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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三章 医疗纠纷 ...

  •   安然在那次哭过后好像是释放出了内心的悲伤,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恢复正常,渐渐驱走了阴霾,人又慢慢平复开朗。
      清野成绩优异,被学校选拔作为代表参加省级物理竞赛,有一份参赛表需要家长给签字确认。
      这几天野明清回家很晚,回家时候清野都已经睡了,清野想着趁今天中午休息时间去医院找爸爸把报名表签字确认了。初秋的中午还是有点炎热,医院外面有几条野狗在“汪汪汪”的叫个不停,各自表演看谁的叫声更大似的,清野想起上次和安然一起遇到的两只狗,想起安然问他的那个让他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笑了起来。
      他一笑,梨涡又出现了。
      清野去野明清办公室找他,等了好久人都没回来,他来的时候忘记提前打个电话了,还以为又有什么紧急手术没下来。他给野明清发了个消息,告诉他把报名表放在他办公桌上了,忙完记得给签字。
      在医院的走廊,碰上了野明清的下属“小蔡”,“小蔡”是个刚工作没多久的小护士,工作认真积极,对野明清很是仰慕,上次安然骨折清野陪着来医院时见过他,对“小蔡”有点印象。
      “你怎么来医院了,没有在家陪主任?”“小蔡”颇感意外的问。
      “什么?我爸今天请假了吗?”清野奇怪的问。
      “主任被都暂时停职调查了你不知道吗?”“小蔡”也倍感疑惑,说完这句话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嘴巴跑在脑子前面了,“那个,病人找我有事我先走了。”说着一溜烟跑走了。
      清野这才知道,野明清出事了,因为一起医疗纠纷,他正在停职配合院方的调查,听医院方面描述,这次的状况好像有点麻烦。
      医院里从来不缺医疗纠纷,事情可大可小,以前野明清也处理过好几起这样的事情,他是一路过关斩将才踏上外科主任的位子,对于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陌生,清野以前也隐隐约约听说过一些,只是那时候他还小,而且野明清从来不让这些事情影响到清野,也没有让他过多了解这方面的事情,自己都默默处理了。
      这次事情已经发生一个多星期了,要不是清野阴差阳错来医院找他签字,野明清可能也像往常的任何一次一样,自己悄无声息的处理好,就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也会有烦躁的时候,但很少让这些工作的烦心事情惊扰到家人。
      他知道自己去问野明清还会像往常一样被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清野想起很久之前他初中时候野明清唯一一次失控对他发了很大的火扇了他一巴掌那一次,现在想想他那时候是不是也是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而没有告诉他。
      清野来之前提前跟安然说他中午去医院找爸爸有点事情,放学就不跟安然一起回家了。
      他跟野明清的同事李阿姨了解了一下情况,李阿姨是野明清合作很久的同事。

      一周前,下午,120救护车送到医院的时候病人紧急需要上手术台,这个时候还没有联系上病人家属,院方在紧急联系家属,一个多小时还没有联系上,患者生命垂危没有过多时间再做等待,野明清在紧急手术同意书上做了签字便开启绿色通道优先进行手术。
      经过院方全力抢救,还是没有挽回患者的生命,宣告死亡。
      患者本来就是一位上了年龄的老太太,加上来医院时候身体各项指标已经很差,本来就是一个把握不大的手术,野明清在签字之前已有心理准备。
      “我宣誓:我志愿献身人类的健康事业;自觉维护医学的尊严和神圣;敬佑生命,救死扶伤,平等仁爱,尊师重道;诚实守信,恪守医德,精益求精,慎思笃行。以上誓言,源于心,践于行。”
      这是当年他学医时候的宣誓词,野明清永远忘不了他从医的初心,医者仁为先。
      联系到老太太的家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首先联系上的是老太太的大儿子,据说昨天下午和老太太小儿子,兄弟俩和朋友喝花酒喝大了,第二天清醒了才接收到院方打过来的电话。
      不知道是刚睡醒还是怎的,刚开始接到电话的大儿子就开始爆粗口骂人,院方多次跟他们说明身份后又开始撒泼耍无赖拒接电话。
