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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他的恳请 ...

  •   “该怎么办才好呢?”

      “这样子吧,干脆给你送个十恶不赦的人给他当娘子。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呀?”她笑容灿烂的说。仿佛这是一件喜事。

      这时,那几个看热闹的壮汉也起身走到她身旁。

      “其实这人我们也教训过了,梨姑娘,真不用置人于困境。”领头人说。

      她想了想寻花说的,必须惨无人寰的处理眼前的少女。她虽不明白为何,却只能照做!

      “可是我对这个人颇有一番渊源。”话她说得如此明显,他们不会不知道吧!

      那几个男的为难的看了看彼此,最后都看着领头的男子。

      男子见状,叹了口气,“我们走吧。”

      看着那几人走远的背影。

      她抿了抿唇无奈一笑。

      “念念,摸摸她身上可有什么物件。”她站得也累了,在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

      念念不愿的看着她。动作拖拖拉拉来到少女旁。

      眼神最后祈求的看着她。

      “你怎么也做起谦谦君子那般模样了。”

      念念咬咬牙,手缓缓向少女伸去。

      刚开始念念动作木纳,她说:“仔仔细细搜。”

      经过她一番提醒,念念在摸向女子腰间的动作一停顿。

      女子突然恐惧的想护住。可念念只轻轻的一推拉,人便险些倒了下去。

      最后,念念手拿着一枚玉佩,外加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递给她。

      她拿起东西认真打量了下,“这是什么东西?”多年不曾出来,没想到外面还有如此多稀奇古怪的玩意。

      而楠溪在看见东西的一刹那眼神巨变,错愕的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少女。

      少女将头低下,让人看不出神情。

      她起身走近少女身旁,一手拿着那稀奇古怪的玩意,一手捏紧少女下颚使她对视着。

      少女吃痛的想要避开,但长时间的身心折磨已经让她无力挣脱。

      眼角垂落下几滴泪来,少女隐忍哭意,倔强说:“就算告诉了你,你也是不会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个东西,而剩下知道的人都死光了。”越说,她脸也逐渐狰狞。

      她捏着少女的手一甩,仿佛刚刚捏着的是什么脏东西。

      她蹲身低头看着手中东西,半月半圆,中间还有蛇形图腾,边角有着精湛的云边。最重要的是……她没看错的话缝隙之中暗红色是堆积起来的血迹。

      她把玩在手中,东西光滑无比却又透漏着古老的模样。

      “你不说,我有的时间等。”说着她在一旁坐下,身子靠于墙边静静的看着少女。

      “念念,拿吃食来。我们也坐着看她何时开口。”

      楠溪来到她身旁,目光注视着她。

      “有话就说。”

      说完,楠溪突地下跪。

      她一怔,表情玩味的看着。

      “小姐,你将她放了吧。我可以告诉你,你手上的东西是何来历。”第一次,楠溪恳求她。

      她看着手中的东西,对楠溪的话置之不理。

      楠溪看了少女一眼,最后决然在地上磕起了头。

      声音足以让他们几人都听得响亮。

      她抬眼望向四周,心底暗自松了口气。

      少女惊愕的神色,打从楠溪开口的时候一直呆滞的看着。

      目光直盯着楠溪,随后恍然大悟却又不可置信的看着楠溪。

      楠溪继续磕着头,她眼皮都不曾抬起看过一眼。

      她看得也差不多了,“放过她可以,但你可曾想过为了她如此做可值得?莫非此女是你青梅竹马不成。”她随口一说。

      让在场的三人闻言大惊失色。

      她笑笑,并没有将她随口一说当回事。

      楠溪将头低下,“请小姐大恩,放过她。”楠溪还是坚持说着。

      [放她走]寻花说。

      她撇了撇嘴,“无趣,坏胚子,你记得,违抗我的话你是知道后果的。”

      这点念念不置可否。同为贴身照顾在小姐身侧的伙伴,念念有些担忧的看着楠溪。

      若念念肯定的事,那就是小姐必将想出一法子来“奖励”,对,小姐每次惩罚就喜欢说“奖励”!

