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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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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野兽巢穴特有的微腥气息,混杂在李月欣刻意点燃的昂贵熏香里,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段天成僵直地陷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中,昂贵的皮质触感非但不能带来丝毫舒适,反而像冰冷的蛇皮缠绕着他。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无声地呐喊,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这荒谬的囚禁——他被一股无形的、冰冷而霸道的力量死死压制着,动弹不得,连喉咙都像被冰冷的铁钳扼住,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呜”声。他只能转动眼珠,眼睁睁看着李月欣像一只忙碌而诡异的蝴蝶,在开放式的厨房里穿梭。
眼前的一切都透着极度的不真实感。窗明几净的昂贵公寓,料理台上精致的厨具,李月欣身上那件看似家常实则剪裁一流的米白色羊绒衫,她甚至哼着一支不成调的小曲……这一切组合在一起,像一个精心搭建却又处处透着诡异的舞台剧。而段天成,就是那个被强行塞进主角位置,却连台词都被剥夺的提线木偶。
她到底在演给谁看?段天成的脑子飞速运转,试图从这荒诞的场景中理清一丝头绪。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他胸腔底部翻腾,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曾珂!她怎么样了?李月欣抓不到曾珂,就把目标转向了自己?这个认知让他心底的寒意更甚。他记得李月欣对曾珂的敌意,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带着毁灭欲的憎恨。自己现在成了她报复曾珂的筹码?这个念头让段天成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屈辱和恐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律师的本能让他开始分析:李月欣的“规则”,她失败两次后的挫败感,以及她此刻反常的“贤惠”表演背后,必然隐藏着更险恶的目的。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可能的逃脱路径或是通讯工具。手机,就在不远处的茶几上,近在咫尺却宛若天涯。
“喝点酒吧?”李月欣端着一瓶红酒轻盈地转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仿佛真的是在招待久别重逢的爱人。“我这里只有木桐庄园了,年份不太好,2012年的,将就将就。”她熟练地开瓶,深红色的酒液倒入醒酒器,在灯光下漾出宝石般的光泽。这画面,配上她刻意放柔的声线和温顺的姿态,活脱脱一个等来丈夫归家的小娇妻。
可她越是如此,段天成心底那股不祥的预感就越发浓重,像墨汁滴入清水,迅速扩散弥漫。这甜腻的假象下,涌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他感觉自己的神经绷紧到了极限,随时可能断裂。
“抱歉,忘了。”李月欣像是才想起来,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
刹那间,段天成喉咙一松,那股无形的束缚消失了,新鲜空气猛地灌入肺部,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因骤然放松而微微颤抖。他大口喘息着,目光却锐利如刀,死死钉在李月欣脸上。
“李月欣!”段天成的声音沙哑,带着尚未平息的呛咳和极力压制的怒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冷而坚硬,“你到底要干什么?划个道道出来,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他试图用平静的语调掩盖内心的惊涛骇浪,但紧绷的下颌线和眼中燃烧的怒火泄露了一切。他必须弄明白她的真实意图,也必须确认曾珂的安全。
李月欣脸上的“温婉”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侵略性的、毫不掩饰的打量,如同猛兽在欣赏落入陷阱的猎物。她娇笑着走近,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板,发出清脆而压迫的声响。“我觉得你挺好的呀,”她伸出手指,几乎要触碰到段天成的脸颊,被他猛地侧头避开,“段律师年轻有为,英俊儒雅,找回来当个狼族女婿不行吗?”她的声音甜腻得发齁。
“你看,”她故意转了个圈,展示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段,“我也是个大美女,论长相论身材,肯定比曾珂那个柴火妞强多了吧?”她微微俯身,凑近段天成,一股混合着香水与兽类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而且,我们狼族,有钱,有势。你要是跟了我,将来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不比你现在辛辛苦苦给人打工强百倍?我给你开个律师事务所,你把我们家族的所有公司业务都接了,躺着就能赚几辈子花不完的钱,不好吗?”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施舍般的优越感和掌控欲。
段天成胃里一阵翻腾,强烈的屈辱感几乎让他呕吐。他强迫自己直视李月欣那双充满算计的眸子,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李月欣,我已经被你抓来了,像个物件一样摆在这里。坦诚点,不行吗?收起你这套令人作呕的把戏。你到底想怎样?”李月欣描绘的“美好前景”,在他听来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浸透着肮脏的交易和对他尊严的践踏。他一个字都不信。
