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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齿轮归位槐序续章 ...

  •   沈郁在老槐树下坐了很久,直到暮色将他和那棵老槐树都染成了深灰色。他把磁悬浮摆件揣进了怀里,指尖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它微弱的嗡鸣,像牧渊残留的心跳。

      回到了北京的学校,沈郁把更多精力投入到了磁悬浮技术的研究中。他带着团队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难题,实验室里的装置从巴掌大的摆件,逐渐发展成能承载书本的模型。每当装置成功悬浮的瞬间,他总会恍惚觉得,牧渊就站在对面,眼里闪着和当年一样的光。

      大三那年,沈郁代表学校去国外参加学术交流。飞机落地的那一刻,他不由地攥紧了口袋里那张早已磨旧的磁悬浮摆件照片。行程间隙,他鬼使神差地去了牧渊当年就读的大学。

      在校园的实验室门口,他看到一抺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穿着白大褂的牧渊,正专注地调试着一台磁悬浮设备,侧脸的轮廓和记忆里分毫不差,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成熟的锐利。

      沈郁的心脏猛地收缩,他几乎是踉跄着冲了过去。“牧渊……”

      牧渊闻声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随即礼貌地颔首:“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那声“您好”就像是一把冰锥,狠狠地扎进了沈郁的心脏。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磁悬浮摆件,亚克力板上的两个名字清晰可见。“你……不记得这个了吗?”

      牧渊皱眉看着摆件,又看了看沈郁通红的眼眶,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这个设计很巧妙,但我确实不认识您。抱歉。”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揽住了牧渊的肩膀,警惕地打量着沈郁:“小渊,怎么了?”是牧渊的父亲。

      “爸,这位先生……”

      “我们认识。”沈郁打断了他,声音沙哑却异常地坚定,“牧渊,我是沈郁。你再好好看看我。”

      牧渊的父亲脸色一变,拉着牧渊就要离开。牧渊却停下了脚步,盯着沈郁的眼睛,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摆件,眉头皱得更紧,似乎有什么碎片在他的脑海里试图拼凑。

      “让他看看吧。”牧渊忽然开口,挣脱了父亲的手,“这个摆件的结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沈郁的眼泪瞬间决堤,他把这些年的思念、挣扎和坚守,都融入了对磁悬浮技术的讲解中。从高中实验室的第一次尝试,又到槐树下的约定,再到他独自完成的每一次突破……

      牧渊的眼神从疑惑渐渐变得恍惚,最后,在沈郁讲到那个刻着两人名字的摆件时,他的手指突然微微颤抖。“槐花……磁悬浮……沈郁……”他喃喃自语着,记忆的闸门仿佛被强行撬开一条缝隙,那些原本被遗忘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老槐树下的告白、机场的拥抱、实验室里的默契……

      牧渊的父亲脸色铁青,却在儿子痛苦的神情中败下阵来。

      “我想起来了……”牧渊猛地抬起了头,眼中是失而复得的震惊与狂喜,他一把抱住了沈郁,声音哽咽,“对不起,我回来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实验室的玻璃洒进来,落在了两人相拥的身影上,也落在旁边那台嗡嗡作响的磁悬浮装置上。这一次,命运的齿轮,终于在他们的坚持下,重新转回了最初的方向。老槐树的槐花或许会年年开落,但属于他们的约定,终于在跨越山海与遗忘后,得以续写。

      重逢的拥抱持续了很久,久到实验室里仪器的嗡鸣都仿佛变得温柔。沈郁能清晰地感受到牧渊后背的温度,还有他那微微颤抖的肩膀,那是失而复得的惶恐与狂喜交织的模样。

      直到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牧渊才松开了手,指尖却仍然紧紧攥着沈郁的胳膊,仿佛一松手,眼前人就会像当年那样,消失在跨越重洋的距离里。

      “对不起。”牧渊的声音还带着未平复的哽咽,指腹轻轻摩挲着沈郁泛红的眼眶,“我怎么会忘了你,怎么会忘了我们的约定。”

      沈郁摇了摇头,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掉,他抬手擦掉眼泪,笑着捶了牧渊一下:“没关系,记起来就好,回来就好。”

      牧渊的父亲早已不知何时就离开了,实验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牧渊拉着沈郁坐在了实验台边,指尖轻轻抚过那个熟悉的磁悬浮摆件,亚克力板上“沈郁”和“牧渊”两个名字被岁月磨得有些模糊,却依旧清晰可辨。“那天实验发生意外,仪器突然短路爆炸了,我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牧渊的眼神还带着一丝茫然,“医生说我是创伤后选择性失忆,大脑会自动屏蔽掉最深刻的记忆来保护自己。我爸没跟我提过你,也没提过国内的一切,只是让我专注于眼前的研究。”

