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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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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初望着姜绾宁决绝离去的背影，胸腔里翻涌的痛楚几乎要冲破理智。他攥紧拳头，在她即将消失在转角时，终于迈开大步追了上去。他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带往体育馆后方废弃的器材室。
姜绾宁被他拖拽着往前走：“谢瑾初，你这是干什么？”
铁门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霉味混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这里堆满了破旧的乒乓球桌和锈蚀的单杠，仅有的一扇小窗被藤蔓遮蔽。
姜绾宁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后背抵上冰冷的铁皮柜：“谢瑾初，你疯了？你放开我。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们回不去了。”
谢瑾初的手掌撑在她耳侧，低头望着她泛红的眼眶，“不可以，绾宁。”他的声音沙哑，“昨晚在车里，你的嘴唇明明那么柔软，你靠在我怀里时，心跳得比我还快。别骗自己了，你还爱我。”
“别这样。“姜绾宁用力推搡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扣住手腕按在柜面上。
谢瑾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带着压抑的颤音：“我知道我错了，我恨不得时光倒流。但你不能否认，我们之间的感情还在。”他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求你。”
姜绾宁别过脸不去看他，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谢瑾初，我们之间已经碎得拼不回来了。”
“拼不回来就重新开始。”谢瑾初双手捧住她的脸，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不等她反应，他的唇已经重重压了下来。这个吻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牙齿磕在她唇瓣上，舌头强行撬开她的牙关。
姜绾宁本能地挣扎，指甲在他后颈抓出红痕，却被他更用力地扣住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谢瑾初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柜子上。他滚烫的掌心托着她的大腿，腰被迫弓起贴合他炽热的胸膛，她的反抗渐渐变得绵软。
不知过了多久，谢瑾初终于松开她红肿的嘴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湿润的唇瓣，声音沙哑得能滴出水：“还说不爱我？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姜绾宁咬着下唇偏过头，滚烫的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衬衫，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心里乱成一团麻。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下意识地抬头看了谢瑾初一眼。而谢瑾初瞥见屏幕上“付宇威”三个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姜绾宁刚要按下接通键，却被谢瑾初用膝盖顶住她的腿，整个人被圈在怀中动弹不得：“别接。”他的声音冷得可怕，“把他删了，永远别联系。”
“放开我。”姜绾宁涨红着脸去掰他的手臂，“这是我的私事。”谢瑾初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的手机按在柜子上，屏幕亮起的瞬间，免提键被他按下。
“绾宁？”付宇威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在杭城的工作结束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姜绾宁的脸烧得几乎要冒烟，谢瑾初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姜绾宁狠狠踩了他一脚，对着电话慌乱道：“还要几天呢。”
“等你回来，我去高铁站接你。”付宇威的声音里满是心疼，“要不我直接开车去杭城接你好了。”
谢瑾初突然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舔敏感的软骨。姜绾宁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手机险些滑落。
