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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他们各自玩了各自的 ...

  •   就在段燎觉得自己紧绷得快要炸开的刹那,虞清宴的手终于离开了他的皮肤,带着一种突兀的抽离感,那掌心残留的热度烫得段燎尾椎骨发麻。

      “好了,早点休息。”虞清宴的声音响起,带着被一种极力压抑的紧绷,如果不是段燎自己也紧张,他一定能精准捕捉到那里面竭力维持平静下的汹涌暗流,克制之下蠢蠢欲动的喘息,沙哑之下深埋的渴求,可段燎不敢动,他甚至不敢抬头,他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的布料里,鼻音浓重地闷哼了一声:“嗯。”

      关门声微微震荡空气,也瞬间释放了段燎肺叶里被掐紧的气息,他猛地抬起头,脸颊通红,滚烫蔓延至耳根脖颈,胸腔剧烈起伏着,他用力喘了几口气,试图平息身体深处那种陌生的、狂乱的骚动,他翻过身,视线不受控制地下滑,停在那不便言说之处——竟将衣料撑出个说不出口的形状来。

      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志,滚烫又坚硬,带着一种无声的、近乎挑衅的宣言,段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气音咒骂:“操……”一股又羞又恼的急火涌上来,只得狠狠朝那荒唐处拍了一记。

       “嘶~嗷!”尖锐的痛感窜上神经,他疼得瞬间弓起腰,又猛地意识到不该出声,迅速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只留下闷在掌心的呜咽,剧痛过后,一种更深、更焦灼的渴望反而更加鲜明地灼烧起来,他认命般地闭上眼,指尖带着微颤探入了空气中,具体在不知道,摸索到那空气中滚烫的核心地带,那里囚禁着一头焦躁不安的兽儿,当指尖终于触碰到那绷紧的兽儿,滚烫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灵。

      他的手在空气抓着那首儿的脖子就开始、来来回回、摇摇晃晃,动作生涩却控制不住地急切的摇啊晃啊,手臂在昏暗里绷出紧实的线条,他咬紧牙关,手摇来晃去累的喘息碎在齿间(累的),闷闷地散在安静的空气中,最后给那兽都摇晃吐了。

      而门的另一边,虞清宴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浴室,冰冷的瓷砖地板寒意透骨,但他皮肤下的血液却在激烈奔流,他甚至来不及剥去身上带着对方气息的衣物,猛地拧开了水龙头。

      哗啦。

      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狠狠砸在他的头上、肩上、湿透的前襟紧贴着皮肤,传递着刺骨的寒意,然而,那源自心底的燥火却如同沼泽底部的沼气,顽固地翻涌,冰冷的刺激更像是一种反衬,让那股灼烧五脏六腑的欲望更加无处遁形,手指上,少年皮肤温热细腻的触感,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对方肌肤微妙的弹性,那微妙的触感记忆,像余烬复燃。

      水珠顺着凌厉的下颌线滚落,流过修长的脖颈,喉结难以抑制地剧烈滚动了一下,像在吞咽某种灼喉的烈酒,又像是在极力扼制呼之欲出的声音,浴室里只有水流单调的喧嚣,但这寂静的空间里,无形的热量却在蒸腾,他搞不清,对段燎那种瞬间迸发的强烈占有欲,究竟是被对方那完全契合他审美的轮廓所点燃,还是长久压抑的荒漠被猝不及防地滴入了一滴滚烫的甘露?

      最终,一声沉沉的仿佛饱含所有复杂情绪的低叹从被冷水浇淋的唇齿间逸出,冰冷的湿衣紧紧贴着大腿,勾勒出山峦起伏的线条,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认命般地探入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指腹碾磨,掌根挤压的触感带着一种熟悉的掌控力,却又因对象的不同与长久压抑而变得更加刺激,修长的脖颈猛地扬起,水珠肆无忌惮地在起伏的喉结上跳跃,又在被咬得发白的薄唇下归于沉寂,浴室里,水流依旧冰冷地敲打着瓷砖,掩盖了所有唇齿间泄出低哑的叹息与呜咽,压抑的喘息断断续续。

