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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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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路边，顾唐洲问：“吃什么？”林霖摇头：“你想吃什么？”顾唐洲环视着周围，正值中午，这条街上的人很少，可能是天气闷热的原因吧，顾唐洲眼神带着询问：“我请你喝咖啡吧，下午你再请我吃。”林霖没做任何反应，重新启动车子，直到开到一家咖啡厅外，才再次停稳车。
顾唐洲和林霖一起走进咖啡厅，找到一个角落坐了下来，服务员走过来，柔声询问：“请问两位喝点什么？”顾唐洲看向林霖，但对面的人似乎注意力不在这儿，好像出了神，顾唐洲叹了口气：“两杯冰美式。”服务员点头离开了
顾唐洲在林霖面前打了个响指，笑着：“出神了！”林霖回过神道了句抱歉，顾唐洲笑着：“有人告诉我，看着别人出神可是很不礼貌的事。”林霖看着顾唐洲，笑容有些苦涩
“我从来没想过会再提七年前的事……”顾唐洲听到林霖说的话，收起了笑容。“那件事像一把刀，每次想起，都会再次插入我的伤口，一次又一次，我以为我会免疫，但我发现再提及时只会更疼……”林霖低着头，手放在桌上，手指搅在一起。
顾唐洲看着林霖手上的动作，犹豫一会才说：“我想听了林霖，告诉我，我想听你说。”服务员端着咖啡走过来：“不好意思打扰二位，您们的咖啡好了。”她小心翼翼的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林霖点头道了谢，服务员走后，顾唐洲安静的看着林霖，等着林霖的反应。
窗外的阳光进入咖啡店，给两人渡上一层金色，林霖抬头看着顾唐洲的眼睛：“七年前我二十岁，林棠还小，那个时候，妈妈已经有了新的家庭，林棠和比他大的同学起了冲突，对方找了校外的人，在放学的路上把林棠带走了，他们原本要教训一下林棠，却突然变成了绑架，用林棠的电话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有钱，他们威胁我不让我报警，否则就要杀了林棠，我一个人赶到烂尾楼，那周围都是废墟，特别的脏……”
林霖的眉头越说皱的越紧，顾唐洲认真的听着。林霖接着说“那群人看到我特别兴奋……我好像满足了他们某种变态的心理似的……他们一步步向我走近，那群恶心的嘴脸我至今都不会忘，真的很恶心很恶心……”顾唐洲看着林霖受伤的表情，他的心似乎被一只手捏着，说不上来的难受：“他们……做了什么？”
林霖的手微微抖着，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声音有些许沙哑：“他们在林棠面前侵犯了我……”顾唐洲的瞳孔皱缩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林霖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无助的挡住自己的眼睛，声音也抖了起来：“我反抗不了……真的，我真的反抗不了……”顾唐洲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心里的想法很多，有气愤，有无力，还有心疼，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间流逝着，咖啡店有稀稀疏疏的人来回走动，林霖将手放下来，低头看着咖啡里的冰块，声音没了起伏：“林棠偷偷报了警，他们知道后并没有收手，看着林棠将匕首插进我的肚子，将我们扔在烂尾楼里跑了……”顾唐洲就这么看着林霖，沉默一会才说：“我看的案件记载特别潦草，只有大概……”林霖苦笑，神情无力：“当年立案只是走个过场，没有想真的调查这件事……”顾唐洲认真的看着林霖：“相信我们，也相信我……”顾唐洲想看林霖肚子上的刀疤，可他明白，那无异于再次让林霖经历一遍，到最后顾唐洲也没有提出这个想法。