      回想起相梨的作风,念念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走吧,我们也该回府中了。”她起身伸懒腰。步伐悠然离开。

      地上的少女手撑着地,如蛇蝎般的冷眸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她慢慢向墙壁爬去,在靠近墙的那一刻,她一点一点支撑慢慢站起。

      她虽没有被挑断手经,也没有残断,可腿却有着伤,那伤,是那伙人所留下的。

      眼下无人,她眸光里的怨恨尽数暴露无遗,她头高高的昂了一下,身子不稳的扶着墙面。

      “相梨,等我回来之时,定让你身如炼狱,尝遍心如万般虫子啃食锥心之痛。”

      她说着,阴冷笑了起来,仿佛这幻想的场面就在眼前般。

      回桓府的路上,三人不语。

      到了院里,她走到自己房间,察觉到身后还跟着他们二人,“我要睡觉了,你们切勿打扰我。”

      她一顿,“贱种,去院子里举起两个木盆跪着。”交代完,她进了屋里将门关上。从头到尾眼神都没落在二人身上。

      原本从容懒散的步伐,从进入屋里后也显得急促。

      她坐在床上,一脸痛苦的锤了锤自己腿。

      她迫不急切问:“寻花,可以告诉我那个女子是谁吗?”毕竟第一次如此为难一个人。

      [是你以后的敌人,是原生的命数。是大劫,不可违。]鲜少听寻花能这么及时回她。

      “会让我死吗?”她试探的问。

      [不会]

      她听到这二字,眼神中失落仿徨。

      “不会死,那就是会让我生不如死咯!”她猜测说。

      [嗯]寻花语气肯定回应。

      “你还嗯,我是无意被你牵连进来的,你不给我金戒指就算了,还不保护我。你这个破系统,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我原本好好的……好好的在那个世界中。”越说,她越委屈。

      发觉到自己情绪变化,她止住了嘴。她跟一个破系统谈什么人情味……。

      她有些窘迫,也不知道这寻花会不会看见她此刻狼狈的模样,她将鞋袜脱去,困倦的躺在床上。身体的疲劳让她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院子里,念念在楠前坐着。

      “你为什么要救那个女子?”念念也同样好奇这个问题。

      “你可与那女子相识?”念念又问。

      “不认识。”

      “那你为何救她?”

      “……”又是沉默。

      念念撇了撇嘴,“不想说就不说。”

      “同为三年习武,都不告诉我一声,真白瞎了相识三年的时光。”

      “到头来不如一毫不相识之人。”念念越说,越发幽怨起来,好像对面的楠溪是个负心汉。

      楠溪将脸看向别处,显而易见不想跟念念搭话。

      念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起身回了自己屋中。

      院子里,楠溪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神态如释负重。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刻。

      她整理好衣装,才出了房门。

      院子里,楠溪脸色苍白看着她。

      她走近楠溪身旁,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身体越发结实了,几个钟头他也顽强挺到现在。肤色也不如原先的消瘦黯淡。

      她满意的看着这一切,在楠溪眼中只觉得她是一个失智之人。

      最后将目光落在楠溪举起的两个木盆里,她思迅一番转身离去。

      回来时手里多了两块石头。

      将石头放置在木盆里,她拍了拍手笑道:“这才好玩嘛。好好举起。一会吃了饭继续这样子举。”

      楠溪强撑着,回道:“好。”

      给她们送吃食的嬷嬷也赶在天黑之前来临。

      嬷嬷面无表情向她行了一礼,“小姐,安好。”

      “嗯,放老地方吧。”她扫兴的看了眼楠溪。

      “可惜了,让你歇一会儿。”

      楠溪纵然知道自己饭后还继续着惩罚。吃饭的速度也丝毫不减。

      他一如第一次那般,与她在同一个屋檐下吃饭。

      只是与她拉开了些距离。

      “吃快点,想偷懒不成。”她睁着眼说瞎话道。

      楠溪闻言,手中的速度加快了些,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将自己碗筷洗净后,便走出迎接自己的“奖励”。

      她吃好后,还顺带拿了个果子,倚靠着木桩,啃着果子。

      “手抬高些。”她一边啃着果子,一边指挥着。虽然楠溪已经做得很好了,可她的责职是什么?是让此人练就一身的忍耐力,且还拥有一身健壮的体魄。这是她这些年来的经验所在。

      站得有些累了,她又换了个姿势。

      “小姐,水给你打好了。”念念一边拍着衣袖,一边说。

      以往她都是让楠溪做这些粗活的,可今日他有其他事可做,是以只能念念上手了。

      “是不是有他在,你活都轻松了不少。”

      念念点了点头,“虽然是这样子,可是会不会不太好!”

