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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朝堂暗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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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朝廷的圣旨到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清河县令林昭明，查办天罗会有功，着即升任青州府同知，协助知府处理府务。另，着林昭明即日进京述职，将天罗会案件详情禀报朝廷。钦此！"
"接旨！"林昭明跪地接旨。
"恭喜林大人高升！"传旨的太监笑眯眯地说。
林昭明塞了些银子给太监，送他离开。
"二叔，你要去京城了？"小七既高兴又担心，"那我怎么办？"
"你就留在府城，继续读书。"林昭明摸摸小七的头，"等二叔办完事就回来。"
"可是二叔，"小七担忧道，"我听说京城很复杂，那些朝中大员都不好惹。你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不会的。"林昭明安慰道，"我只是去禀报案情，没什么危险。"
"可是账册上不是记载了很多朝中大员的名字吗？"小七道，"他们会不会对你下手？"
"这......"林昭明沉默了。小七说得没错，这次进京，确实有危险。那些被记录在账册上的朝中大员，为了保全自己，很可能会对他下黑手。
"林兄，小七说得对。"韩云峰也担忧道，"这次进京，你要格外小心。我已经派了十个精干的护卫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多谢世子。"林昭明拱手。
"另外，父亲给了你一封密信。"韩云峰递过一个信封，"到了京城后，你去找兵部尚书张大人。他是父亲的恩师，也是朝中正直的大臣。把这封信交给他，他会帮你的。"
"好，我记下了。"林昭明收好信。
"对了，若雪她......"韩云峰欲言又止。
"若雪怎么了？"
"她想跟你一起去京城。"韩云峰道，"她说京城是天子脚下，想去见识见识。"
"这......"林昭明为难道，"京城现在很危险，若雪去了，我怕照顾不周。"
"我也劝过她了，但她坚持要去。"韩云峰苦笑，"你也知道，这丫头从小就倔，劝不住的。"
"那......好吧。"林昭明最终还是答应了。
三天后，林昭明、韩若雪、小七，还有十个护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前往京城。
临行前，林昭明特意去了一趟聚宝斋，想见沈清瑶最后一面。但得知，沈清瑶已经离开了府城，去向不明。
"唉......"林昭明站在聚宝斋门口，心中五味杂陈。
"林大人，"韩若雪走到他身边，"你还在想清瑶姐姐吗？"
"我......"林昭明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关系，我理解。"韩若雪温柔地说，"清瑶姐姐是个好姑娘，你忘不了她，是应该的。不过，林大人，我希望你知道，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
"若雪......"林昭明看着韩若雪，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走吧，该出发了。"韩若雪微笑道。
从府城到京城，路程约一千五百里，快马加鞭，也要走半个多月。
一路上，林昭明都在思考着如何应对京城的局面。他知道，这次进京，将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终于，半个月后，京城到了。
"哇！二叔，你看！京城好大啊！"小七趴在马车窗口，兴奋地叫着。
林昭明也探头往外看。只见京城城墙高耸，气势恢宏。城门上"京师"两个大字，苍劲有力。城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愧是天子脚下，果然气派。"林昭明感叹。
进了城，更是繁华。街道宽阔整洁，两旁店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行人摩肩接踵，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林大人，我们先去找个客栈住下。"护卫队长说。
"好。"
一行人找了家名叫"迎宾客栈"的客栈住下。客栈老板是个精明的中年人，见林昭明一行人气度不凡，连忙热情招待。
"几位客官是外地来的吧？"老板笑眯眯地问。
"对，我们从青州府来。"林昭明道。
"哟，青州府来的啊！"老板眼睛一亮，"那几位可听说了？最近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说青州府那边查办了个大案子，什么天罗会的，连朝中的几个大员都牵涉其中呢！"
"哦？"林昭明心中一动，"老板消息灵通啊。"
