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你只能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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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阳光透过江家客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穆南攸坐在书桌前，指尖捏着笔，目光落在摊开的数学练习册上，眉头却微不可察地蹙着，身旁的江辞彝已经“骚扰”他半小时了。
“南攸~这道解析几何辅助线怎么画呀？”江辞彝把自己的练习册往穆南攸那边推了推，声音裹着惯有的波浪线，尾音拖得长长的，明明指尖还在转着笔，眼神却黏在穆南攸的侧脸上。
穆南攸没抬头，笔尖在草稿纸上飞快演算：“过焦点作准线的垂线，上周老师刚讲过。”
“可是我忘了嘛~”江辞彝得寸进尺地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几乎贴到穆南攸的胳膊，“你讲得比老师清楚，再跟我说说嘛~”
话音刚落，坐在地毯上玩积木的江小满突然举着一块粉色积木跑过来，小短腿“噔噔噔”踩过地板，拽住穆南攸的裤腿：“穆哥哥！你看我搭的小房子！比哥哥上次搭的好看！”
穆南攸终于停下笔，低头看向江小满，冷硬的眉眼柔和了几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小满搭得很好看。”
江辞彝见状，立刻凑过去抢风头：“小满，哥哥上次搭的城堡才好看，你这小房子连烟囱都没有……”
“有！我这是新式房子！不用烟囱！”江小满叉着腰反驳，小脸蛋鼓得圆圆的，转头又拉着穆南攸的手晃，“穆哥哥你说，是不是我的好看？”
“都好看。”穆南攸耐着性子哄，余光却瞥见江辞彝又要开口撒娇，终于没忍住，放下笔撑着下巴看向江辞彝，眼神里带着点无奈的调侃：“江辞彝，你吵死了。上次考年级第一忘了？这道题你会做，给我讲。”
江辞彝被戳穿心思，非但不慌，反而眼睛亮了亮，立刻把练习册拉回来，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拿起笔：“哦~原来南攸想让我讲啊？早说嘛~”他凑到穆南攸耳边，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撩拨的意味，“讲完有没有奖励呀？比如……亲一下？”
穆南攸耳尖微热，却没躲开，只是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把人推远了点：“好好讲题。”
江辞彝笑得得逞，这才正经起来，指尖在题目上划过，讲题的思路清晰又有条理，偶尔还会侧头看一眼穆南攸的反应，见他点头，嘴角就会偷偷往上扬。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江辞彝刻意放慢的讲解声、江小满时不时的插话里悄悄溜走，等穆南攸反应过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偏了方向。
下午穆南攸打算复习英语，江辞彝却没再黏着他，反而靠在沙发上打视频电话。
穆南攸瞥了一眼，屏幕里是王州鋅那张带着焦虑的脸，江辞彝正拿着物理卷子，对着镜头比划：“这道力学题你得先分析受力，把重力、支持力标清楚，别漏了摩擦力……”
“不是吧儿子，你连这都记得？我上课记的笔记早找不到了！”王州鋅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带着点哀嚎，“明天就考试了，我现在慌得一批，好歹我上课也认真听了，及格就行啊！”
江辞彝嗤笑一声：“你上课认真听？我上次还看见你在物理课上偷吃辣条，被老师抓包还装无辜。”
穆南攸听到这里，笔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江辞彝虽然对着自己总是骚话连篇，对朋友倒是挺上心。
周一清晨，教学楼里弥漫着考前的紧张氛围，走廊上却传来王州鋅夸张的声音。
穆南攸和江辞彝刚走到三楼，就看见王州鋅对着走廊尽头的公告栏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保佑我这次期末及格，下次一定认真听课，再也不在课上看漫画了……”
氰倩抱着书走过来，毫不留情地拆台：“得了吧你，上周数学课还在偷偷看《海贼王》，老师叫你回答问题，你说‘路飞要当海贼王’，还好意思说认真听课？”
王州鋅立刻转过身，苦着脸辩解：“那不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嘛！再说了，及格而已，总不能让我挂科吧？”他顿了顿，突然叹了口气，“实在不行，来世我做个学校的吉祥物好了，不用考试还能天天吃好吃的。”
