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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跑路失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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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兴趣班招新日，操场上乌泱泱全是摊子。逢夜钰扶着腰，慢吞吞跟着林辰瞎晃。嗓子眼发干，一说话就疼。脖子上校服领子拉再高，也挡不住底下两个新鲜的红印子。
“钰哥，真不报一个？画画？篮球？” 林辰指着热闹的摊位。
“报个屁。” 逢夜钰没好气，声音哑得厉害。浑身酸，骨头缝都疼，尤其是腰。都怪相叙白那混蛋！昨晚…操！禽兽！
他只想找个地方瘫着。
“哟？钰哥这是…操劳过度？” 林辰贼兮兮地笑，瞄他脖子。
“滚！” 逢夜钰一脚踹过去，扯得腰更疼，呲牙咧嘴。
“嘿嘿！” 林辰灵活躲开。
正闹着，一股熟悉的、带着凉意的皂角味靠近。阴影罩下来。
逢夜钰头皮一麻，想跑，晚了。
相叙白处理完招新协调，大步过来。187的身高，肩宽腿长，杵那儿跟堵墙似的。他看都没看林辰，目光直接锁在逢夜钰身上，扫过他扶腰的手，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痕，还有那蔫了吧唧的样儿。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走。” 他说，语气没商量。
“去哪？我逛着呢！” 逢夜钰嘴硬，往林辰身后缩。
林辰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会长大人那边压过来，赶紧后退两步：“钰哥…会长找你…我先撤！” 溜得飞快。
相叙白没废话，直接上前一步。长臂一伸，不是拉，是直接捞！一手穿过逢夜钰腋下，一手抄过他膝弯！
“操！相叙白你干嘛！放我下来！” 逢夜钰惊得魂飞魄散！这可是操场！众目睽睽！
相叙白跟没听见似的，手臂肌肉绷紧，轻松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逢夜钰178的个子，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小，腰细腿长，挣扎起来像只扑腾的猫。
“闭嘴。” 相叙白低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警告，“再动，掉下去。”
“你他妈…” 逢夜钰气疯了，脸瞬间爆红！感受到无数道震惊的目光射过来，他恨不得原地消失！挣扎几下，腰酸得使不上劲，只能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相叙白硬邦邦的胸口，装死。鲻鱼头的发尾扫着相叙白的手臂。
**操！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相叙白抱着他，穿过拥挤的操场，顶着能把人烤化的视线，面不改色，步子稳得像在走T台。感受着怀里人温热的身体和细微的颤抖，还有那点清瘦硌人的骨头，嘴角那颗痣几不可察地扬了一下。
**老婆真轻。抱着舒服。**
他径直走向行政楼，学生会办公室。
推开办公室门。嚯！里面坐满了人！长会议桌两边，各部门骨干齐刷刷抬头。江澈也在。
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看着他们高冷禁欲的会长大人——怀里抱着个…人？那人穿着七班校服，一头标志性鲻鱼头乱糟糟地埋在会长胸口，露出的耳朵尖红得要滴血，手腕上还缠着纱布。两条长腿在会长臂弯里晃悠，脚尖离地。
画面冲击力…太强了！
相叙白像没看见满屋子惊掉的下巴，抱着逢夜钰走到主位。没把人放下，直接放在了自己宽大的会长座椅…旁边的扶手上！那扶手挺宽，但坐着绝对不舒服。
逢夜钰屁股挨着硬邦邦的木头扶手，整个人僵住！操！这什么鬼位置！他成了全场的焦点！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钉在他身上，特别是脖子上！他下意识又扯了扯领子，脸烧得冒烟。
相叙白按着他肩膀，不让他滑下去。自己则站在椅子旁边，一只手还搭在逢夜钰身后的椅背上，像个专属护卫。另一只手“啪”地一声把文件夹拍桌上。
“继续。” 他声音冷得像冰，扫视一圈。
所有人瞬间低头，假装刚才啥也没看见。翻文件的翻文件，咳嗽的咳嗽。气氛诡异得能拧出水。
江澈推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意味深长，清了清嗓子：“咳…刚说到宣传部的预算…”
逢夜钰如坐针毡。屁股硌得疼，腰也酸。相叙白搭在他身后椅背上的手，存在感强得吓人，热烘烘的。他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狼群的兔子，还是脖子上挂着“已啃”标签的那种！
他偷偷瞄了一眼相叙白。这混蛋侧脸冷硬，正听着汇报，嘴角那颗痣绷着，一副公事公办的阎王样。只有搭在椅背上那只手的手指，偶尔会无意识地、轻轻蹭一下他后背的衣服布料。
