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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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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很激动，他抓着古森的手说：“阿森，她们找到你的假肢了，终于找回来了。”
古林靠着沙发，仰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古冠站在门口，等待其她人过来。
叶连星就和艾萨克一起，坐在古林对面。
李素擦着眼泪，“叶警官，太感谢你们了。”
“没什么，应该的。”叶连星拿出刚才的香水，“李先生，这个香水是我们在古森女士的房间找到的。请问你对古森女士的香水有印象吗？”
“香水？”李素仔细看了看，“我对这些不太了解，阿森也不会跟我说这些。不过她以前是有买过的，是不是这种我不清楚。”
艾萨克：“那你知道古森女士喜欢什么样的香水吗？”
“呃，她小的时候有和我说过，”李素嘴角弯起，想到了什么，“她说她要找水果味信息素的omega，她那时候可喜欢吃酸甜的水果了。”
橘子味信息素的omega？或者是喜欢橘子的omega？
艾萨克转头，“古管家知道吗？古森女士最近有和谁走得比较近？”
古冠摇头，“三小姐没有出过门，并没有和谁走得近。”
叶连星抱胸，看来还是得先打开光脑。她给情报科的同事发消息，催促她们破解古森的光脑。
古冠打开门，“家主，夫人，大少爷。”
古立知一进来，看了一圈，问道：“古冠，怎么回事？找到古森的假肢了吗？”
古冠点头，“是的，家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古木插着兜，嘴角下撇，“动作这么慢，这些警察都在做什么？”
“警察在找你妹的线索啊。”
“你说什么！”古木怒视沙发上微笑的叶连星。
“什么？”叶连星眨眨眼，“我说什么？哦-哦哦，你们误会了，我是说我们在找你妹妹死亡的线索呀。”
她好像是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恰当，捂住嘴，歉意地冲李素和古森的棺材点头。
古立知“哼”一声，“叶警官，您可得注意用词啊。”
“当然当然，”叶连星拍拍嘴，双手指着对面的沙发，“三位快过来坐，我们有发现呢。”
古木张大的嘴立时闭上，“什、发现什么了？”
刘紫芸推开古木，和古立知一起坐到古林身边。
古木愣了一瞬，赶紧跟上。
古冠给她们倒茶，古立知端起茶杯，“叶警官，警方这边发现了什么？”
李素紧张地坐在中间的单人沙发上，身子往艾萨克这边探去，看着叶连星。
“古森的死亡，目前不能排除自杀，”叶连星对李素颔首，“我们怀疑是他杀。”
“呃、啊……”李素微张着嘴，“我的阿森、是、是被人害死的？”他茫然地看向古立知，却见他皱着眉，一脸不信，就转回来，“警官，你说的是真的吗？阿森她……”
“为什么这么想？”古立知喝口茶，“叶警官找到了什么证据？”
刘紫芸这次没有专注喝茶，知道古林带着警察去后边别墅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居然背着她父亲，去帮警察。
叶连星：“我们看了她两个房间，都没有找到她想自杀的迹象。相反，我认为她已经放下车祸带来的影响，准备重返校园了。这个转变，我想你们应该也是清楚的。毕竟，三年不出别墅的人突然来了主宅聚餐。对吧？各位。”
古林垂下头，是啊，这是最奇怪的地方了。三年没出来，一出来就死了。三年没住过人的房间，就算把东西都搬过来，也造不出人气的。她前面在装些什么呢，怎么可能只是为了不让李素难过这种原因。
既然不是她，那就是古木吧。为了这种蠢货，父亲居然还让她离开，帮忙掩护！
古林缓慢抬起头，轻撇了一下左边，很快收回视线。
“别墅？”李素不明白，古森不是住在主宅的嘛，怎么又去了后面的别墅。“冠……”
古冠垂眸，轻摇头。
“所以，我的阿森，这三年都是自己一个人？”李素的音量逐渐减弱，他不敢相信古立知居然这么对自己的孩子，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艾萨克拿出笔记本和香水，“这个笔迹和新款香水，足以证明，近期内死者的情绪是有所改变的，并没有寻死的念头。”
叶连星：“请问古森女士是什么时候搬回主宅的呢？怎么连自己的笔记都忘了？”
古立知道：“我刚让她搬回来，可能是东西有些没来得及带回。”
“床头柜的笔记本都能忘？”
古立知：“我怎么知道这孩子在想什么，兴许是想换一本，或者是打算之后去别墅继续使用。”
艾萨克抱胸，上下打量古立知，“你这人真奇怪，自己女儿可能被人杀害，都不想知道是谁杀了她吗？难不成……”
古立知：“卡拉米警官，慎言。我只是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我古立知的女儿，居然会因为残缺自杀。”
“不是说了，她不是……”
“好了，艾萨克，你问下我们的同事，现在到哪了。”
“是。”艾萨克起身，走到角落打光脑。
叶连星笑笑，道：“不好意思，他性子急，说话快了点。哦，对了，李素先生。等下一同来的法医同事，会再进行一次尸检。希望古林女士和古冠先生，还有那位张医生，可以再复述一遍当天见到的古森状况。”