“怎么？你要当狗啊？”江辞彝的声音插进来，带着戏谑的笑。他走过去，伸手拍了拍王州鋅的肩膀，“吉祥物一般是熊猫、兔子，没听说过当狗的。”
王州鋅正要反驳，广播里突然传来清脆的铃声，紧接着是教务处老师的声音：“请各位同学尽快回到自己的考场，距离期末考试开始还有十五分钟，请携带好考试用品。重复一遍，请各位同学……”
几人瞬间收了玩笑，王州鋅抓着书包往考场跑，边跑边喊：“儿子，穆南攸，考完见！我争取不挂科！”
氰倩无奈地摇摇头：“希望他能记住几道题吧。”说完也转身往自己的考场走，临走前还冲穆南攸挤了挤眼，“穆南攸，看好你家江辞彝，别让他在考场上走神。”
江辞彝立揽住穆南攸：“我才不会走神呢，我要快点考完，好早点跟你待在一起。”
穆南攸轻轻推开他，走廊上还有其他同学，他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太亲密。“快去考场，别迟到了。”
江辞彝撇了撇嘴，却还是听话地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地往自己的考场走，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喊：“南攸~考完我找你！”
三天考试过得飞快，最后一门英语考完的铃声响起时，整个教学楼都沸腾起来。穆南攸走出考场，刚下楼梯就看见江辞彝靠在走廊的栏杆上，见他过来，立刻迎上去，伸手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书包：“南攸~考得怎么样？我觉得这次题挺简单的。”
“还行。”穆南攸应着，目光扫过走廊，看见漠饧和林晓夏正站在不远处，王州鋅则耷拉着脑袋，像只泄了气的气球。
几人凑到一起，王州鋅率先开口，语气丧丧的：“我觉得……这次可能要挂科了。”
漠饧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却精准：“不用觉得了，以你上课的状态，能在及格线徘徊就不错了。”
林晓夏捂着嘴笑：“没必要这么打击他，不过这是事实。”
漠饧看了她一眼：“你也没放过他。”
穆南攸转向漠饧，难得主动搭话：“你觉得这次考试难度怎么样？”
“比上次月考简单点，正常发挥应该没问题。”漠饧刚说完，王州鋅就哀嚎：“别说了别说了，越说我越容易破防！”
江辞彝压根没听王州鋅的抱怨，拉着穆南攸的手腕晃了晃：“南攸~刚刚都没跟你一个考场，我还以为能跟你对几道题呢。不过这次题真的简单，我应该能保持第一。”
“简单吗？我觉得最后一道英语完形填空好难！”氰倩刚好走过来，听到江辞彝的话立刻反驳，“我纠结了十分钟，最后还是瞎蒙的。”
王州鋅立刻附和：“就是！江辞彝你学霸别装死了，我们这种凡人跟你不一样！”
正说着，班主任吴老师从教室走出来，对着走廊上的学生喊：“3班的同学回教室了，布置一下暑假作业，顺便说点注意事项！”
几人只好暂停聊天，穆南攸跟着江辞彝往教室走，漠饧和林晓夏则各自回自己的班级，临走前林晓夏还冲穆南攸眨了眨眼：“暑假记得约啊！”
教室里，吴老师把一沓暑假作业清单放在讲台上，清了清嗓子：“首先恭喜大家考完期末，接下来就是暑假了，作业我就不多布置，你们其他老师都跟我说了，到时候会发群里，主要呢就是巩固这学期的知识点，数学两张卷子，物理一张，英语每天背二十个单词，写三篇作文，语文把《红楼梦》前四十回看完，写一篇读后感。”
底下立刻传来小声的抱怨，王州鋅趴在桌子上，脸埋在臂弯里：“怎么还有读后感啊，《红楼梦》我根本看不懂……”
吴老师又叮嘱了几句安全事项，比如不要去河边游泳、出门要跟家长报备，最后挥了挥手：“好了，作业都记清楚了吧？记清楚就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祝大家暑假愉快！”
教室里瞬间热闹起来，同学们纷纷收拾书包，王州鋅抓起书包就想跑，却被氰倩拉住：“急什么？等会儿跟江辞彝和穆南攸一起走啊。”
穆南攸正收拾着桌上的笔和本子，江辞彝突然从身后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教室后门带：“南攸~你等我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王州鋅和氰倩对视一眼，露出了然的笑容，林晓夏刚好从五班过来，凑到他们身边，小声说：“走，我们去看看江辞彝要给穆南攸什么惊喜。”
三人躲在走廊的拐角处，偷偷看着后门的方向。只见江辞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递给穆南攸：“打开看看。”
穆南攸接过盒子，指尖捏着盒盖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十字架，它的周围上镶嵌着细碎的锆石，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他挑了挑眉，看向江辞彝，语气带着点调侃：“江辞彝，这是给我的暑假礼物？”
