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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魔女 ...

  •   几盏茶的功夫,楠溪回来了,她看了一眼,楠溪冲她点了点头。

      “回小姐,安排妥当了。”

      她勾唇笑笑,也静静的期待着接下来的场面。

      在她喝了两杯茶后,说书先生也终于登台表演。

      只见他上台来,宛若有魔力般让原本喧闹的四周变得安静起来。

      “今日,咱们来说一说这传闻中闻见其人,却听得最多的一位奇人——相扶之女,相梨。”随着说书先生的开场白,低下眙声一片。

      那不惑之年的老者手轻轻一抬,声音便瞬间没了。

      “都说这相梨,鲜少出府,可每次出府那定会闹得满城皆知呀。只因此女那性格,属实宛如豪无心肠的歹毒之人。”

      “光是虐待苛刻下人不说,且目无尊长。三年前前往桓府府中畜养。只不到半天,便将桓老夫人气得晕了过去。”

      “更甚过后还提出许多苛刻的条件来。虽说三年未见其人,可民间流传出她不堪的传言越来越多。当真是让我等对此女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说书先生说得激情澎湃,口中的飞沫也一如小雨般洒了出去。坐落在前面的人一脸皱着眉。都暗自下决心下此不会坐此位。

      “这相梨心思如此歹毒,想必其貌定是宛若凶神恶煞的丑陋。”

      “抛开此事不提,她还曾买下一男孩,那孩子如今也如那妖女一般大了。说来,此男孩心性也绝非善类。传闻中此子亲手杀了自己父,母。”

      “入们得知后,各自都认为将他杀了都便宜他了。”

      “说来如今这两个魔头倒是混在一块了,也不知是何人更甚一筹。”说书先生说到这里,摸了摸他的胡须破有些好奇。

      “各位对此,可有何看法不同?”

      这话问一脱口,底下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她有些失落的看了一眼,“这么多年,还是只会说这些。跟没说一样。”

      念念手捂着耳朵,茫然的看着她。随后放下手来,问:“小姐,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继续捂着你耳朵去。本来耳力就不好使,若是再伤了那不得越发聋了 。”说着说着,言语渐渐的犀利起来。

      念念有些委屈的垂着头,也没再多问了。

      而渐渐的,说书先生也没再吭声,只是仍由着人们说着自己的看法。以至于声音越发喧闹。

      有些人说得激烈,以至于拍了拍桌起身挑衅的看着对面的人。

      “接下来,我再接下去谈一谈这个魔女。”瓦舍先生一出口,人们纷纷瞬间安静下来。

      这场面倒是让她敬佩。分明前一秒还在为了看法不一而挽袖。

      “若说起魔女相梨,此女从出生也算可怜,没多久生母也病逝了,父亲相扶身为大理京卫青伊左膀右臂,自是没时间陪同的。”

      “也不知何其原因,此女不到三岁年纪便遣散许多奴仆。如今多年过去,想必相宅杂草丛生。”

      这一番话,瓦舍先生说得倒是有些叹息。但随即他摇了摇头,“虽出生可怜,可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实乃同情不起来。”

      “是阿,她不光言语粗鄙,更甚将人侮辱得体无完肤。就连是亲生的祖婆都不放在眼中。”一人站出愤愤不平道。

      “是阿,我还曾听闻,她如今在桓府可谓是无人敢惹,该送吃食所需物品那是一应俱全。”

      ……

      这时她也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真聒噪。”而站在她旁边的楠溪,听了如此多的事后,他鲜少不动的脸色也困惑起来。

      说书先生也说得差不多了,他双手作辑,浅弯着腰身,“诸位,今日便说到此处,改日我们再相聚。多谢各位聆听。”

      很多人脸色到犹然未尽,但也只能无奈去跟身旁的人再次述说着。

      渐渐的人也慢慢退场。

      而他们的茶也喝得差不多了。

      “我们走吧。”

      再次走在大街上,日头高高的悬挂在头顶上。街上人也依稀各自回了自己家。

      “小姐,我们要去哪儿?”念念问。

      她扇着扇子,“随便走走。”其实她也不知道。毕竟寻花还没开口。

      ——(往东走,沿着街道直走。)

      她还正念叨着寻花,没想到这货声音也恰逢响起。

      如今她走的步伐到也得坦坦荡荡了,原先走的漫无目的。

      东街,是鱼龙混杂之地,他们越往里走,人也越发罕至。

      “小姐,这儿怎的铺面都没开张。”念念问。

      她看了看四周,“得日落之时才开张。毕竟白日里人们不好出来寻花问柳不是。”

      念念一听,不可置信看着她,“这儿便是……!”

      “嗯。”她语气笃定。

      “小姐,我们乃清白人家,怎的来这种地方。我们快些回去吧。”念念自从听后,一脸不安的看着四周。

      “你要想回去,就自个儿回去。”她给了念念选择。

      走的街道渐渐的变窄,她也瞧见了不远处几个人的身影。

      想必,这是原主人生之一旁支线。不然寻花也不会如此着重让她三年来第一次出府。

      (走过去,然后再给那弱小的女孩一巴掌。)寻花冷清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逐渐走近,阴阳怪气十足说:“哎呦,这是唱的什么好戏呀?”