      终于在多次电话后,双方信息对接一致后,需要家属来医院确认逝者情况。
      来医院时候是大儿子带着媳妇加上小儿子带着媳妇全家一起来的,在太平间确认是自己母亲后,大儿子不动声色的踹了自己媳妇和小儿子一脚,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开始哭泣,涕泪交零。
      院方有专人把事发经过的详细过程跟家属做了交代,事情发生时候多次联系不上家属的情况也做了说明,本来以为事情按照该有的程序处理后就可以结束告一段落。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家属方却开始了一系列的“医闹”操作,家属方请了村里的一大队人马,由二儿子举着遗像在医院大厅摆着供品,并且烧纸钱把医院大厅变成“火葬现场”,浓烟滚滚引得大厅的烟雾报警器响个不停,浓烟呛的人咳嗽不止,烟雾报警器闹得楼上不明状况的人纷纷往楼下跑,一时之间混乱一片,造成医院的保安科人员维持秩序都困难。
      不得已报警后医闹人员暂时撤离,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是野明清签的手术书后,又在医院蹲守开始专闹外科主任野明清。
      野明清作为外科主任理解家属的不容易,把家属人员引到医院办公室和家属方进一步解释劝说,没想到家属方得寸进尺,提出了五十万的赔偿要求,这是摆明了想要敲诈勒索。
      院长方面也出面做了解释,并说明这起事件院方各方面都没有出现任何程序上的问题,手术的各项流程操作都有记录,院方没有过失责任,法律上是没有义务赔偿的。
      大儿子是村里地头蛇,平时当刺头瞎闹俨然已成习惯,二儿子性格软弱,基本上听大儿子的没有自己的主见,好汉怕无赖。
      昨天上午野明清上班,老太太大儿子带着人举着“杀人偿命”的横幅又来医院闹事,野明清刚到大厅一桶红色油漆当头泼下,事发突然把周围经过的人吓得当场尖叫。
      受不了这样三番五次前来闹事,院方报警处理,野明清也暂时停职配合调查。
      因为怕清野担心,前几天野明清都睡在医院了,他不想这些琐事烦扰到家人。
      因为多次医闹,最后家属带头人以及几个聚众跟随者等被依据治安管理处罚进行了罚款并拘留,事情得以暂时解决。
      事情彻底解决后,院方发布公告,确认野明清所有事情处理流程符合院方医生对紧急情况的处理流程,恢复了野明清的日常工作。
      刚刚恢复工作的野明清积攒了一堆工作要处理,这几天几乎都是早出晚归,和清野没怎么碰面。
      学校里今天发了最新的考题试卷,后天清野就要去参加省级物理竞赛了,要去一周,安然有几道数学的大题搞的一知半解,今天约着去清野家他给讲解辅导。
      回家路上,他们在路口分开,约好一会儿在清野家集合。
      清野刚刚回家十分钟左右,门铃就响了。
      “你这么快的吗?”清野以为是安然到了。
      从洗手间出来,拿纸巾擦完手便去开门,刚一开门,两个带着黑色口罩黑色帽子的人拿用一块布料东西迅速堵住了他的口鼻让他发声困难,另一人配合他迅速把人拖入屋内把门关上,清野努力挣脱奈何对方两个成年人的力量,清野挣脱几次无果。
      被掩住口鼻几分钟后,清野渐渐失了力,陷入了昏迷状态。
      安然到清野家楼下的时候,看到两个带着黑色口罩和黑色帽子的成年男子,有点害怕又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两眼。其中一个男子肩上扛着个长长的物体用黑色幕布遮盖着大半,安然看了一眼有点奇怪感觉他肩上扛的东西有点奇怪,竟然是个人,其中一只手耸拉了下来,手腕上带着一只白玉镯子,两个人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并没有注意到这只漏在外面耸拉的手。
      这个点楼下人不多,停着一辆普通的轿车,两个人把肩上的物体放进车里后,就去前座开车门进去了。
      “手上的白玉手镯跟清野的好像啊。”安然在心里想,像是有心电感应,她隐约感觉到了不太对劲,走到楼里面趁两个人没注意拉长手机镜头快速的拍下了几张照片。
      她记得清野给过她他家的开门密码,她在乘坐电梯上楼的同时快速翻找着手机里她和清野的通讯消息,翻找那条记录开门密码的消息,消息太多了一时没有找到,到门口后边拍门按门铃边找开门密码。
      大约等了三分钟后还是没有人来应门,安然用手机里的密码开门进入,发现房间门口有一些凌乱,挂衣架横躺在地板上,门口东西摆放有些错乱的痕迹。
      她给清野打电话,清野的电话在客厅里想起来,手机在家可是人却不在家这就太奇怪了。
      她马上给清野爸爸打电话,竟然也没有打通。
      安然慌了,本能觉得刚才的人可能就是清野——他被绑架了?