      沈郁的心揪了一下,他几乎能想象到牧渊这些年在陌生的记忆里独自前行的孤独,就像他当年在北京的实验室里,对着空荡荡的座位思念牧渊那样。“没关系,”沈郁紧紧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相互传递着,“都过去了,现在你记起来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沈郁暂时推迟了回国的行程,留在国外陪着牧渊。他们像高中时那样,整天泡在实验室里,一起调试设备,一起讨论数据。牧渊的记忆在熟悉的场景和技术交流中逐渐复苏,那些被遗忘的细节——实验室里不小心打翻的试剂瓶、老槐树下偷偷递过去的情书、高考前一起熬夜刷题的夜晚,都慢慢地拼凑完整了。

      “你还记得吗?当年我们第一次做出磁悬浮摆件时,你兴奋地抱着我转了三圈,结果把实验台撞得震天响。”沈郁笑着回忆。

      牧渊也笑了,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当然记得,后来被老师罚打扫实验室一周,你还抱怨说我的力气都用在了‘无用功’上。”

      两人相视一笑,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倒流,那些被距离和遗忘偷走的岁月,在默契的对视中悄然补全。但成年后的相处,终究多了几分对现实的考量。沈郁的学术交流行程即将结束,而牧渊还有半年的学业没有完成,更重要的是,他与父亲之间的隔阂,并非一句“记起来了”就能够轻易化解的。

      “我爸那边……”牧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为难,“他一直希望我留在国外发展,觉得这里的科研资源和平台都更好。当年我出国,也是因为他说我妈病情不稳定,需要国外的医疗资源,现在想来,或许这也是他的借口中的一部分。”

      沈郁沉默了片刻,他能理解牧渊父亲的想法,却也无法忽视自己内心的期盼。“我不是要逼你立刻做出决定,”沈郁认真地看着他,“你的学业很重要,阿姨的身体也需要照顾。但我可以在北京等你,等你完成学业,然后我们再一起去实现当年的约定——用我们自己研发的磁悬浮装置,放上属于我们的‘录取通知书’。”

      牧渊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眼神坚定:“不用等半年,我会申请提前毕业。这里的研究已经有了阶段性成果,剩下的部分可以远程跟进。沈郁,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哪怕一天也不想。”

      为了提前毕业,牧渊开始没日没夜地赶论文、整理实验数据。沈郁回国前,特意去了一趟牧渊家,想和他父亲好好谈一次。牧渊的父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色依旧严肃,但眼神里少了几分之前的警惕。

      “叔叔,我知道您是为了牧渊好。”沈郁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带着真诚,“但您有没有问过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留在国外,或许是能获得更好的科研条件,但他心里始终有个缺口,而这个缺口只有回到国内,回到他在乎的人身边才能补上。”

      牧渊的父亲端起了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当年小渊出事,我看着他躺在床上,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他远离一切可能让他痛苦的人和事。我以为让他专注于研究,就能够让他重新开始。”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沈郁说,“但牧渊不是温室里的花,他有自己的坚持和梦想。当年我们一起研发磁悬浮,是因为我们都热爱这项技术,更因为我们想一起用技术做些有意义的事。现在他记起来了,那些回忆不再是痛苦,而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力量。”

      牧渊的父亲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沈郁:“你和小渊,确实不一样。当年他跟我提过你,说你们要一起考去北京,一起做研究。我那时候只觉得你们年少轻狂,不懂现实的残酷。现在看来,确实是我太固执了。”

      沈郁心中一喜,刚想要说话,就听到牧渊的父亲继续说道:“小渊要提前毕业回国,我不反对。但我有个条件,他的研究不能半途而废,你们回国后,要把这个项目继续做下去,做出成绩来,证明你们的选择是对的。”

      “我们一定会的!”沈郁立刻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沈郁回国那天,牧渊去机场送沈郁。安检口前,两人依依不舍。牧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磁悬浮挂件,挂件的形状是缩小版的槐树叶,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渊”字。“带着它,就像我陪着你一样。”牧渊把挂件系在了沈郁的钥匙扣上,“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马上就去找你。”

      沈郁握紧了钥匙扣,指尖感受到挂件微弱的震动:“我在北京等你,实验室的位置我一直给你留着,老槐树也在等着我们。”

