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偷亲 ...
-
回国的行李箱还没完全清理好，祁落就被夏祈拽着去了“星芒”配音工作室。推开玻璃门时，林姐正举着保温杯核对脚本，抬头看见两人，眼睛瞬间亮成灯泡：“哎哟！我们的落雾大作家和祈夜大大可算回来了！”
张弛从录音间探出头，看到祁落深棕色卷发下那双灰眸，笑着吹了声口哨：“落雾老师这是打算从幕后走到台前？我可听说了，你要正式入圈？”
祁落被说得耳尖发烫，下意识往夏祈身后躲了躲。夏祈伸手揽住他的腰，掌心温热隔着衬衫传来：“嗯，以后就是同事了。”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琥珀色眸子漾着笑，“我们小落不仅文笔好，声音条件更是绝，你们可得多带带。”
林姐早就把脚本递了过来，封面上“白荼作品《雾中灯》”几个字格外醒目。“这可是白荼大大最新的耽美小说，指定要夏老师配攻角，我琢磨着……”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祁落身上，“落雾老师的声线软乎乎的，配受角简直是本色出演！”
祁落盯着脚本上“沈雾”两个字，手指微微发颤。这是他第一次正式配音，还是和夏祈搭对手戏，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膛。夏祈像是看穿了他的紧张，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别担心，有我在。”
进录音间前，张弛拍着祁落的肩膀打趣：“落雾老师，等会儿录到亲密戏可别害羞啊，夏哥的攻音可是能把人苏到腿软的。”祁落的脸“腾”地红了，小声嘟囔：“谁、谁会害羞……”
戴上耳机的瞬间，外界的声音都被隔绝。玻璃对面，夏祈穿着白衬衫，领口微敞，侧脸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他对着麦克风试音，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过耳机传来：“沈雾，别怕。”
那声音和他平时说话不同，多了几分角色“陆庭州”特有的沉稳，却又带着夏祈独有的温度。祁落握着脚本的手指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开口时声音又轻又软：“陆警官……我没有怕。”
“卡！完美！”录音师激动的声音从耳机外传来，“落雾老师这声线，简直是沈雾本雾！”
祁落的耳尖红了，偷偷抬眼看向玻璃对面，夏祈正对着他笑，眼底的光比灯光还要亮。
录到中场休息，林姐端来咖啡，看着脚本啧啧称奇：“白荼大大这描写也太绝了，你看这段吻戏……”祁落凑过去一看，脸颊瞬间烧了起来——“陆庭州扣住他的后颈，吻得又急又凶，沈雾的呼吸都被夺走，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指尖攥着他的衬衫微微发颤……”
“这、这都是些什么台词呀……”祁落的声音都带了颤，把脚本往桌上一放，“我、我不录了！”
“哎哟，这就害羞了？”张弛凑过来打趣，“落雾老师，这还只是文字呢，等会儿配的时候可怎么办？”其他配音演员也跟着笑，祁落的脸更红了，像被煮熟的虾子，转身就往休息室跑。
夏祈看着他慌乱的背影，眼底漾起笑意，跟了上去。
休息室里，祁落正背对着门站着，深棕色卷发因为生气微微发颤。夏祈轻轻带上门，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发顶：“怎么跑了？”
“太、太过分了……”祁落的声音闷闷的，“哪有这样写的……”
夏祈低低地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可这就是陆庭州和沈雾的感情啊。”他转过祁落的身体，让他面对着自己，琥珀色眸子映着他泛红的脸，“小落，你看着我。”
祁落被迫抬起头，灰眸里还蒙着水汽。夏祈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喉结轻轻滚了滚，突然低下头，吻了上去。
那吻和角色里的“又急又凶”不同，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缱绻。祁落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夏祈唇齿间的温度，还有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紧得让他发颤。
直到祁落快要喘不过气，夏祈才松开他。看着他红得能滴出血的脸颊，夏祈低低地笑：“现在知道该怎么配了吗？”
祁落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气地推了他一把：“你、你故意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红红的，“下次不能这样了！”
“好，不这样了。”夏祈笑着应下，指尖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那下次……换你主动？”
“你！”祁落气得说不出话，转身就往外走，刚推开门，就看到张弛他们都在门口，一个个憋着笑，眼睛里闪着“我懂了”的光。
“咳咳，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张弛一本正经地说，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就是来看看落雾老师准备好没有，毕竟……大家都等着看夏哥怎么‘欺负’你呢。”