她红着脸夹紧双腿，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谢瑾初的手却不老实起来，隔着运动裤摩挲她的大腿内侧，滚烫的掌心透过布料灼烧着她的皮肤。
“等你回来，我们去那家新开的日料店，听说蓝鳍金枪鱼大腹很棒。”付宇威的邀约让谢瑾初的手指骤然收紧，姜绾宁感觉腰间传来轻微的刺痛。
她咬着嘴唇，听着谢瑾初擂鼓般的心跳声，喉咙发紧：“再说吧。”
挂断电话的瞬间，谢瑾初猛地转过她的脸，再次吻住她。这次的吻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牙齿啃咬着她的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他的手探进她的运动衫，粗糙的掌心直接贴上她细腻的后背，拇指轻轻擦过内衣扣：“不准和他在一起。”他含着她的舌尖含糊道，“你是我的，从过去到现在，永远都是。”
姜绾宁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失去思考能力，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前襟。谢瑾初趁机将她抱到旁边的乒乓球桌上，长腿分开她的膝盖，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她。
当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锁骨处时，姜绾宁残存的理智终于回笼，用力推开他：“够了，谢瑾初，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
谢瑾初盯着她凌乱的发丝和红肿的嘴唇，眼底翻涌着情欲与痛苦。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自嘲：“是啊，我没资格。”他伸手整理她歪掉的衣领，指尖却在她胸口停顿片刻，“但我不会放弃，这辈子都不会。”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器材室，留下姜绾宁瘫坐在桌上，心跳久久无法平息。
姜绾宁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门外响起妹妹的声音：“姐？姐？”
姜绾宁这才动了动，站起身朝门外走去正好撞见刚找到器材室门口的姜绾柔。
“姐，你来器材室干什么？“姜绾柔望着里面黑漆漆的环境，“还有谢大哥呢？他走了吗？”
姜绾宁无心回答，此刻的心情跌落到低点，随便敷衍了句：“没事，回家吧。”
姜绾宁快步走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唇瓣，那里还残留着谢瑾初的温度。身后传来姜绾柔小跑的脚步声，“姐，等等我。”
姜绾柔喘着气追上姐姐，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发红的嘴唇，突然顿住脚步。路灯的暖光下，姜绾宁脖颈处隐约露出的淡红痕迹，她一猜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姐，”姜绾柔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和谢大哥，刚才都说了什么？你们要在一起了吗？”
姜绾宁的脚步猛地一滞，刚才在器材室里发生的一幕不断的在眼前闪现，谢瑾初滚烫的手掌，还有那个几乎让人窒息的吻。她别过脸去，声音比夜色更凉：“不可能。”
“可是……”姜绾柔望着姐姐僵硬的背影，忍不住劝道：“姐，我看他真的很后悔。”
“后悔有用吗？”姜绾宁停下脚步，转身时发丝被风吹散，眼底翻涌着痛苦与挣扎，“有些伤害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她想起手术台上的冷，想起独自在深夜痛哭的绝望，声音不自觉发颤。
姜绾柔突然红了眼眶。她记得那段姐姐住院的时光，还有姐姐流产后痛苦的模样，“可是姐，你每次见到他，眼睛都会发亮。”她小声说，“刚才在体育馆，你们是不是接吻了？”
“所以我要快点结束出差。”姜绾宁打断她的话，重新迈开步子，“回沪市，离他远远的。只要不相见，再深的感情也会淡。”她抬头望着夜空，却不敢承认，当谢瑾初的气息笼罩过来时，那些理智早已溃不成军。
姐妹俩走到姜家糕团铺时，橱窗里还亮着暖黄的灯光。姜妈妈系着碎花围裙从后厨探出头：“哎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快来吃刚蒸好的桂花糕。”
姜绾宁应了一声，快步走进里屋，却在镜子前顿住，镜中人的嘴唇红肿，脖颈处淡淡的吻痕像枚烙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
深夜，姜绾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付宇威发来的消息：“我订了靠江的位置，等你回来，带你去看夜景？”
她盯着屏幕发呆，一时半会儿不知该怎么回。
就在这时，另一条消息弹出。谢瑾初的头像安静地躺在列表里，简单的一行字却让她呼吸停滞：“明天上午十点，会议室，细化方案。”
姜绾宁猛地坐起身，心跳如擂鼓。她当然知道这次的出差是谢瑾初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她回来。