"嗨，开客栈的嘛，什么消息都能听到。"老板压低声音，"不过这案子啊，听说很复杂。那些被牵连的大员，都在想办法脱身呢。听说查案的官员要进京述职，那些大员已经在策划如何对付他了。"
"是吗？"林昭明面不改色，"那查案的官员岂不是很危险？"
"可不是嘛！"老板叹气，"依我看啊，那官员多半是凶多吉少。得罪了朝中权贵，哪有好下场？"
"老板说得有理。"林昭明点头，"对了，这几天京城有什么大事吗？"
"大事倒是有一件。"老板道，"三天后，皇上要在金銮殿召见进京述职的官员。听说就包括那个查办天罗会的官员。到时候，肯定有好戏看！"
"好戏？"
"对啊！"老板神秘兮兮地说，"那些被牵连的大员，肯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们一定会在金銮殿上反击，给那官员难堪。说不定，那官员不仅升不了官，还会被治罪呢！"
"原来如此。"林昭明心中了然。看来，三天后的金銮殿会面，将是一场硬仗。
安顿好后，林昭明拿出韩知府给的密信，准备去找兵部尚书张大人。
"若雪，小七，你们留在客栈，不要乱跑。"林昭明叮嘱道。
"林大人，我陪你去。"韩若雪说。
"不用，我带几个护卫就行了。"林昭明道，"你们在客栈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那......你小心。"韩若雪关切地说。
"放心。"
林昭明带着两个护卫，按照地址，来到兵部尚书府。
张府很气派，是座典型的官宦宅邸。门口站着几个守卫，都是腰挎刀剑，威风凛凛。
"站住，什么人？"守卫拦住林昭明。
"在下青州府同知林昭明，求见张大人。"林昭明拿出韩知府的密信，"这是韩知府的信，请转交张大人。"
守卫接过信，进去通报。片刻后，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林大人，请进。老爷在书房等您。"
"多谢。"
林昭明跟着管家，来到书房。书房很大，四壁都是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正坐在书桌前，看着韩知府的信。
"张大人。"林昭明拱手行礼。
"你就是林昭明？"张大人抬起头，打量着林昭明。他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眼神锐利。
"正是在下。"
"嗯，果然年轻有为。"张大人点头，"我看了韩知府的信，知道你这次进京的目的。你查办天罗会，揭发了朝中的一些蛀虫，做得好！"
"大人过奖了，在下只是尽本分。"
"不过，"张大人话锋一转，"你也知道，那些被揭发的大员，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礼部尚书王安国，此人心狠手辣，而且有太师撑腰。他现在已经知道你进京了，必定会对你不利。"
"在下明白。"林昭明道，"所以来求张大人指点。"
"指点谈不上，不过我可以给你几个建议。"张大人沉吟片刻，"第一，三天后在金銮殿上，你要据理力争，不要被他们的气势压倒。第二，你手上的证据一定要保管好，不能有任何闪失。第三，小心暗箭，王安国这种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多谢大人指点！"林昭明拱手。
"另外，"张大人从抽屉里拿出一块令牌，"这是我的令牌。若是遇到危险，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兵部求助。兵部的人看到这块令牌，会帮你的。"
"这......太贵重了......"林昭明受宠若惊。
"拿着吧。"张大人正色道，"你是韩知府的得意门生，也是朝廷的栋梁之才。我不能看着你被奸人所害。"
"多谢大人！"林昭明郑重地接过令牌。
"好了，你回去吧。"张大人道，"记住我说的话，小心行事。"
"是！"
当晚，林昭明回到客栈，把和张大人会面的情况告诉了韩若雪。
"看来张大人是个正直的官员。"韩若雪道，"有他帮忙，你这次应该能平安度过。"
"但愿如此。"林昭明道，"不过，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了？"
"今天在街上，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林昭明皱眉，"但回头看，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会不会是你多心了？"
"也许吧......"林昭明摇头，"算了，别想这么多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户部报到。"
"嗯。"
夜深了，客栈里渐渐安静下来。
林昭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翻来覆去，脑子里不断盘算着三天后在金銮殿的对策。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林昭明立刻警觉起来，悄悄摸到窗边，往外看去。
月光下，几个黑衣人正在客栈的屋顶上穿梭。他们身形敏捷，显然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有刺客！"林昭明心中一惊。
