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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折磨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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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李奕东晚上的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这已经是第七天了，他出去了一整天没有找到沈砚书的消息.
这一个星期他几乎没有怎么上班，每天眼睛眨也不眨的倍速查最少不低于八个小时的沈砚书离开当天的各个街区的录像，只是他无论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穷尽所有的可能。
从茫茫的人海中寻找一个人的去向，这种事情是概率学，而李奕东知道，自己的运气向来都不好，好运不会降临到他的身上——比如说有幸得到永恒不变的爱和被人给予充分的安全感。
他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心中却近乎绝望的想：他是不是要彻底的失去他的沈老师了。
这天晚上的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的时间了，李奕东花了夜里十点到十二点整整两个小时，一动不动的观察季戎家的情况。
但是不出意料的，结果让他很失望，楼上楼下，始终没有沈砚书的身影出现，而靠近窗户的房间始终没有灯光显现。
李奕东回来的时候，韩若曦已经饿的头昏脑胀，几乎没有力气了，口渴的时候，便挣扎着爬起身来，趴在水龙头下面喝点自来水，这几天被人弄出来的鲜红的血渍，顺着她柔嫩的双腿一点点的滑落，已经干涸了许久，她几乎每穿什么衣服。
她以为李奕东要把她活活饿死，她蜷缩在墙角，卫生间的灯光很昏沉，被困在这里，没有一点其他的光线，看得久了，她的神情有点恍惚，慢慢的靠在墙角睡着了。
李奕东没有换鞋，径直走到洗手间，用钥匙解开她的手环，然后直接拖着长长的锁链拽着韩若曦的手腕，把人锁在了大理石的餐桌腿上，折回洗手间，踢了韩若曦一脚。
韩若曦睁开眼，看见了李奕东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如同进入了噩梦之中，吓得缩在一边，抱着桌角，浑身发抖，甚至可以听到牙齿上下打在一起的声音。
“你只是失去了自由，而我的爱情被你毁了，你看看我们两个，谁更惨一点？”
李奕东蹲下来，直视着韩若曦，韩若曦如同惊弓之鸟，不敢去直视面前的男人，只惊恐的低着头，一个星期之前还做了昂贵美甲的十指已经因为她用力过度而破碎撕扯下来，十指鲜血淋漓，而她毫无知觉。
李奕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坐在一边的桌子上，俯首看她，感受到男人阴森的目光在自己的后背逡巡，韩若曦浑身汗毛矗立，更是如同被老鹰盯上的猎物，遍体生寒，甚至连羞耻心也彻底的消失不见。
“说话，是不是没爽够，今天还要我再找几个男人来伺候你？”
韩若曦疯狂的摇头，转身抱着李奕东的大腿，嘶哑着哭泣起来，“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奕东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拇指缓缓地撇干净韩若曦脸颊的泪水。
“可以啊，我们不是爱人吗？有什么不可以的，对不对？明天我就让你出去，我要你好好地梳洗、打扮，把你的脸，你的脏屁股洗干净。重新做好美甲，穿不露脖子的衣服，带好你的笑容，笑的时候露出六颗牙齿，跟我一起回家，去找你爸爸韩塘，并且拿到他最里面那间书房的钥匙给我，我就不会让你太难看。你知道，这个房子里，所有角落都有摄像头吧，包括洗手间。”
韩若曦眼睛里闪现了一丝光明，直起了身子，战战兢兢地说：“好……我一定把钥匙拿给你！可是，我爸爸他没做什么坏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看着韩若曦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李奕东厌恶的抬起手，抽出被韩若曦接触的手臂，韩若曦猛地趴在地上，缩成一团，李奕东的手却轻轻地落了下来，猛地抓着韩若曦的头发，拎着她的脑袋抬起了头。