      回到了北京,沈郁重新投入到了磁悬浮技术的研究中。他把牧渊的那份也一起扛了起来,团队正在筹备一个新的项目——研发适配残障人士的磁悬浮辅助设备。这个想法源于高中时两人一起去山区支教的一次经历,当时有个腿脚不便的小男孩,说想看看山外面的磁悬浮列车,那个眼神,一直刻在了他们的心里。

      沈郁带着团队查阅了大量资料,做了无数次实验,却在核心技术上遇到了瓶颈。“沈哥,核心部件的能耗问题还是解决不了。”团队里的技术骨干小林皱着眉,把实验数据递给沈郁,“如果要保证续航,设备的重量就会超标,残障人士根本无法携带;如果减轻重量,续航时间又太短了,满足不了日常使用的需求。”

      沈郁盯着数据报表,眉头紧锁。他想起了高中时,两人遇到难题时,总会一起在实验室里熬夜,互相启发。现在牧渊不在身边,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夜深人静时,他会坐在实验室里,看着那个磁悬浮摆件,指尖轻轻抚过上面的名字,仿佛能感受到牧渊的气息。

      就在沈郁一筹莫展的时候,牧渊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屏幕里,牧渊的眼底带着淡淡的红血丝,显然也是刚从实验室出来。“还没睡?遇到难题了?”牧渊笑着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

      沈郁把遇到的问题都跟他说了一遍,牧渊认真地听着,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磁场结构?”牧渊的声音透过屏幕传来,“我们之前用的都是单向吸附磁场,或许可以试试双向平衡磁场,既能减轻设备重量,又能降低能耗。”

      沈郁眼睛一亮,牧渊的话点醒了他。两人在视频里讨论了很久,从磁场结构的优化到材料的选择,再到人体工学的适配,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天亮。挂断电话前,牧渊说:“我已经提交了提前毕业申请,论文答辩定在了一个月后,等我答辩结束,立刻飞北京。”

      接下来的一个月,沈郁按照两人讨论的思路,带领团队重新调整了实验方的的案。虽然过程依旧艰难,但每次遇到问题,他都会和牧渊视频沟通,两人的默契仿佛从未被距离打断。而牧渊那边,一边忙着论文答辩,一边利用空闲时间帮沈郁查阅国外的相关资料,为团队提供技术支持。

      牧渊答辩成功的那天,第一时间就给沈郁打去了电话,声音里充满了喜悦:“沈郁,我通过了!再过一周,我就能回北京了!”

      沈郁拿着电话,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太好了!那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实验室的设备都给你准备好了,就等你回来一起攻克最后一个难关。”

      一周后,北京首都的国际机场。沈郁站在出口处,目光紧紧地盯着人群。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时,他的心脏猛地一跳。牧渊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拖着一个行李箱,快步向他走了过来,眼里的光芒比阳光还要耀眼。

      “我回来了。”牧渊放下了行李箱,一把抱住了沈郁,声音里满是重逢的喜悦。

      沈郁也紧紧地回抱住他,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心中的空缺终于被填满。“欢迎回家。”

      回到沈郁的公寓后,牧渊放下了行李,第一时间就想去实验室。“别急,”沈郁拉住了他,“先好好地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再去实验室。”

      公寓的阳台被沈郁改造成了一间迷你实验室,窗台上摆着那个最初的磁悬浮摆件,旁边还有一盆小小的槐花苗,是沈郁特意种下的。“我想让它陪着我们,就像老槐树一样。”沈郁笑着说。

      牧渊的目光落在了槐花苗上,又看向了沈郁,眼底满是温柔。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设计独特的戒指,戒面是微型的磁悬浮结构,中间镶嵌着一颗小小的蓝宝石,像星星一样闪烁。“这是我在国外特意定制的,”牧渊单膝跪地,握住了沈郁的手,“沈郁,过去的岁月里,我们错过了太多,未来的日子,我想和你一起,把所有的遗憾都补上。你愿意和我一起,让我们的爱情像磁悬浮一样,稳稳地悬浮在彼此的生命里,永远不分离吗?”