古立知：“不是已经检查过……”
“可以，”李素抢先回答，“麻烦你们在检查一次，但不要破坏阿森的身体。”
叶连星：“先看法医的尸检吧。”
刘紫芸难得正眼看李素，嘴角微翘，他居然敢打断古立知的话了。
古木一言不发，让叶连星觉得奇怪，“古木先生怎么想呢？”
“我能有什么想法，”古木面无表情，双手环抱，靠在沙发上，“古森那家伙憋了三年，出来就死了，尽给家里惹事。”
回复他的，只有李素的怒视。
叶连星回头接过艾萨克递来的光脑，查看信息。
艾萨克：“古管家，我们的同事已经到附近了，麻烦你和安保说一声。”
古冠点头。
李素就盯着门口，随时准备好起身迎接。
一看到古冠抬手，李素站起身，就往门口走。门打开，两个法医同事，各拎着两个箱子进来。
“警官，我女儿的假肢……”
“李先生，这是我们找到的假肢，请你检查。”
李素赶紧上手接过，轻轻摩挲，放到茶几上。“是的，是阿森的编号。她装上去之前，我有看过。”
法医走到叶连星旁边，“再进行一次尸检？”
“对，我怀疑是他杀，麻烦你们再看看她身上的痕迹。”
艾萨克站在后面，注意到古木在听到“他杀”两个字的时候，转移了视线。
法医穿好装备，打开工具箱，开始验尸。李素和古冠围在叶连星和艾萨克旁边，古林也站起身看着法医的操作，其她三个人坐在沙发上，专注喝茶。
趁着法医验尸，叶连星再次问起古家人当时的动向。
古森的死亡时间，在晚上十点半到十二点之间。
古林率先回答：“我就在房间，我睡眠不好戴着耳塞睡，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古木：“我和古森没什么好说的，听到她闹着要出去，看了下热闹。大概九点半左右吧，我就回去睡了。我第二天还要出门呢。”
古立知：“那孩子喝多了闹腾，我听着动静太大，实在不像话，就过去说了几句。我看她安静下来，就让古冠照看她，回房间了。”
刘紫芸：“我不知道那边的事情。”
古冠：“我看三小姐躺好后，我也离开了。当时是十点十二分，二楼都已经关上门休息了。”
叶连星：“张医生呢？”都睡了?古家作息是这么好的？
古冠：“张医生大概是十点离开三小姐房间的。”
艾萨克提出查看监控，却被告知古森房间所在的走廊监控，并不对准房间，只对着楼梯。古木和古林住在同一层，古立知和刘紫芸住在三层，古立知和张克在一层。看了监控，古冠是在十点十五分下楼的，而张克是在十点零五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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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死前一段时间，受过伤，像是扭打或撞击造成的右臂有淤青，但应该很快就得到了治疗……死因和昨天说的一样，死于严重的药物过敏。要想知道具体的药物注射时间，需要带回去……”
艾萨克：“李先生，请你务必让法医带回警局再检验一次。”
古立知沉闷的声音响起，“不行，谁知道你们把古森的身体带走做什么，要是开了刀，你们根本修复不了！”
古林：“一定要解剖吗？”
古木：“你们法医行不行，带了这箱子都没用的吗？”
叶连星没理她们，看着李素，“李先生，有些证据，只能从里面看。古森女士的尸体经过处理，表面的线索都被毁了。你怎么考虑呢？”
古木：“你什么意思？是在说我们消灭证据？”
“好的，”他的双手攥紧，可以看出来他的不情愿。但是阿森要真是被人害死的，他不会放过那个凶手的。李素没有看古立知，他从他的表情里就能知道，这个人一定是清楚的，他在保那个凶手。
古立知不赞同，“李素，你在说什么？我不允许你们动古森。”
“阿森是我的孩子，我同意。”李素抓住法医的手，“麻烦你们小心对待，尽可能、尽可能保全她的身体。拜托你们了，拜托你们。”
“放心吧，李先生，请相信我们的技术。”
“等等。”古立知上前，被艾萨克挡住。
艾萨克：“我们查过古森的出生证和各项医疗手术的家属签字，只有李素先生的名字。还有古森的保险受益人，和她的家庭资料里，也只填了李素先生。我想李素先生同意，这就够了。”
李素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古林有些讶然地看向古森的尸体，这家伙居然完全没写过父亲的名字吗？古木那时候，可是巴不得全校师生都知道，就是路过的清洁工都得记住他是古家的大少爷。她看向刘紫芸，发现她的母亲，也是有些晃神。她也没想到吧，古森和古木完全不一样。
古立知不悦地重重坐下。
古木：“父亲，她们把古森搬出来了！”
刘紫芸：“既然要带走，那就好好检查清楚吧。有什么疑问的地方，都看一遍。”
刘紫芸突然开口，让古立知有些惊讶，忘了开口。
古林：“母亲……那就麻烦你们了。古管家，让人过来一起帮忙。”
古冠看了眼李素，“是。”
叶连星：“古林女士，感谢你的协助。李先生，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会及时联系你的。请不要太忧心，保重身体。”
李素：“好好，好，麻烦你们了。”
在离开古宅之前，叶连星坐在副驾上，冲出来的古冠和古林招手，“今天麻烦两位了，回聊。”
古冠看着车开走，“二小姐，为什么要带她们去别墅呢？”
“我也想知道，古森到底是不是自杀。”古林抬头望向二楼的阳台，那是她母亲每天下午都会去的茶室，“反正不是我，我怕什么。”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