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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   “嘿,Jackie,怎么样?”V接起电话,确认是“仅音频”模式。“昨天和Misty的约会如何?是不是得给我的后座消毒?”
      “?Vete a la mierda!/去你妈的!”Jackie大笑着说。
      “那是Judy的工作。”
      “别再谈这个了,免得玩笑升级。”
      V咧嘴一笑,看到Jackie对提到她的私人生活感到不自在,觉得很有趣。
      “今天有计划吗?我想着把车带过来后,咱们可以接个活儿什么的。”
      “没有。我打算休息,已经好几天没清理装备了,准备研究下我的黑客设备。”
      “这就满足了?Chica?”
      “说对了。如果你想,下午随便用车,六点之前还回来就行。”
      “谢谢。要去见你的小女朋友吗?”
      “算是吧。她的一个老相识有个工作需要处理,想听听我的意见。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奥,你刚出道时可别提了,大家都知道你能规划又能射击,活儿源源不断。钱倒是赚了不少,但你就几乎没时间休息。”
      “别提了。”V说着拿出了她的枪清洁工具。“那时候每天晚上都得关掉全息影像才能入睡。”
      “怀念那些日子吧?”Jackie带着假装怀念的语气说道,“每天都有活儿。刺激,阔绰——”
      V打断了他。“被枪打,天天都带着子弹、刀伤或者弹片伤回家。”
      “你现在究竟是哪里不同了?”
      “那时候回家没有Judy等我。”她说完这句话后,拿出Unity手枪,发出了两声“咔哒”的金属声,滑块被拆了下来。
      “这倒是。”Jackie说,“那我让你专心做你的事,等我还车时打电话给你。”
      “小心点,Jackie。”
      “我一直很小心。”
      V挂掉电话,开始清理她的枪和其他装备。手榴弹仔细检查是否有损伤,并且在不需要时暂时解除危险。她的三把手枪;两把45口径的Unity和一把9毫米Liberator,都被清洁并重新组装好了。她的战术背心补充了弹药、药品,备份的两把刀也被清洁和磨利。
      接下来是针和线修补任何破损的地方,有一次是贯穿的子弹孔,幸好没有打到她。只有一件衬衫彻底报废,一条牛仔裤被改成了短裤。
      看到才下午三点,V觉得有足够时间完成接下来的任务——整理她在执行NCPD合约时从前任拥有者那里偷来的所有武器。工作中有个福利,任何拥有NCPD承包商许可的人都可以获得与当前犯罪无关的任何武器、弹药或□□。虽然需要一堆废话的文书工作,但她做得很熟练,因为她曾在Arasaka工作过,模板也很有帮助。
      她几乎完成了四分之三的工作时,电话响了。

      “嘿,Chica,我用完车了,现在过来,就几个街区远。准备好了吗?”
      V看了眼时钟:5点57分。时间过得真快。“谢谢你,Jackie,你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我叫了出租车。”
      “好吧,我马上就出来,在外面和你碰头。”V挂断电话,起身伸了个懒腰。连续几个小时做文书工作永远都不会让她觉得愉快。她走出公寓时已经换上一件亮紫色T恤、蓝色牛仔裤,还有一件合成皮夹克,刚好可以遮住肩下的枪套。在夜之城当雇佣兵的第一守则:不管是下楼买瓶可乐,还是倒垃圾,必须随时携带武器,准备迎战。
      Jackie已经到了,正靠在她的车上。“怎么样?这一下午有收获吗?”她走近时问。
      “不能说太差。”他耸了耸肩,把她车的安保芯片递给她。这时他的出租车刚好停在路边。“我的车来了V。计价器在跑呢,我得走了。谢谢你借我车,今晚玩得开心点。”
      “你也是。”她朝他喊道。
      V看着出租车驶离。Jackie离开得太快,神色好像有些郁闷。看来今天外面发生了点什么差错。她决定下次见面时好好问问Jackie今天是怎么了。
      她按下点火键,Javelina引擎怒吼着启动,V一踩油门冲进了夜色中。

      丽姿酒吧开门二十分钟后,Evelyn Parker依然看着一波又一波的顾客涌入。自从她上次来之后,变化不大:音乐还是那些音乐,灯光和标识也没换,还是那群色欲熏心的蠢货。至少Mateo的调酒技术依旧是顶级水准。
      “你那个朋友什么时候到?都已经快六点半了。”她转头看着曾经的情人Judy,挑了挑眉毛。
      “放轻松,Ev。她会来的,耐心点。再说了,不是说好我们今天就是出来叙旧、放松的吗?”
      “是啊。大概我就是有点焦虑。”
      “冷静Ev,我可能有偏见,但我确实认为V是这座城市里最顶尖的杀手。各路中间人都排着队往她HUD里发信息。”
      “可我问过的中间人里没人知道她是谁。”
      “Val(V的爱称)喜欢低调。”Judy喝了一口她的Spunky Monkey——Mateo很贴心地在里面加了一点波本。“杀手的活风险大,V的敌人很多,所以她只和信得过的中间人合作,那些会对她的参与闭口不提的人。”
      “我明白。”Evelyn点了根烟,“我会对今晚的事守口如瓶,我的麻烦比她可能大得多。”
      “别这样想。”
      Evelyn看过去,Judy抱胸正盯着她,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Ev,记住,别用你那些讽刺、激将、试探、套路,别用你平时操控别人那一套对付V。V一眼就能看穿那是操控的手段,而你和我的关系也只能保你走那么远。如果你试图给她下套,她会直接转身走人。”Judy深吸一口气,“而她要是走了,那我也会走。”
      Evelyn闭上眼睛。她向来擅长看人,这时候也看得出Judy说这些有多痛苦,但她是认真的。“好,不耍心眼。还有什么建议让我不搞砸和你的她的这次碰面吗?”
      “有。”Judy毫不犹豫地答道,“她问你问题,你就要完全回答。她做任务的时候从不嫌信息多,就算你觉得没什么相关性,她也会有不同的看法。而且,她对你说的任何话都守口如瓶。”
      “好吧,不耍花招,彻底坦白。我最擅长的两件事。”Evelyn苦笑着吸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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