      两间相邻的隔绝的房间,隔着一堵墙,两个截然不同的空间里,唯有水声和破碎的喘息在冰冷和滚烫间交织,一种无声的、滚烫的、几乎要将灵魂点燃的默契在寂静中疯狂燃烧。

      第二天,段燎是在一种极其复杂的混乱情绪中醒过来的。

      窗外阳光热烈得有些刺眼,他昨晚几乎没怎么合眼,脑子里像是塞进了一团缠满思绪的毛线球,乱七八糟地翻滚着那些不该想又忍不住想的画面,手机里炸裂的音效,虞清宴那双在尴尬喧嚣中依旧平静无波的眼睛……当然,还有更难以启齿的,那在虞清宴手下皮肤瞬间紧绷血液奔涌的失控感……

      我是对虞清宴有感觉?这感觉来得太突然太猛烈。

      还是对男人有感觉?他活了二十三年,别说爱好了,之前连多看一眼都没想法。

      或者……我其实是性别男爱好男?段燎把自己埋进枕头里,用力吸了口气,想嗅到一丝昨晚沾上的清冷气息,却只剩床铺的味,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妈的,二十三年都没碰见过心动喜欢的姑娘,难道是因为姑娘没长成虞清宴那个样?可……男人他也没心动的啊!

      “操!这都什么事儿!”他低咒一声,鸵鸟心态发作,想不通就不想了,先把脑袋缩起来再说。

      鸵鸟把头埋沙里是不用看太阳的,段王爷把头埋被子里成功把自己闷到了日上三竿。

      窗外阳光灿烂,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偶尔有雀鸟的叽喳,虞清宴果然不在,连点痕迹都没留下,段燎悻悻地扒拉着头发下楼,腿脚灵活了许多,一检查,嘿!虞清宴给的药真不是盖的,脚踝的肿消了大半,只剩下些按压的小疼,至于那卡沟里得来的尊臀,小心点坐着不碰着基本没啥大感觉了,药是好药,人心就难说了。

      他摸到堂屋,肚子饿得咕咕叫,大中午的,段誉那臭小子不见影踪,连勤劳的小蜜蜂王铁柱也没给他这位伤残人士送爱心午餐,简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啧,没一个良心的……”段燎嘀咕着,眼神扫过木桌,忽然一亮,桌上,一碗清粥静静地搁在那儿。

      虽然碗沿蒙着些微冷意,粥体也没了热气氤氲,但看那熬得晶莹软糯的米粒,淡雅的几颗点缀的青色,似乎是某种野菜末,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不可能是段誉那只懂泡面点外卖的狗儿子,更不可能是王铁柱会做的风格。

      段燎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先前那点被抛弃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嘿嘿……”他傻乐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捧起碗,“虞大师还是想着我的嘛。”

      他一点没嫌弃粥凉了,反而觉得这温度正好,不用吹,仰起脖子唏哩呼噜就把一碗粥灌了下去,带着点专属福利的得意和满足,胃里填了东西,鸵鸟王爷心情又好了几分,扶着腰晃悠悠地挪到堂屋角落的竹摇椅上,把自己舒舒服服地窝了进去,晒着从门口斜进来的午后暖阳,昏昏欲睡,至于昨晚那些惊心动魄和纷乱思绪?嗯……等睡醒再说吧,鸵鸟把头一歪,瞬间找周公下棋去了。

      段燎睡得正香,梦见自己快啃到一盘油光发亮的大猪肘子,鼻尖却老觉得痒痒的。

      他下意识抬手就拍。

      “啪!”一声脆响。

      痒的感觉没了,世界安静。

      但没过几秒,那羽毛又来了,这次还变本加厉,直接扫到他耳廓里。

      段燎被烦得火起,猛地一睁眼。

      段誉那张放大了好几倍带着促狭坏笑的俊脸赫然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两根手指正贼兮兮地捏着一根不知道哪儿薅来的狗尾巴草,距离他鼻尖不到一寸。

      “卧槽!”段燎差点从摇椅上滚下来,魂飞魄散,“段誉!你要吓死你爹啊!!”声音都惊破了音。

      段誉迅速收回犯罪工具,笑眯眯地直起身:“啧啧,段王爷好大的起床气,喊你半天喊不醒,只能特殊手段叫醒服务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旁边憋笑憋得脸通红的王铁柱,“是吧,铁柱哥?我这哥哥睡得跟死猪一样。”

      王铁柱连忙点头,老实巴交地承认:“啊……是……是的。”但眼里的笑意快溢出来了,赶紧低下头掩饰。

      段燎没好气地坐直身体,刚想发飙,眼珠子就被旁边堆成小山似的东西吸引了。

      满满当当一堆,有扎着红绳成袋的山核桃、装在竹篮里红艳艳的山果、几个颜色各异的小包袱、还有一袋包装精致的咖啡豆和一盒看着就高档的茶叶……琳琅满目。

      段誉跟献宝似的,叉着腰指着那堆东西:“诺,都是你山里的好朋友们听说你段王爷又把自己折了,特意送来的爱心慰问品,彰显您老人家彪炳的人缘。”