“不好玩。”李月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像一张精美的面具骤然碎裂。她大大咧咧地、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坐回段天成对面的单人沙发,翘起二郎腿,瞬间恢复了那个不可一世、睥睨一切的狼族大小姐姿态,眼神变得冰冷而残忍。
“段律师果然是个聪明人,装都懒得装了。”她嗤笑一声,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沙发扶手,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没错,我抓你来,就是因为曾珂!那个贱人!”提到曾珂的名字,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怨毒,“第一次抓她,失败!第二次精心布局,眼看就要得手,又失败!该死的规则束缚,让我不能在城市里对她全力出手!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李月欣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可偏偏在她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栽跟头!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气啊!我快气疯了!既然暂时动不了她本人,那我就把她身边最珍视的东西,一件一件毁掉,让她也尝尝撕心裂肺的滋味!而你,段天成,”她伸出手指,带着一种宣判般的残忍指向他,“就是她最珍视的‘东西’之一。把她心爱的男人抓来玩玩,看着她痛苦绝望,这个主意,是不是很棒?”她嘴角咧开一个扭曲的、充满恶意的笑容。
段天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从我开始?玩玩?李月欣话语里赤裸裸的恶意和残忍让他不寒而栗。他瞬间明白了,这绝不仅仅是简单的绑架或威胁,这是一场针对曾珂、以摧毁他身心为手段的、蓄谋已久的报复!他强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嘶哑地问:“你……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攫住了他。
“哈哈哈哈!”李月欣爆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段律师啊段律师,你平时在法庭上不是挺能言善辩、洞察人心的吗?事到如今,你还问这种蠢问题?”她止住笑,眼神却更加冰冷,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直刺段天成的眼底。“放心,”她拖长了语调,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暧昧,“今天,我会让你……很快活的。”那“很快活”三个字,被她咬得又重又慢,充满了下流的暗示。
“来,先吃饭。别辜负了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一桌好菜。”李月欣站起身,无形的力量再次钳制住段天成,像提线木偶般将他从沙发上“拎”起,机械地走向奢华的餐厅。餐桌上果然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山珍海味,香气扑鼻。她打了个响指,段天成感觉身体的束缚松开了,但双腿依旧沉重如铅。
“坐下。”李月欣命令道,自己则优雅地坐在主位。“提醒你一句,不想曾珂立刻出事,就老老实实吃完这顿饭。否则,”她慢条斯理地拿起银亮的餐刀,轻轻划过骨瓷盘边缘,发出刺耳的“滋啦”声,眼神却阴鸷地盯着段天成,“我不介意立刻违背一下那该死的‘规矩’,先杀了你,再去杀了她。你知道,我做得出来。”她的威胁轻描淡写,却带着绝对的力量和残忍。
段天成的拳头在桌下攥得死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这疼痛勉强维持着他最后一丝清醒。他知道李月欣说的是真的。为了曾珂的安全,他此刻必须忍耐,必须虚与委蛇。他僵硬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看起来鲜嫩多汁的鲍鱼塞进嘴里。然而,再昂贵的食材,此刻在他口中都失去了所有味道,如同咀嚼着粗糙的木屑,味同嚼蜡。每一口吞咽都伴随着巨大的屈辱感和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更让他心惊的是李月欣不停地劝酒。“段律师,别光吃菜,尝尝这酒,虽然年份一般,但木桐的底子还在。”她亲自为他倒酒,深红的液体在高脚杯中摇曳,散发着醇厚的果香。段天成高度警惕,本能地想要拒绝,但李月欣那冰冷威胁的眼神如芒在背。他只能硬着头皮,一杯又一杯地被动灌下。红酒滑过喉咙,起初是温润,但很快,一种不易察觉的、微妙的燥热感开始从胃里升腾,并迅速向四肢百骸扩散。不对劲!这酒……绝对有问题!段天成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试图放慢喝酒的速度,但李月欣总能找到理由,或是以曾珂相胁,或是亲自举杯相逼,让他不得不继续吞咽那掺杂了恶魔之吻的液体。
酒精加上那未知的药物,开始侵蚀他的意志。视野边缘有些模糊,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一股陌生的、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在体内乱窜,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段天成感到一阵恐慌,他拼命调动意志力与之对抗,努力集中精神思考脱困的办法。他想起了茶几上的手机!趁着李月欣起身去厨房添汤的短暂间隙,他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吼了出来:
“小艺小艺!打电话给曾珂!”