他立刻披上衣服，拔出佩剑，冲出房间。
"护卫！护卫！"林昭明大喊。
护卫们立刻从房间里冲出来。但还没等他们站稳，屋顶上的黑衣人就跳了下来，挥刀砍向林昭明！
"保护大人！"护卫们奋力抵抗。
双方瞬间混战在一起。黑衣人约有十几个，个个武功高强，护卫们根本不是对手。
"林大人！"韩若雪听到动静，也冲了出来。
"若雪，快回房间！"林昭明大喊。
但已经来不及了。一个黑衣人冲向韩若雪，一刀砍去！
"小心！"林昭明飞身扑过去，挡在韩若雪前面。
"铛！"黑衣人的刀砍在林昭明的剑上，火花四溅。
林昭明虽然武功不高，但也拼命抵抗。但那黑衣人的武功明显比他高出一大截，几招之后，林昭明就已经险象环生。
"去死！"黑衣人一刀刺向林昭明的胸口。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闪过，将黑衣人的刀击飞！
"何方宵小，敢在京城行凶！"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
林昭明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手持长剑，挡在他面前。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容貌清秀，英姿飒爽。
"你是何人？"黑衣人警惕地问。
"锦衣卫，柳如烟。"女子冷冷道。
"锦衣卫？"黑衣人脸色一变，"撤！"
他一挥手，黑衣人们纷纷撤退，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色中。
"多谢姑娘相救。"林昭明拱手。
"不必客气。"柳如烟收剑，"你就是林昭明？"
"正是在下。"林昭明有些惊讶，"姑娘怎么知道在下的名字？"
"锦衣卫奉命保护你。"柳如烟道，"从你进京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在暗中监视了。刚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恐怕已经遇害了。"
"原来如此。"林昭明恍然，"多谢锦衣卫相助。不知是谁派锦衣卫来保护在下？"
"这个我不能说。"柳如烟道，"总之，你要小心。今晚的刺客，应该是王安国派来的。他知道你手上有他的罪证，所以想杀人灭口。"
"王安国......"林昭明咬牙，"果然是他！"
"你现在住在客栈，太危险了。"柳如烟道，"我建议你搬到安全的地方。"
"搬到哪里？"
"跟我来。"柳如烟道。
林昭明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好，听姑娘的。"
他让护卫收拾东西，带着韩若雪和小七，跟着柳如烟离开了客栈。
柳如烟带着林昭明一行人，来到京城东城的一座宅院。
宅院不大，但布置得很精致。最重要的是，周围有十几个锦衣卫把守，安全得多。
"这是锦衣卫的安全屋。"柳如烟道，"你们暂时住在这里，应该不会有危险了。"
"多谢柳姑娘。"林昭明拱手。
"不用谢我。"柳如烟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对了，你手上的账册，一定要保管好。那可是扳倒王安国等人的关键证据。"
"在下明白。"林昭明拍了拍怀里的账册。
"还有，三天后在金銮殿，你要做好准备。"柳如烟提醒道，"王安国等人一定会想方设法攻击你，诬陷你。你要沉住气，据理力争。"
"在下会的。"
"好，那你们好好休息。我会在外面守着，有事随时叫我。"柳如烟转身要走。
"柳姑娘，"林昭明突然叫住她，"能否问一句，到底是谁派你来保护在下的？"
柳如烟犹豫片刻，终于说道："是皇上。"
"什么？"林昭明大惊，"是皇上？"
"对。"柳如烟点头，"皇上虽然深居宫中，但对朝廷的事情了如指掌。他知道你查办天罗会的事迹，很欣赏你。所以特意派锦衣卫暗中保护你，防止你被奸人所害。"
"原来如此......"林昭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皇上能如此关心一个小小的同知，实在是天大的恩典。
"好好准备吧。"柳如烟道，"三天后，就是你证明自己的时候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二叔，锦衣卫好厉害啊！"小七兴奋地说，"那个柳姐姐的武功，比苏叔叔还厉害呢！"
"嗯，确实很厉害。"林昭明点头，"若雪，你没事吧？刚才吓坏了吧？"
"我没事。"韩若雪摇头，"倒是林大人，你为了保护我，差点受伤。"
"你是韩大人的女儿，我理应保护你。"林昭明道。
"林大人......"韩若雪看着林昭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父亲吗？"
"这......"林昭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算了，你不用回答。"韩若雪苦笑，"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清瑶姐姐。"
"若雪......"
