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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天外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徒徒不伤心,师傅摸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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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那臭小子又上哪去了?”一大清早,云府正厅里,一个怒火中烧的中年男人将手边的茶杯摔到了地上,“一天天就知道瞎胡闹,去,把我给他找回来!”
“是是是…”云傲尘身边的一个小厮连滚带爬的跑出正厅,去了云府西厢院,“砰砰砰”的拍门喊,“少爷,少爷,快起床吧!老爷动怒了,正在四处找您呐,您快出来吧,别让老爷亲自来找您呐,那样夫人也没办法保您了,势必要受一番皮肉之苦!”
公孙笛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西厢院,坐在桌边深思了一夜,直到听见外面传来小厮的呼唤,她才回神,一夜未眠她苍白的脸色愈发憔悴。她起身坐回那朱红床褥,素手一挥,解药洒在了地上睡得正香的云傲尘身上。
云傲尘醒来后,揉了揉自己的脸,感觉有些疼,不过仍是一脸□□,看着公孙笛的眼光十分恶心露骨,想来是在迷幻散里梦了不少不干不净的东西。
“少爷,少爷……”屋外的声音打断了云傲尘思绪,他暗骂一声,“该死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心中有些疑惑,为何自己还穿着衣服?不过外面小厮催的紧,他没来得及细想,对公孙笛温柔道,“美人别怕,等公子我晚些时候再来疼你。”
公孙笛在内心冷笑一声,低着眼眸压下其中讽刺,等云傲尘离开,她也跟着翻窗出去,一路尾随,跟着他一路走到正厅。
“臭小子,还不快滚进来!”伴随着中年男人愤怒话语的是瓷器清脆的破裂声。
“这老头子一天天的这又是在发什么火?”云傲尘烦躁的挠挠头,不耐烦的走了进去。
“跪下!”云老爷将茶盏摔在云傲尘脚边,“家里那尊羬羊鼎呢?”碎瓷溅起划破云傲尘的侧脸,他撇撇嘴,不就一破鼎,又在这找什么茬?
他浑不在意站在原地,全当他爹放屁:“就那破鼎?儿子瞧着那东西在仓库都落灰了,恰巧怜香榭的牡丹姑娘就喜欢这些玩意,儿子就拿去给她了,跟着美人总比在咱家仓库吃灰尘强。”
“混账东西!”云老爷两三步走至他身前,狠狠给了他一耳光“那破鼎?哼,没了那鼎上头怪罪下来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整个云府都要跟着你完蛋!”
云傲尘此刻才慌乱起来,“爹,你什么意思,那鼎和上面有什么关系?咱家传的这鼎不是一直都没什么用吗?”
“我怎么知道这鼎有什么用!”云老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那些仙人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云府来了好些仙人还任你驱使,不过就是为了咱家祖传的那只鼎!如若没了那只鼎……”云老爷看着他冷笑了一声,那目光好似要杀人一般,他狠狠踢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一脚,“还不快滚去从你那相好的那儿把鼎要回来!!!”
“是!”云傲尘捂着被踢了肩膀跑了出去,心里又气又恼,行至花门又朝一旁啐了口唾沫,“该死的老头子,为了一破鼎对自己亲儿子下脚这么狠,我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少爷没事吧?咱们这去哪?”那狗腿子见他出来连忙凑了上去,关心道。
“哼,能有什么事?”云傲尘出了门,就把他爹的话丢在了脑后,心思一转,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好再要回来,不如再叫人打个一模一样的鼎好了,又想起怜香榭的牡丹娇艳的脸,砸吧了两下嘴道:“也是好久没见牡丹姑娘了,走,我们去怜香榭。”
羬羊鼎?与那群修者有关?可这鼎想来不过一凡间之物,天外天的修仙者们要这做什么?难道是和破坏天梯有关?公孙笛思索着,悄然跟上云傲尘一行人,得想办法把鼎先抢过来。
……
华灯初上,怜香榭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哟,云公子来啦?”一个身着艳丽、浑身散发着馥郁脂粉气的妩媚女人扭着腰肢迎了上来。女人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几分精明。她娇嗔地说道:“您可是好久没来啦,今儿又是来找哪位姑娘的?”
云傲尘身着华服,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伸手捏了一把女人的□□,女人娇嗔地轻打了一下他的手,“云公子,您可真坏!”
云傲尘看着她笑的放荡,“就牡丹吧,爷许久没见她的惊鸿舞了,想的紧。”
女人眉头一挑,娇笑着,“这可是不巧了,牡丹今日有事不在,要不给您换一位?爷还记得茉莉吗?最近她学了几支新曲,可盼着爷来听了,爷要不要去她哪儿看看?”
“也好,也是有段日子没听茉莉唱曲了。”云傲尘微微颔首,心中早已急不可耐。
老鸨轻笑,挥手招来两个小丫鬟,声音清脆而利落:“你带云公子去天字一号间,叫人备上好酒好菜。”她指了指其中一个丫鬟,随即又转向另一个,“你去叫茉莉好好准备一下,今夜好好伺候云公子。”
“是。 ”两个丫鬟齐声应道。
待人走远了,老鸨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走到角落,挥手招了个人来,声音低沉而冰冷:“牡丹那丫头还是铁了心要赎身?”
“是。”来人低声应答,不敢直视老鸨的目光。
“哼,看来我对她还是太好了,叫她有些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了。”老鸨冷哼一声,不知在想些什么。“也罢,等会我亲自去瞧瞧她。”
“昨日那两个小孩调教的如何?”老鸨又问道。
“饿了一天了,在角落睡着了。”那人低声回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忍,小心翼翼道,“他们还小,怕是撑不了多久”
“哼,先继续饿着吧,等饿得差不多了,好好跟他们讲讲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是什么东西。”老鸨冷冷打断他的话,眼中没有半分怜悯,“这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由着性子来的。”
那人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走,去看看牡丹。”她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中回荡,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说罢,老鸨拂袖转身,径直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