祁落的脸“轰”地一下，红得快要冒烟，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录音间。
重新戴上耳机时，他的心跳还没平复。玻璃对面，夏祈的眼神带着促狭的笑意，对着麦克风低声说：“沈雾，过来。”
那声音苏得让人心尖发颤，祁落咬着唇，按照脚本念：“陆警官，别、别这样……”
“卡！”录音师喊停，“落雾老师，这里要再软一点，带点害羞和心动，就像刚才……”他话没说完，就被夏祈一个眼刀制止了。
祁落的脸更红了，握着脚本的手指都在抖。夏祈对着他无声地说：“别怕，看着我。”
再次开口时，祁落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像受惊的小兔子：“陆警官……”
夏祈的嗓音沉了沉，带着角色的占有欲：“沈雾，记住，你是我的。”
录音师激动地拍桌子：“完美！就是这个感觉！”
录到最后那场重头戏时，连林姐都屏息凝神。脚本上写着：陆庭州把沈雾按在墙上，吻得又狠又缠绵，沈雾的反抗渐渐变软，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像猫爪挠在人心上。
祁落看着那段文字，脸烫得能煎鸡蛋。夏祈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带着让人心颤的磁性：“沈雾，别躲。”
祁落的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膛，开口时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点哭腔：“陆庭州……你混蛋……”
“卡！”录音师的声音里满是兴奋，“落雾老师，这声‘混蛋’简直绝了！又委屈又心动，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摘下耳机的瞬间，祁落的腿都软了。夏祈走过来扶住他，指尖碰到他发烫的耳廓：“累了？”
祁落低着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嗯。”
“那我们回家。”夏祈牵着他的手往外走，经过张弛他们身边时，张弛吹了声口哨：“夏哥，悠着点啊，别把我们的‘软萌受音’欺负坏了。”
祁落的脸又红了，往夏祈身后躲了躲。夏祈笑着回怼：“我欺负我自己的人，你管得着？”
回家的路上，晚风轻轻吹着。祁落靠在夏祈的肩上，深棕色卷发蹭着他的脖颈。“夏祈，”他小声说，“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笨啊？”
“怎么会？”夏祈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我们小落最棒了，第一次配音就这么好。”他顿了顿，凑到他耳边低笑，“尤其是刚才那段……简直让我想把你按在墙上亲。”
“你、你又说这个！”祁落的脸红了，他踮脚轻轻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却被他轻轻咬住指尖。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祁落的身体都软了，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夏祈握着他的手，掌心的温度温暖而坚定。祁落看着交握的手，心里像揣了颗糖，慢慢化出甜来。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会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但只要身边有夏祈，他就什么都不怕。
因为夏祈是他的陆庭州，他是他的沈雾，他们的故事，会像《雾中灯》里写的那样，“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而他们的声音，会在电波里缠绵，把爱意，说给全世界听。
第二天进录音棚时，祁落刚把耳机戴上，就听见夏祈透过麦克风传来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沈雾今天的发绳，和昨天的不一样。”
他愣了愣，下意识摸了摸脑后——那是根浅灰色的缎带，是夏祈早上帮他系的。玻璃对面，夏祈正盯着他的头发，眼底的促狭藏都藏不住。祁落的耳尖“腾”地红了，对着麦克风嘟囔：“陆警官，办案呢，别分心。”
录音师“噗嗤”笑出声：“落雾老师入戏挺快啊，不过夏老师这调戏……哦不，互动，还挺贴角色。”
夏祈低笑两声，嗓音沉下来，瞬间切换成陆庭州的语气：“抱歉，看到你就忍不住。”
祁落握着脚本的手指蜷了蜷，心跳又乱了节拍。这分明是说给他听的，哪里是角色的台词。
中场休息时，他正趴在桌上看脚本，忽然感觉后颈一热。夏祈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下巴轻轻搁在他的颈窝，呼吸拂过衣领：“累了？”
“没、没有……”祁落的肩膀都绷紧了，想躲开，又怕动静太大被别人看见，只能僵着身子，“你快起来，别人会看到的。”
“看到又怎样？”夏祈的手指在他后颈轻轻划着圈，声音压得很低，“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
正说着，张弛端着咖啡走过，故意咳嗽两声：“啧啧，夏哥，这光天化日的，注意点影响啊。”
祁落的脸“轰”地红透了，猛地推开夏祈，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进了洗手间。镜子里的人眼尾泛红，连耳尖都红得像要滴血，他掬了把冷水拍在脸上，却怎么也压不下发烫的脸颊。