"没关系。"韩若雪打断他，"我可以等。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告诉我答案。"
说完，她转身回房了。
林昭明站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
三天后，金銮殿。林昭明穿着崭新的官服，手捧天罗会的账册，跪在殿下。大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正中的龙椅上，坐着当今天子——嘉佑皇帝。嘉佑皇帝约莫四十来岁，身着龙袍，容貌威严，眼神锐利。
"林昭明，"皇帝开口了，声音洪亮，"你查办天罗会有功，朕特召你进京述职。你把案件的详情，详细禀报。"
"是！"林昭明恭敬地说，"启禀皇上，天罗会是一个遍布天下的犯罪组织，创立于二十年前。他们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实则无恶不作——走私、贩毒、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这些年，他们在各地作恶多端，祸害百姓。"
"那你是如何破获此案的？"皇帝问。
"启禀皇上，微臣在清河县任职时，偶然发现了天罗会的踪迹。"林昭明详细讲述了破案的经过——从失窃案开始，到黄金劫案，到四家商号骗保案，再到青龙峡大战，最后火烧绮梦阁。
"嗯，破案的过程，确实惊心动魄。"皇帝点头，"你手上的账册，可是天罗会的罪证？"
"正是。"林昭明捧起账册，"这本账册详细记载了天罗会的组织结构、成员名单、犯罪记录，还有......朝中勾结天罗会的官员名单。"
话音一落，殿上顿时一片哗然。
"胡说八道！"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林昭明，你竟敢诬陷朝廷命官！"
说话的正是礼部尚书王安国。他须发皆白，身着一品官服，看起来德高望重。
"微臣不敢诬陷。"林昭明不卑不亢地说，"账册上的记录，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那你倒是说说，都有哪些人勾结天罗会？"王安国冷笑。
"启禀皇上，"林昭明翻开账册，大声念道，"根据账册记载，工部侍郎李文渊，收受天罗会贿赂五万两白银；户部郎中张大鹏，帮助天罗会走私私盐，获利十万两；还有......"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王安国："礼部尚书王安国，不仅是天罗会的成员，还是天罗会在朝中的最大靠山。这些年，天罗会之所以能横行无忌，全是因为有他的庇护！"
"放肆！"王安国勃然大怒，"林昭明，你血口喷人！"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林昭明毫不退缩，"账册上不仅记载了王尚书的罪行，还有他收受贿赂的详细记录——嘉佑十八年，收受白银三万两；嘉佑十九年，收受黄金五千两；嘉佑二十年......"
"够了！"王安国打断他，"这账册肯定是伪造的！皇上，老臣在朝为官三十年，清白为人，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之事！这林昭明年纪轻轻，不知被何人指使，竟敢诬陷老臣！请皇上明察！"
"皇上，老臣也觉得此事蹊跷。"太师也站了出来，"林昭明不过是个小小的同知，如何能查到如此详细的账册？这账册的来历，恐怕有问题。"
"启禀皇上，"林昭明道，"这账册是微臣在绮梦阁的废墟中找到的。天罗会的总舵主沈远山，临死前亲口承认，这账册记载的都是真实的。"
"沈远山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王安国冷笑，"你说账册是真的，谁能证明？"
"微臣可以证明！"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兵部尚书张大人站了出来。
"张大人？"王安国脸色一变。
"皇上，老臣虽然没有见过这本账册，但老臣可以证明，林昭明绝非诬陷之人。"张大人正色道，"林昭明破获天罗会，是有目共睹的。他若是敢拿假账册来欺君，那是自寻死路。老臣相信，这账册必定是真的。"
"张大人此言有理。"又有几个官员站出来附和。
"皇上，老臣也认为，此事应该彻查！"
"对，应该彻查！"
眼看形势对自己不利，王安国急了："皇上，这是有人想陷害老臣！老臣在朝为官三十年，兢兢业业，忠心耿耿。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同知诬陷，实在是冤枉啊！"
"冤枉？"林昭明冷笑，"王尚书，微臣还没说完呢。账册上不仅记载了你收受贿赂的罪行，还记载了你指使天罗会杀人的罪行！"
"什么？"王安国脸色煞白。
"嘉佑十九年三月，御史李刚上书弹劾你贪赃枉法。"林昭明念道，"你指使天罗会刺杀李刚，制造成意外。嘉佑二十年七月，户部员外郎王明查到你走私的证据，你又指使天罗会灭了王明全家！"
"这......这......"王安国说不出话来。
"还有！"林昭明继续道，"嘉佑二十一年，你指使天罗会劫持朝廷军饷，企图造反！"
"胡说！"王安国终于忍不住了，"林昭明，你诬陷老臣，该当何罪！"
"是不是诬陷，一查便知。"林昭明道，"微臣请皇上下旨，彻查王安国的府邸。若是能找到他勾结天罗会的证据，就能证明微臣所言非虚！"
"皇上，万万不可！"王安国急道，"老臣是朝廷重臣，岂能随意被搜查府邸？这若是传出去，朝廷的颜面何在？"
"颜面？"林昭明冷笑，"王尚书，你做了这么多恶事，还有脸谈颜面？"
"你......"王安国气得说不出话来。
殿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文武百官都屏住呼吸，等待皇帝的裁决。
嘉佑皇帝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朕准奏。着锦衣卫立刻搜查王安国府邸，若是找到他勾结天罗会的证据，就地正法！"
"皇上！"王安国惊恐万状，"老臣冤枉啊！"
"若是你真的冤枉，自然会还你清白。"皇帝冷冷道，"来人，把王安国押下去，听候发落！"
"是！"
锦衣卫冲上来，将王安国押了下去。
殿上一片哗然。没人想到，皇帝居然真的下令搜查王安国的府邸。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