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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我这是……打扰你了 ...

  •   段誉手脚麻利地收拾完碗筷,又耐着性子陪段燎在院子里东拉西扯,插科打诨了好一会儿,主要围绕着段燎那倒霉催的脚踝和屁股,以及段誉即将展开的异国生活。

      山里夜晚的寂静覆盖整个村落,只能听到远处零星的蛙鸣和风吹过林梢的沙沙声,清凉的晚风吹散了饭菜的余香,也带来一丝凉爽。

      段燎侧着身子在竹椅上扭了扭,终于没忍住开口:“小段子,你去我院里,给我拿身干净衣服过来,还有……”他顿了顿,脸上露出点理所当然的伤残特权,“顺便给我洗个澡,这身泥和汗,少爷我受不了了。”

      段誉上下打量了他哥一番,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少爷,您多大人了?二十几了吧?生活不能自理了?洗澡还要弟弟伺候?要不要我嚼碎了喂给你吃?”

      段燎立刻横眉怒目:“边儿去,老子现在这副德行谁造成的?心里有点子逼数没?赶紧的,少废话!”

      段誉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但还是认命地站起身:“行~~~吧,少爷,咱伺候着~~”拖着长腔,回隔壁院子取衣物去了。

      不多时,段誉拎着段燎的换洗衣物返回,问道:“哥,你这……残破玉体,准备在哪儿沐浴?总不能在这院子里让村民围观点评吧?”

      段燎一噎,他还真没想过这个实际问题:“我……我哪知道!你去问问虞清宴。”

      段誉看了他哥一眼,走上虞清宴家那架发出轻微吱呀声的木楼梯,片刻后下来:“虞先生说了,洗澡的地方在后院儿,有热水,能用。”

      于是,在段誉半搀半架、无数嫌弃的叨叨声中,段王爷开始了此生最憋屈的一次沐浴。

      段誉嘴上损得厉害,下手倒是极其小心,他小心翼翼地替段燎脱掉沾满泥污的衣服,尽量避开伤处,又仔仔细细地用毛巾沾水,绕过受伤的脚踝,避开腰臀部青紫的卡痕,给他擦洗后背、前胸和完好的那条腿,动作虽然笨拙,却透着小心翼翼,嘴里还不住地低声吐槽:“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泥巴搓下来能肥二亩地……别乱动,碰着你屁股了活该……”

      洗到最后,段誉拿起架子上唯一一瓶看不出牌子的沐浴露,倒了一些在毛巾上给段燎擦胳膊和前胸,一股清冽中带着点微苦药草、后调又有些许微甘甜意的独特冷香瞬间在湿热的水汽中弥漫开来。

      段燎一怔,这味道……太熟悉了,这正是虞清宴身上那股若有若无、仿佛自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冷气息,此刻,这冰冷的幽香被氤氲的水汽蒸腾、沾染上自己的皮肤,竟生出一种奇异的侵略性和魅惑感。

      段誉也闻到了,评价道:“哟?虞大师这品味够特别的。”他没再多说,给段燎冲干净,又仔细帮他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家居服短裤T恤。

      “行了啊,少爷,玉体终于干净了!我回去了,你自己待着长毛吧!”段誉把人扶到二楼的房间里,转身就走。

      段燎侧躺在竹床上,身上是柔软的棉质T恤,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虫鸣,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凑近闻了闻手肘内侧的皮肤。

      那股清冷的属于虞清宴的味道,幽幽地、固执地萦绕在鼻尖,甚至因为体温的熨帖而带上了一丝暖意,丝丝缕缕地往他鼻腔里钻,再往神经末梢上钻,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午后廊下那人沉静的侧影,翻动书页的修长手指,喝水时滚动的喉结……还有那落在自己身上时,明明清冷的目光……

      “操……”段燎低低咒骂一声,烦躁地在床上扭动了一下,身体深处那股被药香勾起的无名邪火又开始隐隐窜动,带着危险的燥热感往小腹聚集,他猛地夹紧双腿,把脸埋进手臂里,试图隔绝掉那无处不在的气息带来的联想风暴。

      不行!绝对不行!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那股邪火不但没压下去,反而在寂静和清香的催化下愈演愈烈,段燎感觉浑身都燥热难安,屁股的痛和脚的痛都在叫嚣,但最让他烦躁的还是身体里那种无处排遣的被强行勾起的渴望。

      急需分心,急需转移。

      他猛地想起上午狗儿子们发的那个沉甸甸的学习资料压缩包,对,看个刺激的,强行冲刷掉脑子里那个该死的身影,简单粗暴有效。

      像做贼一样,段燎紧张的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屏幕的蓝光在黑暗的房间里格外刺眼,他飞快地解锁,点开那个标着山野の妖精.rar”的文件,文件名此刻在清冷香气的萦绕下显得如此讽刺而危险。

      解压成功,文件列表里是一排令人血脉贲张的标题和缩略图,段燎根本不敢细看标题,手指发颤地随便点开了第一个体积最大的视频文件。

      刺拉!