“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谎，没有任何必要。我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和你父亲、和你有关的，很多很多的事情。那我们就举其中一个例子来说，两年前，一个叫杨凌的12岁未成年少女，在学校被高中部的高年级学生LJ，导致终身丧失生育能力，左眼挖掉了一只眼珠，彻底失明，下方严重撕裂无法恢复，她的父亲是残疾人，母亲是轻度痴呆，你还记得吗，这个案件，是你爸爸做的，你也完全之情。杨凌的班主任第一个报警起诉，那几个畜生的父亲是冀州市的高层，花钱买通了你爸爸，并且送了你一栋别墅作为酬金，最终几个男孩子被判无罪，只赔偿了杨凌十万块钱的医疗费，而且是你亲自去病房给杨凌做的思想工作，恐吓那个小姑娘，让她当场在病床上失禁，你还得记得吗？你要是不记得，我再讲详细点？”
韩若曦脸色惨白，浑身冷汗岑岑，像是死不瞑目的水鬼。
李奕东嗤笑，转而冰冷地说：“你们这种烂人，只能去欺负那些善良的弱者，我是比你们还要烂的烂人，自然是不怕你们的。怎么样，被人日夜LJ的滋味如何？韩大小姐？你对躺在病房里终生不能生育、左眼失明的杨凌高高在上的压迫，站在那群畜生送的别墅面前沾沾自喜——自己如此的幸运，可以睡在公共权力上、睡在无辜少女彻底的毁灭的人生上，予取予求的时候，是不是觉得……你们的报应永远不回来啊？”
李奕东缓缓起身，解开了韩若曦手上的铁链，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上的褶皱，“现在去洗干净你的身子，这么多人留了东西在里面，说不准你已经怀孕了，为了孩子好，你可得保重身体。一会儿我带你去做美甲，烫头发，女儿去见父亲，总得是最漂亮的样子，对不对？”
韩若曦咬着嘴唇点点头，四肢几乎已经麻痹，她站起身来，行尸走肉一般的，朝着洗手间走去，从头到尾，她只上身穿了一件遮掩的内衣。
……
德国
沈砚书蜷缩着身子，深陷在主卧柔软的床铺里，他伤心至极，可能是伤心过度导致的精神衰弱，沈砚书几乎每天都睡得很多，今天刚吃完晚饭，才六点多，沈砚书就洗漱一下，恹恹的爬到床上去睡了。
而许昼月因为之前第一天无意间撞见沈砚书在睡着之后做噩梦一直在低声的哭泣，所以现在也换上了一身睡衣，缩在床边的沙发上在玩手机，顺便能照看着沈砚书。
她虽然性格大大咧咧，却对熟人和朋友十分的关照，也很熨帖，是个十足的大姐头。
季戎见沈砚书睡着了，便把床头的灯光调的暗淡一点，起身到隔壁的书房里面去。
书房里面同样十分安静，一个穿着一身绸缎衣裳，打扮精致的中年女性正垂首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翻看一本书，白色的珍珠耳坠垂落在侧脸，安静的伏在她的脸颊上。
季戎迈着步子走进，转身关上门，轻声说：“妈妈，您在看什么书？”
女人抬起头，她看起来十分年轻，说她是季戎的姐姐都不为过，她面容平和，超越美貌的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娴静气质和知性美，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浅浅笑起来地模样也很温柔。
她没有回答季戎的问题，只轻轻地合上书，冲着季戎招招手。
季戎走了过去，靠近坐在了她的身边。
“路易斯，其实我心里很着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他现在在你身边，他现在很脆弱，这是最好的时候，你可以告诉他你爱他，喜欢他，你想和他共度一生，安抚他所有的创伤。”
季戎一愣，随后沉着眉眼说：“妈妈，现在不是好时候，他很伤心，我不想加重他的负担，他现在只有我一个朋友在身边，我不能让他感到为难。况且父亲现在正在准备提前立遗嘱，如果我现在和砚书在一起，父亲是不会想要我这样的继承人的，这也会让您在家族里的处境更艰难。”
女人轻轻地走上前去，温柔的抱着季戎的脑袋，温柔的抚摸季戎的发丝，像季戎小时候那样，“路易斯，你一直都这么孝顺，你总是先替别人着想，也总时时刻刻挂念着妈妈。虽然你爸爸在外面有很多情人和私生子，但是我不难过。你不要担心我，路易斯，妈妈的人生里不只有你爸爸，我对他更多是像家人，而不是爱人，我们之间没有相互折磨。妈妈最希望的是你开心，妈妈希望你得到世界上最好的人相伴一生，然后快乐的度过一生，答应妈妈，好不好？”
季戎低低的嗯了一声，反手抱紧了女人。
“等到他好一点，我就跟他表白，妈妈，我会照顾好他的，我答应你，我会像是对待家人、朋友，一样来对待他，不会让他受委屈。”
“是的，你想的对，砚书是个好孩子，你要抓住机会，不要让他再被被人抢走了，我的儿子是世界上最好、最多情的男人，你一定会让他幸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