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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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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成的协奏曲》（最终篇）
### 第二十三章父亲的右手
纪严的公寓弥漫着中药味。老人坐在轮椅上，膝上摊着那部未完成的交响曲手稿。见儿子进来，他用左手慌乱地遮盖扉页题词。
"我都知道了，"纪明川蹲下身与父亲平视，"俞教授说这是你写给你们的。"
纪严的左手神经质地摩挲着瘫痪的右臂："废纸而已...年轻时的妄想。"
"不，这是预言。"纪明川取出程煜传回来的夜莺合唱团视频，"看，这就是自由的声音。"
画面里，蒙面青年们用口哨吹奏着《自由之翼》的片段。纪严浑浊的双眼渐渐湿润，他突然用左手抓住儿子衣袖："钢琴...推我去钢琴。"
在尘封多年的施坦威前，纪严的左手悬在琴键上方，迟迟没有落下。"太久没弹了，"他苦笑，"何况只剩一只手..."
纪明川坐到旁边，双手覆上琴键："你弹主旋律，我和声。"当父子俩共同奏响第一乐章，程煜从中东发来的小提琴录音通过音箱加入，遥远时空以音乐相接。
奇迹发生在第三乐章。纪严突然停下，盯着自己瘫痪的右手——食指正轻微抽搐。随着音乐进行，那根手指开始跟着节奏敲击琴盖，虽然微弱但确凿无疑。
"频率共振！"随后赶到的医生难以置信地检查仪器数据，"银环密码的声波频率刺激了受损神经！"
当晚，纪明川视频连线程煜，镜头扫过病房里睡着的父亲，右手小指上戴着新打造的银环。"我们需要完成《自由之翼》，"他压低声音，"不仅是为我们..."
程煜背后的录音室门突然打开，莱拉匆匆进来："明天父亲生日宴，国家电视台会直播。"她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我们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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