      她周身的毛孔瞬间扩张,浑身起了一身冷汗,不自觉有些手发抖。
      她平复情绪,带着谢伟有些发抖的手又一次给清野爸爸打电话,谢天谢地这一次清野爸爸电话终于被接通。
      “叔叔叔叔,我是安然,我刚刚,我刚刚……”安然有点慌乱,她感觉自己现在血脉喷张有点害怕又有点紧张的语无伦次,先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好好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叔叔,我今天本来跟清野约好给我补习数学的,可是到你们发现家人没在家,我用清野之前给我的你家开门密码开门进入后发现屋里门口有点凌乱,清野电话在客厅里,可是清野并没有在家。”安然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喘了几口气后继续说,“我刚刚上楼的时候发现有两个奇怪的人黑帽子黑口罩遮的很严实,他们好像把清野绑走了,我不是太确定被他们扛上车的是不是清野,有个黑色的幕布遮着,可是漏出来一只手,手上的白玉手镯跟清野的一模一样。”安然太着急了,毫无逻辑的把这些话一股脑抖出来。
      “叔叔我不确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点害怕,清野现在手机在家但是人不在家。”安然一口气说完,最后几乎快急哭了。
      “你先别着急,叔叔这就赶回去。”野明清立即跟医院请假交代了下工作,驱车上高速回家。
      回家后安然还在楼下等着,安然爸爸已经在楼下陪她一起等着,野明清终于到了之后,他们一起上了楼。
      进屋后看到家里的情况,大概可以断定人是出事了,安然爸爸陪着安然和野明清在家里思考下一步该如何。
      安然把手机里拍下的照片给两位爸爸看,清野爸爸从人体外形判断,可能是之前医疗纠纷那起事件的两位兄弟,几个人商量后决定就目前有的信息先进行报警处理,安然拍下的照片在清晰看到车牌号的同时可以看到两个人把清野抬上车的情形,他们同步跟物业调了监控虽然看不清楚人脸,但是可以看到人被从家里弄出去的详细信息,这些都可以作为绑架证据。
      琴岛警方根据车牌号追踪了车辆最终停靠地址后迅速出警,两兄弟刚把人运到郊区的一座废弃建筑,人还没有醒过来。
      真是粗鲁无脑的人,两个人第一次干绑架这种事情,一路把人从楼里运送到这里,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人先饿了。
      野明清跟警方一起去到郊区的废墟,安然被爸爸带回家时才刚刚晚上八点,天已经黑了。
      野明清到现在没有收到绑匪的威胁信息和威胁电话,一路上他在心里奇怪,这跟平时电视剧里看到的绑架流程对不起来啊。
      按理说如果真的是绑架他应该会收到绑匪的威胁电话或者是短信的,他在车上还在担心是不是判断有误。
      郊区离着大概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他们到达埋伏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多了,出警十几号人到达地点时,发现废弃的楼宇里只有三楼有微弱的亮光。
      废墟楼宇有多个出入口,野明清和警方从多个楼梯口分头行动,缓步轻声上三楼,发现果然是在这里,清野身上的黑色幕布已经被撤掉,人被随意的扔在两个人边上不远处,还没有苏醒。
      两个人就着地上空白的地方正在啃着烧鸡,地上还摆放了一些其他凉菜类菜品,两兄弟正在边吃边喝着,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威胁家属。
      警方从两边楼梯口包抄,竟然轻而易举就抓捕了嫌犯,两人被抓的时候,其中大哥手里正拿着一个鸡腿,二哥手里攥着一瓶啤酒。
      史上最滑稽无厘头的绑架和解救,毫无人员伤亡的情况下轻松解救成功。
      清野由于吸入大量□□,人还处于昏迷状态。
      安然是在晚上十点半收到清野爸爸消息的,确定清野安全后她才终于放下心来,平时天天在一起厮混,她从来没有注意到原来自己这么担心他。