**操！闷骚！**
逢夜钰心里骂，脸上更热了。他受不了了，太社死了！必须逃！
他悄悄摸出手机，藏在桌子底下，手指哆嗦着给林辰发消息：
**逢夜钰：操！救命！**
**林辰：？？？钰哥？你不是被会长抱走了？抱哪儿去了？办公室？卧槽！刺激！**
**逢夜钰：刺激个屁！老子在开会！坐他椅子扶手上！当展品呢！社恐犯了！快！想个办法把我弄出去！**
**林辰：……会长牌坐垫？钰哥，这福气…我帮不了啊！自求多福！[蜡烛]**
**逢夜钰：滚！**
逢夜钰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指望耗子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他缩着脖子，尽量降低存在感。听着那些“预算”“方案”“审核”的词儿，跟听天书似的。腰越来越酸，屁股越来越疼。他偷偷挪了一下。
相叙白搭在椅背上的手立刻滑下来，不轻不重地按在他后腰上。滚烫的掌心隔着薄薄的校服衬衫，精准地贴在他最酸的那块肌肉上！力道适中地揉了一下！
“唔…” 逢夜钰差点哼出声！一股酸麻瞬间窜上脊椎！他猛地绷直身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耳朵尖红得滴血！
相叙白面不改色，手还在他后腰上揉着，眼睛看着发言的体育部长，冷冷吐字：“重点。”
体育部长一哆嗦，赶紧加快语速。
**操！这混蛋！** 逢夜钰又羞又气，腰上那点酸软被揉开，舒服是舒服…但这也太…他动都不敢动。
会议进行到后半段。讨论激烈起来。关于校庆舞台灯光用LED还是传统灯，两边吵得脸红脖子粗。
“LED效果更好！成本高点怎么了？”
“传统灯稳定！学生操作安全第一！”
声音越来越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连江澈都加入了辩论。
机会！
逢夜钰眼睛一亮！趁没人注意他这边（大概吧），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从硬邦邦的扶手上往下滑。脚尖终于够到地了！
相叙白的手还按在他后腰上，但注意力显然在争吵的中心。
逢夜钰心提到嗓子眼，像做贼一样，极其缓慢地、猫着腰，把自己从相叙白手臂和椅背的“包围圈”里往外挪。每一步都轻得像羽毛落地。
成功了！他脱离掌控范围！
他不敢看相叙白，低着头，贴着墙根，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无声地溜向办公室后门。手已经摸到了冰凉的门把手！
**自由！**
就在他拧动门把，即将拉开门缝的瞬间——
“站住。”
相叙白的声音不高，甚至没提高音量，但像带着冰碴子，穿透嘈杂的争论声，精准地砸在逢夜钰后背上。
办公室瞬间安静。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后门方向。
逢夜钰动作僵住，手还搭在门把上，背影写满了“被抓包”的绝望。
相叙白站在主位旁，眼神越过半个会议室，沉沉地钉在他身上。嘴角那颗痣，沉得像块墨。搭在空椅背上的手指，收紧了。
空气死寂。
江澈默默推了下眼镜。
“会、议、继、续。” 相叙白一字一顿，声音冷得掉冰渣。目光却一直锁着门口那个僵住的背影。
“……” 众人赶紧低头，假装刚才啥也没看见。争论继续，声音小了很多。
逢夜钰僵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后颈那两道目光，滚烫得像烙铁。
**操！完了！**
相叙白没再看他，拉开自己的会长椅，坐了下来。椅子宽大，衬得他气势更冷。他敲了敲桌子，示意继续。
但没人注意到，他放在桌下的另一只手，指尖正烦躁地敲着膝盖。
**老婆想跑？**
**下次开会…锁门。**
门把手冰凉。逢夜钰僵在那儿，后背快被相叙白的目光烧穿了。操！跑路失败！太他妈丢人了！
“咳…那个…传统灯维护成本低…” 体育部长硬着头皮继续，声音发虚。
没人真听进去。满屋子眼珠子都偷偷往门口瞟，又不敢太明显。气氛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逢夜钰脸烫得要爆炸。走？不敢。相叙白那声“站住”跟冰锥似的。留？坐回去？坐那破扶手？当展品？杀了他吧！
他手指抠着门把手，指节发白。脖子上的红印子感觉更烫了。
相叙白靠在大椅子里，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哒。哒。眼神没离开门口那个僵硬的背影。**老婆耳朵红透了。想咬。** 这念头让他敲桌子的手指顿了一下。
“江澈。” 他忽然开口，声音不高，砸在寂静里。
“在。” 江澈推眼镜。
“你坐那边。” 相叙白指了指自己右边，靠近主位的一个空位。离他原本挨着逢夜钰的左边扶手…隔开了点距离。
“？” 江澈愣了一下，没明白，但还是起身挪过去。
相叙白这才抬眼，目光沉沉地锁着逢夜钰：“过来。”
命令式。没商量。
逢夜钰头皮发麻。全屋目光“唰”地又聚焦过来。他磨蹭着转身，低着头，像上刑场，一步一步挪回去。脚步拖沓，腰还酸着。
相叙白等他挪到椅子边，下巴朝自己左边一抬。不是扶手。是他宽大的会长椅…空出来的左边位置。刚才江澈坐那儿。
意思很明显：坐这。
**！**
逢夜钰瞳孔地震！操！坐他…旁边？紧挨着？比扶手还过分！
