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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幕三|第5场| ...


  •   [回来吧。]

      司北亥发完这条消息给夏寂,将手机搁桌上。

      光滑黝黑的桌面映出男人英挺的轮廓,似山似矿脉,两种流光泄在灯色里,其中一种出自司北亥的眼睛。

      今晚有来自打扫阿姨院里的樱桃吃,司北亥盯着看了会儿。

      樱桃像夜莺妖的嘴唇,甜红的好滋味驱使司北亥给夜莺妖发去了那条消息。

      司北亥捻起樱桃的果柄含入嘴中咬开汁水,果核犹如夜莺妖坚硬的眼睛,这双眼睛盯上你就势必结实的开垦了你。

      甜汁像一些蛇的舌尖滑在口腔里,是夜莺妖派来的蛇尖。

      夜莺妖嫣红嘴唇微微起伏的弧响应心脏跳动的弧,无声之中蛇的蛇尖来了,像八爪鱼黏住你的脑袋,让你被勾引得想接吻。

      司北亥把果柄放在了白瓷盘中。

      两个小时后,这夜莺妖才故意姗姗来迟,司北亥站在二楼望。

      园道上的夜莺妖,茂密的黑发璨璨,肩膀立挺,锁骨偶尔露面,身穿桃红色掺有橙红的上衣,某个品牌的新款,下装是做旧款式的牛仔裤。

      当司北亥看到夜莺妖脚上的帆布鞋,不知为何心里一动。

      恰巧夜莺妖扬脸看来,司北亥深了眸光。

      夜莺妖的唇角和眼睛无一不现出傲劲,这种气势配上美貌有说服力。

      司北亥回沙发等了好大一会儿,夜莺妖散步似的来了。

      此时司北亥注意到夜莺妖戴了一些灿光的首饰,较长的项链贴在曲线胸脯上,两手上有细戒指,右手食指和中指各戴一个,左手中指上一个,无名指上两个。

      戴了一个火彩手镯,司北亥眯眼看,那手镯上有红玫瑰颜色的宝石。

      发闪的首饰让夜莺妖刚从白雾森林里走出来,白皙皮肤的闪光点是携上的晶珠,那眸子装了阳光,显得明媚。

      “樱桃好吃吗?”夏寂瞟了眼桌面,睫毛是忽然飞出来的蝴蝶。

      “还行。”司北亥问,“你吃晚饭了?”

      “吃过了。”夏寂坐到司北亥身边,坐得比较端直,侧头打量司北亥这只猎物。

      “一个人吃的?”司北亥在他落座后一直看他的脸。

      “你不会还在派人跟踪我吧?”夏寂的眼睛机敏嗅着。

      “问问你不行吗?”司北亥说。

      “跟导演一起吃的。”夏寂靠上沙发背,看远远的天花板,“你让我回来,又不解我的卡是什么意思?”

      司北亥倾到夏寂这边,扳过夏寂的脸,吻上夏寂的唇,樱桃,眼半垂看夏寂。

      夏寂的眉眼流在世界里,以一种重力吸你,不能多看夏寂的眼睛,更何况每一次看都是一次失败。

      夜莺妖怎么这么听话了?乖乖的一动不动让吻辗转。

      司北亥扣住夏寂的后脑,吻陷夏寂唇瓣里,睫毛要交叉进夏寂的睫毛。

      夏寂推开司北亥,“够了吧。”小巧的唇珠成珍珠,波光像流苏质地。

      掌着夏寂后脑勺的司北亥说:“当然不够。”

      “把‘第一明星比赛’拉到你名下来。”清醒的夏寂说正事。

      “我投资了。”司北亥说。

      “投资了就是你的吗?”夏寂说。

      “相当于有一半是我的。”

      “一半而已。”夏寂皱眉,“你要一个东西,只会想要一半啊?”

      “这个比赛不是我计划出来的,是别人的劳动成果。”

      “你不能抢过来吗?”夏寂揪司北亥的耳朵。

      “还嫌我的工作不够多吗?”司北亥说。

      “你就是这么给我东西的吗?一点都不全面。”夏寂耷拉眼皮看司北亥,“你给不了我安全感。”

      司北亥说:“我明天去把这个比赛买下来给你玩,行吗?”