      一声夸张到极点的带着重低音回响效果的女性高亢婉转的喘啊息啊娇啊吟啊的,毫无预兆地从手机扬声器里爆射而出,音量被段燎之前的慌乱按错了键调到了最高档,在这深山村落万籁俱寂的夜晚,哇哦,刺激!!!

      “卧槽!!!”段燎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头皮瞬间炸开,魂飞魄散,他本能地手忙脚乱去关声音,结果慌乱中手指在屏幕上疯狂乱戳,按哪里声音都没减小,反而因为挣扎误触,那呻啊吟啊的声更加高昂激烈,节奏明快,内容直白粗俗。

      更要命的是,刚才段誉扶他回来,骂骂咧咧地出门时,门只是虚掩着,根本没带上。

      就在这时。

      吱呀。

      木轴转动的声音。

      房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了一条缝,清冷的月光和院子里的灯光勾勒出一个熟悉而颀长的身影。

      虞清宴。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深棕色的小药瓶,正要进来。

      房间里,段燎在床上惊坐而起,面无人色,手忙脚乱,手机里正以最大音量播放着极其不和谐的不可描述的露骨音效,在寂静的房间里轰鸣,甚至隐约传到了院子里。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手机的扬声器还在忠实地播放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小小的空间。

      段燎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煞白瞬间涨成一片爆裂的猪肝红,他大脑彻底宕机,手指头僵硬得像是冻住了,胡乱地在屏幕上划拉,反而让那不堪入耳的声音调到了更高的频率。

      我他妈的是不是疯了?让我死吧!!!现在!立刻!马上!!!

      虞清宴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具体表情,但他推门的动作明显顿住了。

      就在段燎以为对方会瞬间露出极致的嫌恶,然后砰地一声甩上门把他钉在变态的耻辱柱上,让社死成为永恒时。

      虞清宴的目光平静地越过混乱的空气中那看不见的尴尬声浪,落在他惨绝人寰的脸上,然后,那清冷得声音,带着一丝仿佛真的只是撞见了什么普通的打扰事务般的平和语气:“我这是……打扰你了?”

      段燎:???!!!

      打扰?!这是打扰?!这叫闯入大型在线公开处刑现场!!!

      他手一抖,手机差点砸在自己脸上,声音都劈成了九曲十八弯:“不不不!那个!那个不是我!我……我没!我没在……不是,我……我按错了!手机中病毒了!对!中病毒了!”

      他语无伦次,越描越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每一根汗毛都在咆哮着尴尬,他心里疯狂呐喊:你倒是赶紧摔门走人啊,你倒是露出个厌恶的眼神啊,你这样平静地问我是不是打扰你了?这比拿刀捅我还难受啊大哥!!!完了完了完了!我在他眼里彻底变成什么了?!淫啊魔啊?性啊癖啊变啊态啊?

      虞清宴却没有如他所愿地离开。

      他甚至往前迈了一步,彻底走了进来,脚步声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段燎疯狂跳动的心脏上,他无视了空气里依然顽固飘荡的微妙呻吟背景音,段燎还在徒劳地戳着关不掉声音的手机,径直走到段燎的床边。

      在段燎惊恐万分、大脑一片空白的注视下,虞清宴将那个小小的深棕色药瓶放在了床头那个用树根打磨成的、简陋但古朴的小几上,药瓶落在木头表面,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脆响,在段燎耳中不啻于惊雷。

      然后,他才缓缓抬起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眼瞳,目光如扫过段燎红得能滴血的耳朵、额头上滚落的汗珠、以及那部还在顽强制造噪音的手机。

      “睡前,记得涂药,能缓解疼痛。”

      说完,他再没有看段燎第二眼,也没有理会那仍在顽强刷存在感的声音,段燎慌乱中按了锁屏键,声音骤然消失,利落地转身,朝门口走去。

      段燎僵硬地眼珠都不敢转动地看着那清瘦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直到房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他才轰然瘫倒回竹床上,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冷汗浸透了T恤。

      空气里只剩下他自己沉重急促的喘息声,手机的屏幕彻底暗了下去,那片刺耳的噪音也消失了,但那段尴尬的旋律和那双平静冰冷的眼睛,却仿佛刻在了他的视网膜上和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他抬手捂住滚烫的脸,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绝望又羞愤至极的呜咽:“让我死了算了……”

