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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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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大家没话说了，姚副市长就叫姚先行，要是说狗血点，她不小心摔了他碰巧扶了，看起来像抱了，那也说得过去，娇滴滴叫“先行”那就肯定不一般了。
“这么大个秘密，你没跟人提过吗？”要是他，带着这么大个秘密，睡都睡不好吧。
“又不关我的事，出轨法律也不罚，何况我又没捉奸，只是碰巧走到这层上了个厕所，我到处乱说干什么。”
三人无语。吃瓜归吃瓜，但是视频还得继续分析，会法语会英语的有名翻译，人还漂亮，这个明天好打听。但是她为什么又会扯进来，就不知道了。
编辑好信息发给老戴，老戴的指示过来：先休息，等明天搜查证，统一说法：“匿名线人”举报。毕竟今天夜闯事务所不合法呀。
明崇市真正发展还是近些年，整个城区都不大，三人住的都不算远，吴悠开车分别送了才回去，因为太晚，也就没再给梁琨打电话，只到家后发了微信：已下班，休息了。明早我们可能要忙，你打车去，别挤公交。
他这个人不太堆心事，躺下没一会就睡了。
梁琨一早起来就看到了他信息，想着他这段时间比她累多了，她妈那件事也别跟他说了。昨晚她想过了，还了这次那下次只会更多，得想个办法既能让她不闹，又能她忌惮。
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毕竟梁媛不要脸的程度远超她们想象。她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没弄早餐直接去富荣。邱沫沫被开了，她和婧如只怕都要加任务，这个周末一天也没能休，阿姨那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打电话过去阿姨就只说让她放心。外婆那边，她也担心梁媛去闹。
梁琨也问过老天：“为什么我从小到大，总是这样，烦心事一件接一件？”但是再怎么怨天尤人，日子还得过，烦恼还得去解决。
等梁琨到富荣的时候，江婧如竟然已经在了，这可是头一回，一般她都要7点半以后。
“今天起得来了啊？”
“有大事情，我跟你说，邱沫沫终于被赶走了，要招人呢。”江婧如悄悄跟她说，伸手指了指上面。
梁琨之前听吴悠说过，再听到也没什么激动的，就补充了点信息给她：“如果顺利的话，会招3个。”
“你怎么知道？”江婧如会知道是因为18楼管理层有个是她姑姑，也是姑姑把她弄进来的。
梁琨没准备把吴悠和富荣的关系说出来，就说：“你猜。”
江婧如朝她竖了大拇指：“隐藏八卦大佬，还有什么独家消息吗？”
梁琨笑：“有，招了人咱们可以补休了。没准你能凑个小长假呢。”
“真的啊！”这个可是打好消息，本来一周轮休一天的，因为少了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招到，她们能10天休一次都算好的了。三人中如果有人休，她们就还得补班。虽然工资多出来不少，但她心里还是更乐意多休一下的。江婧如已经在心里开始算她少休的那些假了，虽然她时不时因为家里有事，半天的假请了几回，但这也是公司制度里允许的，不算占用她每个月4天的份额。
“我们至少能补6天。够我去趟港都了。”那还真是个小长假，刚好发的钱也多了不少，正好去买买买。
梁琨想了下，还是泼了她一下冷水：“现在是不可能一下就能休得了，就算今天招到了，都还是新手，还得我们俩带带才能值班。何况也不可能马上就招到人啊。这几个晚上我们可能还得加班。”
