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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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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外，在众人的注视下，贺白和薄冉一起下了车。贺白甚至还帮薄冉开了车门！
这一幕被市局一干以欧萱为首的腐女看到了，嘴巴都张成了o型。没想到神经工作狂上司是gay～
看着陆忠还没反应过来，欧萱怜悯的拍了拍他，把他拉走了。
市局内，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下属编排成gay的无能上司贺白正在和陆忠讨论赌场和毒品。
“陆忠，欧萱，你俩继续追毒品那条路，我们去查查那些失踪的女性的踪迹。”
“哎呦～之前嫌弃的跟什么一样，现在一口一个我们，啧啧男人”欧萱在心里默默腹诽上司的不上档次，面上却一本正经，回应了贺白的要求。
“提审刘芳！”
审讯室内，刘芳在拘留所待的那几天使她早就没有那副光鲜亮丽的外表了，乱糟糟的头发和没被打理的衣服，无一不在向外人宣告这几天她过的有多糟。
“钟俊的人是交给你吧。”虽然是疑问句，贺白却说的很肯定。
刘芳没有回复。
贺白继续说：“那些女孩现在都还在你那吗？”
刘芳仍然没开口，看样子她打算把沉默政策贯彻到底。
“我奉劝你一句，看到我背后的字了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芳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像是几天没喝水。“有些不在我这了，她们被卖给W先生了。”
W先生！
贺白和薄冉听到这个名字都楞了一下。
“你们怎么联系的？”
“我打电话给他的助手，让他过来取。”
“把他的电话给我”
“你打不通的，他每次和我打完电话就会换一个手机卡，然后再寄一张新的手机卡给我，那上面有他的电话。但你们抓我那么大动静，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不会再寄了。”刘芳笑的讽刺。
“你知道他要那些女孩干嘛吗？”
“不打探客人隐私是我们的规矩，您应该知道吧？”刘芳身上有一种知道自己未来的死气。
贺白知道自己没办法再从刘芳身上得到更多的消息了，走之前留下一句话：“作为女性，你反而还帮助那些伤害女性的人，你应该感到羞愧！”
审讯室里，刘芳一个人默默看着贺白离开的背影，嘴角嘲讽地笑笑。
W是谁？
他跟这两起案子有什么联系？
贺白在笔记本上写下这两句话。
“帮我查查近几年失踪的女性，当时的年龄大概是13到15岁。”薄冉轻轻拍拍陆忠的背。
“好的薄总”
“我的下属怎么这么听你的话？”贺白十分不满。“可能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吧。贺队，先查查那些女孩的下落吧。”薄冉笑的温柔。
薄冉的办公桌在贺白的旁边，此时他正低头认真的翻看着卷宗，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人能打扰他，也没人想打扰他，仿佛打扰他是一种罪过。他就像一幅最美丽的画作，应该永远高高的摆在那，不被别人触碰。
“薄总，我找到了，符合您要求的大概有50人。”
“50人啊，这么多，可以再帮我看看那会警察是怎么处理的吗？”
“这些失踪人口资料全部同步到了天眼，但是没有结果，要么是被藏起来了，要不就是……”
“好了，谢谢你”薄冉低垂着头，看着有点伤心。
“贺白，你觉得这些女孩会被带到哪里去呢？”
“等我们找到W就一定能找到她们，别太担心。”
“贺队！”欧萱惊恐的叫到。
她把自己的电脑转过来，方便身边的人都能看到。那是一场直播，一辆大巴车正以一个极快的速度移动，下面是跳动着的，鲜红的数字，像车上人的生命。
“我刚刚查这些女孩的社交账号，刚登上去，就自动发了一条消息，是一个网址。我点进去就是这个了。”
“贺队，对比出来了，车上的这些人……正是
失踪的女孩！”
整个市局顿时陷入紧张的氛围，没人知道当倒计时结束的时候，幕后的人会做出什么事。
贺白正思考着解决方案，屏幕上突然出现一张带着面具的脸。
“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时间紧迫，我们长话短说。车上这些女孩大概是17岁，一共50人。现在她们的生命掌握在你们手里，只要投“死”的人达到50000000，她们就会“轰”面具人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用了变声器的身体此时像一根毒刺，刺的人毛骨悚然。
