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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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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如果整天这样，不读书不运动，不节制饮食，不反省自律，无兴趣无爱好，无目标无任何希望，生活是不会变好的。每一个强大的人，都是咬着牙度过一段没人支持，没人嘘寒问暖的日子，过去了这就是我的成人礼，过不去这就是我的无底洞，我很幸运，我有我们一家人的关爱，我也很不幸，我被自己无知的固执，硬生生的拽进了无底洞，我在这无滋无味的生活中，总在回忆着的过去，缘分相逢穿越液晶电脑屏幕，总能浮现许多甜甜的记忆，那真挚的牵挂可以滋润心间，就连清浅红尘里的淡淡的微笑都可以变成无声的文字，那些美好的祝福沁香的话语，全都镌刻在有墨香的心海里。
已到了看淡一切的年纪。却没有淡定自若的心境，假装成熟稳重假装快乐无忧，却总是在夜深人静之际，因不明所以的事心慌意乱，因再无交集的人百转千回，原来什么也不曾改变呀，只是自己假装一切都毫无波澜而已。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小玲比雪儿和小燕早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而我也没有这么渣，我们不讲感情不谈爱情，只是想着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具有烟火气息的长远日子，也许或者也许吧......
时隔这么多年，当我再次回想起那段往事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时期的自己真的很不堪，哎，自己耐不住寂寞，经不住诱惑，所以看似花心的我也曾在无数个夜晚独自崩溃，也曾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感到对生活有着无力的无助感，那个抱着枕头在睡梦中抽泣而醒的我，也会有无数次的自我否定，这就是赤裸裸的自卑。所以我也很渣，因为我觉得反正不是那个陪我穷陪我吃苦的那个她，是谁也无所谓了，我甚至在自我讨厌和自我恶心过后，居然可以无耻的告诉自己，自己是正常的男人，需要女人也是正常的。只要自己不是脚踏两条船，就可以打着找对象谈恋爱的名义，堂而皇之的渣。
每个年龄都会有与每个年龄相匹配的烦恼，无一例外，每个年龄的烦恼都会在那个年龄的会有烦恼的地方安静的等你，从不缺席。有些问题和烦恼没有答案，就不要在逼问自己，我们都应该明白，不是所有的事都会如愿以偿，来日方长不如没心没肺的笑一场。我曾在一本书是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我佩服那些可以隐忍的人，将自己的的苦痛掩映的那么深，只取快乐与别人分享，其实内心悲伤早已泛滥成灾，却看上去若无其事，岁月安好”这就是我当时的状态。
我多么的希望能碰到那样的一个人，就是在她的世界里，我愿意扮演一个配角，让她发光，而在我的世界里我也希望她能扮演我的配角，帮我成长，我们都有各自的世界，谁也不去依附谁控制谁。然而事与愿违的时候会占据一个人绝大多数的时候，真的别不信。
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想要变好的念头，也想要换一种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来善待我自己，可是我却从未改变过，随遇而安得过且过的我，总能找出一千种一万种的理由来拒绝自己改变自己。其实不改变就不改变了吧，毕竟我除了没媳妇。过得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是我却慢慢的自甘堕落了。老话说：“人变坏容易变好难。”的确正如蒋方舟说的那样“人不能堕落，哪怕是短短的几年，上帝都会以最快的方式，没收你的才能”。而我的堕落是在一片混乱和满目的失聪中迎来了灰暗的长达好几年的漫无目的。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话在我身上体现的的淋漓尽致，那个时候母亲突然旧病复发。来势汹汹，我被吓得魂飞魄散，当我和弟弟拿到准确的诊断书的时候，虽然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可还是瞬间崩溃了，连基本的礼貌和体面都顾及不了，对于我们这样工人出身的钢铁直男来说，留下的不是眼泪，而是对天塌地陷这个词的最直接的诠释，那种感觉真的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体验。随着母亲的病情的恶化，我们决定为母亲做化疗，那时的我就像一个行走在人世间不敢停歇的空壳，白天弟弟在医院照顾母亲，我上班挣钱，晚上我在医院照顾母亲，弟弟上班挣钱，医院是不可能为任何人做慈善的机构，必须有经济上的支持，才能为母亲创造好的医疗条件。因为深知母亲的不易，所以我和弟弟要给母亲最好的治疗资源，工作的压力，生活的不堪，加上难以承受的来自医院的压力，让我麻木，我已分不清疼与痛轻与重，分不清黑与白是与非。我就是在种情况下认识了阿燕，也是这个阿燕让我由渣男沦为了垃圾男。
那个时候母亲基本是化疗2周然后回家休息2周，就是这休息的两周让我愈加的难熬，因为身体上的重负和精神上的重负就好比是双重的枷锁，将我紧紧的禁锢在黑暗的牢笼里，它是带我走向地狱的使者......