      夏寂闭上一只眼睛,昂起下巴邀请司北亥吻来。

      司北亥亲夏寂的嘴唇不到三秒,又被夏寂推开了。

      “够了。”水波潋滟的嘴唇说,“我要准备比赛的事情了。”

      司北亥用掌心压夏寂的后颈,再吻上去,夏寂的唇瓣小幅度地动,一朵花被碾了般,少许汁液溢出。

      司北亥放倒夏寂吻,手掌握住夏寂侧腰,一阵香气又袭来。

      夏寂一拳锤在司北亥头上,四目相对,夏寂眼光像刀尖的亮,威胁司北亥。

      “你不小气吗?”司北亥按着夏寂的腰不让人走。

      “给你的奖励够多了。”夏寂说,“我讨厌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这点你得改。”

      “改不了。”司北亥说。

      夏寂一动,司北亥那只按住他的手牢牢使劲。

      “你得到好处了,我还没得到。”司北亥说,“我的付出你也看见了吧?你也要付出点什么不是吗?”

      “不是让你亲了吗?”夏寂厉声道。

      “说了不够。”司北亥的声音像千斤重的石头。

      “起开!”夏寂说。

      “还要给你什么你才愿意?”司北亥说。

      “现在去拿刀,把你喉咙割给我我就愿意。”夏寂回想几秒前世的司北亥。

      “实际吗?”司北海掐夏寂的腰,低沉地说:“夜莺妖。”

      夏寂说:“不怕我咬掉你的喉结吗?”

      “还想咬我?”司北亥翻开旧账本,“你打我那一巴掌我都没跟你计较。”

      夏寂翻了半个白眼,眼珠子一定:“那你是该打。”眉峰抬高了些,眼角光芒似星。

      “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司北亥问。

      夏寂神色一冷,好似被戳了什么穴位。

      “做,好吗?”司北亥说,“别动手别打架,听我这句话,你还想要什么我都弄来给你。”

      “我要你的喉咙。”夏寂的指尖点上去,“割下来给我。”

      “除了这个。”

      “就要这个。”夏寂变脸。

      “你犟什么?只是让你听我这句话听不了吗?”司北亥仔细察看夏寂的眼瞳,乌盈盈的,近距离看润润的,眼白是纯正的乳白色。

      “你应该听我的话,还要我说多少遍啊?”夏寂说,“起开!”

      “要我强迫你吗?”司北亥淡淡地说。

      “我让你死这儿。”夏寂狠声道。

      司北亥直起上半身,夏寂拍上他的脸。司北亥的眼睛里压着什么忍着什么。

      “这才听话嘛。”夏寂说完,司北亥折了他的手腕。

      “放手吧。”夏寂对这个男仆说。

      司北亥气音一笑,放了夏寂。

      “继续保持。”夏寂说。

      司北亥单手插兜离去。

      司北亥也不是吃素的,喝着喝着酒开始端着酒杯找制服夜莺妖的工具,家里什么都没有,倒是有夜莺妖带来的那把斧子。

      最终选了皮带跟两条领带,裤上皮带用来绑夜莺妖的双腿,一条领带绑手,另一条堵嘴,以防夜莺妖咬他。

      司北亥找到夏寂,倚在门口,吞掉光的一团黑,酒香气飘拂。

      “你喝酒了?”衣帽间里的夏寂刚泡完澡心情不错,眼尾舒畅地狭长。

      “是啊。”司北亥说。这夜莺妖像只小龙待在珠宝巢里。

      “被我拒绝了很伤心?”夏寂说。

      “是啊。”司北亥说,“夜莺妖,过来。”

      夏寂嗅嗅他的酒气,眼睛里有不怀好意的邪邪兴致:“你之前是自己解决欲|望的?”