      “你好就行了,其他管他呢。他可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难不成相处三年,你对这种人产生了情意不成。”她说得直接,让念念羞愧得支支吾吾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儿来。

      “没有,我跟他最多算是好朋友。”半天,念念才找到她的声音。

      “若你喜欢这个贱胚子,我倒是也不介意做你们一场媒。”说到这里,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主持二人的婚礼来。唇角自始至终都不曾合拢。

      念念摆手拒绝,“小姐,你这对我来说可真的是“奖赏”。”念念将后面二字儿念得极重,让人一听就是反话。

      天色暗淡了下来,念念进了屋里将灯点亮。

      她则坐在地上看着楠溪放空自己。还有十一年,是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数字。

      她惆怅的叹了口气。楠溪也被她这声音所吸引望她方向。

      她着急的换上往日生气的模样,“看什么看。”说完不爽将头扭向一旁。

      她并不知道,她如今这副模样,倒是像一个犯错的小孩被抓包而躲闪的模样。

      她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起来吧,往日做的,以后也做。明日完成你的晨跑后,你就继续顶着那t

      这木盆扎马步。”她早已经想好了下策。毕竟让楠溪一直跪着,恐怕会伤及膝盖。

      她都如此说了,楠溪依旧还站在原地不曾移动半分。

      “怎么?”

      “你拿的玉佩,名为(血月),自我祖父在世时它不知流传多少世了,我在儿时曾听我祖父说,得玉佩者都将会面临不可控的事情,距离我上次见玉佩已有七年之久且当时手持玉佩者均都离奇失踪,那女子大抵就是在消失的人户中拿走玉佩。‘’

      她听后眉梢微皱,双手摸了下腰间并且松了一口气。‘’这玉佩不会给我带来灾难吧?‘’楠溪看了她一会,又将头低下说:‘’据我所知此玉佩好坏结果皆看手持者而发生不同结果‘’

      她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嘴微张,半晌吐不出话来,仿佛下一刻心脏就停止。

      猛然喘了几口气,她眼神巡视屋里,脑子里迅速回忆玉佩所在之处,眼神忽然停落一角落的柜子,青葱玉手颤抖的指向柜子那,‘’快——把那晦气东西给我扔出去,越远越好。‘’

      楠溪顺着她的手方向望去,后又转身走向柜子旁。

      “左边侧面的抽屉里,拿出来。”

      楠溪迟迟没有动作,“听祖父所言,凡事碰上玉佩者,都将发生不可预知的事。”

      她一听,有些哽咽,随后咬着牙的唇一松,“你都经历如此多磨难折磨了,难不成还怕接下来的后果不成。”

      楠溪一听,没再吭声。只是依照着她的吩咐找寻着玉佩。

      (玉佩你自己带着。)寻花的声音突然响起,将她吓了一跳。她急拍给自己顺着气,嘴里说着让她无比痛心的话。

      “等等,拿来给我。”

      楠溪原本走向房门的步伐一顿,转身来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向她走来。

      她躺着床上,睁着眼看着那晦气的玩意发着呆,她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想不到。倒是脑海里空白一片的发着呆,有时候她总感觉……自己思绪在慢慢的被消磨得不像自己。

      而在楠溪反反复复的重复着每一日的训练,半月过后。

      她依旧坐在院子树荫下,摇椅上悠哉悠哉的啃着果子。

      身则,念念手执一扇给她扇着风。

      没人注意院门处站立着一憔悴男子。男子衣着盔甲,显然是还未来得及褪去便第一时间赶来这儿。

      男子注视着相梨,眸中的思念如潮海般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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