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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身份迷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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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身份迷雾
凌晨3:17,实验室的通讯器突然响起。
沈疏从气相色谱仪前抬头,右眼因长时间盯着数据流而微微抽搐。通讯器显示来电者是周凛,这很反常——他们从未在酒吧营业时间外联系过。
"说。"沈疏按下接听键,声音因连续工作而沙哑。
通讯器那头只有沉重的呼吸声,间杂着玻璃破碎的脆响。沈疏的玫瑰芯片突然发烫,某种直觉让他猛地站起。
"位置。"他命令道,手指已经在键盘上调出追踪程序。
"安...全屋。"周凛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正咬着牙说话,"坐标发你...手机。别...带任何电子设备。"
通讯切断前,沈疏听到一声明显的干呕。他迅速取出冷藏柜中的三支香水样本——全是镇静类配方,然后做了一件从未做过的事:关闭了所有芯片功能。玫瑰图腾立刻黯淡下来,变成普通的皮肤纹路。
二十分钟后,沈疏站在一栋隐蔽的公寓门前。门锁已经被破坏,走廊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和血腥味。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周凛蜷缩在墙角,银灰色短发被汗水浸透,左手死死抓着胸口那个分子式疤痕。他周围散落着至少十个破碎的酒瓶,而右手还握着一把军用匕首,刀刃上沾着新鲜的血迹——显然来自他左臂上那些自残的划痕。
"别过来!"周凛抬头,灰蓝色眼睛完全变成了金属色,"这次...比以往都严重。"
沈疏没有理会警告。他跨过满地的玻璃碎片,跪在周凛面前,动作精准得像进行一场外科手术。首先夺下匕首,然后检查瞳孔反应,最后将一瓶淡绿色香水倒在手帕上,按在周凛的鼻前。
"深呼吸。"沈疏命令道,"这是改良过的'绿洲',加了5%的δ-突厥酮。"
周凛挣扎了一下,随后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攥住沈疏的手腕。他的瞳孔仍然扩散,但呼吸逐渐变得规律。沈疏注意到他的体温高得异常——39度,至少。这不是普通的PTSD发作,更像是某种戒断反应。
"多久了?"沈疏扯开周凛的衬衫,露出更多皮肤以散热。
"七十二小时...没用药。"周凛的牙齿打颤,"那群混蛋...换了配方。"
沈疏的指尖轻触周凛胸口的分子式疤痕。在近距离观察下,他发现这个刻印有着精细的笔迹特征——每个字母的转角处都有微小的钩状收尾,这是母亲阮秋知的书写习惯。一个可怕的猜想在脑中成形。
"这是什么药物?"沈疏强迫周凛看向自己,"谁给你注射的?"
周凛突然暴起,以惊人的力量将沈疏按倒在地。他的膝盖抵着沈疏的腹部,匕首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手中,刀尖悬在沈疏的颈动脉上方。
"你明明知道。"周凛的声音完全变了调,带着金属质感,"你母亲发明的'情感增强剂'...让我们这些士兵变成不知恐惧的杀人机器。"
mini剧场∶工作干扰
沈疏第N次拍开腰间作乱的手:"我在记录重要数据。"
周凛委屈地撇嘴:"可博士的芯片显示你现在很快乐。"
"那是...仪器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