下他的胸。
裴亭春听到她说的这话,微微张口,想要解释,可祝榴阻断了他的话。
“裴少将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向我求饶,向我示弱,只不过是想要放松我的警惕,等庆国公主派来的人救你,你就能逃出去。”祝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五一十的将他们的计划说出来。
裴亭春听着她的话,表情依旧淡淡,眼里闪过了一丝的疑惑。
“可你恐怕要失望了,她救不了你,你现在属于我。”
彻底将衣裳脱了个干净。
裴亭春结实的肌肉露了出来,烛火为它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他脸上也是十分的不自然,耳垂微微地胀红。
这庆国公主还真会挑驸马爷,瞧瞧这真是便宜她了。
“难怪庆国公主居然愿意用一座城来换,可惜到我手中的肥肉,我可不会放过。”祝榴挑逗地说道。
他的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疤,有些很淡,应该是他以前打仗留下的,那些深的还在冒着血,一看就是她的鞭子造成的。而最明显的就是还在溢出来血的胸口处,那儿挨了她好几鞭,可他一声也不喊疼。
祝榴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致命伤,他这是在用命挣功绩啊,没死可是命大呀。
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难涩的情绪,动了一点儿恻隐之心。
“你只要答应当我的面首,我可以当场将你办了,我也会给你名分,我不会亏待你,一国公主,绝无虚言……”祝榴摸着他的胸口的伤,喃喃地说道。
“公主,请你自重。”
“又来了又来了,你这嘴里就能只吐出这一句话吗?还有别的说辞吗?”祝榴暴躁地说。
他这话出口,什么旖旎的想法瞬间就没了。
祝榴埋下了头,继续让心情缓了一些,才将药箱里的盒装膏药打开。正巧那个药也是白色的,瞬间有种不忍直视。
一言难尽……
祝榴手指抹上那白色的药膏,狠狠地戳在了他的胸口,而头顶的人一声不吭。
“痛吗?”
“……”
“痛就叫出来呀,你不叫怎么能让我开心呢。”祝榴张狂地笑道。
“公主,我不痛。”裴亭春咬着牙说道。
“呵,不痛?我瞧着你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你跟我说不痛,还真是面不改色跟我说谎话。没事,你很快连说话都疼得说不出来了。”
祝榴又低下头在药箱中翻翻找找,她又找来了一剂猛药,这东西撒上去伤口会灼烧一般的疼,原本想着用温和的药膏,虽说药效不会像这烈药一样好的快。
但他这倔强的骨头,让她不得不敲打一番。
祝榴拿出了药,洒在了他的伤口处,只见着他痛得脸色涨红,牙龈紧咬,眼尾发红,泪水含在了他的眼眶中。
他的指尖泛青,拧成一个硕大的拳头。
“你还真能忍啊,这么痛都不叫。行行行,本公主明天再来看你。”祝榴站了起来,她甩了甩身后的长发,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头倔牛一样。
祝榴拿出了手帕,擦了擦手里不属于她的血。
她丢下了药箱,往外走去,还留下了一句话,“我倒是不介意,我这地牢里死一个人,多一个、少一个,跟战场上死人差不多,就是不知道裴少将军,乐不乐意在这里死呢?”
所以说,还不赶紧向她求饶……
可是她走了好几步,那人也没有叫住她,她都走出地牢了。
祝榴手里紧紧地抓着血手帕,她的肺部要气炸了。可碰到了拿着狗链子的秦乡叶和逢久,她的目光停留在那又大又粗的铁链上,嘴角一勾,忽然地笑了。
“公主,正好遇见你了,狗链子给你。”秦乡叶笑容憨憨地说道。
祝榴眼珠子一转,将狗链子拿过来,毫不犹豫将血手帕递给逢久,起了几分逗人的心思。
“公主,这是什么呀?”逢久迷茫地拿着血手帕,忽然注意到锦帕翻出来是一抹鲜红,她手上颤颤,差点将锦帕丢了出去。
“血啊……!”