对着那人话音落下，屏幕上也弹出了两个选项，一绿一红。直播间的人也如潮水般增加，选了“死”的人也以一秒十几个的速度增长。
“查一下他们的地址！”
“查过了，是国外的地址，无法追踪！”
张亮的电话也打过来了：”贺白，这次的事件你必须妥善解决，上面十分重视，这个案件影响力极坏，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贺队要不切断他们的直播？”
“不行，这可能会激怒他们，现在人质在他们手上，我们应该弄清楚他们的目的。能不能申请联线？”薄冉冷静的说。
“可以！”
“你想要什么？”薄冉盯着监控，绿光照在他脸上，像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周围鸦雀无声。
“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警方能做到，都尽力满足。”
“那好，给我五千万，我要现金，倒到中午十二点路过警局的垃圾车里。“对警方很了解，极有可能监视过。”贺白在本子上记下这一条。
“可以。”
“狙击手，在楼底密切关注垃圾车，寻找可疑人员。”
“吴助，从我的卡中去五千万，现在送过来。”薄冉低声对手机对面的人吩咐。
“给你五千万，你就会停下吗？”
“我考虑考虑。”对方似笑非笑的回答。
被称为吴助的人办事很快，五千万从车上被一袋一袋提下来，空气中都散发着刚取出来的新钱的印刷味。
五千万已经放好了，狙击手也就位，所有人屏息凝神等着12点的垃圾车。
滴答滴答，众人觉得时间流逝的特别慢。终于，一辆车开了过来。
时间仿佛静止，所有人都在等从车上下来的那个人，刹那间，一根火柴被扔了下来。
最初只是一簇小小的、金红色的火苗，像一只贪婪的舌头，试探性地舔舐着一捆钞票的边缘。崭新的纸张反应迅速，边缘立刻卷曲、发黑，化作一层薄如蝉翼的灰烬。那令人安心的油墨气味还没来得及散发，就被一股更原始、更野蛮的灼热气息所覆盖。
没过多久火焰迅速找到了同伴，它们沿着纸币堆叠的缝隙欢快地流淌、蔓延，不像是在破坏，更像是在进行一次辉煌的加冕。成捆的钞票开始失去挺括的形状，像融化的黄油般塌陷下去。火光映照下，一张张曾经代表无数欲望和努力的百元大钞，钱上安详的肖像在热浪中扭曲、变形，最终被烈焰吞没。那不是刺眼的火光，而是一种温暖的、近乎华丽的橙黄色，仿佛一场奢靡的盛宴。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味道——先是纸张燃烧的焦糊味，随后是油墨、塑料封带熔化产生的刺鼻化学气味，最后，只剩下一种空旷的、雨后尘土般的灰烬味。五千万的重量，最终化为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轻。
黑色的灰烬在空中飞舞，落在人的肩头、发梢，如同罪恶的印记。曾经象征着一切的财富，此刻变成了地面上的一滩丑陋的、混合着黑色残骸和熔化塑料的污渍。
众人只是呆呆地望着，没人想起去救火，也忘了旁边的那辆车。
在漫天的浓烟下，垃圾车悄然退场。当火光散去后，只留下了两条车辙映。
“他根本不是为了钱。”薄冉叹息一声。
“有没有收到我送你的礼物呀？喜欢吗？你们的关注让我很不开心，所以我临时决定不要钱了，我还是想要警察叔叔的关心啦哈哈……”
“你到底想要什么？”贺白双手紧握成拳，锤在桌子上。对面这个人分明就是在耍他们。
“好了刚刚只是开个玩笑热热身，其实我在车上装了十个炸弹，她们呢则被我捆了起来，你们可以选择猜到我的目的地，也可以让更多的人选“不”来阻止这场悲剧。现在，轮到你们选了。”直播被切断。
“我们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的目的地呀！这不还是在耍我们吗？”众人都很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那我们只能阻止更多人选“是”了，你有什么办法吗？薄冉”众人向薄冉投出期待的目光，想在看一个救世主。
面对这么多人的期待，薄冉只是淡淡的说“我只能尽力，别抱太大希望。”
众人有点失望的收回目光，唯独贺白死死的盯着薄冉。他的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薄冉看见了，但没说话，径直向前走，看样子要离开市局。
贺白迈着大步，迅速追上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