我生命中有两只燕子和我有着很深的的缘分，一个是小燕很漂亮，也很苗条，一个是阿燕，人长的不好看也很胖，当然任何时候我都没有资格对任何人的外貌作评价，那是极其无知的狂妄和自以为是的浅薄，我也只是说一下当时的感官而已，我和阿燕都是同一天去药店买药，在医药超市里认识，具体的细节我也忘记了。呵呵，大概是那时候我的磁场出了问题，所以很容易就吸引来了不在同一个频率的人，大概是我遇到了难以缓解的重压。大概是我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我想为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自己我饥不择食的丑陋行为遮羞，可是任何理由，都是苍白无力的，无法掩盖我难以启齿的不道德。
我和她接触的全过程总共就分了三步，很是简单，但也很龌蹉。第一步认识以后我们就有了联系，她也很快到了我家来做客，第二步我们都是离异的单身，很快就有了肌肤之接，第三步就是我发现她的思维和普通人不太一样，这把我吓的不轻，所以很快的就淡了下来......
如果说上天让我拥有过的那些女人，多少都有点情有点爱有一些感觉，只是我的自私狭隘和自卑，辜负了她们那叫渣。但是唯独对这个阿燕我是什么都没有，就是把人家当成了......我这是赤裸的对她人伤害，是没有感恩的原始欲望，是发泄的工具，那我不是垃圾是什么......当我现在偶尔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它也最多算是一个插曲，和情感无关，那么淹没我的全部都是自责和羞愧。我甚至不知道，这件事是我的以前种的因所结出的果，还是另一个重新种下因，因为在我看来，我的第二段婚姻失败才是上天对我最凶狠的报复，将我彻底的击垮，让我觉醒和重生。那也是一种果。所谓人世间的因果循环莫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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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贪恋这人间的烟火，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如果我早知到一个人能心无杂念的穿越风雨路过晴天，遇到那个更好的自己，才是莫大的福报，就不会把丑陋当成一种另类的潇洒。旧梦经年往事隔断，那些萍水相逢，曾以为是惊艳了时光的总是某个瞬间，其实是迁怒了灰暗的多愁善感。在匆忙不迭的岁月里迷失了自己，让那些沾湿了记忆的往昔晕染了流年的荒唐......酒不解渴但会上瘾，水养万物却不养心，酒杯太浅喝不尽人间百味，香烟太短抽不尽人间烦恼......柏拉图说：“我们一直寻找的却是自己原本已拥有的，我们总是东张西望，唯独漏了自己想要的，这就我们至今难以如愿以偿的原因”，这话真的好有先见之明，也好深奥。我也是经历了太多不堪回首的往事才明白的。
人总是要有一些妄念妄为，总有一些缘分是无疾而终，总有一些星辰落在身旁，总有一个人在心里是无迹且无终，中年以后的沉淀应该是由内而外的，比如要学会自愈自建自成，可我对这些顿悟毫无洞悉和建树，所以我看到了自己最大的悲哀是迷茫的走在路上，根本看不到希望，只是苟且的活在当下，不知道明天的希望，一路走来我的行囊已经装满了不堪，回头看全是活该。我在书上看到过很多有过和我一样创伤的人，只是那些人已经做到了可以将这些创伤融化并与之共存，而我的伤痕却在慢慢的变成习惯......我也在努力的试图寻找一种不让那些往事深刻的方式......每当我坐在401楼家里的凉台上，望着窗外，想起那些让我后悔的事情，那些不堪的旧事像灰尘一样落满心间，那一瞬间真的很渴望拥有落叶一样的人生，没有后悔没有遗憾，来的美丽去的自然......