江婧如一听，心想也是，激情一下子就去了大半。
原本以为至少要几天才能招到人，哪知道才10点多，婧如那姑姑就领了3个姑娘下来了。
她很疼这个侄女，跟同事都打了招呼，所以上面平常对前台考绩都很松。
“婧如，梁琨，这三个姑娘你们带一带，把程序详细讲一讲，早点带出来。”说完又一个一个介绍了名字。新来的三个姑娘也都很年轻，看着20来岁的样子，长直发披着的叫张子佳，扎马尾的一个叫梁碧宁一个叫瞿筱云。个子都差不多，比梁琨略高，大概是1米64的样子。
江主任本来还想多跟侄女交代几句，公司是以工作态度不好为理由开除邱沫沫的，她知道自己这个侄女有点懒散，想叮嘱几句，但是现在人都在这，又怕伤了侄女自尊，只好作罢。
她重点提醒几个新人认真学，早点上手，抽空要背熟规章制度：“星期五考核，过了关，那正式工资就从今天算起。如果不过关，走人，这几天只算实习工资。自己看着办吧，有不懂的多问这两个前辈。”
她想着今天这几个是不可能单独值班的，就跟梁琨说：“今晚你要辛苦点，带她们值个晚班。明天晚上婧如带，带两个晚上，就让她们值，晚上反正也没什么事。”
梁琨点头应了。
三个新人心里都很清楚，必须好好干呐，三人都是工贸专科学校毕业，大专文凭真不算什么，好多本科毕业也就三四千一个月，能留在这那真要羡慕死同学们了。三人一开始学习积极性都高，梁琨和江婧如也盼着早点带出来自己休假，所以教得也细致。
前台的工作没多少技术含量，能讲的东西也不太多。
梁琨把流程讲了，婧如补充几点，然后只能告诉她们：“多用心看，我们可能会遇到各种突发状况，自己能处理的要马上处理，不能处理的不要勉强弄，要马上报告，别拖延，别隐瞒。最最重要的是，态度要好。”
三人都点头称是。瞿筱云胆子大一些：“两个姐姐你们到旁边看着，我们来值班，哪里不对就请你们指教。实践出真知嘛。”
梁琨对她比了个赞，就真的坐到旁边，一边指点她：“平常稍微放松一点没关系，但是要留意门口，易燃易爆危险物品都不能带。重点是早上和下班点后，看到生人一定要注意了。培训班他们时间长，这几个楼层这边出了电梯都有装门带锁的，学生和家长走附楼侧门，刷卡进门的，一般不影响我们这边。其他楼层一般是9点正式上班，指定的签到开门人员一般是早上8点到，所以8点前是绝对不能放生人上去。晚上5点后的访客，都要通知他所在楼层，由他们带上去，不能放人单独上去。有些公司有重要资料和财产，放个贼进来就不好了。如果有人闹事就马上通知保安，一般的事找上面用电话内线拨1，安全问题拨2是保安部。很好记的。”
教完一闲下来，她就在想：吴悠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案子不知道有没有进展。她不知道的是吴悠其实这会也在楼里。今天大家都穿着制服，拿着热乎的搜查证在24楼。
吴悠没有去，他跟着来了以后就在18楼催招工。
吴海清其实早就计划了招人的事，之前没招就是在等张子佳她们，他六月就去工贸看过了，自己点了几个人，但是7月15号有空姐选拔，他点中的几个都是外形条件不错的，都想去试试能不能选上。
他也就等着她们撞完南墙再来招，她们的带班老师腆着脸打了几个电话问他还招不招人，原本还想冷她们一阵的，可是外甥催这么急，他也没办法了，一个电话就把五个姑娘叫来了，留了三个心气没那么高的。那两个来面试还昂着个脸，走前又垮着脸，这样的祖宗他可不伺候，挥挥手就赶走了。
吴悠看人事主任领着人下去了，自己也坐不住了。
吴海清拦了他：“她还要教新人呢，你下去干嘛？她早点带出来不就可以多休假了吗？照我说，你们俩就是闲的，你呢，搞这么累干什么，编制都没一个，我听说你工资都没要！这个小梁也是，你早点娶回去，要这么辛苦上什么班，当个富太太不爽吗？跟我姐一个样，有钱也不会花，劳碌命。”
吴悠没跟他解释多的，只说：“我们乐意。闲在家里人要生锈了去。”
待在这也无聊，他干脆下去24楼看看，他没警官证，所以开始没跟着去。
