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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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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告别
宿舍里，牛老师正在忙着收拾行李。
小华、胖五和小板牙跑到宿舍门口时，看到忙碌的牛老师，瞬间明白了，心里凉了半截。
“牛老师，你真的要走啦？”小华急切地大声问牛老师。
“嗯，”牛老师并没有转身，只顾着收拾。
“你还回来吗？”小华担心的问道。
“会。”牛老师果断地回答了小华。
小华三人一下子绽开了笑脸。
“你看，我就说牛老师不会一去不回的。怎样？”小华得意地对小板牙说。
“谁说我不回来啦？”牛老师一边整理，一边询问着。
“他们，就是有人在那乱传的，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相信你，我们都相信你不会。”小华看了看旁边的胖五和小板牙，拍了拍他俩，调皮地安抚着牛老师。
“对，相信我就对啦。我这次趁放寒假回家看看，你们不用担心。”牛老师的行李已经收拾妥当了，转过身对三个学生说。
三个学生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诚恳的牛老师，欣喜地点着头。
“牛老师，牛老师，”听到外面有人在喊。
“唉”牛老师赶紧应了一声，跑出门去。
“听说你要回家啦，我送你到镇上去坐车吧。”李老师不知在哪弄了一辆摩托车，正在院子里等候着牛老师。
“那好啊，谢谢。”牛老师开心地返回屋里，拎上行李和小华三人走出了宿舍，锁上了门。
牛老师跨上了摩托车后座，两脚稳稳当当地踩在脚踏板上，背上行李，两手搂着李老师的腰，李老师载着牛老师准备出发了。
“你们不用送啦，回去吧。”牛老师边挥手边嘱咐道。
小华几个跟在后面跑了一段，看着摩托车渐渐跑远。
“牛老师，牛老师，这就走啦？！”小华看着远去的背影，有个声音在小华的脑海里，心里莫名感伤起来。
胖五和小板牙也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出声。
“牛老师，你，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小华朝着老师消失的方向哭喊了起来。
小华的哭声感染到另外两个学生，大家三人突然就失声痛哭起来，小华边哭边抱着二人，三人围着圈在那哭得伤心极了。
“哭啥呢，还男子汉呢！”
三人转过身，看见牛老师站在背后，赶紧抹了抹模糊的眼睛，看清楚确实是牛老师，不解地望着他。
“这是我宿舍钥匙，给，有空帮我收拾收拾，我还要回来住的。”说完，拉起小华的手把钥匙放在他的手心里，坚定的眼神看着小华。
小华紧捏着牛老师给的钥匙，边哭边笑地说：“好，我一定好好帮你收拾，等你回来住。”
三人又看着牛老师再一次坐上摩托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你们瞧，牛老师都这么说啦，肯定会回来的。”小华高兴地把玩着钥匙。
“拿好，别弄丢了。”小板牙提醒道。
“放心，我知道。”说着，认认真真地把钥匙放在了自己的裤兜里。三人兴高采烈地向学校跑去。
下午的课小华上得轻松，在课堂上他不但回答了老师的提问，连不太擅长的数学应用题，他都做得轻而易举，还得到数学老师的表扬。
很快到了放学时一个小时补习时间，小华边问小板牙的题，边把手摸进了裤兜。
“哎呀，钥匙呢？”小华边摸边念叨着，连摸了好几把，手在裤兜里掏了个遍。
“你再仔细找找，会不会不是这个兜啊？”小板牙看小华的惊慌的神情提醒道。
“不会啊，明明。。。”小华把裤兜连底一起拖了出来，仔细一看一个破洞。
看到这个洞时，两个人顿时傻了。
“这可怎么办啊，钥匙弄丢啦。”小华着急起来。
“你看你，我都叫你注意啦，结果还是让你给弄丢啦。”小板牙责怪起小华来。
“我怎么知道这个裤子有个破洞啊。”小华也十分生气。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小板牙看着小华的的裤子就更来气。
“我，”小华气得语塞。
“想想可能在哪里丢的？”胖五提醒道。
“走，去找找，一定丢在路上了。”小华立刻冷静下来，叫上小板牙和胖五，往跑回来的路上跑去。
三个人在宿舍的院子里猫着腰找啊找，四处看了又看，这钥匙就跟石沉大海般没了踪迹。眼看天快黑了，小华急得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地上。
“不找啦，天都黑了，看不见啦。我要回去啦。”胖五嚷嚷着要离开。