林霖没有正面回答是否相信顾唐洲，站起来时，他与平常无异，淡淡说：“回去吧。”顾唐洲点头用现金买了单，林霖开车和顾唐洲回了第三分局。
车停好，顾唐洲看着林霖说：“下来吧，林棠会和初一一起回来。”林霖摇头：“我回去换衣服，这件衣服脏了。”顾唐洲点头：“好，那我走了。”顾唐洲走下车，没有回头，往局里走，边走边点了根烟。林霖看着顾唐洲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开车离开了。
顾唐洲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林霖开车回到家，站在玄关处停住脚步，他觉得今天很累，很玄幻，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自己揭开自己的伤疤，将伤疤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林霖回到房间找了件黑色的薄卫衣和同色的休闲裤，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
过了不知道多久，顾唐洲只知道窗外的阳光暗了下来，顾唐洲的办公室没有开灯，初逸敲响门：“老大，我进来了！”说完话初逸就推开门，被烟呛到了：“我靠！老大！你是烟囱啊？这么大烟！”顾唐洲靠着沙发缓慢抽着烟：“没事滚。”顾唐洲的声音带着烦闷，林霖示意初逸离开，走进办公室打开了灯，顾唐洲被灯光晃到了眼睛，皱眉生气：“把灯关上！”林霖没有关灯，而是关上了门，往窗边走。顾唐洲皱眉找人，结果看到的是林霖，火气瞬间降了几分，眉头微微解开了些。
林霖打开窗户，转过身背靠窗台，看着距离自己不远的沙发上的人，淡淡开口：“我告诉你要戒烟。”顾唐洲笑着又靠回沙发：“戒烟这种事要循序渐进，不能心急。”林霖抱着手臂：“哦，你的循序渐进是今天十根明天九点五根？”顾唐洲被逗笑了：“那也会有不抽的那一天！”顾唐洲掐灭烟站起身：“走吧，我请你吃饭！”林霖往出走，走出办公室就看到其他人聚在一起，顾唐洲拿起车钥匙边走边问身后的人：“想吃什么？”众人将目光投在两人身上，顾唐洲感觉到目光站住脚步问：“你们也要去？”众人赶紧摇头：“不不不不不！”顾唐洲点头：“好，那我们走了！”
天黑的不算晚，顾唐洲将车在地摊烧烤前停车，顾唐洲解着安全带：“诺，就这！”林霖没有动作：“你确定？”顾唐洲笑着：“我确定！少爷！这家巨好吃！”顾唐洲不由分说上手帮林霖解安全带，林霖被迫下了车。
顾唐洲往地摊走，边走边介绍：“你就是没吃过，吃过你会喜欢的！”林霖看着周围亮起的灯，又看了看已经坐在外面的小板凳上的顾唐洲，满脸写着“你确定？”顾唐洲点了根烟：“坐吧少爷！”林霖微微蹙眉坐在顾唐洲对面。
顾唐洲招手点菜：“老板！点菜！”老板系着围裙小跑过来：“来嘞！吃点什么二位？”顾唐洲叼着烟看着菜单：“牛羊肉各来20串，五花肉也来20串，再来10个鸡翅……”林霖看着面前叼着烟同时被自己的烟呛的眯着眼睛的顾唐洲，淡淡开口：“你吃的完？”顾唐洲将烧到烟嘴的烟吐了出去：“都怪你，差点烧到我嘴！”林霖不敢相信这会怪到自己，看着顾唐洲：“你说话呢？”老板听到林霖的回答，忍不住笑了一下，在顾唐洲投来目光的瞬间将嘴角强压了下来。
顾唐洲哼了一声继续看菜单：“你吃什么？”林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鸡肉。”顾唐洲点头：“那再来20串鸡肉串，外加4瓶冰啤！”老板将顾唐洲递过来的菜单收了回来：“好嘞！”老板回到后厨开始烤串。
顾唐洲笑着看着林霖，林霖看手机的目光一顿，缓缓抬起头问：“看我干什么？”顾唐洲的笑容不减：“不能看吗？”林霖不按套路出牌，继续看手机回答：“嗯，怕看。”顾唐洲笑容依旧没减：“林医生是黄花大闺女啊，还怕看！”林霖点头：“嗯，特别怕！”啤酒被老板拿了上来，顾唐洲打开一瓶放在林霖面前，又打开一瓶放在自己面前，笑着调侃：“那林医生怎么说也算未出阁的，我既然都看了，那需不需要负责啊？”
顾唐洲这话本来就是玩笑话，没想到林霖会回答：“嗯，需要。”林霖边说边抬头看顾唐洲，随后又将目光移回手机屏幕，顾唐洲错愕了，他不知道林霖是什么意思，顾唐洲见林霖并没太在乎刚刚自己说的话，笑着拿起酒瓶喝了起来。
