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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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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成的协奏曲》（第六部分）
### 第二十章全球夜莺
联合国人权日音乐会通过卫星向193个国家直播。程煜和纪明川站在蔚蓝的联合国标志前，身后是来自各国的音乐家组成的特别乐团，每人小指上都戴着不同材质的"银环"——从贵金属到粗糙的铁丝。
当《伤痕交响曲》的前奏响起，镜头切换到全球各地分会场：柏林的教堂、东京的公园、里约的贫民窟...最震撼的是某国首都广场上，数百人突然同时用口哨加入旋律，警察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演出结束后，程煜收到"夜莺"发来的新邮件。这次是一段街头录像：蒙面人们站在喷泉边，当《欢乐颂》的旋律响起，他们纷纷摘下口罩露出真容，举起小指上闪闪发光的银环。
程煜把手机递给纪明川看："我们得回去一趟。"
"我们？"纪明川挑眉。
"联合国亲善大使总需要个钢琴伴奏吧？"程煜笑程煜笑着吻他，"而且某人的《小星星变奏曲》很适合当教材..."
在返程的飞机上，纪明川靠着程煜的肩膀睡着了。程煜轻轻抚摸他小指上的银环，想起今早收到的另一条消息——纪严用左手发来的短信：「带点俄罗斯红茶回来，阿敏爱喝。」
舷窗外，云海在月光下如同起伏的琴键。程煜闭上眼睛，耳边回响着所有未完成的、即将开始的旋律。在他掌心，纪明川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仿佛在梦中继续他们的二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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