智能助手熟悉的提示音在寂静的餐厅里陡然响起,如同黑暗中的一线微光。段天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快接通!快!
然而,希望的光芒转瞬即逝。李月欣如同鬼魅般从厨房门口闪现出来,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冰冷。她甚至没有阻止电话拨出的进程,只是轻轻一抬手,那股熟悉的、令人绝望的灵力压制再次降临,瞬间锁死了段天成刚刚恢复的一丝行动力,将他重新钉在椅子上,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分毫。手机就在几米外,那熟悉的“嘟…嘟…”等待音此刻听起来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啧,段律师,还不死心呢?”李月欣缓步走近,高跟鞋的声音敲打在段天成的心上。她俯视着他因为药力而开始泛起不自然红晕的脸颊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兴奋。“你猜,曾珂现在会不会接你的电话?或者,她接了,又能怎么样呢?来得及吗?”她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段天成最后一点希望。
电话无人接听的忙音最终响起,如同冰冷的丧钟敲在段天成心头。最后一丝侥幸破灭,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那股燥热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越烧越旺,猛烈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这感觉让他恐惧到灵魂都在颤抖。不!不可以!他在心里疯狂呐喊,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去对抗那汹涌的生理反应,牙齿深深咬住自己的舌尖,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这尖锐的疼痛是他对抗失控的最后武器。
“好啦,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看你急的。”李月欣看着段天成眼中交织的痛苦、愤怒和逐渐被情欲侵蚀的挣扎,满意地笑了。“你等我下。”她如同女王般丢下这句话,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转身摇曳生姿地走向卧室。
段天成被独自留在餐厅,动弹不得。身体里两股力量在激烈地交战:一边是药物催生的、越来越难以抗拒的生理欲望,如同岩浆般灼热奔腾;另一边是清醒的意志在绝望地抵抗,如同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屈辱、愤怒、恐惧、以及那该死的、被强行唤醒的原始冲动,像无数根鞭子抽打着他的灵魂。他死死盯着卧室的门,每一秒的等待都如同在油锅中煎熬。他知道李月欣要做什么,那扇门后等待他的,将是更深的地狱。
时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终于,卧室的门再次打开。
李月欣走了出来。她显然刚刚沐浴过,湿漉漉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披散在莹白的肩头,带着水汽。而她身上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真丝睡裙。昏黄的壁灯透过轻纱,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充满野性诱惑的身体曲线。灯光暧昧地流淌在她身上,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慵懒的步伐微微颤动,散发着一种原始而致命的吸引力。
段天成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粗重。眼前的景象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烙印进他混乱的大脑。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头脑像是被投入了滚烫的岩浆,灼热、混沌,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在疯狂叫嚣。
“起效了吧?”李月欣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沙哑,如同羽毛搔刮着耳膜,一步步向他逼近,脸上是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容。她精准地捕捉到了段天成身体的剧烈变化和眼中那屈辱与欲望交织的痛苦挣扎。“我给你下的药,可是我们狼族特制的‘醉春宵’,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小猎物。”她走到段天成面前,无视他眼中喷薄的怒火和无声的抗拒,直接分开双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坐到了他腿上。
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女性体味和属于李月欣自身那种独特野性气息的味道,强烈地冲击着段天成对药物高度敏感的嗅觉,如同最强效的催化剂。
李月欣伸出纤长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抚上段天成滚烫的脸颊停留在他衬衫的纽扣上。她仰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布满血丝、写满挣扎和情欲的眼睛,红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垂,吐气如兰:“段律师,我好喜欢你呀……”她的声音甜腻得发腻,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作呕的娇嗲,“你看你,都这样了……你就不想……对我做点儿什么吗?”她的手指开始灵活地解他胸前的纽扣。
“滚……滚开!别碰我!”段天成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撕裂般的痛苦。他用尽残存的意志力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身上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躯体,想要逃离这可怕的牢笼。但李月欣的灵力压制如同最坚固的枷锁,死死禁锢着他的身体。更可怕的是,那名为“醉春宵”的霸道药物,不仅点燃了他的欲望,更麻痹了他的神经,像是切断了大脑对身体的控制信号。他感觉自己像一具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活尸,清晰地感受着被亵渎的每一个瞬间,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精神和□□的撕裂感让他几乎崩溃。
“这么凶干嘛呀?”李月欣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轻笑出声,带着一种残忍的戏弄。她的手指已经解开了他两颗纽扣,冰凉的手掌直接探入。段天成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花前月下,美人在怀,你又喝了……加了料的酒,”她的红唇几乎贴上了他的嘴唇,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不做点儿什么,岂不可惜?”话音未落,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低头便吻了上来!
