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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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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成的协奏曲》（第五部分）
### 第十二章银环密码
柏林演出的视频点击量突破百万那天，程煜正蜷在公寓沙发里浏览乐评。突然一条热搜闯入视线：#寻找C&J的银环密码#。点开后，他的呼吸停滞了——特写镜头里，纪明川小指上的银环内侧清晰可见三组数字：204-435-523。
"你什么时候刻的？"程煜扭头问正在泡茶的纪明川。
纪明川手腕一抖，茶水溅在桌面上："什么数字？"
程煜把平板转向他。纪明川眯起眼睛看了几秒，突然笑出声："这不是我刻的...是戒指本身的纯度标记！"他摘下银环对着光，"看，旁边还有极小的'925'呢。"
但网络风暴已经成形。音乐论坛上，有人猜测这是两人初遇日期；数学系学生用傅里叶变换分析；甚至有个匿名账号声称这是瑞士银行保险箱密码。直到某个深夜，茱莉亚学院的钢琴系女生@音符侦探发布解密视频：
"这是音符频率！204Hz对应G#，435Hz对应A，523Hz对应C——合起来正是他们成名作《伤痕交响曲》开场三个音！更惊人的是，把日期2015年9月12日转换成数字，用同样的频率换算..."
视频结尾弹出两人初遇那天的日历截图，旁边是琴房204的门牌特写。程煜望着那个数字，记忆如潮水涌来——阳光里飞舞的尘埃，纪明川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还有那个他假装忘记却永远刻在灵魂里的日期。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纪明川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琴房204，下午3点17分，你推门时我刚好弹到肖邦夜曲的转折句。"
程煜转身望进他琥珀色的眼睛："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得关于你的每一个瞬间。"纪明川的唇贴上来，"包括你当时右鞋带上有个蝴蝶结。"
这个吻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来电显示"俞教授"，声音却异常急促："明川，你父亲今早中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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