      也就只有在这样危险紧急的状况下,人们才会觉察到到自己的真心。
      清野被及时送往医院输液稀释过量□□吸入,清野爸爸配合完警方后回医院陪儿子,虽然此次没有人员伤亡,但是已经构成绑架性质,兄弟两个“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送进了刑事大牢。
      一场有惊无险的解救,虽然人没事,过程却惊心动魄,清野到医院后很快醒过来,野明清这几个小时悬着的心到现在才终于落到了实地。

      清野跟学校请了一天假,父子俩难得的温馨时刻,清野爸爸特意跟医院请了一天假,在自己工作的地方陪了儿子一天。
      两父子突然呆在一起一天,一时之间相顾无言,气氛莫名陷入尴尬。
      “你喝不喝水……”
      “那个……爸……”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谁也没听清楚谁的话,又是几分钟的沉默尴尬,野明清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清野揉搓着自己的手指试图从上面搓下点什么。
      “你头还晕吗?”野明清先开的口。
      “哦,不晕了。”清野回答。
      昏迷前的事情清野还记得,昏迷后的事情野明清挑挑拣拣让清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对了爸,我今天晚上就得出院,明天要出发去参加省物理竞赛考试了。”清野说。
      清野现在的状况符合出院条件,今天留院只是为了观察一下,没什么事情晚上出院完全没问题。
      “好,回家收拾收拾,明天我去送你。”野明清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以前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去的,也没什么问题。”清野说。
      清野的本意是想说他自己已经出过远门好多次了,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在野明清听来却是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太忙了对儿子的事情都不够上心,尤其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心里甚是愧疚。
      ”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一直工作太忙了,都没时间照顾你。“野明清说着眼睛湿润了,摘下眼镜擦了擦眼睛,他不敢想象如果清野这次出事的话他一个人以后该怎么活呀。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是上次安然骨折住院,或者是两人日常琐碎的相处,又或者随着年龄长大清野成长了也成熟了,清野这几年慢慢理解了爸爸工作的不容易,也渐渐体谅当初爸爸妈妈选择分开生活的选择。
      感情有很多种,不一定是要一直在一起才是更优的选择,如果发现两个人不同频了,分开反而是对彼此更好的。
      多少家庭的父母其实已经貌合神离,却还是为了有个孩子选择继续貌合神离的在一起,每次吵架殃及池鱼,妹妹总是说“如果不是为了孩子,这日子真的是一天都过不下去。”。
      他们不知道,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孩子也会受伤,会觉得自己是现在不幸生活的罪魁祸首。
      听过了“家家难念的经”之后清野觉得,至少,自己没有变成那个因为自己强行把两个不再适合在一起的人组合在一起的罪魁祸首,而且现在他收获着双份的爱,爸妈给他的爱并没有因为分开而减少一丝一毫,连零花钱都比别人多一份。
      野明清从来不吝啬给清野零花钱,他会在家里的抽屉里放上千八百块钱,清野需要用钱就从里面拿,哪天突然买了个大件的花销,野明清也不会过多干涉,清野有时候会给野明清报备一声他买了个什么什么东西因为什么什么原因,野明清一般都是回复个简单的“好”字。
