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违反规则的青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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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与洛杉矶警方取得联系以后，赛尔多、妮基二人极速赶往洛杉矶进行抓捕，而路易斯和科德去联系了杂志社，针对恶意抹黑报道问题。
不多时，杂志社重新发布了新闻：音乐老师竟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凶手另有他人。
路易斯和科德走在回警局的路上……科德突然问路易斯：“你知道怀尔德·路易斯吗？”
路易斯摇头：“或许在新闻报道上看到过。”
他当然认识怀尔德·路易斯，但是也当然不会告诉科德，在他心里，所有跟赛尔多接触多的都是和赛尔多一样的人。
不是好人。
科德：“你和他很像。”
路易斯：“我记得那人好像是白人吧，我这张脸对不上他吧。”
“对，”科德盯着路易斯的俊脸，墨镜的侧边有品牌的logo，很符合这个贵家公子的气质：“你和他气场很像，我虽然没见过那人，但是根据赛尔多的描述来看，是差不多的，而且你看过他的采访视频吗？一个眼神就让人觉得恐怖。”
路易斯还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形象在这些人的心中，不过让他极其注意的是赛尔多跟他们描述过他。
于是，路易斯问：“赛尔多还会提起私事？”
科德：“当然，我和妮基，还有海莉对他来说并不是简单的同事，我们出生入死十多年，早就是彼此的亲人了，所以就什么话都会说。”
路易斯点点头，并没有多问，而是点到为止，并不想引导着科德继续往下说，他转移了话题：“乔恩在洛杉矶被捕，那会带回纽约审讯关押吗？”
“会啊。”
回到警局，路易斯在警局转了一圈后，在二号审讯室的观察室看着里面坐着的罗德尼，罗德尼也看着镜子，像是能透过镜子看到路易斯一样。
两个人都看不去其他异常，静静地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属于路易斯的下班时间，路易斯走出警局不到十多步，就被穿白裙子的女人拦住，正是那位第一报案人，路易斯看着她：“你有事？”
音乐老师看着他：“来感谢你和那位探长，不过蹲了一天没看到那位温柔的探长，想着跟你讲也是可以的，”音乐老师递出两张票到路易斯的手里：“我恢复了话剧表演资格，主办方赠送了我两张亲友票，送给你和那位探长。”
路易斯收下来，看着门票信息是在周末当天，虽然不清楚赛尔多的排班，但他还是应下了：“一定到场。”
音乐老师扬起嘴角：“一想到帅哥有喜欢的人了，我就感到伤心，还这么温柔体贴。”
路易斯眯着眸子看她：“谁告诉你的？我记得我和你并不相熟，算起来应该是陌生人。”
他的语气很僵硬，完全失去了刚刚的温柔，颤抖的手是他在抑制发火的前奏。
音乐老师坦然回答：“你看探长的眼神不对劲，起码我和我朋友在昨天晚上都看出来了，你喜欢赛尔多探长。”
路易斯墨镜下的眸子锁着女人，哼了一声：“想太多了。”
他自然是否认的。
女人也没等他说话回复，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她很潇洒，也很漂亮。
路易斯低头看手中的门票。
《和平战争》的话剧演出，是讲一位在战乱时期领导得到胜利的女神的故事，门票上有主演的的照片——多莉丝·斯科特，是位很出名的演员。
路易斯拇指在多莉丝脸上划过，往车的位置走去，准备回家。
翌日洛杉矶警方联合纽约警方成功抓捕杀人犯乔恩·邓肯，依照法律，乔恩被押上回到纽约的飞机，赛尔多在上飞机前打来了电话。
他让警局的人整理好乔恩的病史，上级下了命令必须严判乔恩——可他有精神病……
精神病患者是可以不受法律惩罚的。
赛尔多得想个不得罪上级，又让法官能判的刑法。
是路易斯接听的电话。
等挂了电话，路易斯下意识看向二号审讯室，里面还坐着罗德尼，他没敢走怕乔恩突然找上他，队长也没驱赶人。
等到下午两点左右，他们所在的那一层的电梯响起声音，被人压着过来的乔恩满脸通红，瞪大的眼睛里布满着血丝。
他朝路易斯看了过来，带着微笑。
“他是凶手，不是我，是他。”