      躺在床上,段燎的心脏还在砰砰狂跳,像擂着大鼓,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虞清宴刚才那个眼神,充满了理解的平静,简直比直接骂他是变态还让他难受。

      他看着床头那瓶深棕色的药油,脑子里灯泡叮地一亮,借口!完美的借口!后腰啊!他那尊贵的卡沟的尊臀往上那片区域,他自己确实够不着,这是客观事实。

      心里那点尴尬和羞愤被一股不能认输,必须洗刷冤屈的莫名斗志冲散,段燎咬咬牙,一把抓起药瓶,单脚支撑从床上蹦下来,一跳一跳地就蹦出了房门。

      穿过寂静的走廊,停在虞清宴紧闭的房门前,刚才那股破釜沉舟的勇气又开始摇晃,我一个成年人大老爷们儿看看那啥……怎么了?有什么可解释的?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正常需求,成年男性,虞清宴他自己难道不看?……不对,他可能真不看,他看起来就像吸风饮露的神仙,靠,不管了!

      可是脑海里闪过虞清宴那双清冷洞悉、仿佛看穿了他所有拙劣掩饰的眼睛,那股难受劲又涌上来,他不能让这个人把他当变态。

      段燎心一横,闭眼狠狠一叩门:“咚咚咚!”

      门几乎是立刻就被打开了,虞清宴站在门后,依旧是那身素色棉麻的居家衣裤,他逆着房里唯一一盏昏黄壁灯的光,面容大半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沉静的望着门外这个一脸破罐子破摔又带着点狼狈倔强的男人,没说话。

      段燎被这目光一扫,刚鼓起的勇气又泄了大半,硬着头皮先把正经事抛出来:“那个……虞大师,我这后腰和……靠近屁股那片儿,青了,自己真抹不到药,劳驾您…给、给帮个忙呗?”

      说完了正事,他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似的,语速飞快地把憋在心里的话倒了出来:“还有刚才那个手机,真的,那就是我兄弟闹着玩儿发的,我以前真没看过,我发誓,刚才就是点错了,真的,你……你得信我啊。”他声音越说越高,带着明显的焦急和某种急于证明的清白感,“不瞒你说……”他顿了顿,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声音低了下去,“我……我他妈的还是个处啊男啊呢!”

      廊道里昏暗的光线下,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虞清宴的目光在他涨红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依旧没什么太大波澜,但段燎愣是从那深邃的墨色瞳孔里,读出了一丝更深的,几乎算是纵容的、或者说我懂你意思的了然意味,甚至…似乎还极轻微地几不可察地弯了下唇角?

      段燎内心瞬间抓狂:这他妈的是什么眼神!这什么眼神啊!!我不是!我没有啊喂!我没说谎啊!我真不看!我真没经验!你别瞎想!!!他急得想跳脚。

      他还想再补充点什么,虞清宴却已平淡地移开视线,言简意赅地打断了他的抓狂:“嗯,不是要抹药么?”

      “啊,额…是是是,抹药抹药。”段燎被噎住,认命地点头,一蹦一跳地又挪回隔壁自己房间。

      虞清宴跟在他身后走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段燎走到床边,这次是真豁出去了,动作麻利地翻身上床趴好,侧脸埋进臂弯里,闷声闷气地说:“就…就腰上后头这片,青了,够不着……脚上的我自己能抹。”说完,他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般,“一下就把身上那件宽松的棉T从下往上卷了起来,一直卷到背部上方。

      一大片光洁紧实的脊背和劲瘦的腰肢猝不及防地暴露在暖色调的灯光下。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偏白,灯光下几乎泛着温润的光泽,肩胛骨的线条流畅有力,后腰收束出漂亮的腰窝,再往下,是引人遐思的腰臀连接处,但此刻,这片充满年轻男性力量感的皮肤上,赫然覆盖着大片骇人的青紫色淤伤,从后腰中间一直延伸下去,消失在灰色运动裤松紧带的边缘,青紫的边缘泛着暗沉,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格外触目惊心。

      虞清宴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走到床边,目光沉沉地落在那片伤处上,他拧开药油瓶盖,将深棕色的液体倒了一些在掌心,双手合十,慢慢地、耐心地将药油搓热,浓烈的、辛辣又带着特殊草药气息的味道瞬间在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他俯下身,手掌带着刚刚搓热略有些粘稠烫人的药油,稳稳地、轻轻地覆盖在了段燎后腰那片青紫肿胀的中心位置。