“呜……呜!!!”用尽最后的力量死死紧闭着嘴唇,进行着无声却激烈的拒绝。他紧闭双眼,试图在脑海中构筑曾珂清冷而坚毅的面容,试图用那份纯净的爱意来抵御此刻的污秽侵袭。然而,药物的力量太过强大,李月欣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下巴、脖颈,那被强行压抑的欲望如同困兽在体内疯狂冲撞。屈辱的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段律师,你好不解风情啊。”李月欣抬起头,看着他紧闭双眼、泪水和汗水交织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被拒绝的恼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征服欲被激起的兴奋。她不喜欢猎物还有反抗的意识。
“看来药效还不够猛烈,或者……你需要换个更私密的地方清醒一下?”她冷笑着,再次催动灵力。段天成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被无形的力量从椅子上“拎”起,双脚离地,僵硬地被操控着,一步一步,走向那扇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卧室门。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深渊。身后,李月欣如同优雅的掠食者,不疾不徐地跟着。
卧室里灯光更加昏暗,只有床头一盏造型诡异的壁灯散发着幽红的光晕,将气氛渲染得更加淫靡而诡异。宽大的床铺如同一个献祭的祭坛。段天成被那股力量粗暴地摔在床上,柔软的床垫深深下陷。他徒劳地想要坐起,想要蜷缩,想要保护自己最后的尊严,但灵力压制让他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肉。
“从小到大,我想做的事情,从来没失败过。”李月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如同寒冰,之前的妩媚风情荡然无存,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恨意和报复的快感。“都怪曾珂!遇到她总没好事!第一次,第二次……她坏了我的好事,让我颜面扫地!”她的声音因为怨毒而微微发抖,“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既然暂时动不了她本人,那我就把她身边珍视的一切,全都毁掉!一点一点地毁掉!”她猛地抬起手,五指张开,指尖瞬间弹出闪烁着寒光的、如同匕首般锋利的银色狼爪!
“就从你开始!”话音未落,银光在空中划过一个暴戾的弧度!
“嗤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段天成只觉得身上一凉,昂贵的西装衬衫连同内里的背心,瞬间化作破碎的布条四散飞溅。紧接着是皮带断裂、裤子被蛮力撕开的声响。不过瞬息之间,他已全身赤裸地暴露在幽红的灯光下,暴露在李月欣那双充满侵略和审视的冰冷目光中!突如其来的暴露感如同冰水浇头,让被情欲灼烧的段天成有片刻的清醒,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他本能地想蜷缩身体,想用手臂遮挡,但身体依旧被那无形的枷锁死死禁锢,连移动一寸都做不到。他只能绝望地躺在那里,像一具被剥去所有防御的祭品,承受着这彻底的、令人窒息的羞辱。他的眼睛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布满血丝,死死瞪着天花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中血腥味更浓。
李月欣欣赏着他赤裸身躯上每一寸因为愤怒、恐惧和药物作用而绷紧的肌肉线条,欣赏着他眼中那濒临崩溃的绝望和屈辱,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扭曲、极其满足的、如同恶魔般的笑容。这,正是她想要的——摧毁曾珂所珍爱之人的尊严,从身体到灵魂!
她不再浪费时间,带着一种女王般的倨傲和掌控一切的残忍,直接跨坐到了段天成之上。冰凉滑腻的丝质裙摆摩擦着他滚烫的皮肤,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触感。
感受着段天成的反应,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残忍快意的悠长回应,如同胜利的号角,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曾珂……你看到了吗?你的男人……现在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