第二天早上，姜绾宁率先醒来，昨晚她没怎么睡好，眼底露出淡淡的青黑。此刻她正对着镜子反复调整衬衫领口，脖颈处的淡红痕迹被高领毛衫遮住。
这时身后传来窸窸窣的响动，姜绾柔揉着眼睛醒来，浅粉色珊瑚绒睡衣上印着歪歪扭扭的兔子图案。
“姐，你这么早就换正装啊？”绾柔打着哈欠走到水池边洗脸，冷水泼在脸上激得她一激灵，“今天不是周末吗？”
姜绾宁将珍珠耳钉轻轻旋进耳垂，镜子里映出妹妹湿漉漉的发梢：“临时有个方案会。”她转身时带起一阵淡雅的茉莉香，“你今天没课？”
“有古代汉语和现当代文学。”绾柔用毛巾胡乱擦着脸，突然凑近姐姐，“不过我更关心某人昨晚被亲肿的嘴唇消了没？”
姜绾宁的手一抖，睫毛膏在眼睑上晕开一道黑痕。她慌乱地推开妹妹，耳尖通红：“小孩子别瞎打听。”转身时却撞翻了桌子上的水杯，这让她的脸色更加慌乱了几分。
七点整，姜妈妈将刚出锅的玫瑰豆沙包装进食盒：“小柔，给你同学带点咱家的糕团。”她眼角笑出细密的皱纹，“让何非那孩子也尝尝，有时间带回家让妈见一见。”
绾柔接过食盒时，她想起何非总说食堂的包子皮厚馅少，嘴角不自觉上扬：“妈，再装两个鲜肉烧麦吧，他爱吃带汤汁的。”
临出门前，姜绾柔对姐姐说道：“姐，等你忙完了来学校找我吧，我带你去吃夜市最好吃的那家烤肉。”
姜绾宁边换鞋边笑着答应：“好，等姐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一定去找你。”
姜绾柔和姐姐道别后，便乘坐公交车回学校，远远的就看见何非站在校门口的银杏树下。他今天穿了件藏青色呢子大衣，领口别着枚银杏叶形状的胸针，正是姜绾柔送他的生日礼物。
当他看见那个蹦蹦跳跳的浅蓝色身影时，他立刻迎上去，目光在她冻得发红的鼻尖上停留：“怎么不多穿点？”
“不冷。”绾柔举起食盒，“我妈做的玫瑰豆沙包和鲜肉烧麦，还热乎着呢。”她踮脚将豆浆塞进他手里，“甜豆浆，三分糖。”
何非接过食盒时，指尖擦过她冰凉的手背，立刻皱起眉头：“手这么凉。”他不由分说地把她的手塞进自己大衣口袋，羊绒内衬柔软又温暖，“先捂着，到教室再吃。”
何非一路送她到女寝宿舍，又在门口和她道别。
403寝室里飘着淡淡的洗衣液清香。林小玲戴着蒸汽眼罩躺在床上敷面膜，听见开门声立刻弹起来：“姜大才女可算回来了。”她的目光落在食盒上，“哟，爱心早餐？”
沈梦溪合上古诗词教材，推了推眼镜：“先给我留个烧麦，饿死我了。”
邱爽从卫生间探出湿漉漉的脑袋，发梢还滴着水：“还有我，我要豆沙包，昨天熬夜追《红楼梦》，眼睛都快瞎了。”
“姜绾柔将食盒里的糕点分好，自己咬了口还冒着热气的烧麦。汤汁溅在舌尖，鲜美的滋味让她眯起眼睛。
林小玲凑过来，面膜上的精华液蹭到她肩膀：“说真的，你和何非什么时候结婚？我要当伴娘。”
“去你的。”绾柔笑着推她，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水杯。
水迅速漫过沈梦溪的笔记本，惊得她手忙脚乱地抢救：“天啊，我的笔记！”
姜绾柔定住身子，眼珠子滴溜乱转，嘴里的烧卖还没有咽下去：“不赖我，我不是故意的。”
古代汉语课的阶梯教室坐得满满当当。绾柔抱着《古代汉语词典》在后排坐下，刚掏出钢笔，就听见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封楠穿着米白色毛衣，修长的手指握着深蓝色钢笔，目光在她发顶停留片刻，又迅速低头在笔记本上写字。
王教授今天穿了一件黑色毛衣，跟他身上的气势很配，“今天讲《史记·项羽本纪》。”他推了推老花镜，目光扫过昏昏欲睡的学生，“姜绾柔，你来翻译“力拔山兮气盖世”这句，重点分析“拔”字的语法功能。”
姜绾柔慌忙起身，脸颊发烫。她听见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封楠在悄悄翻找笔记。
课间休息时，绾柔抱着作业本往讲台走，却在台阶上绊了一下。千钧一发之际，封楠的手臂及时环住她的腰，“小心。”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掌心的温度透过毛衣传来，“最近银杏叶滑，走路要看路。”
绾柔红着脸道谢，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气声。她低头才发现，自己发间的蝴蝶结不知何时勾住了封楠的袖口，此刻两人像被无形的线连在一起。
下午的现当代文学课上，绾柔正低头在笔记本上摘抄《金锁记》的经典段落。突然，前排传来窸窸窣的骚动，几个女生交头接耳，还不时往教室门口张望。
“听说了吗？隔壁班的学霸转专业了。”林小玲不知何时凑到了绾柔身边，小声说道，“从汉语言文学转到计算机科学，据说是为了追计算机系的系花。”
“真的假的？”邱爽从后排探出头来，手里还捏着没吃完的蛋黄酥，“太拼了吧！”
绾柔抬起头，正巧看见封楠抱着一摞书从教室门口经过。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短暂地停留，与她对视了一瞬，又很快移开。
就在这时，教授清了清嗓子，敲了敲讲台：“同学们安静。今天我们接着讲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意识。姜绾柔同学，你来分析一下曹七巧这个人物的悲剧成因。”
姜绾柔慌忙站起来，脸颊微微发烫。她瞥见封楠在后排重新坐下，打开笔记本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曹七巧的悲剧，既有封建婚姻制度的压迫，也源于她自身的性格扭曲……”她的声音渐渐平稳，余光却注意到封楠在本子上快速记录，偶尔抬头与她目光相撞，又迅速低头。