刚推开门，就被堵在了洗手间隔间的拐角。夏祈靠在墙上，笑着看他：“跑什么？”
“你、你别总这样……”祁落的声音都发颤，“这里是工作室……”
“那又怎样？”夏祈伸手把他圈在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这次的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祁落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刚想推开他，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吓得赶紧拽着夏祈躲进了隔间。
张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落雾老师跑哪儿去了？夏哥也不见了，该不会……”
“闭嘴吧你。”林姐的声音传来，“别瞎猜，说不定人家小情侣找地方培养感情去了。”
隔间里的祁落脸更红了，死死攥着夏祈的衬衫，连呼吸都放轻了。夏祈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弄得他心尖发痒。等外面的脚步声远了，祁落才推着夏祈，气鼓鼓地说：“都怪你！”
“怪我什么？”夏祈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怪我忍不住想亲你？”
祁落被他说得没脾气，只能红着脸瞪他，转身往外走。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张弛他们在走廊里探头探脑，见他们出来，一个个都憋着笑。他的脸瞬间又红了，头也不回地往录音间跑，夏祈在后面笑着追上去。
下午录到一场沈雾生病，陆庭州照顾他的戏。脚本里写着陆庭州要喂沈雾喝水，语气要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夏祈对着麦克风，声音软得不像话：“沈雾，张嘴。”
祁落看着玻璃对面的人，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就张开了嘴。等反应过来，脸瞬间红了，对着麦克风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自己能喝……”
“卡！”录音师笑得直不起腰，“落雾老师，你这是入戏太深了啊，真把自己当沈雾了？”
祁落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夏祈在对面笑得肩膀都在抖，对着麦克风说：“乖，听话。”
那一声“乖”苏得让人心尖发颤，祁落的心跳又乱了节拍，只能红着脸，磕磕巴巴地把台词念完。
录完音，祁落收拾东西准备走，夏祈忽然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晚上回家，我喂你喝水。”
祁落的身体瞬间僵了，猛地推开他，红着脸说：“你别胡说！”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工作室，夏祈在后面笑着追上去，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路都是夏祈的笑声和祁落羞恼的嗔怪。
日子就这样在录音棚的笑声和祁落的脸红中一天天过去，夏祈的调戏越来越明目张胆，从偷偷摸摸的亲吻到光明正大的牵手，从录音时的暗送秋波到休息时的贴身相伴。祁落也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的半推半就，虽然还是会脸红，会逃跑，但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那天录音棚的气氛格外不同，林姐一早就眉飞色舞地宣布：“今天有贵客到！《雾中灯》的亲妈白荼老师要来看我们录戏！”
祁落正低头给脚本做标记，闻言笔尖顿了顿。白荼老师是他很佩服的作家，细腻的笔触总能把感情写得淋漓尽致，只是没想到这位以犀利文风著称的作者，居然会亲自来录音棚。他下意识地拽了拽夏祈的袖子：“我、我要不要先去趟洗手间？”
夏祈低头看他，见他深棕色卷发都有些发颤，忍不住笑了：“紧张什么？白荼老师又不会吃了你。”他指尖在祁落手背上轻轻划了下，“再说，有我在。”
话音刚落，玻璃门被推开，林姐领着个穿米白色风衣的女生走进来。女生戴着细框眼镜，眉眼清秀，手里还抱着本精装版的《雾中灯》，正是白荼。“各位老师好，打扰啦。”她声音轻快，目光扫过录音间，最后落在夏祈和祁落身上时，眼睛瞬间亮了。
“祈夜老师！落雾老师！”白荼快步走过来，激动地把书递到两人面前，“我超喜欢你们配的陆庭州和沈雾！简直是从书里走出来的！”
祁落被她直白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红着脸接过书：“谢、谢谢白荼老师，我也很喜欢您的书。”
“哎哟，这声线软乎乎的，果然和沈雾一模一样！”白荼捂着心口，偷偷跟林姐交换了个“磕到了”的眼神，“祈夜老师，您俩现实里也这么甜吗？我看论坛上说您总欺负落雾老师？”
夏祈揽着祁落的腰，笑得坦荡：“欺负谈不上，就是喜欢逗他。”他低头看了眼怀里脸红的人，眼底的温柔藏都藏不住，“谁让他害羞的样子这么可爱。”
祁落被说得耳根发烫，伸手想推开他，却被夏祈反手握住。白荼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拿出手机偷偷拍照，嘴里还念叨：“天呐，这是什么神仙互动！我要记下来当素材！”
