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江南日常答问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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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小祁：江南日常答问录
小祁：见信如晤！你信里问了满纸关于我们在江南的日子，我和清辞凑在荷池边的石桌上，就着桂花茶，一一答你。
1. 清晨谁先醒？
萧彻：多半是我，清辞写稿常到深夜，得让他多睡半个时辰。
2. 醒了先做什么？
沈清辞：他会去院角摘新鲜荷叶，我起来煮莲子粥，粥里会放些去年晒的桂花干。
3. 穿什么衣裳？
萧彻：多是他做的青布长衫，比宦官袍自在，他说我穿月白最好看。
4. 洗漱用什么？
沈清辞：是镇上瓷坊买的青釉盆，他还在盆边刻了小桂花，说看着欢喜。
5. 早餐常吃什么？
萧彻：莲子粥、桂花糕，偶尔加个茶叶蛋，是邻居李阿婆教的做法。
6. 上午一般做什么？
沈清辞：我在荷池边写《民间见闻录》续篇，他要么帮着晒桂花，要么修修院里的竹篱笆。
7. 会赖床吗？
萧彻：雨天他会赖，裹着被子说“荷雨声好听，再躺会儿”，我便陪他多待片刻。
8. 中午谁做饭？
沈清辞：他比我会做荤菜，比如土豆炖肉，我擅长素炒，清炒藕片是我们常吃的。
9. 饭后有午休吗？
萧彻：会在厅里的竹榻上躺会儿，他靠在我肩上，手里还翻着话本，常看着看着就睡熟。
10. 下午出门吗？
沈清辞：晴日会去镇上赶集，买些笔墨纸砚，他会帮我挑最软的宣纸。
11. 出门骑什么？
萧彻：还是那匹白马，性子温顺，他坐在后面，会攥着我的衣角。
12. 傍晚做什么？
沈清辞：一起去河边散步，看渔民收网，偶尔会买两条新鲜的鱼，晚上做鱼汤。
13. 晚饭谁洗碗？
萧彻：我洗，他怕冷水伤手，尤其冬天，会提前把水烧热。
14. 晚上常做什么？
沈清辞：他在灯下帮我整理手稿，我给他读新写的章节，读到有趣处，他会笑出声。
15. 几点睡？
萧彻：多是亥时，他写稿累了，我会帮他揉按太阳穴，催他早些歇着。
16. 最爱吃的江南菜？
萧彻：他做的桂花糯米藕，藕孔里塞满糯米，蒸得软糯，甜而不腻。
17. 会自己种菜吗？
沈清辞：院角辟了块小地，种了青菜、萝卜，还有他爱吃的土豆，浇水多是他来。
18. 桂花糕怎么做？
萧彻：先把桂花用糖腌半月，再和糯米粉拌匀，蒸半个时辰，他会在表面撒层碎桂花。
19. 桂花酒酿多少？
沈清辞：每年酿两坛，一坛自己喝，一坛寄去京城，张千户说去年的酒他还没舍得喝完。
20. 常买什么零食？
萧彻：镇上糖画摊的桂花糖，他每次都要荷花形状的，还会分我一半。
21. 喝什么茶？
沈清辞：春天喝新采的碧螺春，夏天喝荷花茶，秋天喝桂花乌龙，冬天喝温过的米酒。
22. 邻居会送吃的吗？
萧彻：李阿婆常送糯米糕，王大叔会送新鲜的鱼，我们也会把桂花糕回赠他们。
23. 会去茶馆吃饭吗？
沈清辞：偶尔去镇上的“清风茶馆”，吃他们的酱鸭，老板知道我们口味，会少放辣。
24. 水果常吃什么？
萧彻：夏天吃杨梅，秋天吃橘子，都是镇上果农挑最新鲜的送上门。
25. 做饭会翻车吗？
沈清辞：他第一次做红烧肉，把糖放多了，却硬说“甜些好吃”，我还是吃完了。
26. 有专属的餐具吗？
萧彻：有两只青花瓷碗，上面画着桂花，是他特意让瓷坊做的，说“一人一只，凑一对”。
27. 会腌咸菜吗？
沈清辞：秋天会腌萝卜干，他说冬天配粥吃最好，还会装一罐寄给翰林院的王编修。
28. 早餐会换花样吗？
萧彻：偶尔做葱油饼，是从镇上早餐摊学的，他说比京城的酥脆。
29. 喝不喝豆浆？
沈清辞：会磨，他磨豆浆时，我会在旁边剥花生，加进去一起煮，更香。
30. 吃不吃辣？
