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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洞房之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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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意味着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找到自已的另一半,拥有幸福美满的人生。可对秋红而言,结婚却是她痛苦的开始。
一天的忙碌终于结束,亲朋好友以及帮忙的各自回了家,天也渐渐黑了下来,武彬的几个哥们喝得东倒西歪,晕头转向,到新房闹了一阵,被武彬母亲全撵走了。就剩下几个小孩子。这时武彬醉醺醺地从处面进来吼道:“你们几个还不滚,是不是想挨揍?”他说着举起巴掌,几个小孩赶忙跑了出去,房中没外人了。武彬将门一关插上插销,急不可待地上前抱住秋红亲了起来。秋红不好意思,用手推开他:“外边有人,你别这样。”
“有人怎么啦,我就是让他们看看,再说,这也是受法律保护的。”
“你喝多了,我去给你倒杯水。”说过就去桌上拿茶杯。
武彬一把将她拦住,历声说道:“我没醉,我也不喝水,就想和你亲热亲热,难道不可以吗?”说着又抱住了秋红。尽管秋红满脑子不愿意,但看到武彬醉气熏天的样子,她知道武彬的脾气,生怕再闹出什么事来,只好默认随他去吧。谁知武彬一只手搂着秋红的脖颈,嘴不停地在她的脸上乱亲,另一只手却掀开秋红的上衣,一下子抓住了她的□□。秋红顿时叫了一声,将武彬的手迅速拿开充他说了一句:“你别这样?”
不料武彬眼一瞪:“咋啦,你难道不是我老婆?”
“当然是。”
“既然是,为什么不让我摸?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田卫东?”
“武彬,你喝多了,我不给你一样。”
“你不要问我喝多不喝多,我就问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田卫东?”
“你这是啥话,咱俩结婚,咋能扯到田卫东身上?”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摸?”
“你这人咋一点道理也不讲。”
“我不讲道理,既然咱已经是夫妻,就意味着咱俩光明正大的睡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让我摸?”满脸怒气的武彬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
秋红有些胆怯了,他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作为妻子就应该夫唱妇随,她也不想结婚头一天就发生冲突,可她内心紧张得血管都要爆炸似的。看样子不让他摸肯定不行,便说道:“我并不是不让你摸,可外面天刚黑,到处都是人,让人听见怪不好意思的。”
“有啥不好意思的,谁愿意听就听,我才不问这些呢,我等你这么多年,天天想夜夜盼,终于盼到了三寸丁的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他说过又摸了起来。
秋红没想到这么多年骂的话他依然没有忘记,也只好妥协、愿摸就摸吧,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只是心情暂时不适应而已,两口子之间这种事也不用大惊小怪的,论起来再平常不过了,就在她自己宽自己之时。武彬的手突然向下身摸去,她惊叫了一声一把将武彬推到一边。
“又怎么了?”
“你不能这样!”秋红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是不是有啥毛病?这还没办那事,就用手一摸,你就这副模样,如果真办那事,你不得吃了我。”
秋红一时无话可说,只是心里怦怦乱跳,两眼盯着武彬。
“既然不叫摸,那咱就睡吧?总不能让我给你铺床铺叠被吧?”武彬两眼盯着床上,一副大男子主义立马显现出来。
秋红马上说道:“不用,不用,我来。”
武彬倒了一杯开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起来。
秋红立即收拾床上的红枣、桂圆、花生、莲子。这是中国婚礼上的一个传统风俗。在婚床上放些红枣、桂圆、花生、莲子。谐言就是枣生桂子,寓意就是早生贵子,子孙延续,合家团圆、富贵吉祥。收拾干净后,将单子拿下,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又重新铺上,把两条新被分别叠成两个被窝。然后对武彬说:“铺好了,你去睡吧?”
武彬当时就不高兴了,他蹭地站起眼瞪的像灯炮似的:“什么,我去睡吧,难道你不睡了?”
“你先睡,我过一会再睡。”
武彬到卧室一瞧两个被窝,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你这是啥意思?”
秋红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随便答了一句:“没啥意思,又咋啦?”
“没啥意思,你为何铺两个被窝?”
秋红这才明白过来:“噢,你问的是这,我还以为又怎么了?”
“我就问你这是啥意思?”