江辞彝立刻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只等着被夸奖的大型犬：“上次跟你说要送你项链，差点忘了，今天终于记得带来了。你看这，喜不喜欢？虽然肯定没有你妈那条好看，但是呢，这可是我为你精挑细选的~”
穆南攸的动作顿了顿，指尖轻轻抚过吊坠，他没说话，直接把项链从盒子里拿出来，递到江辞彝面前：“要给我戴吗。”
江辞彝眼睛瞬间亮了，立刻接过项链，绕到穆南攸身后，指尖轻轻撩起他的衣领，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他，把项链的链条扣好。
“好看吗？”江辞彝凑到他耳边问，声音里满是期待。
穆南攸转过身，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十字吊坠，嘴角勾起一抹浅淡却真实的笑：“嗯，很喜欢。”
“喜欢就好~”江辞彝刚想再说点什么，拐角处突然传来氰倩的笑声：“两位小情侣在干什么呢？偷偷送礼物不叫我们？”
林晓夏捂着嘴偷笑：“啊呀~这十字项链真好看，江辞彝挺会挑嘛。”
王州鋅夸张地摇着头：“啊哟喂，啧啧啧，不得了不得了，这狗粮我吃撑了。”
漠饧也走了过来，推了推眼镜。
江辞彝和穆南攸同时转头看过去，江辞彝非但不尴尬，反而笑着招手：“你们怎么来了？刚好，我跟南攸说暑假找个时间聚一聚，一起去游乐园玩，你们要不要来？”
“要！”王州鋅立刻举手，“我早就想去游乐园玩过山车了！”
氰倩和林晓夏也点头，漠饧沉默了几秒，也应了声：“可以。”
几人正商量着时间，江辞彝的手机响了，是他妈妈刘阿姨打来的：“辞彝，我和你爸在学校门口等你，你跟南攸收拾好了吗？”
“好了妈，我们马上就下来。”江辞彝挂了电话，拉着穆南攸的手往楼下走，“走，南攸，我爸妈来接我们了。”
校门口，江家的车停在路边，刘阿姨和江叔叔站在车旁，江小满趴在车窗上，看见穆南攸就挥着小手喊：“穆哥哥！这里！”
穆南攸走过去，弯腰跟江小满打招呼：“小满今天乖不乖？”
“乖！我今天在幼儿园得了小红花！”江小满骄傲地挺起小胸脯，又拉着穆南攸的手晃，“穆哥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我有好多好吃的饼干！”
“好啊。”穆南攸笑着应下，转头跟刘阿姨和江叔叔问好：“刘阿姨，江叔叔。”
“南攸来啦，快上车，外面太阳大。”刘阿姨热情地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往车里推，“跟辞彝坐后面，小满也是。”
几人坐上车，车子缓缓启动。江辞彝靠在椅背上，侧头看着穆南攸，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勾他的指尖：“南攸，你说好的放假出去玩陪我，就明天行不行？”
“明天？”穆南攸愣了一下，“明天要不要先把暑假作业写一点？”
“作业什么时候写都行，玩最重要嘛~”江辞彝撒娇似的晃了晃他的手，还不忘给前排的刘阿姨使眼色。
刘阿姨立刻会意，笑着说：“我看这可以，明天天气好，你们出去逛逛正好，我和你爸在家带小满。”
江辞彝眼睛一亮，立刻补充：“妈，你明天不是要带小满去串门吗？上次你跟我说的，要去奶奶家。”
他早就想好了要跟穆南攸单独待着，可不能让小满当电灯泡。
江叔叔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刘阿姨：“啊？我咋不知道？你啥时候说要去咱妈家了？”
刘阿姨咳嗽了两声，飞快地给江叔叔使了个眼色：“咳咳，啊呀，我今天早上才跟你说的，你忘了？年纪大了记性就是不好。”
江叔叔虽然疑惑，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哦……有吗？可能我忘了。”
江小满突然从前面转过头，拉着穆南攸的衣服：“穆哥哥，我不要去外婆家，我要跟你和哥哥一起玩！”
穆南攸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刘阿姨，其实我没关系，明天你们要是想一起去，我们可以一起……”
话还没说完，江辞彝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神里带着点委屈：“南攸~你说好跟我一起的，小嘴巴怎么还变卦了？”
穆南攸被他捂得说不出话，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把他的手拉开：“好，我不说话。”
车里的氛围瞬间变得温馨又好笑，刘阿姨看着后座的两人，笑着摇了摇头：“行了行了，明天不用我们跟着，你们俩自己去玩，我带小满去奶奶家，正好让她跟表哥玩。”
江叔叔立刻附和：“对对对，你们年轻人自己玩，我们不跟着凑热闹。”
穆南攸看向江辞彝，好奇地问：“明天去哪玩？”
江辞彝神秘地笑了笑：“这个嘛……暂时保密。”
穆南攸忍不住笑了笑：“嗯，那可以叫上王州鋅他们一起，人多热闹。”