      他拿起那袋咖啡豆晃了晃:“罗维哥特地托人带来的,进口的新豆,知道你好这口,这个,”他点了点茶叶盒子,“柳青姐给的,顶级云雾茶,哦对了,重点来了,”段誉故意拔高音调,“青姐托我带话,说有几个特别水灵、特别仰慕你的小姑娘,听到你受伤,心疼得要命,托青姐问你要不要找个时间见见面,抚慰抚慰伤员的心灵?”

      段燎一听小姑娘,见面这几个词,头皮都炸了,立刻像赶苍蝇似的挥手:“滚滚滚,少在这瞎参和啊,不见,一个都不见。”想到昨晚那难以启齿的幻象和混乱,他现在对见姑娘这事儿生理性抵触。

      段誉耸耸肩:“行吧,知道您老人家口味独特,看不上凡尘俗粉。”他又继续介绍,“这是张婶托铁柱哥带的山货,那个是王伯给的野蜂蜜……还有那个……”段誉几乎把那堆小山指了个遍,最后总结陈词,语气里充满了感叹,“少爷,没看出来啊,您这才来多久?这整个村都给你混成根据地了,这人员……啧啧,称霸山野啊。”

      段燎被这马屁拍得有点飘,翘起二郎腿,嘚瑟地扬了扬下巴:“废话,你哥我在哪儿不是社交小王子?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没有我搞不定的。”吹完牛,他立马想起正事,瞪着王铁柱:“铁柱,你今天干嘛去了?!良心不会痛吗?大中午的不回来给本王……不对,给社交小王子送饭,是想饿死我吗?”

      王铁柱被他盯得缩了缩脖子,憨厚地解释:“啊……那个……段誉兄弟说想四处看看,我就带他附近转转,中午本来想回来给你做饭的……”他有点不好意思,“结果,段誉兄弟他说……说……”

      段誉自然地接话,学着王铁柱那憨憨的语气,但内容极其欠揍:“我就说啊,这山君殿既然有虞清宴哥哥这么个神仙哥哥,那隔壁山头是不是也该藏着个貌美如花的语嫣姐姐啊?这不,铁柱哥就带我去山君殿那边溜达,嘿嘿,正好碰到虞清宴他们在排练那个什么……祭祀的舞?好家伙,一群人穿着那……古里古怪的衣服跳着跳着……”段誉一拍脑门,“看着看着就给忘了,铁柱哥对吧?”

      王铁柱不好意思地猛点头,挠着后脑勺嘿嘿傻笑。

      段燎听完,差点气得从摇椅上蹦起来,指着这对忘恩负义的活宝,痛心疾首:“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良心呢??你们一个二个的良心呢?不会痛吗??啊???为了看别人家神仙……呸,看别人家排练跳舞,就把家里的伤残人士活活饿死??”

      段誉双手抱胸,凉飕飕地回怼:“啧啧啧,还特地给你送饭?少爷,您配吗?良心?那玩意儿不都被你吃下肚,消化不良了吗?”他语重心长地摇头,“做人啊,不能太段燎,要学会自己找食儿。”

      段燎:“……操!”

      傍晚的阳光渐渐收起锋芒,王铁柱一家再次送来丰盛的晚饭,摆满了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驱散了白日那点被遗忘的小怨气,但也无法彻底驱散段燎心底那点别扭的期待。

      几人刚刚在桌旁落座,院门口便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虞清宴终于踏着夕照走了进来,身上仍穿着白日祭祀时那身肃穆而飘逸的月白长袍,墨发如瀑,眉眼间似乎还带着几分未散的清冷神性,衣袂在暮风里微动,真如同谪仙临凡尘。

      段誉这人精,一天不到就自觉拉近了距离,昨天还虞先生,今天直接自来熟地挥手招呼:“清宴哥,回来了,正好开饭!”

