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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一天二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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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夜钰在洗手间用冷水冲了半天脸，心跳才勉强压下去点。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丢人样，骂了句“操”。刚想出去，门一拉开，差点撞人身上。
耗子林辰抱着胳膊，堵在门口，一脸八卦兮兮的笑。
“哟，逢子，肚子疼跑挺快啊？” 林辰挤眉弄眼，“疼得脸都红了？”
逢夜钰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强装镇定：“…关你屁事！让开！”
他侧身想溜。
林辰眼疾手快，一把勾住他脖子，劲儿贼大。“别急着走啊！大伙儿都等着呢！特别是…” 他故意拖长音，朝篮球场那边努努嘴，“相大会长！那脸黑的，啧啧，跟谁欠他八百万似的。”
逢夜钰顺着方向一看。操！相叙白果然没打球了，就站在场边树荫底下，隔着老远，那目光跟探照灯似的，“唰”就钉他身上了。冷飕飕的。
逢夜钰头皮发麻，想挣脱林辰的胳膊：“老子不打了！回家！”
“回什么家！” 林辰不撒手，反而箍得更紧，半拖半拽地推着他往相叙白那边走，“走走走，跟会长大人好好‘汇报’下你肚子疼的情况！别让人担心嘛！”
“汇报你大爷！林辰你他妈松手！” 逢夜钰又急又臊，压低声音吼，脚下使劲儿往后蹭。可林辰看着瘦，力气不小，加上他肋骨刚猛跑完还有点隐痛，愣是挣不脱。
“别害羞啊逢子！会长多关心你啊！刚那英雄救美…哦不，救‘球’！啧啧！” 林辰笑嘻嘻，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听见。几个男生发出暧昧的哄笑。
逢夜钰脸“腾”地又烧起来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林辰！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我这是为你好！促进兄弟感情！” 林辰油盐不进，推着他一路往前。
离相叙白越来越近。逢夜钰能看清他冷硬的侧脸线条，紧抿的薄唇，还有嘴角那颗沉甸甸的痣。那眼神，深不见底，看得他心慌意乱。
“行了行了！我自己走！” 逢夜钰彻底没辙，再推拉扯扯更难看。他猛地甩开林辰的胳膊，劲儿大了点，牵扯到肋下，疼得他“嘶”了一声，眉头皱起。
就这一下，相叙白的眼神瞬间更沉了。他往前迈了一步。
林辰看他站稳了，嘿嘿一笑，功成身退似的拍拍他肩膀：“那啥，会长，人我给你送来了！你们聊！我们继续打球！” 说完，冲逢夜钰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跑回球场，还不忘吆喝：“看什么看！打球了打球了！”
周围看热闹的也散了。树荫底下，就剩逢夜钰和相叙白。大眼瞪小眼。
空气安静得吓人。只有远处篮球拍地的“砰砰”声。
逢夜钰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刚才被林辰推过来的窘迫，还有相叙白那吓人的眼神，搅得他心烦意乱。“…看什么看！没事我走了！” 他硬邦邦甩出一句，转身就想溜。
手腕猛地被抓住。
力道很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劲儿，滚烫。
“疼了？” 相叙白的声音压得很低，沉沉的，就在他耳边。
逢夜钰浑身一僵。操！又来！
“没！松手！” 他使劲往回抽手腕，脸绷得紧紧的。这么多人看着呢！
相叙白没松，反而把他往自己这边拽了一下，两人距离瞬间拉近。那股熟悉的皂角味混着点汗味，直往逢夜钰鼻子里钻。
“刚才跑什么？” 相叙白盯着他，眼神像要把人吸进去。
“谁跑了！上厕所不行啊！” 逢夜钰梗着脖子，心跳得飞快。
“肚子疼？” 相叙白又问，目光扫过他刚才皱眉的地方。
“好了！” 逢夜钰被他看得心虚，声音不自觉拔高，“你管我！”
相叙白眼神暗了暗。他抓着逢夜钰手腕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他腕骨突出的地方。那一下又轻又缓，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却像通了电。
逢夜钰浑身一哆嗦，像被烫到，猛地用力把手腕抽了回来，藏在身后，指尖都在发麻。他瞪着相叙白，耳朵根红得滴血：“…你有完没完！”
