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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我没关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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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上了床，温知新把冷露声揽进怀里，冷露声不动声色，开始解温知新的上衣扣子。温知新没低头，直接抓住了冷露声的手。冷露声吻在温知新手上，温知新捂住冷露声的嘴，冷露声勾起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温知新的手心。
温知新大囧，收回了手，把冷露声推开。冷露声躺平在床上，腿还没从侧躺的状态回来，相互纠缠着，温知新帮冷露声调整好姿势。
冷露声抓住温知新的睡衣，把他往身上扯。温知新不动，打手语：“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冷露声笑得柔软：“见过家长了，该做一些情侣该做的事情了。”
（……）
清理过，温知新用大浴巾包起冷露声，把他放到了次卧的床上，给他摆好姿势垫好枕头盖好被子。冷露声扯扯温知新：“我弄脏床了是吗？”明明睡前导过尿，怎么还会尿床？
温知新笑着在冷露声唇上啄了一口，打手语：“这是正常的。”
间隔导尿的节律本身就很脆弱，冷露声毕竟没有任何感知和生理反射，巨大刺激下失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有时候冷露声晚上睡得太沉都有可能失禁，所以睡觉要穿纸尿裤。
温知新收拾过，回来钻进被子，搂住已经睡着了的冷露声。冷露声感受到熟悉的热源，自动把头埋进温知新怀里。温知新得意地笑笑，关了灯。
温知新照旧早早醒来，他看了看怀里还在熟睡的人，突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再被梦魇困扰，他笑起来，在冷露声眉心印下一吻，小心地起了床。
十一月底了，即使是长江沿线，也已经冷了下来，冷露声血液循环不好，格外怕冷，温知新打开了地暖，才去洗漱。
房间很快暖了起来，温知新照旧轻手轻脚帮冷露声导了尿，穿了静脉曲张袜，又套了羊毛袜。冷露声在家里懒得穿鞋，轮椅踏板是金属的，还是要给他的脚做好保暖。或许是温知新身上的安全感太强，冷露声完全没醒过。
把轮椅推到床边，衣服搭在轮椅上，温知新出了门。
冷露声慢慢醒来，全身还是提不起力气来，家里没动静，冷露声在枕头边发现了手机，发信息给温知新：“你在哪里啊？”
温知新很快回了信息：“在买菜。”
好吧，只能自力更生了。冷露声把床头升起来，拿了衣服穿上，上衣还好，穿裤子时要用手拿着腿往裤腿里穿，冷露声保持不住平衡，倒了两次。总算穿好了衣服，冷露声坐在床边攒了一会力气，咬着牙转移上了轮椅。
还好没摔到地上去，不然就今天这个状况，真的不能保证能爬上轮椅。不过，既然坐上了轮椅，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冷露声在电饭锅里找到了保着温的肉粥，打着哈欠吃了半碗。冷露声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进厨房，所以厨房也没做无障碍设计，反而是按照温知新的身高做的。冷露声把碗丢到水池里，留给温知新洗。
外面阳光很好，冷露声穿上温知新挂在门边的外套，到院子里去晒太阳。两个人没什么时间打理花木，就没有保留原来的花圃，只留下了冷露声上警校那年种下的桂花树。花期早就过了，桂花树光秃秃的，阳光穿过枝桠，打在冷露声身上。
温知新骑着小电电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个泛着光晕的冷露声。看了几年，还是觉得，他好美，尤其是当他的笑只对着自己。
我的月亮，独照我。温知新把小电电停在墙边，在冷露声身前蹲下，握住他的手。
冷露声笑着说：“你去了好久。”
温知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对黄金素圈。
冷露声不是矫情的人，他马上伸出了手，温知新单膝跪地，把其中一枚戒指套上了冷露声的左手无名指。冷露声翻过手，温知新把另一枚戒指放到冷露声手心，让他帮自己戴上。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他的新娘了。温知新笑起来，凑上了冷露声的唇。
一阵风吹来，温知新马上反应过来，把冷露声推进了房间。冷露声看着忙忙叨叨脱衣服洗手准备给他导尿的温知新，转动轮圈贴了上去：“你克扣买菜钱了？”
温知新知道冷露声在开玩笑，没搭理他。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冷露声一概不管，偶尔心血来潮会去趟超市。除了把自己那张银行卡交给温知新之外，冷露声每个月发了工资会固定给温知新打一笔钱，作为家用。温知新的工资和冷露声差不多，他量入为出，细水长流，从来不委屈了冷露声，也不会过度铺张，但是除了最开始买车和冷露声定期换轮椅这种大件，他们并没有很大的开销，存钱并不困难。温知新并不会告诉冷露声，冷露声给他的钱，他都没有动过。
温知新看着冷露声，打手语：“对不起，没有婚礼。”以他们俩的身份，还是低调些好。
冷露声抱了一下温知新的腰，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温知新：“不需要那个。”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