弗洛伊德曾说过：“人们追求幸福有消极的和积极两种方式，消极的的方式旨在追求感官刺激，积极的方式旨在消除痛苦和不愉快。”我想追求积极的属于我自己的幸福，但却总是事与愿违，这大概就是我难以获得幸福的原因吧。有时候我们必须要承认，人无论在什么样的境遇下，都要刻意去寻找一种快乐，哪怕这种快乐是短暂的，哪怕这种快乐未必是我想要的，这可能是人的一种应激本能吧。它就像是食物里的盐，有盐的食物才会有滋味。然而任何一种快乐都不如□□的碰撞来的更巨大更猛烈，但再没有什么比这更缺乏理性的了。我就是在这样一个糟糕的状态下先认识了孟颖后结识了王俊，我对这两个女人无爱无恨，尽管这是我人生中最难以启齿的光阴岁月和腐烂的情感纠葛，但我还是要感谢，感谢这不该有的遇见，也感谢这糜烂的快乐。至少这种快乐在证明着我当时还在努力寻找幸福。只是寻找的方向出现了偏差，而且是和初心相反的负值偏差，呵呵......
母亲经过7次化疗，病情得到了控制。也得到了可以长期修养的机会，我们也可以借机喘口气了，尽管很大程度是有点自欺欺人，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就是在这短暂的喘息中经人介绍认识了孟颖。
孟颖和我以往认识的女性不同，她虽然也是单身，但她是丧夫的遗孀，带了个可爱的小女孩，从宝鸡的婆家回到了西安的娘家，我开始觉得这样条件的女人可以认真的交往一下，毕竟我年龄到哪了，想再生孩子确实有点勉强，这个孩子是个女孩负担轻，不仅年龄小可以培养感情，而且这个孩子没有了生父，我好好带她，肯定比有生父的要专心的多很多，况且孟颖长得不丑呵呵......我当然在那个时期，也极其需要有人和我分担精神上的重压，我心里的小九九在不停的合计着，计算着，我在心里默默地权衡利弊得失，虽然有点不是很地道，但我觉得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然而事与愿违的事情总是会打破既有的常规，让人无从招架。
孟颖在情感方面是个高手，她的眼界和手段远在我之上，和她交往的时候，发现她的确是个很节俭的女人，能挤一块钱的普通公交车，绝不做两块的空调公交车，给她的零食小吃，也从不舍得吃，而是放到自己的包里，带回去给孩子吃吧，我很欣赏也很喜欢这样的女人，但是她的眼光极高，她对选伴侣根本不看对方的长相，而是看对方的家境状况，倘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这本无可厚非，可是作为当事人的我，却心里极为不爽，要知道我当时本就压力很大，再加上孟颖，不仅要房要彩礼，还要汽车，这让我直接的互相拒绝了对方，当然我们拒绝的只是组建家庭的夙愿，并没有拒绝双方生理上的需求，我们像情侣一样正常约会，然后......我那时感觉自己真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厌恶自己可怜自己也悲哀自己，那段时间我甚至不敢照镜子，但我就是逃离不了孟颖的魔爪，或者说我也不想逃。总之我就像是在一滩污水里挣扎的鱼，一面要忍受污水的肮脏，一面还不愿离开这一摊污水......