      虞清宴的目光在院子里扫过,落到石桌上的饭菜,微微颔首:“嗯,你们先吃,我去换身衣服。”他没多停留,径直走向二楼。

      “好勒,等你啊。”段誉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又转头对着段燎咂咂嘴,由衷感叹:“啧,哥,真不是盖的,穿上这身行头是唬人啊,下午在山君殿那边看他们排练,那场景,那阵仗,搭配清宴哥这身段这气质……”他摇头晃脑,“绝了,简直震撼你弟我一百年。”

      段燎瞥了一眼那消失在楼梯口的白衣背影,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又冒了出来,他嘴上却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去去去,什么清宴哥清宴哥的,跟你很熟吗?吃你的饭,少说点废话。”他故意拔高声音,也不知道是说给段誉听,还是说给楼上可能听见的人听。

      没一会儿,楼梯再次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虞清宴换了常服下来简单的长裤,略显宽松的纯棉白T恤,洗去了祭祀的浮华,回归清雅素净,他走到桌边,自然地坐下,目光落在段燎身上:“段燎,你的伤好点了吗?”

      这简短的一句关心,他猛地想起昨晚那尴尬的学习资料事件,以及更早些时候……那让他浑身僵硬的涂药过程,脸颊控制不住地有点发热,几乎是立刻抢答:“好,好了,好的特别快,你那个药简直神了,一会儿让段誉给我洗澡,顺便让他给我再抹一次药就行了,保证药到病除。”他语速飞快,带着点急于证明自己不需要额外关照的意味。

      虞清宴执着筷子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他抬眸,那双深墨色的眼睛平静无波地看了段燎一眼,然后他垂下眼睫,只淡淡应了一声:“好。”便拿起碗筷开始安静地用餐。

      这个好字,像一根线,轻轻勒了段燎一下,不疼,却有点闷,他预想中被追问被强行关怀的窘迫没有到来,对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接受了安排。

      饭桌上的氛围在段誉的插科打诨和王铁柱的憨笑中还算热闹,段燎却有点食不知味,他偷眼看向旁边安静进食的虞清宴,他吃得斯文缓慢,侧脸的线条在渐浓的暮色里显得有些朦胧,段燎心底那点微妙的不甘心像藤蔓一样悄悄滋长,他真的……一点不在意谁给自己上药吗?

      饭后不久,认命的段誉就开始了他的伤员服务,洗澡过程一如既往在段燎的“轻点!”“靠!疼!”和段誉“嚷嚷什么!忍着!”的斗嘴中进行,上了二楼,段誉熟练地拿出虞清宴给的药油。

      “嘶~啊!段誉!!你他妈是揉面团还是揉肉?!轻点!嗷!!”段誉的涂药手法绝对秉承了不打不成才的祖训,力道之大,让段燎觉得脚踝连带刚消下去没多久的屁股墩子再次接受了酷刑洗礼,他痛得龇牙咧嘴,鬼哭狼嚎。

      然而在这片哀嚎声中,段燎的耳朵却竖得老高,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越过段誉的肩膀,投向那扇紧闭的房门,耳朵努力捕捉着门外的动静,每一次走道上传来极其微小的声响,哪怕是风吹动门板的吱呀,都会让他心跳漏掉半拍,叫声也会刻意拔高那么一两分,带着点表演和告状的意味,听啊,你听听,这弟弟在怎么虐待我。

      可是,直到段誉把药揉得差不多渗透进去,又帮他把裤子拉好,门口依旧静悄悄,毫无人迹。

      “行了,叫得跟杀猪一样。”段誉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段燎的后背,算是收工,“走了,你自个儿待着长蘑菇吧。”说完,段誉动作利落地收拾好药瓶,跟段燎打打闹闹地告了别,下了楼,很快院子里传来他离开的脚步声。

      屋子彻底安静下来。

      段燎像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蔫了,他慢慢从趴着的姿势改为侧躺,眼睛还巴巴地瞅着那紧闭的纹丝不动的房门,心里那个期待的小泡泡噗一声碎得彻底,走廊里的灯都熄了,一片安静,连虞清宴在隔壁开合门的声音都很微弱,很快就消失不见。

      什么关心询问……什么查看伤势……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鸵鸟王爷默默地把脸往枕头里又埋深了一点,鼻尖似乎还能闻到一丝残留药油辛辣冰凉的气息,昨天那股清冽的药草冷香再也没有了,只剩下段誉那个笨蛋粗暴手法带来的疼痛残留,他在枕头上蹭了蹭,低声咕哝了一句连自己都听不清的话,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夹杂着疼痛、委屈和强烈落寞的……大号鸵鸟气息,他把自己裹紧了点,像是在跟谁赌气,又像是掩饰那份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盼落空,夜深了,连院子里虫鸣都稀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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