上午的录音很顺利，白荼坐在旁听席，时不时因为两人的对手戏发出低低的惊叹。录到一场陆庭州在雨夜找到沈雾，把他按在巷子里强吻的戏时，夏祈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带着角色特有的隐忍和疯狂：“沈雾，别再离开我了。”
祁落握着脚本的手指紧了紧，想起书里这段描写——陆庭州怕再次失去沈雾，吻得又狠又急，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陆庭州……你弄疼我了……”
“卡！”录音师喊停，激动地站起来，“绝了！就是这种感觉！白荼老师，您听听，是不是和您写的一模一样？”
白荼用力点头，眼眶都有些红了：“是！就是这样！祈夜老师的攻音带着占有欲，落雾老师的声音又软又委屈，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中场休息时，白荼拉着祁落聊角色，夏祈去接水的功夫，就听见白荼小声问：“落雾老师，祈夜老师平时也这么会撩吗？书里这段吻戏，他是不是把自己的经验都用上了？”
祁落的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他、他就是瞎胡闹……”
话音刚落，后颈忽然一热。夏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手臂搭在祁落肩上，低头就往他脸颊上亲了口。“胡闹？”他笑着看祁落，眼底满是戏谑，“那刚才是谁对着麦克风，声音软得像在撒娇？”
“夏祈！”祁落又羞又气，推开他就想跑，却被白荼一把拉住。
“别跑别跑！”白荼眼睛亮得像灯泡，“天呐，当着我的面亲！这是什么福利！祈夜老师您太会了！”她举着手机，“我能拍下来发朋友圈吗？就发‘正主亲自发糖，甜度超标’！”
祁落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拽着夏祈的袖子小声抗议：“你别闹了……”
夏祈握住他的手，笑着对白荼说：“发可以，记得打码，别吓到我们小落。”他低头凑到祁落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再说，亲自己的人，算哪门子胡闹？”
祁落被他说得心尖发颤，只能红着脸瞪他，却没再推开。白荼在旁边看得一脸姨母笑，偷偷跟林姐说：“我宣布，这对CP我锁死了！钥匙我吞了！”
下午录到沈雾终于对陆庭州敞开心扉，两人在星空下告白的戏。白荼特意要求这段要一遍过，说“氛围感很重要”。夏祈对着麦克风，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沈雾，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祁落看着玻璃对面的人，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脸上，琥珀色眸子映着自己的影子，恍惚间竟分不清是在演戏还是现实。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又轻又软，带着藏不住的心动：“陆庭州，我也是。”
“完美！”录音师喊停，整个录音棚都响起掌声。白荼激动地站起来，眼眶红红的：“太好了！就是这种感觉！谢谢你们，让我的角色活过来了！”
录完音，白荼要请大家吃饭，祁落借口去洗手间躲了出来。刚走到走廊，就被夏祈拽进怀里。“跑什么？”夏祈低头吻他的发顶，“刚才在录音间，你看我的眼神，可不像是在演沈雾。”
祁落的脸又红了，把脸埋进他怀里：“我才没有……”
“没有？”夏祈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那这句‘我也是’，是说给陆庭州听的，还是说给我的？”
祁落被他问得心跳如鼓，犹豫了半天，才小声说：“……都是。”
夏祈低笑出声，低头就吻了上去。这个吻比在录音间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带着缱绻的爱意，仿佛要把彼此揉进骨血里。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幅温暖的画。
等两人回到录音间，白荼正举着手机傻笑，见他们进来，晃了晃屏幕：“我把刚才你们在走廊的影子拍下来了，配文‘星芒不负赶路人，时光不负有心人’，已经上热搜了！”
祁落凑过去一看，热搜词条#祈夜落雾现实比剧甜#后面跟着个爆字，下面全是粉丝的尖叫：“天呐！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我就知道他们是真的！”“白荼老师太会了！这波糖我先磕为敬！”
他的脸瞬间红透了，夏祈却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吧，吃饭去。”他牵着祁落的手往外走，经过白荼身边时，白荼小声说：“祈夜老师，好好对落雾老师，不然我就让陆庭州在番外里跪搓衣板！”
夏祈低笑：“放心，舍不得。”
晚风吹起祁落的深棕色卷发，他看着身边含笑的人，心里像揣了颗糖，慢慢化出甜来。原来喜欢一个人，连在别人面前被亲吻，都能变得这么幸福。他偷偷握紧夏祈的手，小声说：“夏祈，下次不许在外面亲我了。”
“好。”夏祈笑着应下，却在过马路时，趁红灯的功夫，又在他脸颊上亲了口，“那这次不算。”
祁落看着他眼底的笑意，红着脸别过头，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路灯下，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雾中灯》里写的那样：“有些遇见，是命中注定；有些爱意，是不言而喻。”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