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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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公司，刚一进部门就撞上了郭子西求带、求不抛弃猛烈的眼神攻击，他俩都被逗笑了，一路上那点尴尬的气氛顿时被缓解了不少。
顾子凡轻笑着主动开口问傅墨成：“那我们和郭子西也一起商议一下？”。
傅墨成回给他一个温柔地笑：“可以，听你的”。
看到对方好像已经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了，顾子凡悄悄松了口气，向郭子西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郭子西一看到他招手，立马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谄媚地一笑“小顾总，小傅，你们终于决定不抛弃队友，终于要带我一起啦？”。
顾子凡好笑的说：“对，但是这里不方便讨论，我们去小会议室吧”，然后招手示意二人跟上，就先一步走向了小会议室。
郭子西乐颠颠的准备等跟傅墨成先走他再跟上，一看却发现之前像跟屁虫一样紧紧跟着顾子凡的对方，这次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跟上，而是一直看着对方的身影，他赶紧狗腿的上前杵了杵傅墨成的肩膀，等对方看向他，又用下巴点点顾子凡的背影，问道：“怎么了？”。
傅墨成正在根据今天发生的事践行自己的新原则：不能第一时间靠近顾子凡，刚刚就强行让自己践行了5秒，刚默数完他就准备赶紧跟上，却被郭子西打断了，他被对方问的一头雾水，看向郭子西“什么怎么了？”。
郭子西看着顾子凡已经走进小会议室的背影道：“你们啊，你怎么突然和小顾总有距离感了啊，明明之前都恨不得粘到他身上去的啊”。
没想到郭子西看着大大咧咧的，观察力还挺强，傅墨成只好打趣地带过这一茬，“没什么变化啊，你想多了吧，哎呦种植小王子，没想到你每天都在观察我啊，你这样下去我可有点害怕啊”，边说边做了一个夸张捂胸口的动作，向前走去。
一听这话，郭子西几步略过他，边走边恶狠狠的回击，“小同志，你是长得不错，但是劝你不要想太多！再说了，我可是直男！钢筋你见过吗，我比钢筋还直 ！”
傅墨成跟上他，哥俩好的拍拍郭子西的肩膀，笑着说：“明白明白，您是连威最直的钢铁，是种植业最不屈的标杆”。
郭子西躲开他的手，先一步走到小会议室门口，又回头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话”，然后就走了进去 。
小会议室里顾子凡早就已经坐下在等着他们了，待看见先进来的是郭子西时，他脸色一变。
刚刚说完小会议室后他本以为他们会很快跟上，一进门，下意识扭头想先和傅墨成讨论一下，没想到却看了个空......心里有种说不出感到感觉，看着空荡的屋子他手足无措地推了下椅子，隐约听到身后走廊里郭子西和傅墨成的声音，他赶紧清空莫名的感觉，静静的等着他们进来。
忽然，真真切切的‘直男’一词窜入耳朵，心脏莫名空了一下，顾子凡的手无意识的抓紧椅子靠背，微微倾身仔细辨别着是谁的话语，感觉是后一个人说的......
刚刚傅墨成是在自己后面，那......应该是郭子西说的，他顿了顿将椅子拉了出来，坐下，眼神却不自觉看向门口。
郭子西刚一进来就看到了对方微变的脸色，赶忙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啊，还让小顾总等了会，今天聊了什么大项目啊，你说说你们，老是成双成对的出入，把我丢下，三剑客缺我一个怎么能完成大业啊？”。
看着先走进来的郭子西，顾子凡思路一片空白，下意识小声反驳：“没有......”