相叙白看着他炸毛又强装镇定的样子，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抓不住。**老婆心虚的样子，真可爱。**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药，” 他忽然开口，从裤兜里掏出早上给的那瓶新红花油，“去那边擦。”
他指了指体育馆后面更僻静的小路。
逢夜钰想也不想就拒绝：“不擦！说了没事！”
“要我帮你？” 相叙白语气平淡，往前逼近半步。那气势，摆明了“你不去我就动手”。
“……” 逢夜钰看着他那张冷脸，又想起天台擦药那次，还有刚才搂腰…操！这混蛋绝对干得出来！他憋屈得要死，看了看周围，虽然人散了，但保不齐哪个角落有眼睛。
“…行行行！擦擦擦！烦死了！” 他一把夺过药瓶，认命似的，气冲冲往体育馆后面小路走。脚步快得像逃。
相叙白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小路被树荫挡着，没什么人。逢夜钰停下，背对着相叙白，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药给我！我自己来！”
相叙白没给，走到他面前。“撩起来。”
“……” 逢夜钰看着他，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里警铃大作。“…我伤好了！不用！”
“撩起来。” 相叙白重复，语气没变，但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相叙白你他妈……”
“或者，” 相叙白打断他，目光落在他紧抿的嘴唇上，“我帮你撩。”
“……” 逢夜钰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那眼神太有侵略性。他毫不怀疑这混蛋下一秒就会直接上手！操！光天化日！丢不起这人！
他憋着一肚子火，咬着牙，认命地把T恤下摆慢慢撩起来，露出腰侧那片皮肤。淤青淡了很多，但还有一大片青黄色没散干净。
相叙白眼神沉了沉。他拧开药瓶，倒了点红花油在掌心，搓热。然后，温热粗糙的手掌，带着浓烈的药油味，直接贴上了逢夜钰腰侧的皮肤。
“唔！” 逢夜钰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点了穴。那感觉太清晰了！滚烫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他敏感的腰侧揉按。药油的灼热感混着皮肤摩擦的麻痒，电流一样顺着脊椎往上窜，直冲脑门。
他手指死死抠着裤缝，呼吸都屏住了。脸上火烧火燎，连脖子都红了。
相叙白低着头，刘海垂下来遮住一点眼睛，看不清表情。只有紧抿的唇角和绷紧的下颌线，显出他的专注。他揉得很用力，指腹按压着那片淤青的边缘，想把药力揉进去。
**老婆的腰…真细。皮肤也滑。** 这念头让他指尖的力道无意识地放轻了些，带上了点安抚的意味。
“疼…疼就说话。” 他声音有点哑，打破沉默。
“不疼！” 逢夜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都变了调。操！疼个屁！他现在浑身都麻了！那混蛋的手跟烙铁似的，烫得他脑子嗡嗡响。
相叙白没再说话，继续揉。动作很慢，很沉。掌心贴着那截紧窄的腰线，感受着皮肤下肌肉细微的颤抖和绷紧的线条。
空气里只剩下药油刺鼻的味道和两人有些乱的呼吸声。
逢夜钰快疯了。时间像被拉长了无数倍。每一秒都是煎熬。相叙白的手指每一次按压，每一次移动，都像在他神经上跳舞。他想躲，又怕动作太大更丢人。只能僵着身体，死死咬着嘴唇。
操！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那滚烫的手掌终于离开了。
逢夜钰像被抽了骨头，猛地松口气，赶紧把T恤下摆扯下来，盖住那片发烫的皮肤。看都不敢看相叙白一眼。
相叙白把药瓶盖好，塞回他手里。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汗湿的手心。
“一天两次。” 他说，声音还是有点哑。
“知道了！” 逢夜钰攥紧药瓶，像抓着救命稻草。
相叙白看着他通红的侧脸和微微颤抖的睫毛，眼神深得像海。**老婆害羞到快冒烟了。可爱。想亲。**
这念头让他喉咙发紧。他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躁动。
“走了。” 他说，转身往球场方向走。
逢夜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树荫拐角，才敢大口喘气。腿有点软。他靠着冰凉的体育馆外墙，慢慢滑坐到地上。
腰侧被揉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烧着。那滚烫的触感挥之不去。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汗湿的手心，又看看那瓶红花油。
操！
他好像…真的…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