      几个高大威猛青一色玄衣男子闻身,向她看来。

      随机几人看了看彼此,其中一人调侃道:“这是哪家的小女娃,生得好生俏丽。”

      “家父相扶,我路过此地,见着新奇,特来问候一二。”她自报家门说。

      “你就是传闻里心如磐石,黑心肠的相梨!”一人质疑问。

      几人也瞬间好奇了起来。

      地上伏跪的女子闻言也向她望来。

      她直接绕开众人所期望的回应,“诸位这是?”

      那人困惑的神色收起,目光望向地上的女子时一阵嫌弃。

      “此女莫看她楚楚可怜,她窃取我店中之物,更甚还对我倒打一耙。这等怨气我实在是气不过,只能在此教训一二了。”他说得正义十足。

      “噢~既是如此,那我可不可以观赏诸位的排气呢!”

      领头男子一听,怔愣了几秒,最后叹了一口气,“不亏为传闻中有着魔女号的人。你若想看那便看吧!”

      话一说完,便厌恶的看向地的女子,女子察觉到,身子忍不住的哆嗦。

      “好妹妹,救救我,我当真是无辜的阿。救救我。”

      她疑问的看了看四周,看向躲在她身后的念念,“说你呢,救救她。”

      念念瞬间一怂,“小姐,我不敢。那几个我哪打得过呀!”

      她翻了个白眼,“那你三年功夫当是吃饭使的呀!”

      念念为难的看了看,她鼓起勇气终于从她身后站了出来,可随即便缩了回去。

      她翻了个白眼,继续看着热闹了。

      也许是她们在旁边观看的原因,那几个男子显得有些不自然。

      对着女子抽了几鞭,随后说着教。

      她听得也厌倦了,左右不过这些词。

      地上伏跪女子被抽的吃痛,甚至于还不忘望向她,对着她抛出一个求救的眼神。

      她是谁——人称“活阎王”。岂会去救。

      “诸位,想必也忙累了。不如歇会儿吧。”她出声。语气中带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不耐。

      领头男子听后看了几个同伴一眼,同伴的唇也泛起了白,嘴也干得像几十年未着雨的泥土。

      “念念,将你买的水果分他们些。”

      念念一听,自是不愿意的。可还是不情不愿掏出。

      她拿过,走去那几个人身旁,将东西一一分好。

      “各位坐下歇会儿吧!”

      “那诸位看看我平日里是如何惩治人的。”

      几人一听,怪异的看着她。随后各自都去到阴凉处坐下。毕竟他们也想看传闻中名声烂如苍蝇的人的手段。

      阳光之下,女子楚楚可怜的望向她 。

      她眉头一皱,“当真是娇俏可人,令人怜爱。”

      “啪~”一巴掌甩在了女子脸上。

      领头男子几人吃的水果的动作一僵,瞳孔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啪~”又是一巴掌。

      她手从腰间,取下一红色绳鞭,在女子旁蹲下。

      而她这一动作,让楠溪神色狰狞痛苦。

      “你知道为何是红色的吗?”她亲昵的问。

      女子恐惧爬着。想离她远些。

      她一脚踩在女子的裙摆。

      “你要干什么?同是女子,你可选择不救我,可你却如他们一般无二折磨于我。”女子虚弱无力说。

      她蹲身在女子身旁,看着约莫及笄年华的女子。

      肆无忌惮的打量起,这人居然是影响原生重要的导引线!

      “叫什么名字。”

      念念顿时的困惑起来,而楠溪则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相梨身后。

      女子看向她,目光复杂,微张的唇半天都不曾开口言一句。

      “好能耐,既然如此,贱奴。”她唤声道。

      “把你的匕首拿出,将她发丝一点一点划断。”

      她等了几息,没等来楠溪的身影,皱眉向后望去,“怎么,莫不是你怜惜她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她从没放过楠溪一闪而过的不情愿。以往楠溪对她的吩咐不曾违抗。如今……。

      楠溪神色艰难的看着她,最后拧着眉拿出自己匕首。

      依照在她的吩咐,一点一点将女子的发丝划断。

      “可别动喔,毕竟一不留神你那漂亮的小脸蛋就会划伤喔。你是想护住你那张容颜,还是那断了会再长的发丝呢!”她玩味嘲讽说。

      女子一听,眼中的怨毒的看着她。楠溪抿着唇拧着眉。

      他原以为自己手中匕首是为护相梨的,不曾想却用于侮辱人的手段。

      楠溪手有些哆嗦得将少女发丝割断,全程少女都不曾展开眼 。

      只是泪如泉水般涌出,楠溪手上还残留着那令他烧灼的泪水。

      他将匕首收起,手紧紧握着负立于身后。

      “小姐,好了。”

      “干得不错。”她赞言说。

      “可惜了,没有容镜,我这贱奴给你剪得不错。”

      女子睁开眼,眼眶里翻腾滔天的恨意。

      “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她还是坚持问。

      “你不说?我有得是法子让你痛苦的活着喔。”言语虽犀利,可伴随着她童真的模样,宛若像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般。

      “当真是~嘴硬阿!”她很不满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拔你衣物的,我也不会叫人来凌辱你。更不会将你手骨经脉挑断,然后扔去那乱葬岗里。”

      “我从未得罪于你,你为何如此待我?”少女不解又怨毒的问。

      她无辜的想了想,“因为~我喜欢。”

      这话让在场的人瞬间错愕。那几个壮汉坐着原地的神情恍惚。他们没记错的话,此时该站在相梨脚下的位置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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