顾唐洲不知道的是，刚刚林霖的手机屏幕亮着的是主页面，他看了半天的手机一直处在主页面，林霖见顾唐洲没什么反应，只是笑着喝酒，不知道顾唐洲心里想着什么，皱眉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顾唐洲见林霖突然喝酒，有些搞不懂了，但也没说什么，知道老板端着烧烤打破这微妙的气氛。
天黑已经黑了，借着光看着面前的人，这两个人都在试图看穿对方，默契的谁也不说。很多人都认为自己很厉害，可以轻易看穿身边的人，但往往这种人是最愚蠢的，如果你张开嘴问一下对方，你会听到自己永远不会猜到的答案，比如那句我们都期待的告白。
顾唐洲没有吃东西，空着肚子喝了一整瓶的冰啤，林霖看着正要打开第二瓶的顾唐洲，皱眉：“吃东西。”林霖的声音带着不可拒绝的语气，顾唐洲打开酒，笑着：“放心，我不会醉。”林霖将烧烤推的里顾唐洲进了些，冷漠开口：“吃。”顾唐洲拿起了一串羊肉吃了一口，看林霖一直在吃鸡肉，说：“他家的羊肉好吃，尝尝。”林霖依旧吃着鸡肉：“我不吃羊肉。”顾唐洲挑眉：“牛肉呢？”林霖点头：“也不吃。”顾唐洲睁着眼睛：“我的天啊林医生，你直接告诉我我点的这些东西你什么不吃。”“都不吃。”顾唐洲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我点的这十多样菜品全踩你雷点了？”林霖平静的吃着鸡肉：“鸡肉和鸡翅可以。”
顾唐洲被气笑了：“我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林霖安静的看着顾唐洲：“我以为你一个人饭量就这么多。”顾唐洲点燃一根烟：“我看着很饿吗？”林霖点头，顾唐洲一口喝完了半瓶冰啤，林霖皱眉：“你的胃跟你真是受老罪了。”顾唐洲又吸了口烟：“这么喝对身体好！”林霖歪了下头：“谁告诉你的？我去帮把他的肚皮刨开。”顾唐洲笑着没回话，林霖也笑了，拿起酒瓶抬起手伸到桌前，顾唐洲同样拿起酒瓶，在林霖的酒瓶上碰了一下，仰头喝着。
酒顺着嘴角流进林霖的衣服里，顾唐洲放下酒瓶就看到这一幕，看着林霖出了神，林霖抬着头喝着酒，喉结上下动着，脖子很白，顾唐洲看着林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林霖放下酒瓶看到盯着自己的顾唐洲，擦了擦嘴上残留的酒，说：“顾唐洲，你有没有被人打过？”顾唐洲回过神，一脸自豪：“没有人敢打我！”林霖被顾唐洲这骄傲的样子逗笑了，说：“你再盯着我发呆就有了。”顾唐洲切了一声吃东西，林霖一共吃了7串鸡肉和两个鸡翅就放下了筷子，顾唐洲睁大眼睛：“你才吃多少啊！多吃点啊！”林霖那了张湿纸巾擦着手：“吃饱了。”顾唐洲笑着点头。
林霖靠着椅背听着顾唐洲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顾唐洲说，林霖只负责听，时不时拿起酒喝一口。顾唐洲仰头将最后的酒一饮而尽，起身：“走吧，我去结账！”
顾唐洲和林霖一起走进去，顾唐洲在收银台前看着菜单在上面画了一下：“前面这些每个再烤30个。”林霖侧头看顾唐洲：“你没吃饱？”顾唐洲笑了：“我是什么很能吃的人吗？”林霖只是看着顾唐洲不说话，表情替他回答了，他的回答是“是”。顾唐洲看店里有客人在抽烟，这才放心的点燃烟，笑着说：“给队里的小孩儿点的。他们和你弟弟应该都没吃。”林霖这才收回目光，顾唐洲叼着烟往出走，说：“我去车里拿钱，你等我！”林霖没说话，顾唐洲走了出去，林霖打开手机付了钱。
当顾唐洲回来时，林霖已经拎着烧烤往出走了，顾唐洲伸出手臂拦住林霖：“哎！等会儿！我结账。”林霖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烧烤递给顾唐洲：“等你买单我盘子都要刷完了。”顾唐洲笑着接过烧烤和林霖往外走：“我不用手机支付。”林霖将卫衣帽子戴上，手揣进口袋往外走：“老年人不会用，能理解。”顾唐洲笑着点了根烟：“走回去吧，都喝酒了。”林霖嗯了声两人往第三分局走。