“我一个人睡惯了,两个人在一起怕睡不着。”
“那你一个人在你家睡多好,又何必跑到我这里来呢?”
“你这个人不是找着抬杠吗,不是你用车拉我来的吗?”
“是我拉你来的不错,我为什么不去拉别人?”
对呀,他为什么不去拉别人,一句话问得秋红闷了腔,也不知如何回答,稍等片刻她说道:“你拉别人人家愿意来吗?”
“人家不愿意来,那你咋愿意来?”
“因为咱俩登过记了,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我问你干么不睡一个被窝里,你难道连这都不懂,你见过新婚之年夫妻分开睡的吗?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不会还想着那个田卫东吧?”
秋红自知理亏,只好拉成一个被窝:“你咋又扯到别人,这给他有啥关系,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问你为啥分开睡,如果不是他,那又为什么?”
“这不是一个被窝了吗,你这人咋这样。”秋红说过便在床边上坐了下来。
“既然不想,那就别愣了快睡吧,别辜负了这大好的洞房良宵美辰,你可知良宵一刻值千金。”武彬说着三下五去二,把衣服脱了钻进被窝。
“你先睡吧,我过一会再睡。”
“什么,你让我干等着。”武彬立马坐了起来,脸色特别难看。
秋红没法子只好和衣而眠,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汗都出来了。
“哎,你咋不脱衣服?”
“我害怕,你能不能温柔点?”
“哎哟,妇女都得过这一关,过去就没事了,别怕。”他说着把秋红搂在怀里,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此时的秋红连大气也不敢喘了,就觉得心率加速,心脏眼看就要跳了出来:“别,别这样,我身上来了。”
“来了我也要。”武彬不由分说、先将秋红的上衣扣子解开,然后就去撕扯腰带。
“我求求你,明天晚上再要好不好?”她抓住武彬的手哀求道。
“不行,今夜非要不可。你别怕,我听新房多次了,第一次开始有点疼,一旦快感来了就不显疼了。”他把秋红的手推开,继续在扯她的腰带。
秋红猛然坐了起来,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裤带不让武彬去脱。这时的武彬已恼羞成怒,他将秋红的双手分开,一使劲把裤子扯开连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便扑了上去,秋红突然大叫一声,把武彬吓了一跳,尽管如此,他并没有停止,此时秋红已停止了反抗,就像一摊泥瘫在床上似的一动不动了。尽管武彬如愿以偿,他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他不止一次听新房多少有点经验,怎么一点红未见。顿时恍然大悟,他完全明白了,原来秋红已不是处女,坏了,自己被人戴上绿帽子,说难听的话,自己成了王八,没想到自己花了五万元彩礼,娶回来一个破鞋,一股奇耻大辱的感觉忽得冲上头顶,不行,我得弄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厉声问道:“你这个小贱人,不是说身上来了吗?”
可是秋红一动不动,一点反映没有。武彬推了推她,仍然毫无感觉,他又使劲拍了拍她,这时秋红才从昏厥中苏醒过来,一句话没说放声哭了起来。
“哎,你先别哭,我问你不是说身上来了吗?”
秋红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哭声小了一些。一肚子怒气的武彬,以为秋红故意耍赖,一时火起:“你这个小贱人,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我怕,求求你放过我吧?”
武彬不懂她的话:“你怕什么?”
“我怕你和我办那事。”
“你怕和我办那事,难道你和别人办那事就不怕吗?”
“我求求你别问了好不好。”
越是这样武彬越觉得奇怪,越想弄个水落石出:“你今天非得给我说个子丑寅卯不可,是不是那个狗日的田卫东给我戴的绿帽子,我非宰了他不可。”
“不是他,不是他……”秋红吓得缩成一团。
“什么,没想到你还有其它相好的,到底还有几个?”他已怒不可遏,上去扇了秋红两个耳光。
秋红实在忍不下去了,忽的坐了起来,边哭边说:“你这人,咋这么不讲理,还打人。”
“打你是轻的,你不说实话,我非弄死你不可,我问你是谁给我戴的绿帽子?”