“不行！”江辞彝立刻反对，语气带着点霸道，“就我们俩，好不容易有机会单独待着，叫他们干什么？”
“为什么不能叫他们？”穆南攸挑眉看他。
两人正说着，江小满突然又拉着穆南攸的衣服，小嗓门喊了好几声：“穆哥哥！穆哥哥！”
穆南攸这才注意到她，低下头问：“怎么了，小满？”
“我要跟你们一起去玩！”江小满撅着嘴，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江辞彝立刻插嘴：“不行，你明天要跟妈妈去外婆家，乖乖听话。”
“我不！我就要跟穆哥哥一起！”江小满瘪着嘴，眼睛红红的，“讨厌哥哥！总是跟我抢穆哥哥！”
“讨厌我也没有用，你必须跟妈妈去。”江辞彝也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像个闹脾气的小孩。
穆南攸看着吵起来的兄妹俩，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最后伸手把江小满抱起来，放在腿上：“好了，好了，别吵了。”穆南攸轻轻拍了拍江小满的背，又看了眼江辞彝，“回去我‘打’他，小满开心点好不好？”
江小满立刻破涕为笑，搂着穆南攸的脖子，得意地冲江辞彝做了个鬼脸：“哼！还是穆哥哥好！”
江辞彝立刻不乐意了，凑到穆南攸身边，指着自己的脸，语气带着点委屈：“那我呢？南攸？你真要帮她‘打’我啊？”
穆南攸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装装样子而已，你还当真了？”
“我就知道南攸舍不得欺负我。”
车里的笑声此起彼伏，江叔叔看着后座闹作一团的三个孩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刘阿姨则笑着跟江叔叔对视一眼，自家儿子能跟穆南攸这么亲近，她打心底里高兴。
然而第二天一早，计划却全被打乱了。穆南攸刚睡醒从房间里出来，就听见里面传来江小满的哭声，他推门进去，只见江小满坐在沙发上，小脸蛋挂着泪珠，江辞彝站在一旁，脸色臭臭的。
“怎么了？”穆南攸走过去，弯腰帮江小满擦了擦眼泪。
江小满立刻扑进他怀里，哽咽着说：“穆哥哥，我不要去奶奶家，我要跟你和哥哥一起玩！我跟妈妈闹了好久，妈妈都不同意……”
刘阿姨从厨房走出来，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孩子，早上起来就开始闹，说什么都不去奶奶家，非要跟着你们俩。”
江辞彝皱着眉，语气带着点烦躁：“为什么啊……明明说好今天就我们俩的。”
穆南攸摸了摸江小满的头，抬头看向江辞彝，语气软了些：“算了，下次再陪你单独出去，好不好？今天先陪小满。”
江辞彝虽然不高兴，但看着穆南攸带着恳求的眼神，还是垮下了肩膀，闷闷地应了声：“哦……”他又瞪了眼江小满，“算你厉害，半路截胡！”
“哼！是穆哥哥心疼我！”江小满从穆南攸怀里探出头，冲江辞彝做了个鬼脸，“坏哥哥！”
“坏妹妹！”江辞彝立刻反驳。
“坏哥哥！”
“坏妹妹！”
“坏哥哥！”
“坏妹妹！”
两人又开始吵起来，穆南攸站在中间，头疼地扶了扶额，这兄妹俩，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
江小满吵着吵着，突然拉着穆南攸的手，仰着小脸问：“穆哥哥，你要我还是要坏哥哥？只能选一个！”
穆南攸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江辞彝，只见江辞彝也盯着他，眼神里带着点期待，又有点不服气，显然也在等他的答案。
“两个都要，行吗？”
“不可以！”江辞彝和江小满异口同声说。
“……”
穆南攸沉默了几秒，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选我自己？”
江小满立刻瘪了嘴。
江辞彝也皱起了眉：“南攸~你怎么能选自己啊？”
穆南攸摊了摊手，语气带着点无奈：“你们俩……我选谁都不对，不如选我自己，省得你们又吵架。”
刘阿姨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好了好了，别闹了，既然小满不去外婆家，那我们今天就一起去公园玩吧，顺便在外面吃午饭。”
江小满立刻改口，拉着穆南攸的手：“穆哥哥，同意陪我了！我还是想去见奶奶！妈妈~”
“好好，马上就去好不好。”刘阿姨见女儿改口，笑了笑。
小满开心的拉着穆南攸走出去。
江辞彝跟在后面，走到穆南攸身边时，偷偷捏了捏他的衣角，小声说：“南攸……下次一定要单独陪我，不能再让小满捣乱了……”
穆南攸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轻点了点头：“嗯，保证一定陪你。”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你只能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