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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用一辈子慢慢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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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后座弥漫着血腥与欲望的气息。顾苑白跨坐在池钰琪腿上，齿尖叼着警徽纽扣，染血的手指正解开防弹背心搭扣。车外雨声轰鸣，车窗上划过一道道红蓝灯光。
“等...”池钰琪突然按住她手腕，从战术腰带抽出检测仪扫过她心口，“毒素浓度在上升。”
顾苑白轻笑一声，引导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你的心跳...比解毒剂管用。”突然咬破指尖，将血抹在池钰琪唇上，“尝尝？比红酒醇...”
对讲机突然爆响：“池队！马局长在押送车上了咬毒自尽！”
池钰琪猛地抓起对讲机，却被顾苑白夺过去扔到车座底下。冰凉的手探进她后腰，指尖沿着脊柱沟下滑。
“死人不会说话...”顾苑白吻着她锁骨上的枪伤，“但活人会。”突然从内衣夹层抽出一张记忆卡，“马局长灭口前...塞进我绷带里的。”
车顶突然传来重物坠落的巨响。侯梦旋倒挂着出现在车窗前，染血的掌心贴着玻璃：“姐姐们...调情前能不能先看看这个？”
平板电脑被塞进车窗。监控画面显示萧颜汐正被推入手术室，主刀医生转过身——赫然是本该死亡的周意！
“好玩吗？”侯梦旋嚼着棒棒糖冷笑，“你们抓的‘周意’只是个替身...”
池钰琪突然发动警车甩开车顶的人。轮胎摩擦着地面调头时，她单手给顾苑白系上安全带，牙齿咬开手铐锁扣。
“坐好。”她将配枪塞进顾苑白掌心，“教你用警用导航。”
警车在暴雨中漂移过弯。顾苑白突然俯身咬住她耳垂，手指在导航屏输入坐标：“不去医院...去这里。”
屏幕亮起教堂三维图，七个红点正在移动——正是当年七个孩子的实时定位！
“侯梦旋黑进了我们的体征监测仪。”顾苑白笑着解开池钰琪衬衫第一颗纽扣，“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池警官心跳130是因为我。”
教堂废墟前停着数十辆警车。池钰琪刚下车就被马局长的副手拦住：“池队！总厅命令立即移交证人！”
顾苑白突然从车窗探出身，唇间叼着池钰琪的警徽。银链垂落时，她吻住副队长的脸颊：“告诉总厅...”指尖轻轻一勾，竟从对方耳后撕下生物面具！
假扮的副队长瘫软倒地。真副队长从警车后备箱被拖出，胸前贴着张字条：【礼物签收完毕——侯】
破败的教堂里，七把椅子围成圈。每把椅子都放着警用装备——正是当年七个孩子父亲的配枪。
“欢迎回家。”周意的声音从圣坛传来。她掀开神父袍，露出心口的弹孔正在快速愈合，“游戏才刚刚开始...”
池钰琪突然举枪射击。子弹击碎圣坛后的玻璃，露出整墙的监控屏幕——每个屏幕都显示着一位警界高官正在被胁迫！
“选吧。”周意笑着展开双臂，“公开真相让整个系统崩溃，或者...”她指向顾苑白，“让她代替我成为新的棋子。”
顾苑白突然夺过池钰琪的配枪。但她没有瞄准周意，而是对准自己太阳穴。
“第三种选择。”她笑着扣动扳机——空膛的咔嗒声响起瞬间，所有监控屏幕突然变暗。
侯梦旋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篡改完毕！现在他们看到的都是小猫舔爪视频~”
周意暴怒地掀翻圣坛。池钰琪趁机扑倒顾苑白，两人滚进告解室。狭小空间里，防弹衣摩擦着西装面料，呼吸交错间带着血味。
“你早知道枪里没子弹。”池钰琪咬着牙给她包扎崩裂的伤口。
顾苑白笑着用领带缠住两人手腕：“但你不知道...”她引导池钰琪的手按在自己后腰，“这里藏着真枪。”
教堂外传来直升机轰鸣。特警队破窗而入的瞬间，池钰琪突然将顾苑白压倒在告解榻上，用身体挡住所有视线。
“证人情绪不稳需要安抚。”她对着通讯器胡说八道，手指却探进顾苑白衣襟检查伤口，“申请单独关押。”
周意被拖走时突然大笑：“看看她后颈！你们就知道谁才是...”
枪声戛然而止。池钰琪掰过顾苑白的脸，指尖抚过她后颈的皮肤——那里慢慢浮现出与周意相同的倒三角烙印。
“双面间谍？”池钰琪的声音冷得结冰。
顾苑白抓着她的手按在烙印上：“是为你深入地狱...”突然咬破指尖，将血抹在池钰琪唇上，“现在...要逮捕我吗？”
警笛声中，池钰琪低头吻住那抹血色。手铐咔嗒锁住两人手腕，警徽贴着心口发烫。
“回家再审。”她拉着人走向警车，“用一辈子慢慢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