      沈郁的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他用力地点着头,哽咽着说道:“我愿意。”

      戒指戴上的那一刻,微弱的磁悬浮震动起来,像两人同步的心跳。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落在了两人相拥的身影上,温柔而美好。

      第二天一早,两人一起去了实验室。牧渊的加入,让团队如虎添翼。他带来了国外的最新研究思路和技术资料,与沈郁一起优化了磁场结构,调整设备参数。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几乎扎进了实验室,每天都忙到了深夜。

      这天凌晨,实验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沈郁趴在桌上打盹,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轻轻为他披上了外套。他微微睁开了眼,看到牧渊正盯着电脑屏幕,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手里还握着半杯凉掉的咖啡。“别熬夜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沈郁拉了拉他的手腕。

      牧渊转过了头,笑了笑:“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看到结果了。你还记得那个山区里的小男孩吗?我想早点做出设备,让他能像其他孩子一样,自由地奔跑。”

      沈郁的心一暖,他想起了当年那个眼神里充满渴望的小男孩,也想起了两人当年的约定。他握紧了牧渊的手:“好,那我们一起坚持。”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月后,第一台磁悬浮助残设备原型机成功问世。设备采用了双向平衡磁场结构,重量只有两公斤,续航时间却能达到八个小时,并且操作简单,残障人士可以轻松上手。

      团队决定带着设备去当年支教的山区做实地测试。当他们抵达山区小学时,当年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少年,名叫小石头。小石头看到磁悬浮助残设备时,眼睛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这真的能让我站起来走路吗?”小石头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可以。”牧渊蹲下了身子,耐心地帮他穿戴好设备,“来,试着站起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小石头借助设备的力量,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试着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当他稳稳地走起来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能走了!我能走了!”

      沈郁和牧渊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这些日子的辛苦和付出,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他们看着小石头在操场上奔跑,看着其他残障孩子眼里燃起的希望,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实地测试非常成功,但他们也发现了一些问题。部分孩子的身体状况特殊,设备需要进一步调整适配;而且山区的地形复杂,设备的稳定性还需要加强。“我们回去后,需要继续优化设备。”沈郁说,“不仅要让设备适应更多人,还要让它能在各种复杂的环境下使用。”

      牧渊点了点头:“我已经联系了国内的几家公益基金会,他们愿意为我们提供资金支持,我们可以建立一个专项基金,为更多残障孩子免费提供设备。”

      从山区回来后,两人投入到设备的优化升级中。牧渊的父亲也特意从国外赶来,带来了最新的磁悬浮材料专利,为他们提供了很大的帮助。“爸,谢谢你。”牧渊看着父亲,语气里满是感激。

      牧渊的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做的是有意义的事,爸支持你们。之前是我太固执,现在看到你们的成果,我为你们骄傲。”

      半年后,优化后的磁悬浮助残设备正式投入了生产。他们成立了专项基金,第一批设备免费捐赠给了全国各地的残障儿童。消息传开以后,引起了广泛的社会关注,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公益事业中来。

      在一个槐花盛开的日子,沈郁和牧渊回到了高中母校。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槐花簌簌落下,像一场温柔的花雨。他们站在当年的实验室门口,里面的设备已经更新换代,但那些青春的记忆却依旧清晰。

      “还记得吗?当年我们在这里许下约定,要一起考去北京,一起研发磁悬浮技术。”沈郁说。

      牧渊点头,握紧了他的手:“我们不仅实现了约定,还做了更有意义的事。”

      两人走进了实验室,里面有几个高中生正在做实验,看到他们进来,眼中满是崇拜。“你们就是沈郁和牧渊学长吧?我们老师经常提起你们,说你们是我们的榜样。”一个女生兴奋地说。

      沈郁和牧渊相视一笑,给他们讲起了当年的故事,讲起了他们的约定,讲起了磁悬浮技术的研发历程。“只要有梦想,有坚持,就一定能实现自己的目标。”牧渊说,眼神里满是鼓励。

      离开学校时,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老槐树上。沈郁和牧渊并肩走在槐树下,手里握着彼此的手,钥匙扣上的磁悬浮挂件轻轻震动,与远处实验室里传来的设备嗡鸣遥相呼应。

      “接下来,我们还要做什么?”沈郁问道。

      牧渊温柔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憧憬:“我们可以把磁悬浮技术应用到更多领域,比如医疗、交通,让它造福更多人。而且,我们还要在这棵老槐树下,举办一场属于我们的婚礼,邀请所有在乎我们的人,一起见证我们的幸福。”

      沈郁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抬头看着漫天飞舞的槐花,又看向身边的牧渊,心中充满了幸福。他们的爱情,跨越了山海,战胜了遗忘,如同磁悬浮一般,挣脱了现实的束缚,稳稳地悬浮在时光里。

      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还会遇到新的挑战,但沈郁知道,只要和牧渊在一起,只要他们坚守着最初的梦想和爱情,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老槐树的槐花会年年开落,而他们的故事,也会在时光的长河里,不断续写着新的篇章——关于爱,关于坚守,关于梦想,关于那些跨越岁月依旧滚烫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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