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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 5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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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熬夜的“代价”与甜蜜的“补偿”
庄维越病好后，楚墨确实将“多照顾你一点”这句话记在了心里。他会留意庄维越的饮食，提醒他按时休息，甚至在庄维越连续加班时，会主动发信息催促他回家。这一切都让庄维越倍感温暖。
然而，楚墨自己却似乎又陷入了新的研究瓶颈，关于量子比特稳定性的一个关键参数始终无法达到理想状态。他一头扎进实验室，常常忙到深夜，甚至偶尔会直接在实验室的休息间过夜。
起初几天，庄维越体谅他的研究热情，只是每天打电话叮嘱他记得吃饭，晚上会等他到实在撑不住才先睡。但连续一周下来，看着楚墨眼底越来越重的青黑和明显消瘦下去的脸颊，庄维越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天晚上，时钟指向凌晨一点，楚墨还没回来，电话也没接。庄维越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终于坐不住了。他驱车直接去了墨星科技。
实验室里灯火通明，只有楚墨一个人。他正对着一堆复杂的数据图，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神情专注到近乎偏执，连庄维越走进来都没察觉。他手边的咖啡早已冷透，旁边放着只咬了一口的、看起来就硬邦邦的三明治。
庄维越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和屏幕上那些令人头晕的符号，心疼与怒气交织。他没有立刻出声，只是静静地看了他几分钟，直到楚墨因为一个思路卡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才缓缓开口：
“楚墨。”
楚墨猛地回头，看到庄维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下意识的心虚：“……你怎么来了？”
庄维越没回答，走到他身边，伸手关掉了电脑屏幕。
“哎——”楚墨想阻止，却被庄维越按住了手腕。
庄维越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看看现在几点了？看看你的脸色！还记得你生病时我是怎么照顾你的吗？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嗯？”
楚墨自知理亏，抿了抿唇，垂下眼帘，小声辩解：“……就差一点了。”
“差一点也不行！”庄维越语气加重，“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话我说过多少次了？家规第几条，‘不准熬夜’，需要我提醒你违反的后果吗？”
楚墨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耳根开始泛红。他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庄维越握得更紧。
“看来是忘了。”庄维越看着他躲闪的眼神，语气冷了下来，“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他说着，拉着楚墨的手腕，将人从椅子上带起来，不由分说地揽着他的腰，半抱着将他带离了实验室。
“庄维越！你放开……还在公司……”楚墨又羞又急，压低声音挣扎，但哪里拗得过庄维越的力气。
庄维越一言不发，直接将人塞进车里，一路沉默地开回了家。
进门后，元宝摇着尾巴迎上来，感受到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又识趣地趴回了自己的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观察。
庄维越拉着楚墨，径直走进卧室。他将楚墨按坐在床沿，自己则抱臂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严肃的阴影。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庄维越问。
楚墨低着头，手指揪着床单，不吭声。
“不说话？”庄维越挑眉，“那就是默认需要加深印象了。”
他上前一步，在楚墨惊愕的目光中，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侧身坐下，手臂一揽，便将人面朝下按在了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让楚墨瞬间慌了神，脸颊爆红，挣扎起来：“庄维越！你……你不能……”
“不能什么？”庄维越一只手稳稳地按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高高扬起，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家规是我定的，执行权在我。你连续熬夜一周，饮食不规律，电话不接，屡教不改。今天必须让你长点记性。”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隔着薄薄的居家裤，落在了他身后挺翘的位置。
并不算很疼，但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楚墨。他浑身僵住，脚趾蜷缩，把脸深深埋进被褥里，发出模糊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别打了……”
“第一下，罚你熬夜透支，不顾身体！” “啪！” “第二下，罚你饮食敷衍，饿坏肠胃！” “啪！” “第三下，罚你失联让人担心！” “啪！” “第四下，罚你……明知故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庄维越每说一句，就落下一巴掌。力道控制得很好，不会真正伤到他，但足够留下清晰的痛感和灼热，更伴随着排山倒海的羞窘。楚墨起初还僵硬地挣扎，但随着那带着惩戒意味的巴掌落下，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开来——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牢牢管束着、被紧密在意着的安全感。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只剩下细微的颤抖和压抑的哽咽。
打了七八下，庄维越停了手。他自己也心疼得不行。
他把楚墨拉起来。楚墨眼圈通红，脸上挂满了泪痕，脸颊红得不像话，眼神湿漉漉地躲闪着，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嘴唇微微肿着（大概是刚才憋哭咬的）。
庄维越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怒气早就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爱怜。他叹了口气，伸手将他紧紧搂进怀里，声音瞬间温柔下来：“知道错了吗？”
楚墨把脸埋在他颈窝，极轻地、带着浓重鼻音“嗯”了一声。
“以后还敢不敢这样？” “……不敢了。”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
“乖。”庄维越摸了摸他的头发，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惩罚结束。”
他扶着楚墨躺下，自己去拿了药膏过来。虽然巴掌不重，但皮肤肯定有些泛红发热。他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裤子，看到果然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清晰的粉红色掌印。
庄维越的眼神暗了暗，挤出药膏，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在那片微热的皮肤上涂抹开，动作小心翼翼，带着无尽的怜惜。“疼不疼？”他低声问。
楚墨把脸埋在枕头里，摇了摇头，耳根依旧红得滴血。
上完药，庄维越去拧了热毛巾，仔细地给他擦了脸和手，然后自己去快速冲了个澡。回到床上，他将背对着自己的楚墨重新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对不起，”庄维越吻着他的后颈，声音低沉，“打疼你了。”
楚墨在他怀里转过身，主动贴近他，摇了摇头，声音很轻：“……是我不好。”
庄维越心里软成一片，低头吻住他的嘴唇。这个吻不再是带着惩罚意味，而是充满了安抚、心疼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楚墨生涩地回应着，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紊乱。庄维越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还生气吗？”
楚墨摇了摇头，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又啄了一下，像一只寻求安抚的小动物。
庄维越低笑出声，将他更紧地拥住：“睡吧，明天周末，好好休息。研究的事不急在这一时。”
楚墨在他安稳的怀抱和熟悉的气息中，放松下来，疲惫和委屈渐渐被温暖的睡意取代。临睡前，他模糊地想，虽然“惩戒”的过程羞耻得让人想钻地缝，但……似乎也并不全是坏事。
至少，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如此深刻地在乎着、守护着。
而庄维越看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轻轻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充满了平静的幸福。他知道，适当的“约束”和“惩戒”，也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是为了让彼此变得更好，走得更远。而事后的温柔与抚慰，则是为了让对方明白，无论怎样，爱都不会改变。
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掺杂着轻微的“管教”与无限的甜蜜，在矛盾与融合中，书写着独属于他们的、绵长而深刻的爱情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