周围如果没有路灯，早就黑的看不见路，好在现在月亮早已经挂在天空中，路灯亮着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林霖安静的走着，感受着身边的人的存在，顾唐洲看着林霖，伸手将他拉到里面，叹了口气：“这里又不是人行道，骑机车的小青年也要来了，你能不能注意点路！”林霖边走边侧头看顾唐洲：“你会见死不救吗？”顾唐洲伸出手臂搂住林霖的脖子：“好啊！你笃定我见不得你死呗！”林霖笑着，这个动作迫使他弓着腰，两人看着对方都忍不住笑，索性边走边大笑起来，顾唐洲看到林霖笑起来时脸上的酒窝笑的更开心了，即便走到警局门口，顾唐洲也忘记要松开林霖，两人就这么笑着。
林棠听到声音出来时，就看到顾唐洲搂着林霖，两人大笑着，顾唐洲看到林棠，伸出胳膊将手里的烧烤举起来起来，强忍住笑：“把东西拿进去一起吃。”林霖从顾唐洲的手臂下钻了出来，往警局里走，林棠将烧烤给林霖说：“哥，你进去吧，我想和顾警官谈一谈……”林霖接过烧烤看了眼林棠又看了眼顾唐洲，走了进去。
两人站在门口，谁也没说话，顾唐洲拿出烟刚想点一根，林棠伸出手：“给我一根。”顾唐洲先是一愣，随后笑着将一根烟递给林棠问：“你哥知道吗？”林棠熟练的叼进嘴里拿过顾唐洲的火机点着了：“应该不知道。”顾唐洲也点燃了烟笑着：“你这小孩儿不学好，你哥知道不打死你！”林棠熟练的抽着烟，摇头：“他没打过我。他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我。”顾唐洲笑着继续抽烟，林棠坐在墙角的楼梯上看着顾唐洲，说：“从我有记忆起，我哥他就是这个样子。他不会轻易表现自己的情绪，不会多说话，也不会像刚刚一样大笑。”顾唐洲抽着烟抿嘴笑着不说话
“你多大了？”林棠用食指弹了弹烟灰问顾唐洲，顾唐洲吐了口烟：“29。”林棠声音变大：“29？你这年纪都能当我叔了！”顾唐洲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不礼貌的小孩说：“我就比你哥大两岁！你哥都27了！”林棠撇了撇嘴：“我真搞不懂我哥跟你走那么近干什么！”顾唐洲想到林霖忍不住想笑：“可能图我点什么吧！”林棠翻了个白眼：“那我还真搞不懂我哥图你什么？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澡？”顾唐洲扔掉烟：“小屁孩！你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墙里扣都扣不下来！”林棠切了一声扔掉烟。
顾唐洲冲林棠吹了个口哨笑着：“可能你哥……没见过我这一款吧！”林棠嘲笑顾唐洲：“你哪款？你一个警察整天跟个地痞流氓小混混似的！”顾唐洲吸了一口气看着林棠：“你这小子是真没遭过社会毒的打过啊！”林霖冷冷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你要打我弟？”顾唐洲看到林霖笑了：“怎么会！”林霖笑了：“走了，进去了。”林棠跟着林霖走了进去，顾唐洲笑着也进去了。
三人先后进来了，原本初逸在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案件材料，看到顾唐洲三人进来，把文件合上了，对顾唐洲说：“老大！买这么多又让你破费了哈！”边说边递给林棠一串牛肉，林棠接过牛肉坐在初逸的椅子上吃着，顾唐洲拿了两个一次性纸杯接了两杯水，笑着走回来说：“不是我，是林医生请的客。”说完看了林霖一眼，将其中一杯水递给林霖，林霖接过水喝了一口，初逸连忙点头：“谢谢林医生！林医生太好了！”林霖看着顾唐洲：“谁让你们老大说请客不买单的。”初逸拿了些烧烤递给林棠点头：“是老大的作风！”顾唐洲嘶了一声，齐宇说：“你老大年纪大了，学会省钱了。”顾唐洲笑了：“哎！你们这群人要巴结林医生也不用这么诋毁我吧！”众人都笑了。
关言童吃着蘑菇说：“林医生，我可以和小棠一样叫你哥吗？”林霖轻嗯一声，林棠笑着：“我哥就是这样，虽然表面看起来冷冷的，其实他人特别好！”顾唐洲听着众人说话，笑着看着林霖，心里赞同林棠的话。