到了24楼，整个事务所的人都挤在走道里，事务所的另一个合伙人严东平正焦头烂额在狂拨电话，想打听点什么，但是警方来得又快又急，之前又没透一点风声，问了一圈也没问到什么信。胖胖的身子气得一直抖，当律师的，懂法不代表事事守法，有时候为了赢官司，还是用了点小手段的，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事，查出来那也是惹一身骚。再者就算没被查出什么，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们事务所的公信力就要大打折扣了。
邱学武几个动作利索地搜到了该拿的东西，带上江伟民，就利索地收工开车回去了。
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审讯江伟民和查那个翻译。吴悠没有跟着回局里，他身份上只是个挂着借调名义的临时工，不参与审讯，只协助他们工作。他打算和梁琨吃过午饭才回去。
江伟民一脸平静地跟着上了车，出乎意料地没有一堆法律法规丢出来阻扰他们，好像他一直就在等这一刻似的。
一上车，他终于开了口：“我要打个电话。”没等他们同意不同意，他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邱学武他们没拦，因为大家都觉得后头还有人，至少还有那个漂亮女人，怎么扯上关系的。还有更重要的是“林丽云到底在哪？活着还是已经死了？”李建华没来富荣就是去查那个女人身份去了。大家只是提高了警惕，顺便打开了车上的摄影系统。
江伟民确实是打给一个女人：“老婆，是我。”
大家都有点吃惊，因为据他们了解到的资料都是江伟民单身。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江伟民语气急切起来，但是又带着一丝乞怜，这与他平时的形象完全不符。只听他说：“警察要把我带走了，你不来看看我吗？”
对方显然拒绝了，江伟民变得很颓丧，他沉吟了一会，又说：“你是不是在他那？为什么不来看我，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不爱我吗？”
大家简直跌破眼镜，这江伟民平常一副我精英我优秀的神样，这会居然跟着求爱毛头小子一样。大家心里一万个卧槽啊！开车的董明文都要稳不住了。恨不得抢了他手机开个免提，知道对方是哪路神仙啊。
“你不怕把我什么都说了吗？”对方的冷淡，江伟民显然也生气了。等他才说完，又把手机放到眼前，满脸的不敢置信地盯着手机界面，显然对方一听他威胁就挂断了。
严峻使了个眼色，制住他，坐在最左边的邱学武就把他手机拿了，记下了拨出去的号码，发给了在局里的刘友华。
刘友华一收到就查了，又是一个无主的号，而且再拨打，就是无法接通了。
之后江伟民一直垂着头保持沉默，在审讯室，已经查完回来的李建华连着问他几个问题，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李建华把装着那个手机的证物袋放在他面前，他才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想伸手拿，因为被铐住了没拿到，又想拿头去砸手机，李建华快他一步拿起证物袋。
“你这样是没用的，手机上有你指纹，也能查到你和林丽云频繁的通话记录。”
江伟民听到“林丽云”三个字，本来抢不到手机急迫的神态突然就平静来下来，甚至还笑了笑，面带嚣张地说：“林丽云，她又没死，不就是跟她玩一玩，怎么，犯法吗？”
听到“没死”，在场的几个警察和外面看着的老戴都松了口气。
李建华赶紧追问：“那她在哪？你用箱子装着关哪去了？”