“是啊，天都黑了，怎么找，不然我们明天再来吧。”小板牙随口一说。
“你们先走吧，我再找会儿。”小华仍不放弃。
“算了，明天找吧，这会黑了。”胖五也劝道。
“我都说了，你们走吧，我再找找。”小华大声地喝道。
胖五和小板牙见小华发火啦，没有言语，看见小华仍在固执地找，并没有离开。
“那要不我去借个电筒。”小板牙灵机一动。
“我也去。”胖五跟着小板牙一块跑了。
“今天我还就不信啦。明明我们是在这儿，我放进裤兜里，然后。。。”小华沉着冷静地反复复盘着下午送老师走时，自己的位置以及走动的轨迹，一步一步地，看不太清楚，索性爬到地上用手摸索着，摸到硬梆梆的东西就赶紧凑近点仔细看看，不放过每一个可疑点和东西。
“小华，小华你在哪里啊？”太黑了，胖五和小板牙返回时，伸手不见不指，只能借着电筒微弱的光走在院子里，大声喊着小华。
“我在这儿。”一个疲惫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你怎么跑这么远。”小板牙有胖五赶紧跑了过去。
“这电筒怎么这么点光啊？”小华失望地问。
“没有办法，说是电池快用完啦。”
“这怎么行啊。”小华顿时没有了斗志，瘫坐在地上。
“小华，小华！”远处传来喊声。
“爸，爸，我在这儿。”小华辨识出是刘正伟的声音。
一个电筒光从远处缓缓靠近。
刘正伟寻着声音，急匆匆地朝小华跑来。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在玩？”刘正伟生气地数落起小华。
“不是，刘叔，小华在找钥匙。”小板牙赶紧替小华申辩道。
“钥匙，什么钥匙？”刘正伟疑惑地问。
“小华把牛老师给他的钥匙给弄丢了，所以在找。”小板牙解释道。
“丢啦，丢哪呐？”刘正伟四下望了一下。
“我要知道，还用这么费劲找吗？”小华气不打一处来。
“找不着，就找不着了吧，犯得着非得这大晚上黑灯瞎火地找，你们有脑子吗？”刘正伟也责怪起小华来。
“再说啦，万一真找不着，把门撬了，换一把锁不就得了。”刘正伟出着主意。
三个人在黑暗中沉默了。
“走吧，全都回去吧。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刘正伟立即命令着。
胖五和小板牙也如释重负地向父子俩道别后朝家跑去。
“小华呀，这么晚不回家，家里人不担心啊。有些事，你得考虑轻重缓急，什么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和时间，以后别那么倔，遇事多考虑考虑。”刘正伟和小华并肩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哟，你小子都快跟我个头差不多啦，好久咱爷俩都没这样一起走啦。一晃呀都长大啦。”刘正伟见小华没有吱声，耷拉着脑袋，故意岔开话题。
“今天牛老师回家啦，走的时候我十分舍不得，感觉再也见不到他啦，所以当我把他留给我的钥匙弄丢了，我就很自责，我想把那钥匙找到，想时不时到他住过的地方去看看，感觉心里就很踏实。可现在我。。。”小华跟刘正伟坦白了自己的心声。
“没事，明天再去找找，还是那个方法，实在找不到咱就把门锁给他换了，不照样可能进去吗。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在单位可是一等一的技术工人，换锁那可是又快又好。那明天我就去镇上买上一把锁。以防万一没找到，我们就出此下招，你看怎么样。”
“行，谢谢爸。”小华心情终于晴朗了。
两父子回到家里，小狗的叫声，惊动了在院里的人。
“哟，才回家呀，这电视剧都快结束啦。”小李头招呼到。
“好的，好的，我待会就来。”刘正伟笑呵呵地陪着小华走进屋里来到了饭桌。
张翠花把盖在饭菜上的碗都统统取下来，催促着小华吃饭。灯光下，小华埋头吃起了饭，心里默默祈祷着明天能找到那把牛老师亲自手交给他的钥匙。
果然还是刘正伟的方法简单有效，为了防止小华再把钥匙弄丢，张翠花专门给小华编了一条红绳来系牛老师宿舍门的钥匙，小华很珍惜地挂在了胸前。
寒假来临了，学生们都放假在家，小华却还像往常一样往学校跑，跟上学没有两样。
一大早他草草吃过早饭，背上书包，一口气就跑到牛老师的宿舍，用胸前的钥匙打开宿舍门，那一瞬间感觉牛老师的宿舍就像一个新天地，他很好奇也很喜欢，把书包往牛老师床上一扔，鞋子一脱，爬到床上就是一顿乱蹦乱跳，翻几个筋斗，牵起被子一头套在头上，在床上舞起了狮子，一会功夫，牛老师的床就被小华弄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直到床发出嘎叽，嘎叽的声音，小华才停止了疯狂。
“怎么修的，手艺不行嘛，居然这么快就又坏啦。看来改天得重新修修。”小华边下床穿鞋边琢磨着。