      父子俩之间慢慢形成了他们相处的默契,虽然沟通还是不多,但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也算和谐。

      中午的时候,安然趁着午间休息特意来医院看了一下清野,拖着个她提着觉得很重的果篮。
      “那个,叔叔果篮我给放这里啊,我爸妈让我带的。“安然说着要把果篮给提到床头柜上。
      ”太客气了,人来就可以了,还带东西干嘛?“野明清赶紧起身帮忙把果篮拿到床头柜上,顺便给安然拿了个凳子坐。
      安然坐在凳子上,看了看床上的清野:”你怎么样好点了没有?头还晕吗?“
      ”好了,不晕了。“清野回答。
      ”那个,我出去打个水啊,你们聊。“野明清怕自己在孩子门聊天拘谨,赶紧找个借口出去了。
      野明清一出去,安然说话的声贝瞬间提高了两分:”我跟你说,昨天真的吓死我了,我刚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后来突然看到你这个白玉镯子,我还心想怎么这么巧还有人和你的白玉镯子长得一摸一样,往你家楼里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那个人肩上抗的体型跟你有点像呢,都是瘦长瘦长的。然后我就赶紧坐电梯往你家走,你给我的密码我还忘记了幸亏我手机里的没删,我赶紧找出来。“安然一骨碌说了这么多话,停顿了下,清野赶紧给她把水杯递过去,她拿起水杯继续咕噜个不停,”到你家一看,人也不在家,结果打你电话手机放在茶几上,关键是你家门口的晾衣架还倒在地上,那俩绑匪是傻子吗?都不知道把‘案发现场’复原一下的吗?”清野浅笑着听着安然把这么多话一口气说完,嘴边浅浅的梨涡又显出了形状。
      “你说你这次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安然拍着清野的肩膀说
      “是得好好谢谢你,你想要我怎么谢你可以提要求,我都满足你。”清野笑着说。
      ”大难不死,你福报不浅啊,好事都在后头等着你呢。容我先想一想,先给你记账上吧。“安然说到兴头上总是喜欢学大人拍人肩膀。
      “好,都听你的。”清野宠溺的说。
      “对了,我明天一早要做高铁去省城参加物理竞赛考试。“清野突然想起来跟她说。
      ”就是明天吗?你上次跟我说过,竟然这么快就到比赛时间了呀。“安然突然想起来上次清野跟她提过一次,今天不说的话她都快忘记了。
      ”嗯,要去一周,下周才能回来,这几天不能陪你上学,你自己一个人一定要小心,实在不行让叔叔阿姨每天接送你。“清野叮嘱道。
      ”没事不用担心我,再说那几个人都已经被抓起来了听说判了好几年呢。你考试考个好成绩啊,家里的奖杯都摆不开了吧?真真羡慕你呀。“安然说话的语气里不无羡慕。
      ”人各有专长,你的英语可是超过我一大截呢。“清野安慰她。
      “那倒是。”安然嘟了嘟嘴,调皮的回答道。
      安然呆了一会儿就走了,叽叽喳喳说了一通话,搅弄的空气都变的香甜了。
      下午野明清给清野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开车载他回家。第二天一大早,他还早早起床去楼下买了早餐,请了会儿假先送清野去了高铁站。
      回来后去物业反映了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请物业加强小区的安全管理和宣传以及进出车辆的控制管理,每个月按时交着物业管理费却让人员光明正大的进入小区把人带走,物业管理方面难辞其咎。
      处理完这所有事情,野明清又下单了几个评价很高的室内楼道监控,打算改天把楼道的死角区域让物业给多装几个监控,这才野明清才驱车去上班。
      这一次的事情虽然有惊无险,但每每想起来,野明清还是觉得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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