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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0 怪盗联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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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磊诚实道：“没错，在确认天使是为了净化或封印魔物？之后，他就和天使达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同盟。”
“更准确的来说，是打钱，资助天使的人间体的生活……”
“北山科技？”施元容忽然问。
“对……对。”莫磊愣了一下，很快在AI的提示下想起来这是给他提供装备的公司，理论上也是他名下的公司。没什么实感，他不太反应的过来。
白雪当场笑出来：“你之前还说你们交过手！”
莫磊嘴角下撇：“我不能跟警察说我们有交易吧。”
“也是天使告诉他，他没有受到影响，是因为他的袖扣是一种叫澄心蓝晶的稀有宝石做的。”他继续说，“我的装备外表看不出来，内部其实镶嵌了不少宝石。”
“看起来AI真的非常有用。”施元容若有所思，“我的笔记可没告诉我这么多。”
她接手女主角这个身份后，得到的信息零零碎碎的。梦境世界短暂的生活中，施元容确实发现了有人固定在往她的银行账户中打钱，是一家叫“北山科技”的公司名称。
施元容对这笔钱的来源并没有太多探究的欲望。也许是将身体借给天使的虔诚信徒的工作地点？但她这具活动载体里，她是唯一的意识主体，她无从确认。
她将公司归结为设定里一个现成的经济支持背景板。既然是梦，像“上班”这类现实里才需要惦记的事，自然不在施元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压根没管这具身体有没有工作，需不需要工作，反正这个月的钱已经打了——没想到在此时得到了答案。
白雪同样没想到，整个剧组背景情报掌握最多的是一直处在消失状态的男主角。
微妙地感觉输了。
她刚这么想，莫磊立刻表现出他其实也有不知道的事情：“但是AI也没告诉我天使为什么弄得那么大张旗鼓……”
要净化或者封印的，都是些小东西。声势浩大不是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吗？
男主角是问过，然而天使没回答这个。
施元容对上大家看过来的视线，眨眨眼，笑道：“我的笔记本更像是天使的工作日志，记录了已办项目和待办项目，不如……苏编剧？你觉得呢？”
等着吃瓜的苏小糖阿巴阿巴了。
苏小糖呐呐：“怎、怎么问我？”
这种事感觉才发生过一次！
林晚舟看热闹不嫌事大：“导演刚说了，这是编剧你的梦。”他起哄说，“人物设定方面问你，铁没错！”
施元容温和地让苏小糖不要有压力：“我们到这个世界之前，谁也不知道过去的角色是怎么样的，这个时候，创造人物的编剧的原始想法，就是最具备参考价值的想法。”她强调说，“只是帮我们提供线索，好吗？”
她又露出近乎自嘲的好笑神情，“现在想想，我在天台跟莫磊遇上的时候，OOC了吧？”
以天使和莫磊的关系，大约是不那么讲话的——天使不知道那个大铁块里装的是莫磊就另算。
苏小糖支支吾吾：“可是……可是……”
林晚舟：“加油，编剧！你看白导都可以来当我们导演了，鼓起勇气！”
白雪一脸震撼地看过去：“喂？”
你是反正之前已经说漏了内心想法就放飞了？
苏小糖也是一副窒息的样子。她生怕林晚舟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干脆心一横，眼一闭，喊了出来：“可是我不觉得天使有很特别的理由啊！”
“她就是单纯的，刚刚从不知道是不是天堂的地方到人类世界，不是很懂本地风俗……来着。”
施元容：“……”
她忍俊不禁，又带着点“原来如此”的无奈，对上众人马上就要扑面而来的各种问题或情绪，眼波流转，促狭一笑，抢先说道：“有道理呢，天使当时毕竟是个没什么经验的新手。但千面魔女就不一样了，嗯？”
被点名的路清媛还跟着乐呵，甚至觉得天使这样蛮可爱的。她在林晚舟锃亮的眼光落到她身上时，才陡然反应过来——哇擦，不对呀，千面魔女是她的马甲。
不一样，什么不一样，马甲之前都干过啥来着？
怎么给施元容单独拎出来了？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路清媛登时瞪圆眼睛，摆出警惕的表情：“关、关我什么事啊？”为了强调她的马甲不会犯这样的新手错误，她连不太想要的锅都主动背起来了，“魔女做事都很帅哦，她的目标起码是警察局级别的！”
众人：“……”
一片寂静中，能听见化妆师和场记试图小声又没有完全小声的对话。
“这种祸水东引、转移视线的事好像不是第一次发生。”
“那当然，我们的女主角刚刚还用在编剧身上，可熟练了。”
被提及的当事人从容一笑。
白雪熟练地喊程屿记录一下，这段作为花絮时要打上请勿模仿，意思是不要学路清媛这样挑衅警方的台词。然后她承认施元容的办法很有效果……
“我真的很好奇魔女做过什么能比天使出道还离谱的事。”
白雪非常诚恳地说。施元容会现在提出来，就是摸准了魔女铁有能让大家忘了关注她的操作！
大伙猛猛点头。
路清媛垂死挣扎：“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你看天使都不知道自己的事情！”
施元容唇角微弯：“工作日志——”
路清媛：“啊啊啊！没有，上面没有！”
……属实不打自招了。
莫磊投以同情的目光，发挥了落井下石的作用：“根据记载，千面魔女大范围偷过某超市限定的促销优惠券……”
AI适时调出存档。
莫磊看了一眼，当下改口：“不好意思，我说错了。”
“魔女是让那批优惠券全军覆没了。她一个都没放过。”
路清媛恨不得以头抢地。见她这样羞愤欲死，林晚舟都不好意思再笑她了——
——怎么可能。他简直是故意做出夸张到前仰后合的样子，笑得尤其放肆：
“哈哈哈哈哈！全军覆没？！魔女魔女告诉我，是什么商品让你如此着迷？”
路清媛低下头。她不是在社死中崩溃，看起来是在搜寻什么东西……她的目光对准了先前白雪用来恐吓莫磊的兔子。
白雪：“……”
她抢先把兔子抱走了，还打了个眼神要林晚舟收敛点。后者也意识到自己的调笑有些过头了，手指在嘴巴上一划，表示他要闭嘴了。
幸好。白雪想。主要是她觉得林晚舟要是再不见好就收，女大学生说不定就要一时冲动，真的跨过法律界限，致敬同样拥有千面魔女的某动画片场了。
好在，莫磊及时挽救了局面。
更准确地说，他的AI，小艾同学，及时挽救了局面。
“那批优惠券是某个品牌婴幼儿奶粉的打折券。”莫磊逐字逐句念着AI从男主角的数据库里调出的记录，“有一个刚刚入库的批次混进了有毒物质。不是商家的食品事故，是……有人故意投毒，恐怖袭击？”
“偷走优惠券是让警方封锁现场，这样一时没有人能够买走。”
“实际上她在封锁期间借用了某个货员的身份，把有问题的都挑出来，又切换了样貌，以顾客的名义将它们全部买走了。”
“大批购买用的理由是……千面魔女偷了都说好？”
他话音刚落，白雪的震惊就脱口而出：“什么？魔女还倒贴钱？”
莫磊：“呃，不是。”
他诡异的沉默了一下。
“……她的钱，也是我给的。”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