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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娶九尾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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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要迎娶新一位帝后的事情,很快让所有人知晓。
在人们所知,曾经的帝后死了,九千岁要娶一位与先帝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令他们即可怜这位新帝后要靠着脸生活,又嫉妒新帝后长了张好脸。
很快这件事情,让人写成了一话本,名为《新旧帝后与九千岁二三事》。
还有《旧人复活,手撕新人》,甚至是《三人一同夜夜笙歌》等等。
喜爱话本的九尾狐,自然把这些新出的话本让人都买了回来,无聊时候看上几眼。
正看得入迷中,如鬼一样的九千岁抽开了手中的话本,被吓了一跳。
九尾狐正想指责是谁,一眼见到是九千岁,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怨气看去九千岁:“可不可以不要飘着走路。”
“好大胆子,竟说孤是鬼。”九千岁低眸笑着看去九尾狐,抬手挥走到旁边战战兢兢的下人。
九尾狐仰头对视上九千岁:“难道不是,我可听说很多人说郎是鬼,神出鬼没,吓到了不少人。”
“那是他们怕孤,给孤泼脏水。”九千岁看了眼手中书封面的名字后,沉沉地盯着九尾狐,“很好看?”
九尾狐笑道:“怎么不好看,郎在书中,拥有两只狐狸呢,还都是我。”
九千岁用术法将手中的书化成了粉尘,九尾狐看见后,顿时感到可惜,因为他正看到高潮地方。
九千岁:“尚衣局那边做好了婚服样式,孤带你看看。”
九尾狐站了起来,拿来把伞撑着,主动挨着九千岁旁边:“好。”
来到尚衣局时,两件同一样式不同纹路的黑色大袖袍婚服摆在了两人面前。
旁边的制衣女子问他们还需要添加什么样式。
九尾狐绕着婚服转了一圈,绣有凤爪那件应该是他的。
但他不喜欢凤瓜,看了眼不说话的九千岁,见九千岁给他抬了一个自己决定的眼神。
九尾狐低眸想了一会,看去制衣女子:“绣娘,可否把凤瓜改为九条狐尾。”
“可以,还有什么需求吗?”制衣女子温和笑说。
九尾狐又绕了一圈,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了,注意力放到绣有龙纹的婚服,绣工精湛出不了错。
再看一眼九千岁的意思,九千岁还是一副听他的模样,微摇头说没有问题了。
“殷绣娘,听他的意思。”九千岁在这时开了口。
殷绣娘低头说了一声“是”。
…………
京城满地飘着红飘带,每人手中相应得到一袋子喜糖。
九千岁在这天,颁布了减免一年税收的律法,民众得了利,纷纷祝福九千岁。
夕阳西下,时间到点时鞭炮声响彻宫中,在烟火气中走来两位身穿黑色婚服的人。
九千岁与九尾狐垂下去的手各执红飘带一头,一同缓步走入婚礼殿堂。
依照司仪,进行三拜之礼后,他人将九尾狐送入到了婚房中等候,九千岁站在外头接上了一会客。
接完了每一位客后,婚庆宴会很快就结束,九千岁转身走进婚房。
房内横梁上飘下红掺黑的飘带,一些装饰中,也一并是红中带黑,除开贴满墙上的“福”字。
九尾狐安静坐在床上,透过盖在头上的黑色薄纱,见到了朦朦胧胧的九千岁走过来,嘴角不由带上浅笑。
九千岁站走到九尾狐上,拿开玉如意挑开九尾狐头纱:“这次没吓着你吧。”
九尾狐摇头:“我瞧见郎走来了,并没有吓着我。”
九千岁看了会画上浓妆淡抹的九尾狐,随后倒上了两杯喜酒,另一杯递给了九尾狐:“拿着。”
九尾狐看了看九千岁手中的喜酒,又看了看九千岁,挑了眉摇头:“我不想这么喝。”
九千岁:“嗯?”
九尾狐伸手抓着九千岁的手腕,往旁侧一拉,两杯喜酒不甚脱落在空中,狐尾展开平稳接住喜酒。
九千岁倒在了床上,九尾狐看着床上的人,拿来狐尾接住的两位喜酒:“如何?”
九千岁似懂得了九尾狐的想法:“随你罢,轻点就行。”
九尾狐笑了笑,一口含着这两杯喜酒,将空酒杯随意扔在地上。
随着“呯”作响,九尾狐附身将喜酒度给九千岁口中,因躺着不好咽下,流出来了不少。
九千岁推开九尾狐,侧头闷咳了几下,继而眸中咳出泪花,眼尾晕出红意。
这般躺着喝喜酒,实在费嗓子。
注意到一股目光放在脖子上,缓过来后,看去盯着他九尾狐,皱眉:“很好看?”