江伟民一直就是那个欠揍脸，笑得贱兮兮的：“我可没关她，她自己爬进去的，说什么真希望能变小，装你口袋里，一直跟着你。警官，你说说看，这话听了谁不起一身鸡皮疙瘩。”
谁也不知道他的话里真假，但是事情肯定不是两人约会情趣这事，不然怎么会有邱沫沫小广告他们这些小动作。
“说吧，她现在在哪？”
“反正没事，她爱上哪上哪，长得这么丑，恶心死了。看见都烦。怎么，和个丑八怪约个会违法吗？哪条法规，我怎么不知道！”
看见烦还勾搭人家？李建华心里给这个无耻的男人扎了一万刀，刚才邱学武告诉了他车上电话那事，虽然没查到机主，但不妨碍他诈江伟民一把。
“那行，不如你说说你跟娜娜的事吧。”
江伟民一听这个名字就又垮着脸生气了：“不许你叫娜娜。”然后想起什么旖旎似的，满脸痴迷地斜向上看着监控头。
“你跟李瑟琳什么关系？”娜娜就是那个美女翻译，大名李瑟琳，改过的，最早是李三萍，风平县杉木镇出生，是家中三女。
“娜娜是我老婆啊。”江伟民脸色带着骄傲地回答。
“为什么她要帮你制造混乱？林丽云是不是她带走了？”
江伟民垂眸没出声，李建华知道他这样的人不是一下就能问出什么的，起身招呼邱学武一起出去。
老戴站在门口，没说要继续问，只指了指脑袋对他们俩说：“这个江伟民是不是有病啊？”
大家也有点这么想，这个江伟民今天的表现完全不像他平常那副精英样子，说话动作都神经兮兮的。
“重点先得找到林丽云，再拖下去就多一份风险，先让他单独待会，晚点再问。我们找找这个什么娜娜。”老戴已经知道李建华只查到了名字，但是这个人没有固定居所，也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接触过的人都夸这人好，能力强，吃得开，但是要问到具体信息就都只能摇摇头，实在是很神秘。
富荣那边，吴悠先去了新兴订了餐，他想着前台这么多人，混在一起吃，梁琨会吃不好，就先给她们四人打包了一份，订了个位置。把打包的送到富荣，再跟江婧如说了一声，自己带梁琨去了新兴吃。
新来的三个人在楼上见过吴悠，面试的时候他就坐在老板旁边的沙发上，没有出声，但是随意自在的样子也不像是访客。这会看他来找小姐姐，还给她们送餐，就更好奇了，等吴悠梁琨一走，瞿筱云立刻问：“这人是谁呀？”
张子佳和梁碧宁也热切地看过来。
“梁琨的男朋友啊，才交没多久，不过经常给她送饭菜的。走走走，快吃去，这个很好吃的，趁热吃，11点没人巡逻，快点。”江婧如闻着香味看着眼熟的打包盒，哪里还坐得住，新兴饭店的菜吖！先吃了再说，大不了边吃边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那一边梁琨跟着吴悠上了新兴2楼，问他：“真不耽误你事吗？”
吴悠拉着她手一直没放，坐下来了就边把玩她的手边说：“没事的，有事他们就会打电话给我的。等下我吃完给他们带点吃的，食堂饭菜有时候会很难吃。”说到食堂，他想到姚老局长，松开她的手，发了条信息给老戴：是不是瞒一下那个翻译和姚副市长的事？老局长还在食堂。
老戴一整天都在和张局交锋，张局不赞同查到姚副市长身上去，不批，他觉得娜娜有牵扯就该查。这会收到信息想起这茬，他赶快在群里发：李瑟琳和姚副市长的事，现在谁都不要提。
吴悠发完信息，还想把手拉回来，正好菜已经上了，只能遗憾地先吃饭了。
梁琨猜到他是回工作上的信息，想到他也忙累，她妈的事本想跟他商量下办法，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吴悠虽然在吃饭，但是眼神时刻还是关注着她，看她神色有变，就问她：“怎么啦？有事你就说。”
梁琨也是没办法了，对上梁媛，她从来没什么胜算，想着如果现在让吴悠知道情况也好，免得将来如果他介意，接受不了再分开又伤感情。她豁出去了，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说了自己的担心：“我不怕她们来这闹，就是担心外婆和外公，外公被她气到中风过，现在血栓问题也没办法彻底治愈，只能好好养着，如果再被气一回，就很难说了。”