      “唔!”一股灼烫的痛感混合着药力瞬间袭向神经,段燎猝不及防,埋在臂弯里的脸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腰背下意识地绷紧,肌肉线条清晰地浮凸出来。

      虞清宴像没有听见那声闷哼,他的手掌没有移开,反而开始用力,是那种带着巧劲的、沉稳的、要将淤血揉开的推揉,温热微烫的掌心紧密贴合着段燎微凉的皮肤,在伤处缓慢而有力地打着圈按压、推捻。

      推揉中,那只覆着药油的手向下移动,探到了那段裤腰边缘下缘的伤处,那片青紫延伸至下方臀部边缘,被松松的裤腰遮挡大半,虞清宴的动作似乎有些难以施展。

      段燎趴着,感觉后腰那片皮肤像是在被一把温热的烙铁细细熨烫,那灼痛和药力渗透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倒吸凉气,牙关紧咬,但很快,那沉稳的推揉力道开始显现效果,痛楚之中,竟滋生出一股奇异的酸胀和逐渐蔓延开来的舒适感,紧贴着的掌心和手指,力道精准,节奏舒缓,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虞清宴指腹上的薄茧划过自己皮肤时的细微触感……那种若有若无的刺痒,像羽毛搔过心尖。

      就在这时,那只放在伤处揉按的手掌突然停了停,接着,段燎感觉一根微凉的指腹带着薄茧的手指,甚至可以说是顺理成章地勾住了他运动裤松紧腰带的边缘,然后……轻轻地,向下拉了那么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

      但那一点点空间,已经足以让更多的青紫色的淤痕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甚至是一点点圆润饱满、白皙臀肉上缘的弧度也若隐若现地从裤腰边缘溜了出来。

      段燎浑身猛地一僵,埋在臂弯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呼吸瞬间屏住。

      虞清宴的手掌重新覆盖上去,带着温热的药油,覆盖在刚刚暴露出来的比腰侧更饱满丰腴的肌肤上,这一次,他的揉按似乎更加细致,更加……缓慢了,带着浓烈药油的指尖,在那片连接着后腰和臀部的敏感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力道极其温柔地、打圈般地滑动、抚按。

      更要命的是,虞清宴是俯着身的,他那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因为俯身的动作,有几缕不听话地垂落下来,轻轻柔柔地,正好垂落在段燎后腰和刚刚露出来的臀腰那片暴露的皮肤上,随着虞清宴揉按的动作,细细的发丝若有似无地、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扫过……

      微凉的丝滑触感,混合着药油的灼热和手掌的揉按力道,还有那拂过肌肤的微热呼吸,几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瞬间窜遍段燎全身,他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和燥热感从小腹炸开,疯狂地涌向四肢百骸。

      他趴在床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牙关紧咬才忍住没有泄露出奇怪的声音,这次的生理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难以言喻的欲望像被点爆的炸药桶,狠狠地在身体里冲撞咆哮,他庆幸自己是趴着的,巨大的羞耻感和陌生的快意交织着将他淹没,脑子里轰然作响:他妈的疯了!真的疯了!

      他没看到的是,虞清宴半跪在床边,那张向来清冷的俊脸上,此刻却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幽暗欲念。

      那深邃如墨的眼眸低垂着,紧紧锁着掌心下那片白皙紧实的腰肢和若隐若现的圆润轮廓,灯光在他浓密的眼睫下投下暗影,却遮不住那眼底翻腾的几乎要将人吞没的浓烈的侵略性。

      掌心下的肌肤充满弹性和青春的活力,每一次按压揉捏,那种触感都在无声地撩拨着他理智的底线,指尖不受控制地在那屁的上方,腰那啊(都没摸屁股都不让写)边界处流连,感受着那种让人失控的弹软,他喉结难耐地重重滚动了一下,呼吸明显比刚才更沉、更热了,拂过段燎腰侧的空气都仿佛带上了一丝炽热的火星。

      他的唇,不自觉地抿紧,下颌线绷出冷硬的弧度,心底那头被长久压抑的野兽在无声嘶吼。审核说:你不想狠狠掐住那段有力的腰肢,你不想用力揉遍那带着淤青却性感到该死的身体,你不想看他趴着,不想他在那颤抖,不想他承受,不想他失控,不想他发出呜咽……(想想都不行,没干啥呀,审核:“不行,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好的,我们听话,虞清宴你不想。)

      汹涌的欲望疯狂地冲击着这具清冷平静的躯壳,让他的小腹都忍不住绷紧,一股熟悉的久违的灼热感,正直挺挺地往下腹汇聚、叫嚣、苏醒……他的身体,也有了清晰而强烈的反应,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无声地叫嚣着,占有他,就在这里,就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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