“好看。”九尾狐动情红了眸,拭着这块白玉似脖颈,尖牙露出咬在了这块“白玉”上。
没有记忆那时候,他老想咬上一口了,如今是他与九千岁的婚晚,怎么都要刻上自己的印记。
九千岁想要侧头避开,但这一举动更方便了九尾狐,脆弱地方被狐狸叼着咬着不放。
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对方衣服,过会让人与之十指相勾,呼出的声音也被堵住。
黑婚服与喜庆红交叠在一块,九千岁认为碍事,将婚服推落在地上。
余下的喜酒也在今晚全部喝完,得到了对方的夸奖。
这是很温柔的夜晚,半夜中的洁白月色照了进来。
九千岁看见了九尾狐眸中的自己额头上的印记,迷茫了一会,抬手摸去额头,干涩道:“这是什么?”
“尾狐。”九尾狐亲了亲九千岁的眼周,手盖在九千岁跳动的左胸口:“我的一条尾狐在郎这里。”
“呵。”九千岁顿了顿,“怪不得没了尾巴一点也不难过,原来藏在孤这里来了。”
九尾狐解释道:“因为你是人类啊,我怕你一下子没命了。”
又喃喃道:“很好看。”
月色朦胧洒在皮肤上,很美,后面不知是不是月亮羞了,很快躲进了云层。
次日,九千岁看着铜镜上的自己的脖子,再低头看去自己的手臂,然后看去旁边为他挽发的九尾狐。
“孤想把你的牙齿拔了。”
“可能不行。”九尾狐替九千岁梳着发后,可惜替九千岁消去了脖子上的印记,“我好想一直留在上面。”
九千岁:“帝后可以做梦。”
“无情的帝王,居然让我做梦。”九尾狐可怜巴巴看去镜中的九千岁。
“别贫了,孤要饿了。”九千岁站起来后,见到手上的还有印记,抬在了九尾面前。
“留着,求你。”九尾狐亲昵亲了一面前的手。
九千岁立马将手挪开:“你……”
“你……”了之后没有了下文,九千岁咽下要说的话,来到摆了一碗清淡粥的面前。
寡淡,无味,九千岁吃着这粥,有些恼了,他很像扔这只狐狸出去。
他身体好不好自己清楚,用不着吃这碗粥。
偏偏这只狐狸装作看不懂他心中所想,劝慰着他事后要吃清淡一些。
若不是这粥是九尾狐做的,他能立马唤人重新摆上好些菜式,定不会委屈了自己。
九尾狐见着九千岁有气也不撒点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爱,为了避免自己真的笑出来,转头看去窗外的夕阳红:“郎,去看荷花?”
九千岁:“理由?”
九尾狐认真看去九千岁:“郎,你昨晚同意了。”
九千岁想起自己说过的话,红了脸色:“孤不记得了。”
九尾狐温柔道:“郎,帝王不能出尔反尔。”
九千岁不是很想出去,也履行那很什么的要求,声音变沉:“孤不去。”
九尾狐笑道:“七日?”
九千岁沉默了一会,妥协了,怪他昨晚被九尾狐钻了空子,应下很多无理要求。
“孤去,不要七日。”
“好。”九尾狐得到回答,愈发期待接下来的场景。
九千岁磨蹭着吃完,也没见天黑下来,抿着嘴去赴了一同看荷花的约定。
荷花大片大片开放着,蜻蜓落在荷叶上,金鲤鱼在游动在小船周围吃着鱼食。
九尾狐手中洒着鱼食,目不转睛看着很肥的鱼,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了一只上来。
不过,手中的滑腻的鱼一转眼逃开了九尾狐的手心。
九尾狐不信邪,又抓上了一只,这次也是一样,鱼跳落水中报复牲溅水到九尾狐脸颊上。
九千岁看到这场景,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九尾狐擦干净脸上的水,收起鱼食,生气不再喂这些鱼了。
“为何执着抓这些鱼。”九千岁看去九尾狐。
九尾狐又看了眼聚集在一块的鱼:“它们长得好肥,比鱼池里面长得还肥。”
九千岁道:“也许是宫中的人喂得有些多了。”
那些鱼似是听懂了九千岁的话,不动了会,纷纷灵巧蹦出水面,激起的浪花几乎无。
“既然能听懂人话。”九尾狐伸手搓了搓它们肥肥的身体,“不会能成精吧。”
九千岁:“又成狐狸酸了。”
九尾狐暗下决心,有他在,这鱼不能成精:“可不是嘛,自己腌了自己。”
九千岁安慰道:“狐狸酸,还挺好吃的。”
九尾狐不确定看了眼九千岁,下一刻,九千岁对上九尾狐目光,唇畔噙着一抹笑意,无声说:“愿意的。”
九尾狐也一同笑笑,开始打量哪朵荷花开得美。
两人喂完了鱼,霞光已渐渐没了。
九尾狐摘着一捧荷花,递到九千岁面前:“我眼光如何?”
九千岁肯定:“不错。”
时间一晃而过,荷花池中掀开一角,九尾狐抱着劳累的九千岁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拿着一朵完好无损的荷花。
半夜没有多少人,九尾狐还是贴心隐了两人的身影,一路回到寝殿休息。
一天后,九千岁看着书桌上这朵荷花,又看认真替他批改奏折的九尾狐。
忍了忍,终是没有说上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