“逢久姑娘,别怕别怕,这不是公主身上出的血。这一看就是裴爻舟的血,你别怕呀。”秦乡叶被她这一声一叫,赶快解释道。
逢久脸色惨白,嗯嗯啊啊地应了几声。
“秦乡叶,你把这小丫头拉去军营里锻炼一下。这胆子太小了!别到时候,有人刺杀我,还躲在我后面。”祝榴白了一眼,吐槽道。
逢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腼腆地说道:“对不住,公主。我会改变的,但求求你,我不想去军营……”
她看着这彪形大汉就不是什么好人东西,离开了公主,那她才真的没有人护着她了。
“那公主,逢久姑娘还要去军营吗?正好您所要的女兵营我正在筹备操练,到时候,我绝对给你还一个能保护你的暗卫。”秦乡叶兴奋地扑上了逢久,脸色张扬地说道。
逢久害怕地躲避,缩在了祝榴的身边,“公主,你不要赶我走……”
“逢久姑娘,公主是为你好啊,我这里绝对让你能脱胎换骨,到时候你不仅能保护自己,还能保护公主,一举两得啊,一举两得。”秦乡叶不甘心放弃一个苗子,越说越兴奋,穷追猛打地说道。
逢久摇了摇她的衣袖,眼眶里含着泪。
祝榴看着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一下就心软了,环住了她的肩膀,安慰地说道:“秦叔算了,我保护她,就我保护她吧,到底是宫中出来的小丫头,你让她现在去战场上,怎么能行呢。”
“多谢公主。”逢久瞬间松了一口气,她怕得连稳重都忘记了。
秦乡叶脸色变得十分的沮丧,可还是不想放弃,“好吧,公主。你要是改变主意了,一定要跟我说呀。”
“你等她在我身边适应几天,见惯了血,到时候再说也行嘛。”祝榴话锋一转,一下牵动了两个人的心绪。
逢久脸色一白。
秦乡叶眼前一亮,“明白了公主,我这就去拷打犯人。”
“逢久走吧,回府。”她脸上一片漠然。
祝榴迈着步子从这出去,也不管身后两人表情各异。
逢久缩着肩膀跟在后面,她脸上一片茫然,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暗无天日的地牢出去,祝榴撑了撑腰,还是外面的空气更让她舒畅,她径直走向等候多时的马车,那儿还有无数个带刀侍卫,齐齐的向她行礼。
马车里很温暖,没有像外面冷得发抖,她还能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
逢久已经把那血手帕丢了。
顺手就抱住了她手上的披风,见她看着外面掠过的风景,心疼地看着自家公主,“公主,要不然,你休息一会儿。”
祝榴眯了眯眼。
她实在太累了,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她就没合过眼,每天连轴转,她连睡觉都得格外的珍惜。
“不用,回府我再休息。”祝榴镇定地说道。
身旁没有其他人,她一般是不会眯眼的,就算是有人,她也很难合上眼。她注重自己的安危,也不轻信他人,她性子多疑,除了成王,没有一个人能彻底得到她的信任。
当然这一点成王跟她一样。身为帝王,更加性子多疑,这点是一脉相承。
祝榴坐在马车上望着夜色茫茫,这冬日里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总之外面一片的白,雪茫茫,雪飘飘。千里冰封,已经没有几家人户在外面闲逛,到处都点着灯,再过一会儿,整个世界都会陷入一片寂静,临到半夜,只剩下打更人在外行走。
冬日,每家每户都睡得很早,整日点灯的除了军营,就是她的城主府足以这么奢侈。
徐徐的凉风掀起了竹帘一角。她的目光被外面的灯笼牢牢攫住,飞檐翘角下,高高的悬挂着一排红灯笼,灯火幽暗。
雪下松树,隐隐绰绰。祝榴见马车慢慢地停下了,外面传来了马夫的声音:“公主,城主府到了。”
祝榴抬起纤细的手指将帘子掀开,马夫已经为她放上了马凳,她踩着凳子一步一步的下去,逢久跟在她的身后,一声不吭。
城主府前重兵把守,只有这儿才能让她彻底的放心休息。
等她隔日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军营又传来了急报,那使臣背后的人不肯松口,又一次的前来拜访,就是想着要把人放回去。几位将军的意思是把人轰出去,直接打仗。但是褚贤有不一样的意见,大概就是徐徐图之,不放人和他们磨时间,等后方粮草到春日再打仗。
祝榴坐在城主府的大厅,刚吃完早膳,她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对轰,可惜他们没有巧言善辩的褚贤更厉害,比嘴比不过于是吵到她面前。
“公主你来评评理,我们谁说的对?”
祝榴捏起了面前的糕点,咬了一口,有点苦,又有点涩,还沾染着一份冷冰冰的雪气,这边疆太苦了,连吃食都不好。
她想回宫,但成王想让她输着回去是不可能的。
“你们吵完了?”祝榴懒洋洋地掀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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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错认夫君修罗场》预收 扶双眼睛恢复的那一天,她的夫君也回来了。 她笑着扑向了他,“阿月,你说的没错,我的眼睛恢复了。” “阿月?我不是。” 直到第二个夫君出现,“滚开,她是我的。” 两个男人对峙而立,而她夹在中间,打量着两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脸色一白。 ——昨夜她与其中的一位行云雨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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