后面进来的傅墨成听到了郭子西说的话顿觉不好，怕顾子凡听了更加不高兴，赶紧笑着解释：“哪有成双成对啊，种植小王子，还说你没有吃醋 ”。
还没说出口的反驳被傅墨成抢先一步，顾子凡神色复杂的抬眼看向他，是傅墨成说的吗？但他确实听到是最后面的人说的，原来他是......直男啊
傅墨成余光看到顾子凡脸色不对，眉头一皱，语气稍严厉些对郭子西说道：“郭子，以后不要随便开我和小顾总的玩笑了，被其他人误会了就不好了”，说完又悄悄观察顾子凡的神色。
误会？原来真的是他说的，一股酸涩的难受从心底滋生，他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原来那些微妙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对方真的只是正常的关心罢了，自己居然还多此一举的在医院说那些话，多大的人了，居然还会有这样先入为主的错误想法，真当靠近自己的都是gay啦，他在心里编排了自己半天，那股酸涩渐渐也消失了。
傅墨成瞥到顾子凡终于神色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解释了一下，这样子凡就不会在意了吧。
他轻咳一下，坐到顾子凡旁边正色道：“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去中云医院了解了下情况，中云医院准备采购一批药物，我和小顾总猜测是抗微生物药和心血管系统用药，想要参与中云医院的采购是需要投标的，我们是一个组的，正好一起商讨一下中云竞标的事宜”，他隐去了和李院长见面的细节，采购消息也假装是他俩的推测，这样至少公司这边不会传出对李院长和李毅不好的风声来。
这时顾子凡已经恢复了正常，于是紧接着说道：“是的，但是我并没有参与过真正的投标，只有理论，说起来，郭子西你参与过投标吗”
谈起正事郭子西也收起了嬉笑，坐到对面，同样正色道：“有的，之前有个地方的私立医院和我们连威合作就是采用招投标的方式，我恰好参与了一下。但是我有一个疑问，那就是 ‘抗微生物药和心血管系统用药’这个消息是否靠谱，因为据我了解，一家公立医院要采购的话不会这么早就透露出消息，一般会在5个工作日前公布，而且你们昨天说了中云后，我也查看了下招投标公共服务平台，并没有关于中云医院的的招标消息”。
顾子凡和傅墨成同时看向对方，傅墨成想了想答道：“郭子，我保证消息来源一定可靠，这个你放心，对方不会骗我们的”。
郭子西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投标要提前提供相关资料，我是怕我们方向错了，那一切就都白搭了”，他打开手机找出一张照片展示给二人看，上面是像哈利波特精修版一样的标书。
“这个是之前参与那个私立医院竞标时的标书，里面的资料和资质都是按照对方招标公告中的要求所提供的，过程中不停的修改很是艰辛。尤其中云是公立医院，要求应该会只多不少，所以我才说消息一定要可靠”。
看着石头一样厚的标书，两人都有点惊讶。
顾子凡说道：“我明白你担心的问题了，但是我们得到的这个消息肯定没有问题”。
听到两个人都说消息来源可靠，郭子西也就不再纠结了，他详细的说了一遍之前参与投标的过程和过程中产生的问题，最后又总结道：“其实我觉得最最重要的就是投标价格，如何选出一个双方都满意的价格价格，就像开盲盒，我们觉得好的价格，中云不一定会认为好，但是也有可能正好符合，所以后面可能还需要你们再去和对方沟通一下，其他那些满足招标文件中规定的各项综合评价标准什么的，有‘抗微生物药和心血管系统用药’这个答案就不成问题”。
顾子凡和傅墨成听完后认同的点点头。
傅墨成沉思片刻说道：“后面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尽力再和对方见一次的”。
“确实，价格很重要...”，顾子凡看向傅墨成宽慰道：“我们先做好前期的准备，如果后面实在需要再见对方，再做打算也不迟”。
“嗯”
三个人在小会议室里初步定了三个任务，第一个任务：筛选出连威符合要求的药物，并且一一记录了下来方便后续找相关的资质和资料；第二个任务：查看并分析以往中云发布过的招标公告中的要求，；最后一个任务：分析中标的公司可能会以什么样的价格打动中云，并且公司能接受多少的利益出让，大致定出3个价格。
就这样三人各领一个任务，一直研究到了华灯初上。
顾子凡是被一阵铃声打断思路的，拿起电话一看是白薇电话，“怎么了？”。
“什么怎么啦，你看看这都几点了，啊？还不回家？工作这么要紧吗？饭都顾不上吃了，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办！”。
顾子凡被她说的这才撇了眼时间，居然已经8点30了，他语气温柔的解释道：“我在忙呢，这就回去了”。
“还在忙？？我要去书房和你爸谈谈，干什么非得让你这么累！！”。
“不不不，我和小组一起完成任务呢，也没觉得累，真的，累了我一定会说的，再说了你不相信我能完成吗”。
白薇一听这话赶忙否认“妈妈怎么可能不信任你，不着急就别忙了，这都几点了，你的胃不能老饿，子凡，大病都是由小病积攒起来的！你不要不当回事！”。
“好的，我记住了，这就回去啦”。
挂了电话，顾子凡一抬头，发现郭子西和傅墨成都看向了自己，郭子西眼神里全是惊讶，傅墨成眼神有点呆滞，他奇怪的看着二人，有点不明白一个电话怎么导致二人是这样的反应。
下意识看向傅墨成开口问道：“怎么了？”。
傅墨成出奇的没回话，顾子凡又不解地转头看向郭子西。
郭子西见他看了过来，按耐不住地问出口：“这是小顾总家里人来催啦，真好啊，不像我们似的，孤家寡人一个哈......”，他边说边求认同的看向对面的傅墨成，却发现对方神情低落，眼底一片灰暗，他赶忙停了笑
顾子凡对着郭子西点点头，没否认，“对，耽误大家下班很久了，而且也这个点了，要不就明天继续？”，说着又看向傅墨成
傅墨成在听到顾子凡亲口承认家里人后就攥紧了拳头，悲伤的表情都来不及掩饰，他赶紧低头看向手里的资料，正好赶在顾子凡看过来之前低下了头，他垂眸盯着手里的资料，眼神却无法聚焦，眼底沉荡着浓浓的哀伤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