下床后，修补过的破旧桌子上摆放了几本书籍，小华随手翻了翻，看着一本封面《牛虻》meng，念道：“牛忙”心里还嘀咕着：牛在地里干活，别说还真挺忙的，这都可以写出来也奇了怪了，不过到底有多忙啊？小华心里对这本书产生了好奇，继续翻了翻，一张照片映入眼帘：一对年青的俊男靓女端正地坐在一起，脸上带幸福而腼腆的笑容。小华好奇地看着这张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革命战友情
小华看着这一男一女，凭着敏锐的视觉，他觉得这男的怎么和他爸有点像呢，摸着下巴，仔细地端详起来，说像有点像，说不像还是有点像，这谁呀？越看越可疑，这让他感到十分困惑，索性合上书，朝空荡荡的屋子里四处看了看，偷偷把书放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在牛老师的屋子里东翻西看看，折腾到中午背着书包锁上门，打道回府。
下午小华翻出作业做了起来，可今天心里一直有个事儿在心上，他特别留意门口，希望今天爸爸能早点回来，好帮他解开这未解之谜。偏偏今天刘正伟一直到天黑也迟迟不见踪影，这让小华心里十分烦躁，在饭桌上不停地询问，把张翠花都问得不耐烦了：“你今天是怎么啦，平时你不是不关心你爸什么时候回来吗？怎么今天变天啦，突然关心啦。准是闯什么祸了吧？你最好先老实交待，不然待会你爸回来，指不定会给什么好果子给你吃呢！”
“没有，我早就改邪归正了，你恐怕好久都没有听到谁来找你说事了吧。没有，我真没有，我就是关心一下我爸，这么晚了，还不回来，难道你就不关心啊？”小华反客为主地质问张翠花。
“这倒是，别说你现在突然不惹事啦，我还有点不习惯呢。”张翠花逗着小华。
“先吃饭吧，说不定一会就回来啦。”张翠花张罗着老的小的吃饭。
“爷爷，你到底有几个儿子啊？”小华突然间问起了刘老爷子。
“小华，快吃饭，别瞎问。”张翠花打断了小华的问话。
刘老爷子把小华的问话，听得一清二楚，没有作声，端碗手开始颤抖起来。
张翠花赶紧把爷爷手时的碗端住放回到桌子上：“饭有点烫，您还是放在桌上吧。”老爷子沉着脸，点了点头，继续慢慢地吃起饭来。
张翠花赶紧示意小华不准不再开口。小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看妈妈的眼神和爷爷不自然的表情，也就不敢再说话啦，各自趴着碗中的饭，夹着菜。
“我回来啦，哎呀，几个同学硬要拉着去聚一下，所以就回来晚啦。”刘正伟一进屋就解释道。
“那你吃过啦？”张翠花贤惠地准备去盛饭。
“吃过啦，你们吃吧。”刘正伟嘿嘿地笑着。
“爸，你喝酒啦，好大味。”小华抗议道。
“哈，哈”刘正伟故意对着小华哈着嘴里的酒气，惹得小华赶紧捏着鼻子，向刘正伟翻着白眼。
“别嫌弃，等你以后学会喝酒了，比我还会呢。”说完脱去外套，打算去房间了。
“哎，别忘了把电视调好啰。”张翠花叮嘱刘正伟放电视的事。
“知道啦，忘不了。”刘正伟在屋里边换衣服边回应道。
等电视放好，晚饭吃完，小华瞅准时机，把刘正伟从人群中拉到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非要到里面？”刘正伟不解地问。
“嘘，我给你看样东西。”小华鬼鬼祟祟地压低嗓门，进屋后轻轻地关上房门，把刘正伟拉到书桌前的凳子坐下，自己偷摸地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来。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刘正伟质问道。
“嘘，都说了小声点。”小华着急地提醒。
刘正伟也配合着，点点头，不吱声。
小华把手上的书翻开来，一张黑白照片出现在刘正伟眼前，顿时刘正伟瞪大了眼睛，盯着照片愣了愣，不解地问：“这照片哪来的，你怎么有这照片？”
“你认识？”小华盯着刘正伟的表情问道。
刘正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这两人是谁呀？”小华好奇地问。
“这照片哪来的？”刘正伟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我捡的。”小华看到严肃的刘正伟有点心虚地撒谎道。
“捡的？”刘正伟半信半疑地盯着小华。
小华被刘正伟的眼神吓得闪躲着。
“哪捡的？”
“就是，在路上。”
“胡说八道，你还不快说实话，我可不是骗大的。”刘正伟的声音更严厉啦。
小华吓得一哆嗦。
“是这样的，我今天去了牛老师屋里，我在他的桌子上发现的。”小华实话实说。
“牛老师，他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刘正伟寻思着。
“我也不知道啊，真的。”小华赶紧辩解。
“你当然不知道。”刘正伟没有责怪小华，只是低头看着照片，思绪万千。
