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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游戏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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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卡依旧牢牢钳在我的手心，最终在门牌号“8527”外站定。
“开门，”康余川后退半步，给我让出一片空间，“再邀请爸爸进去。”
“有病。”
我暗骂了一声后将房卡轻触显示屏，“滴——”门锁解开的机械音在寂静的走廊中格外清脆，彰示着某种准许进入的心悸。
我按下门把手轻推开门，刚准备巡视一下房内布置，突然被康余川从后压在玄关镜前，门随即在他身后关上。锁骨撞上冰冷的镜面时，我对我们的体型差距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男性的荷尔蒙气味浓烈起来，他低头，鼻尖蹭过我的耳后，犬齿在耳廓划出看不见的刻度：“刚刚在门口说什么，嗯？骂爸爸？”
我想要扯开他禁锢在我腰上的手臂，那些日夜在健身房锻造的肌肉线条，此刻成了最精良的拘束带。
他忽然低头咬住我后颈。
“这是第七颈椎，人类第七节颈椎的进化意义早已从致命弱点变成爱情地标，就像退化掉的犬齿依然渴望撕咬。可是……”康余川的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鼻音，“这本质上也在激活小狗基因里的服从本能……”
疼痛像注射器的针头，先刺破表皮，再推入灼热的药剂。我缩脖子想躲，却被他用膝盖顶开双腿：“口腔生第一课——乱动的患者要上开口器。”
身体正在背叛理性，被远古基因编程般的发软。
“我错了，不应该……在门口骂你……”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心跳跟随语调疯狂颤抖。
康余川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膝盖往上一顶，触及到我最隐匿的秘密。
“小狗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呢？需要爸爸教教你怎样求饶嘛？”腰窝处的皮肤被一根硬物磨的火热。
“爸爸……对不起，小狗……小狗知道错了，”我闭眼，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不如选择臣服，“求求爸爸，原谅……小狗。”
“真乖。”唇齿轻启，康余川放开了我，将门彻底锁好后，他转身走向床边，床垫微微下陷时，他拍了拍自己叉开的大腿，“把鞋脱了，过来。”那中间刚好是让我跪伏的角度。
他解开腕表随意扔在床头，金属表带撞击桌面的声响听的我膝盖发软。我弯腰脱掉鞋袜，瓷砖冰凉的触感一瞬间刺入骨髓，我不敢耽搁，一步一步碾碎那些虚拟世界里的嚣张气焰。服从从来不是被逼迫的过程，而是sub自愿交出的降书。
我在距离康余川不到半米的距离乖巧下跪，膝盖挪动着拉近距离，双手攀附上他的一只手掌，抓起轻贴在自己脸颊。
“主人……”小狗的主动臣服比任何锁链都更能禁锢支配者的心脏，说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囚徒。就像雕塑家一步步塑造大理石时也会在心底感叹："究竟是我塑造了她，还是释放了她骨血里本就存在的模样？"没有哪位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
康余川用指腹划过我的脸颊以示满意，三个月来的线上交流让我们早已熟悉彼此的节奏，但真真切切地跪在他面前，还是让我心跳加速。
他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医学生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琥珀色，像是能看穿我所有伪装。
我忍不住想躲开他的审视，却被他另一只手固定住了后脑勺。“别动，”他的声音沉了几分，“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小狗。”
康余川的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我的全身，从泛红的耳尖到发抖的膝盖。这种被完全暴露的感觉让我指尖发麻，却又奇异地安心。
“起来，把衣服脱了，上床躺好。”康余川简短的命令着，看着我一寸寸剥开身上的遮羞布，听话的照做。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拍在我的胸上。
“疼吗？“康余川问道。
我咬咬牙，”不疼。”
“撒谎。”他的手掌整个覆了上来，“不要骗爸爸，爸爸要知道你的耐痛程度。”
他的拇指开始缓慢地揉按那个凸起，“别害怕，小狗。爸爸不会伤害你。”
在康余川的指令下，我慢慢放松下来。他的手法确实专业，紧绷的身体也随着他的按压逐渐被一种难言的快感取代。
"好孩子，"康余川的夸奖让我背脊一阵酥麻，“现在，转过身。”
我顺从地翻身，脸颊贴着微凉的床单。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脊柱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那纤细的腰肢。
“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声音里带着我熟悉的愉悦，“要安全词嘛？”
我摇摇头，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不要，我可以。”
他的笑声低沉且富有磁性，像电流穿击大脑。“那么……游戏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