乔恩脚往路易斯那里踢过去，发疯起来了，赛尔多快步走过来按住乔恩使他远离路易斯，强行压着人去了一号审讯室。
科德走近拍了拍愣神的路易斯肩膀：“吓着了，不应该啊，学犯罪的也会害怕？”
路易斯拂开科德的手：“没有。”
路易斯的脸色并不好看，但科德只觉得是路易斯在嘴硬，自顾自地说起来：“我也害怕过，我第一次接案子的时候，见到一具被烧焦的尸体，可吓人反胃了，吐的天昏地暗的。”
路易斯看过去：“烧焦的？”
科德点头。
路易斯笑了：“你不跟着赛尔多探长进去审讯？”
科德摇头：“我得写报告，队长等着我呢。”
路易斯倒是跟着从办公室出来的队长一起去了一号审讯室的观察室。
“赛尔多在洛杉矶差一点被乔恩推下高楼，”队长撑着操控桌，直视着玻璃里面站在乔恩面前的赛尔多和妮基：“是妮基拉了他一把，妮基虽然也不是小身板，但是拉起一个长期训练的赛尔多也十分吃力，她救了赛尔多一命。”
说者有心，听着也有心。
路易斯：“好人自有好报。”
队长：“是吗？那格雷斯也是好人，竟落得如此下场。”
路易斯不说话了，看着里面的赛尔多。
——
审讯室内安静无比，乔恩手指有节奏地敲着铁桌，赛尔多抱着手垂眸看乔恩，盯着对方脸上躲避的眼神。
赛尔多笑了：“别在这里故作姿态了，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害格雷斯？”
乔恩肩膀一缩：“我没杀他啊，我都不杀生，探长你知道吗？我是素食主义者。”
赛尔多挑眉。
乔恩依旧一幅惊恐的表情：“探长，我是素食主义者啊，我怎么可能杀生呢？”
赛尔多翻出监控截图摔桌上：“虽然地下停车场没有监控，但是你的车子的行车记录仪，和所有地下停车场的记录仪都拍到你在案发前夜并未离开学校，早餐离开停车场，但是根据你的坐班安排，你周五早上并无坐班。”
乔恩突然激动起来，猛的一拍桌子：“那是…那是我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我不想回家和她吵。”
一旁没说话妮基冷笑开口：“女朋友？据你女朋友的说法来看，你不行，你们早就分居了，只是你苦苦哀求她才没跟你分手。法医说死者指甲缝里全是你的皮屑，DNA报告明天就出，你接着编。”
后半句话是妮基胡编乱造的，乔恩此时情绪不稳定，精神上也被巨大冲击，是套话的最好时机。
乔恩喉咙发紧，换了个说法：“我...我那是正当防卫！格雷斯他要揍我，我反击没错。”
赛尔多掏出物证袋晃了晃：“在你办公室的壁画后的孔洞里，我们发现了这把刀，法医鉴定与格雷斯的伤口完全吻合，且只有你和格雷斯的指纹，说说吧，为什么要杀害格雷斯？”
乔恩失神了半分钟，突然捂着脸抽泣：“他来找我…他居然敢来找我，拿着他取向不正常的报告来找我，告诉我他喜欢男人，”乔恩突然抬头，眼神猩红，抓着桌子边缘恶狠狠地说：“为什么不杀他？他们好恶心啊，为什么要喜欢男人？真恶心啊…”
“那个男人他掀开我的被子，啊啊啊啊啊…”乔恩抓着头发怒吼：“真恶心啊，洗不干净了。”
赛尔多沉默片刻，倒了杯水推过去：“法律是允许的，不因为你的反对而不允许他们的存在，乔恩你是无辜的，但是那人已经接受到了惩罚不是吗？那格雷斯也是无辜的，你也要接受你的惩罚。所以把过程从头到尾说清楚，争取宽大处理。”
乔恩看着赛尔多，诡异的笑容挂在脸上：“你也喜欢男人是吧探长，听说你杀了你的丈夫，你也很讨厌男人在你身上乱摸是吧？那我们是同行的人啊，你怎么还抓我呢？”
赛尔多背后一凉，打了个冷颤，但是他没有讲自己的情感过往或者是乔恩想听到的忏悔，他依旧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过程是怎样的？是你约出了格雷斯然后杀害了他？还是他约的你？”
乔恩摇头：“我约的他，我说要争对罗德尼的病情与他沟通，前两天他怒气冲冲地来找我说是我害得罗德尼生病，那两个畜生在我眼皮底下谈恋爱，还想着我成为救赎他们的光，在音乐教室我从背后割破了他的喉咙，血一下子喷出来，钢琴上还有地上全都是血，真爽了，这种恶心的人终于死了。”
赛尔多蹙眉：“你犯了杀人罪，我们会将你移交法院。”
乔恩瞪大双眼：“我是精神病者，你不能判我，你要放了我！”
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违反规则的青少年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