萧彻：他不吃，我也跟着少吃，偶尔做道微辣的青椒肉丝，他会就着粥慢慢吃。
31. 邻居都认识吗？
沈清辞：镇上大多认识，李阿婆住隔壁，王大叔是卖鱼的，张老板开笔墨铺。
32. 李阿婆常来吗？
萧彻：常来，要么送些自己做的点心，要么拉着清辞说家常，说她孙儿在学堂的事。
33. 会帮邻居做事吗？
沈清辞：会帮李阿婆修竹篮，他手巧，修得比新的还结实；我会帮王大叔写家书。
34. 邻居知道你们的过去吗？
萧彻：只说我们是京城来的书生，想在江南安度晚年，他们也不多问。
35. 会一起过节吗？
沈清辞：中秋会和李阿婆一起过，在院里摆桌，吃月饼、赏桂花，她还会给我们讲江南的中秋习俗。
36. 孩子会来玩吗？
萧彻：镇上的孩子常来摘桂花，清辞会给他们糖吃，看着他们在院里跑，说“热闹些好”。
37. 会帮邻居看孩子吗？
沈清辞：李阿婆去赶集时，会把孙儿托付给我们，我教他认字，他教孩子折纸船。
38. 邻居送的东西会拒绝吗？
萧彻：不拒绝，会回赠些我们做的桂花糕或萝卜干，礼尚往来才亲近。
39. 会和邻居下棋吗？
沈清辞：他会和王大叔下棋，输了会不服气，说“下次一定赢你”，王大叔总让着他。
40. 邻居知道你会武功吗？
萧彻：不知道，一次李阿婆的孙儿掉进水池，我救他上来，只说“会些水性”，没提武功。
41. 会一起种菜吗？
沈清辞：李阿婆会教我们种菜，说“江南的土要多浇水”，我们种的青菜，她还夸“长得好”。
42. 会帮邻居修东西吗？
萧彻：会修桌椅，镇上的张木匠不在时，邻居家的家具坏了，会来找我帮忙。
43. 邻里间有矛盾吗？
沈清辞：没有，江南人都和气，上次王大叔和张老板拌嘴，还是他去劝和的。
44. 会一起去赶集吗？
萧彻：常和李阿婆一起去，她帮我们挑新鲜的菜，我们帮她拎东西。
45. 邻居会给你们送新鲜蔬果吗？
沈清辞：会，王大叔送鱼，张老板送自家种的青菜，李阿婆送她腌的咸菜，日子过得很暖。
46. 多久和京城联系一次？
萧彻：每月一封，多是张千户寄来，偶尔有翰林院同事的信。
47. 张千户信里说什么？
沈清辞：说东厂一切安好，皇帝亲政后很勤勉，还问我们江南的桂花谢了没。
48. 会寄东西去京城吗？
萧彻：会寄桂花糕、桂花酒，还有我写的《民间见闻录》稿纸，让他们看看江南的事。
49. 皇帝有回信吗？
沈清辞：有一次，皇帝亲笔写了信，说“朕常读《民间见闻录》，知江南百姓安乐，甚慰”，还赐了两匹丝绸。
50. 翰林院同事会来江南吗？
萧彻：去年王编修来了，住了半月，我们陪他看荷、采桂，他说“江南比京城自在”。
51. 会打听京城的事吗？
沈清辞：会问张千户，太后在长乐宫安好否，京营的兵是否还守着边境，他说都安稳。
52. 会回京城吗？
萧彻：暂时不想回，江南的日子太静，舍不得离开，等以后想了，再回去看看。
53. 张千户会来江南吗？
沈清辞：他说今年秋天来，想尝尝我们新酿的桂花酒，还想看看荷池的荷花。
54. 会寄钱给京城的亲友吗？
萧彻：不用，皇帝赐的俸禄够我们用，张千户和翰林院同事也不缺，只寄些江南特产就好。
55. 京城的旧识知道你们的生活吗？
沈清辞：知道，信里会写我们在江南的日常，他们说“看着你们安好，便放心了”。
56. 会收到京城的礼物吗？
萧彻：会，去年冬天，张千户寄了件狐裘，说“江南冬天湿冷，穿这个暖”，他想得很周到。
57. 皇帝会问你们的事吗？
沈清辞：张千户说，皇帝常问“萧督主和沈编修在江南还好吗”，还说要把《民间见闻录》刊印出来，让百官传阅。
58. 会给京城的亲友写家书吗？
萧彻：会，给张千户写，告诉他江南的趣事；给王编修写，和他讨论诗词。
59. 京城的旧档还会关注吗？
沈清辞：不关注了，那些都过去了，现在只关心荷池的荷花开了多少，桂花什么时候香。
60. 会想念京城的食物吗？
萧彻：偶尔想京城的烤鸭，他会学着做，虽然不如京城的地道，却也吃得开心
61. 《民间见闻录》写完了吗？