他瞪相叙白。相叙白面无表情，眼神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嘴角那颗痣沉甸甸的。
“坐。” 他又说了一遍。
逢夜钰骑虎难下。站着更显眼。他憋着气，认命地、慢吞吞地挨着椅子边坐下。屁股只沾了三分之一椅面，身体绷得死紧，离相叙白那堵墙似的身体还有一拳距离。
**操…太近了…** 皂角味直往鼻子里钻。他感觉相叙白身上的热气都烘过来了。
相叙白看他坐稳了（虽然姿势像随时要弹起来），才转回头，示意体育部长：“继续。”
会议继续。声音嗡嗡的。逢夜钰如坐针毡。旁边存在感太强了！相叙白坐得笔直，侧脸冷硬，听着汇报，偶尔在纸上写两笔。精英范儿十足。
可逢夜钰知道都是假象！这混蛋桌子底下的左手，根本没安分！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悄无声息地、精准地探过来，覆在了他紧紧攥着放在腿上的右手上！滚烫！带着薄茧！
逢夜钰浑身一激灵！差点弹起来！他猛地扭头瞪相叙白。
相叙白头都没偏，眼睛还看着发言的生活部长，右手捏着笔在纸上划拉。左手却在他手背上，恶劣地、缓慢地摩挲着。从手背，滑到紧绷的手指，一根根捏过去，最后整个包裹住，攥紧！力道很大，带着点惩罚和占有的意味。
**操！** 逢夜钰手指蜷缩，想抽，抽不动！脸上刚退下去的热度“轰”地又烧起来！这混蛋！开会呢！手底下耍流氓！
他不敢有大动作，只能用指甲狠狠掐相叙白的手背！
相叙白眉头都没皱一下。左手攥得更紧，拇指指腹还在他手背上画圈圈。痒得要命。
**老婆的手…真软。掐人也疼。** 他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会长？您看这个方案…” 生活部长小心翼翼问。
相叙白抬眼，眼神锐利：“预算明细第三项，人工费虚高。砍百分之二十。”
“啊？是…” 生活部长擦汗。
逢夜钰趁机使劲抽手！纹丝不动！还被捏得更紧了！他气得牙痒痒，又掐！
相叙白面不改色，左手在桌子底下跟他较劲，右手在纸上龙飞凤舞签了个名。“下一个。”
**闷骚禽兽！** 逢夜钰心里骂翻了天。腰也酸，屁股也硌，手还被攥着，社恐快犯了！
会议终于快结束。江澈在做总结陈词。逢夜钰熬得眼皮打架，腰酸得坐不住，身体不自觉往旁边歪了一点。脑袋差点磕相叙白肩膀上。
相叙白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偏过头，看着逢夜钰毛茸茸的发顶和微微蹙起的眉头。**老婆困了。累着了。** 眼底那点冷意瞬间化了，全是心疼。
他左手终于松开逢夜钰的手（逢夜钰赶紧把手藏到身后，像怕被再抓住），然后…那只大手，极其自然地、悄无声息地滑到了逢夜钰的后腰上！
滚烫的掌心隔着校服衬衫，稳稳贴住他酸软的那块肌肉。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唔！” 逢夜钰一个激灵，差点哼出声！腰眼那股酸麻瞬间炸开，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他猛地绷直身体，困意全无，惊恐地看向相叙白！
相叙白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表情严肃得像在听国家大事。只有嘴角那颗痣，几不可察地向上扬着，暴露了主人的好心情。按在他后腰的手，力道不轻不重，技巧…居然还不错？
**操…** 逢夜钰脸憋得通红。这混蛋…到底哪学的？！他动都不敢动，僵着身体，感受着后腰那点酸胀被一点点揉开，舒服是舒服…可这也太…太羞耻了！
“散会。” 江澈终于说完。
所有人如蒙大赦，唰地站起来收拾东西。动作飞快，眼睛都不敢乱瞟。
逢夜钰也蹭地站起来！腰上那只手终于拿开了。他像受惊的兔子，看都不敢看相叙白，拔腿就想往外冲！
手腕又被精准地扣住！
“去哪？” 相叙白声音响起，带着点刚开完会的微哑。
“放…放学了！回家！” 逢夜钰使劲甩手。
“等我。” 相叙白攥紧，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江澈在慢悠悠收拾文件。
“等个屁！松手！” 逢夜钰压低声音吼。
相叙白没松，反而俯身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带着点刚揉完腰的慵懒和不容拒绝：
“宝宝，再跑…”
他顿了顿，温热的气息拂过逢夜钰红透的耳廓。
“…晚上腰更疼。”
“！！！” 逢夜钰瞬间僵成雕像！耳朵里嗡嗡响！脸上“轰”地红到脖子根！操！这混蛋！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他羞愤欲死，狠狠瞪着相叙白那张近在咫尺、道貌岸然的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相叙白看着他炸毛又吃瘪的样子，眼底笑意深得藏不住。他抬手，不是碰脸，而是极其自然地、把他额前有点挡眼睛的碎发往旁边拨了拨。
“乖。坐会儿。” 他说，语气像哄小孩。然后松开他手腕，转身去跟江澈交代事情。
逢夜钰站在原地，捂着滚烫的耳朵，手腕上还残留着被攥紧的触感，后腰那块被揉过的地方暖烘烘的。
操。
他好像…真的…跑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