吴悠听了脸色没变，只说：“如果只是钱的问题倒是小事，我怕她惹出更大的事会影响你们。你说那人说了是打牌欠的？”
“是的。梁媛喜欢打麻将，以前也有对她好的男人，她两年把人家房子都输光了。”她不想假惺惺称呼那个女人为母亲。
吴悠没觉得这个称呼不对，他比梁琨以为的更了解她情况。他妈找周沁问得很清楚，自己也去了香园小区那附近打听过，还去火车站那边见过在那开店的董非凡，回来后都详细跟他讲过。
“你问下外婆她们愿意搬家吗？东方佳园我有两套房子，有电梯，因为上半年才简单装修完，没有出租。外婆她们搬过去，离中医院又近。那里有个返聘的梁医生，行医50多年了，擅长针灸，手里还有不少祖传秘方，明崇最用名的中医就是他了，既然西医没辙了，不如试试中医，找他给外公看看。”
梁琨想着梁媛一有不如意就会去香园那边闹，香园又是老房子，爬楼辛苦，又破旧，外公行动不便，每天都只能窝在家里，最多挪到阳台上晒晒太阳。可是搬到他的房子里去，她心里又有点纠结，她们在一起才几天，吴悠总是挑好的饭菜给她送，一次也没让她买过单，现在又要去住他的房子，给房租他肯定也不会要。
吴悠猜到她在想什么，就说：“你别老想着你的我的，那房子反正也没租出去，自家人住一下有什么关系。你只要说服外婆她们就好了。至于讨债的事，我看不如这样，她输那么多，就不单纯是打个牌娱乐下了，算赌博了。我叫上二华，就是刘友华，大华是李建华。我叫二华穿制服，咱们抓次赌去，帮治安队做点事。他最爱凑这种热闹了。”
梁琨一想，这个好，最好是能吓到她以后再不打牌。
还没等他们具体商量好，吴悠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一变，随后挂了电话一脸歉意地和梁琨说：“局里有急事，我得先走了。”
梁琨对他说：“你先走，等下我来结账。”
吴悠提起已经打包好的那份饭菜，回头对她说：“我看你上班时在这吃方便，味道也还行，就在这办了预存的会员卡，会直接扣的。如果哪天我没空来给你送饭，你想自己过来吃也可以的，报我的手机号码，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别急，吃好再回去，那边不是四个人在嘛。局里催得急，我先走了，晚上接你再细说。”
“嗯，去吧，再急也别开太快，注意安全。”
“好。”吴悠提着餐盒小跑着出去了，心里只想骂娘。刚才电话李建华也是火气冲冲的，他们脑壳都抓破查了这几天，林丽云竟然和家里通话了，还发了一段视频给她们。真是一万个卧槽都没办法表达他们的心情。
等吴悠赶到局里，大家都一脸不痛快，江伟民的合伙人消息比他们还快，很快就来要求把江伟民带走，带走人还不说，盯着他们一顿法律法规轰炸，还说是要告他们。
老戴心里不痛快，顶着压力拖着不给放，一边使眼色让他们快想办法。
邱学武他们赶紧对了视频里的林丽云和资料的照片，确实是这个人，只是看着清瘦了些，在镜头前，她人好像有些状态不好，动作死板地坐在个转椅上，背后是一个窗户，窗帘拉紧了，也看不出人在哪。她家里人问了她去处，她不说，只说自己很好，暂时不想回家，让家人别担心，很快就挂了。他们觉得可疑，为什么她偏偏是江伟民被带走的时候和家人联系？早不发晚不发，感觉上就是为了给江伟民洗脱才发的。但是至少也让人松口气，人还活着，看着也没什么外伤。
诸多可疑，但是现在却没法留住江伟民继续追查，且对方也会提搞警惕收拾尾巴，要找回这个女人，就会更难了。
严东平不仅给他们施压，应该还找了上面的人，局长很快给了指示：放人，但是证物留下，理由是市民有义务帮助警方寻找失踪人事，这个电话与林丽云联系频繁，这是他们没办法洗掉的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