沈清辞：没，在写续篇，写江南的市井趣事，比如镇上糖画摊的故事、李阿婆的孙儿上学的事。
62. 写稿用什么笔墨？
萧彻：是镇上张老板送的徽墨，磨出来的墨汁黑亮，他说“用这个写，字都好看些”。
63. 写稿时会被打扰吗？
沈清辞：偶尔会有孩子来敲门，送些他们摘的野花，我会停下来陪他们玩会儿，再接着写。
64. 会修改手稿吗？
萧彻：会，他写好后，我会帮他看，有没有不通顺的地方，他说“你的意见最管用”。
65. 手稿会保存好吗？
沈清辞：会放在一个木盒里，木盒是他做的，上面刻了桂花，说“要好好存着，以后给后人看”。
66. 会读给别人听吗？
萧彻：会读给李阿婆听，她听不懂复杂的词，我就用白话讲，她听得很入神。
67. 写稿累了怎么办？
沈清辞：他会陪我去河边散步，或者给我泡杯桂花茶，说“歇会儿，别累着”。
68. 会写你们的故事吗？
萧彻：会隐晦地写，比如写“两个京城来的人，在江南过着安稳日子”，没提过去的事。
69. 有人来求稿吗？
沈清辞：镇上的书生会来，想借我的手稿看，我会借给他们，还会和他们讨论写作的事。
70. 会刊印出来吗？
萧彻：皇帝说要帮我们刊印，我们没同意，说“自己写着玩就好，不用那么张扬”。
71. 写稿时需要安静吗？
沈清辞：不用，荷池的雨声、院里的鸟鸣，反而能让我静下心来，他说“这是江南的灵气”。
72. 会熬夜写稿吗？
萧彻：偶尔会，我会在旁边陪他，给他添灯油，催他“早些睡，明天再写”，他总说“再写一段就好”。
73. 手稿会给京城的人看吗？
沈清辞：会寄给王编修，他会帮我改改诗词，说“江南的词，要软些才好”。
74. 会写江南的节日吗？
萧彻：会，写了端午的龙舟、中秋的赏月、春节的贴春联，都是我们亲身经历的。
75. 写稿时用什么纸？
沈清辞：用镇上产的宣纸，很软，吸墨性好，他说“用这个写，字不会晕开”。
76. 喜欢听书吗？
萧彻：喜欢，常去镇上的茶馆听书，最爱听《三国》，他听得入神时，会攥着我的手。
77. 会下棋吗？
沈清辞：会，他教我的，我总下不过他，他会让着我，说“下次再赢你”。
78. 会弹琴吗？
萧彻：不会，但他买了把古筝，说“江南的日子该有琴音”，偶尔会拨弄几下，声音很软。
79. 喜欢养花吗？
沈清辞：喜欢，院里种了桂花、荷花、月季，他每天都会浇水，说“看着花开花落，心里舒服”。
80. 会画画吗？
萧彻：他会画，画江南的山水，画我们的荷池，画好后会贴在墙上，说“看着就像在画里过日子”。
81. 会放风筝吗？
沈清辞：春天会放，他做了个荷花形状的风筝，我们在河边放，风筝飞得高，他笑得像个孩子。
82. 喜欢钓鱼吗？
萧彻：喜欢，常去河边钓鱼，他坐在我旁边，要么看书，要么帮我装鱼饵，钓上来的鱼会送给邻居。
83. 会做手工吗？
沈清辞：会，他会编竹篮，编好后会送给李阿婆，还会在竹篮上编小桂花，说“好看些”。
84. 喜欢看书吗？
萧彻：喜欢，他看的书多是诗词，我看的多是话本，晚上我们会一起在灯下看书，偶尔交流几句。
85. 会唱歌吗？
沈清辞：会唱江南的小调，他做饭时会哼，声音软软的，我听着就觉得心里暖。
86. 会收藏东西吗？
萧彻：会收藏我们的手稿、京城寄来的信，还有那块“萧氏忠魂”残玉，放在贴身的锦盒里。
87. 会逛庙会吗？
沈清辞：春节会逛，庙会很热闹，他会买些小玩意儿，比如泥人、风车，说“凑个热闹”。
88. 喜欢看戏曲吗？
萧彻：喜欢，镇上偶尔会有戏班来，我们会去看，他最爱看《梁祝》，看到伤心处会抹眼泪。
89. 会做花灯吗？
沈清辞：元宵会做，他做了个桂花形状的花灯，我们提着去逛灯会，他说“比京城的花灯好看”。
90. 喜欢养宠物吗？
萧彻：养了只猫，是流浪猫，我们捡回来的，叫“桂花”，常趴在他的稿纸上，他也不赶。
作者有话说
第82章 江南日常答问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