      “怎么?”司北亥瞧着走近的夏寂,背在身后隐在暗中的一只手动了动。

      “自我解决给我看看。”夏寂说。

      “应该你帮我解决。”司北亥说。

      “你又不听话了?”夏寂抓住司北亥的皮带拉他进衣帽间,司北亥背在身后的手一松,领带落了地。

      “解决给我看。”夏寂抱臂吩咐。

      “干解决吗?”司北亥说,“没有润滑油。”

      “我去拿沐浴露,你哪里都不准去。”夏寂说。

      “那怎么不干脆去浴室呢?”司北亥偏过头,笑看夏寂。

      “走。”夏寂出衣帽间,司北亥牵了他的手,他回眸盯。

      “走吧。”司北亥不想夏寂踩到领带,免得夏寂又闹起来。

      走廊里只有月光,夏寂由于没踩到领带,没发现领带的存在,否则立马就能知道司北亥是想来干什么的。

      “你好像很不喜欢开灯?”司北亥问。

      “你看不见?”夏寂听似没好气。

      “你的夜视能力很好吗?”

      “别说废话。”

      走廊里脚步声像雨,此起彼伏,也像一串由脚做成的钢琴,有人在弹曲。

      司北亥在前,夏寂在后进了浴室,漆黑里司北亥问:“要开灯吗?”磁磁嗓音有一分烧灼。

      夏寂开了台灯,漆黑变黄昏,浴室香成一座花园,夏寂努努下巴,“开始啊。”

      “我喝了酒,你不怕么?”司北亥用夏寂的脸起兴。

      夏寂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剪刀。

      洗手的司北亥笑了,坐到沙发椅上,“你过来帮我解皮带脱一下吧,这样更快进入状态。”

      夏寂说:“你有勃|起障碍?”

      “当然没有。”

      “自己脱。”夏寂板脸。

      司北亥一手后撑,一手解皮带,修长的手指撩一撩衣摆,抬起眼来,一面看夏寂一面褪下去。

      夏寂的眼里映司北亥从容不迫的脸,司北亥腹部的肌肉,还有司北亥的竖立。

      瞧司北亥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只是眼睛像在风里被吹拂着。闷骚。

      “开始吧。”夏寂也坐上沙发椅。

      司北亥垂眼低笑,取沐浴露,淡粉色樱花味,圈握上下滑,再抬眼看夏寂,粗粗地喘了一声。

      真是疯癫了,司北亥想,跟夜莺妖玩得疯癫了,所以能玩上这种情趣了,或许也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

      黄昏的灯里,司北海被圈揽橙黄圈中,一手后撑一手动作,英俊的脸庞不为所动,瞳子里的黑墨铺开又收缩。

      夏寂一眨不眨观看,他对观察别人做这一类的事情感兴趣,比如自我伤害和自我安慰。

      “你看得好认真啊。”司北亥的话颗粒漂浮。

      夏寂的呼吸加重了,司北亥看见夏寂的眼珠烫得发亮。

      不等司北亥说“过来吧”,夏寂已经到了面前,着迷观察这件事一般,指尖堵住上端。

      司北亥扬眉,气息刹那断了一截。

      夏寂堵揉,司北亥咧开唇默声笑了一秒,笑里有浪潮游移海岸线的爽快。

      “爽吗?”夏寂另一手勾司北亥的下巴,露出把玩司北亥的微笑。

      “说话。”夏寂握前端。

      “你来吗。”司北亥双手后撑,腹部的肌肉块紧紧的,青筋突出。

      夏寂动作,并不快,司北亥浅浅喘息了。

      “过来。”夏寂勾勾手指头。

      司北亥的眼中拉着一朵性感的欲云,“好玩吗夜莺妖?”

      夏寂在司北亥过来后俯身,两人接吻,夏寂用力攥住,司北亥的眼如狙击枪瞄准,夏寂笑得牙冒尖。

      司北亥拽夏寂下栽,掐住夏寂的臀肉。

      “真想看看你被剪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啊。”夏寂在司北亥耳边说。

      司北亥吻夏寂的脖子,夏寂迷幻的眸子化作千万只小萤虫落到司北亥身上。

      夏寂曲颈咬住司北亥的眉头,两道火热汇合,司北亥的手把着夏寂的手一起动作,液越来越黏糊了,发出咕叽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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