下课后，绾柔收拾着课本，听见林小玲在旁边哀嚎：“完了完了，下午还有英语课，我单词还没背呢。”
“怕什么，有学霸在呢。”邱爽笑嘻嘻地捅了捅绾柔，“让我们的才女给你补习补习。”
姜绾柔一边收拾课本，一边说道：“瞎说什么，我的英语也是灾难的一批。”
英语课在另一栋教学楼。绾柔抱着《新编英语教程》和何非并肩走着，银杏叶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何非今天换了件浅灰色的卫衣，胸前印着“READ MORE”的字样，手里提着两杯奶茶：“三分糖的芋泥波波，给你的。”
姜绾柔很喜欢芋泥，只要是芋泥做出来的东西都喜欢吃，她咬着吸管喝了一口，眼睛顿时弯成月牙形状：“嗯，好喝。”
何非接着说道：“这周末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好不好？”
姜绾柔喝奶茶的动作一顿，随即脸红起来，“好。”这是她第一次跟何非约会，她没有理由不去。
教室门口，他们遇见了同样来上课的封楠。他手里抱着《英语文学选读》，目光在姜绾柔手中的奶茶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礼貌地点点头：“绾柔，你的古代汉语笔记能借我参考一下吗？王教授讲的使动用法，我有些地方没记全。”
绾柔还没来得及回答，何非已经笑着开口：“当然可以。”他揽住绾柔的肩膀，“走吧，快上课了。”
英语课上，外教正在讲解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绾柔认真地做着笔记，突然感觉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她偷偷掏出来，是姐姐发来的消息：“我这边的工作结束了，先回沪市了。”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一下，最终只是回了个“好”字。
就在这时，外教突然点名：“Vivian，来朗读一下Sonnet 18。”
姜绾柔慌忙收起手机，站起来，清了清嗓子：“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教室里安静下来，只有她的朗读声在回荡。读完后，她听见后排传来轻轻的掌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何非。
下课后，绾柔在走廊里找到了封楠。他站在窗边，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手里拿着她的古代汉语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
“谢谢。”他把笔记本递给她，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指，“你的笔记很详细，特别是对《史记》的注释，让我豁然开朗。”
绾柔红着脸接过笔记本：“不客气，有不懂的地方随时问我。”
“绾柔。”何非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快走啦，下节数学课要迟到了。”
姜绾柔这才想起，作为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虽然数学课程不多，但还是要学习《文科数学》。她匆匆和封楠道别，小跑着追上何非。
数学教室里，教授正在讲解概率论。姜绾柔看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眉头渐渐皱起。何非注意到她的困惑，悄悄把自己的笔记推过来，上面用彩色笔标注了重点和例题。
“这里用贝叶斯公式，我给你画了个示意图。”他小声说。
课间休息时，林小玲凑过来：“你们听说了吗？文学社要举办诗词创作大赛，冠军可以获得和知名诗人面对面交流的机会。”
“真的？”绾柔眼睛一亮，“我想参加，正好最近读了很多宋词，有些灵感。”
“算我一个。”邱爽举着手说，“我要写一首关于校园生活的诗，就叫《银杏树下的我们》。”
何非笑着摇头：“咱们这些文科生，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不过我可以帮忙拍照，记录创作过程。”
傍晚时分，绾柔站在图书馆前的银杏大道上。夕阳把树叶染成金黄色，纷纷扬扬地飘落。
“在想什么呢？”封楠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抱着几本诗集，身上带着淡淡的书卷气，“看你的样子，是在构思诗词？”
姜绾柔有些慌乱地收起手机：“嗯，准备参加文学社的比赛。”
封楠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我整理的诗词创作技巧，或许对你有用。”他把纸条递给她，“特别是平仄和押韵的部分。”
就在这时，何非的声音远远传来：“绾柔，快走啦，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
姜绾柔应了一声，对封楠说声谢谢，便小跑着离开了。她没看到封楠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神中带着一丝失落，也没注意到手中的纸条上，除了诗词技巧，还写着一行小字：“愿你的文字，如星辰般璀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