“我也不知道。”
“你说啥?你到底跟了多少男人,竟然连这事也记不清了,你到底跟了几个?”他说着又扬起巴掌。
“你别打,我说,就一个,我被他□□过。”
武彬听了缩回空中的手掌,一屁股坐在床上,像个呆鸡似的,过了好大会他才问:“那人是谁,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夜黑,我没看见。”
“到底是咋回事?你快说。”
“我11岁那年暑假里,俺村上放《少林寺》电影,我出去解手,场边上到处是人,就去了西边不远的玉米地,没想到被人抱住,就□□了我。”
武彬一听,放《少林寺》电影似乎有点印象,因为他也去了、看样子她没说谎,接着问:“为什么不报警?”
“我当时就吓晕了,没看清人,再说这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我谁都没告诉、连我父母也不知道。”
武彬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软了,他两手抱住头不知如何似好。
秋红见状,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对他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诬辱了。”
“这能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的吗,我花了五万元彩礼,娶回来你这么个破鞋,我成了天下他娘的头号冤大头。”武彬捶胸顿足地吼叫着。
“武彬,你别说这么难听好不好,我也是受害者,事情摊在身子我也没法子,一个人忍了这么多年了,我求求你别这样,我会好好伺候你一辈子的,事到如此,你说咋办?”
武彬也不知该咋办?赤身裸体仰面躺在床上,连被子也不盖,两眼盯着天花板。秋红怕他受凉,赶忙扯了被子给他盖上。
此时武彬的手机铃响起,是他几个拜扒子的哥们打来闹新房的,里面叽叽喳喳,嘻嘻哈哈。一个哥们问他搂着新娘的感觉如何?还说办那事得悠着点,不然……没得对方说完,他对这话筒吼了一句,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事还要你们来教我。说罢将手机扔在一边。
这一夜两个人倒挺安静,也没再发生什么事情。第二天一大早秋红就起来打扫院子,她婆婆起来时,院子基本打扫完毕。婆婆心痛儿媳说她。:“昨个忙了一天,起这么早干啥?也不多睡会?你去歇着,俺来扫吧。”
她说:“娘,你身体不好,还是我扫吧。我不知做啥饭,你先去做饭,我扫完就去帮你做。”
她婆婆由于遗传从二十多岁就患有糖尿病和高血压,身材瘦瘦的,听到儿媳这番话心里就像喝蜜一样甜滋滋的:“秋红,来到这里给在你家一样,俺连个闺女也没有,从今往后俺就把你当闺女吧。”原来武彬母亲,生过武彬后患上子宫积瘤,连子宫一起切除,所以没生第二胎。
“娘,我以后就把您当亲娘看待。”
武彬母亲就觉得一股暖流从心里升起,迅速弥漫到全身,高兴地一时不知所措:“秋红,武彬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一身坏毛病,爱面子,脾气又不好,你千万别他一样,有啥事给俺说,俺说他。”
“俺从上学时就知道他,不过挺仁义的,您放心吧,我不会和他生气的。”
婆媳俩说着院子己打扫干净,武彬母亲说“俺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找到你这样的好媳妇,也算是他的福气,我去做饭,你歇歇吧。”
“我给你帮忙。”说过婆媳俩个一同进厨房做饭去了。
做好饭,武彬母亲盛上碗,秋红将碗端到饭桌上,却迟迟不见武彬的身影,想必是还在被窝里。秋红进屋喊他吃饭。武彬气愤地说了一句不用你管,你算什么东西?秋红也不敢再吭声,满肚子委屈地回到厨房,却又不能表露出来,仍笑着对婆婆说他想再睡会,让咱先吃。一直到9点武彬才姗姗起床,早饭也没吃,他母亲发现儿子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问他咋回事?武彬不耐烦地说:你别问这么多好不好?武彬母亲见状猜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不然儿子不会这般样子,她没再问儿子,却把秋红拉到一边;昨晚你们是不是吵架了?秋红回答说没有。这更让武彬娘疑惑不解。既然小两口都不愿透露,也许是不好意思,也不好再问了。
过了一段时间、武彬在父母面前的表情有所好转,可对秋红的态度依然如故,稍不如意就发大发雷霆,有时还大打出手。可秋红丝毫没有埋怨武彬,总觉是自己的过错,自从把实情告诉武彬后,心情倒轻松了许多,尤其是晚上的恐惧心理也渐渐消失,武彬想要时也能积极配合。虽然在武彬面前一直抬不起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但婆婆待她真像亲闺女一样,无微不至地关照着她,让秋红不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