林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面前有说有笑的大家，默默又退后了一些，把自己和热闹的大家分的更开了，顾唐洲看着林霖，他显得更加清冷，更贴合些，是孤独……
办公区的人们有说有笑的吃着东西聊着天，顾唐洲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林霖身边，笑着：“林医生，走啊，他们吃他们的，我带你玩去！”林霖抬起头看着顾唐洲，笑着起身和顾唐洲进了办公室。
林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靠着沙发：“窗户关吧，有些凉了。”窗户还是下午的时候林霖开的，现在也没有到盛夏，夜晚还是有些凉，顾唐洲关上窗户转过身看着林霖，表情有些让人琢磨不透：“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呗！……哥！”这一声哥给林霖喊愣了，眨着眼睛，半晌憋出一句话：“别闹……”顾唐洲明显对林霖这个反应很满意，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林霖啊林霖，你可真的很让我喜欢！”林霖嘴角上扬：“说吧，什么事？”顾唐洲从窗口走过来，走到办公桌前靠着，看着林霖，半眯着眼睛
“张妄是不是喜欢你？”顾唐洲突然蹦出来这句话，林霖虽然搞不懂他为什么要问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嗯。”顾唐洲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他这个小屁孩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林霖笑着露出酒窝反问：“那顾警官这个男人就知道什么是喜欢了？”
顾唐洲点头，认真的看着林霖：“喜欢是个特别奇妙的东西，如果我喜欢你，就会有好的东西会想留给你，遇到有趣的事想第一个分享给你，想让你开心，不希望你难过……”林霖先是一愣，随后笑意更浓，调侃：“看来顾警官很懂，这是喜欢过？”顾唐洲笑着拿起颗糖放进嘴里含着，明显有着“拒绝回答”的意思，林霖也没有再问。
音乐声响了起来有一段时间了，顾唐洲打开办公室门，看到外面的人已经喝多了，顾唐洲皱眉走过去，看着唯一清醒的齐宇问：“他们哪来的酒？”齐宇扬了扬下巴：“你们警局外面的便利店。”顾唐洲咬着牙：“初逸……”初逸迷迷糊糊的说：嗯……老大！到！”顾唐洲生气：“你喝酒了，林医生和林棠怎么办！”顾唐洲有一种像是一脚提在棉花上一样的无力感，林霖走了出来，笑着：“顾警官，打算怎么办？”林霖摆出一副看戏的表情，顾唐洲语气有些撒娇似的：“林霖，你就别看热闹了，快来帮忙。”
林霖笑着走过去，看着顾唐洲和齐宇：“怎么弄？”齐宇指了指楼上：“楼上会有几件屋子里有床，是为了加班的警员，这次派上用场了。”顾唐洲一脚提在初逸的屁股上：“起来！上楼睡觉去！”初逸艰难睁开眼睛，走到林棠跟前，一把抱住喝多睡着的林棠，嘴里哼哼唧唧：“嗯……小棠……睡觉了……”初逸一边哼唧一边抱起林棠，林棠是很轻的那种男孩，初逸即使喝醉了，也能把林棠抱起来，顾唐洲像是被踩了一脚一样，嘶了一声：“你要是把林棠弄摔了，我把你扔下去！”初逸没有反应，抱着林棠到了楼上。
林霖看着两人的背影，笑着看向顾唐洲：“他们呢？”顾唐洲顺着林霖的视线，关言童和郑雪也都喝多了，顾唐洲生气的攥紧拳头：“以后谁再喝酒我就扣他绩效！”林霖被逗笑了，说：“别说了，先把她们扶上去。”
千辛万苦，终于，所有醉鬼都找到了自己的床，顾唐洲的袖子挽到小臂，看着林霖：“齐宇回去了，就剩我们了，去楼上看看还剩几间房间吧！”林霖点头和顾唐洲再次上了楼，七间空房间，每间房间都有一张床，现如今就剩一间房了，顾唐洲叹气：“你睡这吧！”林霖看着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但是很大，足够两个人睡，林霖看向顾唐洲：“那你呢？”顾唐洲笑着靠着门框：“我去办公室睡，你早点休息吧！”林霖鬼使神差的开口：“一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