我记得麦加在人生海海中说过：“生活不是你活过的样子，而是你记住的样子”。我对这段往事不想存有任何的记忆，因为那段时光我对自己很失望，我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我有时候也会对自己说：“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相遇，不是每段感情都是干净的,既然遇见了并且成为了自己不光彩一段往事，那就勇敢的接纳吧，佛家不是说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有些话止于唇齿，因为心事不是对谁都能说，有些事假装快乐，因为难言之隐也不是对谁都可以倾述，心里的话也只能说给自己听，正如我每次想起这个时候的自己，总是在掐买烟头后告诉自己，这种经历就是自己人生路上的垫脚石，它会让自己快速的成长。我也会对自己说，在这个人性无法预估的世界里，洁身自好永远是爱自己的最好的方式。这大概就是对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最好的诠释吧。
人生就是这样一局又一局，总得先入局再破局吧，这个世界的是与非有时候会泾渭分明，有时候也会模糊不清，当理智占据制高点，就会黑白分明，当人性复杂的时候就会模棱两可，难分黑白，就像电影里那样，多少情怀都会用曲折的故事来演绎。在晶莹的生命之间流连，难道这不就是人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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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谁都会有掉叶子的时候，但是属于自己的春天一定回来到。当我看着这独特而又扭曲的亲密关系时，我明白这是周公梦了蝶，所遇之人不是恩赐也不是劫是孽缘，这也是在这拥挤人海看见伊人浅笑，丢帕转身之后再无你的最后挥手。我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从有座山攀到另一座山，第一步，便是下山”。这道理我懂与不懂都要去经历，就像我和孟颖一样，都知道我们这种关系不健康，更不会长久，但还是在黑暗的灰色地带徘徊着，尽管我们心里多少都有点希望能看到天边的那一抹红晕。可我们更清楚的知道我们的关系，可能会在一阵清风的吹拂之下，脆断成两节，尽管如此我们还不知羞耻的美其名曰：这是体面的告白，潇洒的退回各自的世界呵呵......
终于下山了，当我从这满山遍野的狼藉中走下来，回望这不堪回首的一片风景时，有点羞愧难当，我想用水洗干净自己的身躯，我洗澡，我游泳，我蒸桑拿，我泡温泉，我......哎。我真的开始讨厌自己了......在这世间本就是个人下雪，个人有个人的阴晦与皎洁，痛苦是磨砺意志的磨刀石，也是人生智慧的催化剂，只是这磨刀石和催化剂让人变得成熟的早或晚而已。显然我是后者。回忆往事才发现当阿丹离开以后，我所遇到的每个人都是一个个遥不可及的梦，这一场场的梦组合起来竟然荒唐了我半生。以前会觉得很多女人喜欢自己的感觉真好，后来才觉得自己能喜欢一个女人的感觉才最好。
如果说我这一生遇到的这些女人，对我来说是一种经历，那么这些过程是对我难能可贵的，无论是好是坏，都应该值得怀念，在怀念的过程中真的能让我决心顿悟，真的未必是坏事，即便是没能让我先知后觉，至少能让我学会孤芳自赏，也不会遇见王俊，即便是遇见了我也会为了疼惜自己，而远离这个不该有的恶缘，这段恶缘超越了孽缘的底线，将我拖进了腐烂的深渊。
时间就像掌中的细沙，从指缝间不经意的溜走。很多不愿碰到的人和事就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躲在命运的拐角处等你，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猛然间冲出来和你握个手，除了要惊吓你一下。还要恶心你一下，尽管你也知道这很不好，可还是要尝一下这苦而涩的未知的经历。还在当时给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任性一下不虚此行。这种荒谬的由头一旦来的势不可挡，就会呈现一段腐烂的情感纠葛。正如《小王子》里面所说的那样“如果不去遍历世界。我们就不知道，什么是我们精神和情感的寄托，但我们一旦遍历了世界，却发现我们再也回不到那美好的地方去了，当我们开始寻求，我们就已经失去了，而我们不开始寻求，我们更本无法知道自己身边的一切是如此可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