“这两人是谁啊？”小华仍然不死心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你不用知道。明天赶紧把照片连同这本书还回去。”说完扔下小华一个人独自在那迷惘。
“这明明跟你就很象嘛，还和另外一女的照相，还笑得这么灿烂，还不老实告诉我，我都没有先跟妈讲，你倒好一句不让我知道，好，你不让我知道，我就让你的翠花知道。”说完，小华露出邪邪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小华没有准时起床吃早饭，刘正伟上班之前故意走到小华房间的门口叮嘱道：“记得昨天我交待的事，今天可别忘了。”听到小华在里面“哦”了一声，才悻悻离开。
刘正伟刚一走，小华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了起来，拿着书跑出门找张翠花啦。
张翠花正在猪圈喂着猪，双手不空，忙得不可开交，见小华跑进来，大声喝道：“快让开，我忙着呢。”猪圈里的猪吃得正欢，那猪槽里争抢、咀嚼的声音闹哄哄的，声音小了根本听不见。
“妈，爸爸有其他女人啦。”小华大声地说道。
“什么？你爸有啥？”张翠花反问道。
“有其他女人。”小华更大声地喊道。
“真的？”这时正在上厕所的刘老爷子听到了大声问道。
“你瞎说啥呢。”张翠花也听得清楚，把小华从猪圈里拉到外面院子里。
这时刘老爷子也拎起裤子从厕所里摸索着走了出来。
“这小子，是不是想挨老子揍啦。”老爷子气势汹汹地喊道。
“爸，你少听小华胡说，这不可能。”张翠花安抚着老爷子。
“我没有胡说，我有照片为证。”小华振振有词。
“照片，什么照片，你小子是不是吃饱了撑得，一大早找打是不是？”这时刘正伟出现在了门口瞪着小华气不打一处来。
“妈，你看爸，说不过就要打我。”小华赶紧打到张翠花躲在她的身后，不服气地说。
“你不是上班去了吗，怎么又回来啦。”张翠花护着小华，质问刘正伟。
“幸亏我回来啦，要不然啦，我今天肯定就是最大的大怨种。”说完就到处瞅院里的工具。
小华见刘正伟来真格的，立即怂了，赶紧跑到刘老爷子身后躲了起来，刘老爷子摸索着抱着小华头，小华顿时感觉打到了靠山，心里踏实了很多，即使看到刘正伟正拿着一根棍，他也毫不畏惧地大声向刘正伟吼道：“别以为我们三不知道，你就是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一听到这里，刘正伟哭笑不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其他女人啦？”
“怕了吧，我有照片为证，你还敢狡辩。”小华仍然咄咄逼人，不输气势地怼着刘正伟。
“照片，又是照片。”刘正伟想了想，“你是说，昨天那张照片？”
小华见刘正伟怂了，神气地点点头。
“你这小子怎么就吃不懂人话呢，那照片上的人不是我，你那眼神怎么跟你爷一个样，瞎啊。”刘正伟刚说完就后悔了，这时刘老爷子气得大声嚷道：“老子眼瞎，心可不瞎，你在外面胡来，老子照样揍你，不信你试试。”
“爸爸，你跟着瞎掺和啥呀，这根本不是一码事，别被小华骗啦。那照片上的人真不是我。”
“不是你，哪个儿子会不认识自己的老子，难道小华会瞎编啊？”老爷子越说越生气。
“小华，你说的照片在哪儿呀，快拿出来，我看看，是不是你爸，我比你清楚。”张翠花怕事越闹越大，找到小华这个惹祸的源头问道。
小华理直气壮地从爷爷身后站出来，把手里的书翻开，一张照片展现出来，张翠花见真有一张照片，好奇地走过去，在身上擦了擦有些潮湿的手，然后小心地拎着照片一角，放到眼前一看，仔细辨认了一会，大声笑了起来。
“别光顾着笑啊，你看是不是我嘛。”刘正伟想证明。
“小华啊，这照片上的男人的确不是你爸，不过跟你爸也有关系，他是你大伯。”张翠花赶紧揭开谜底。
“什么，我大伯，他长这样啊，比我爸可帅多啦。”小华兴奋地接过照片又再仔细地看了看照片。
“就是那个画画特厉害的大伯啊。”小华的眼里放着光。
“那时他年轻呗，你爸我年轻时候也跟他差不多。这不长残了吗？”刘正伟听到小华对大伯的称赞声，赶紧自我安慰道。
“是是是，你爸年轻时候也和你大伯差不多，要不然咱家小华也不会认错人，你说是吧，他爸。”张翠花给了刘正伟莫大的安慰。
刘正伟听得心里乐开了花。
“让我看看。”老爷子听明白怎么回事后，潮湿了眼睛，着急地摸索着朝有照片的方向走来。
“给”小华乖巧地把照片递到老爷子手上，老爷子用那干瘪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
“是这儿，这是个女的。”小华把爷爷地手纠正地放到照片正确的位置上。
尘封的往事像过山车一样汹涌而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