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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能给个鼓励的拥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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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齐健的球鞋在地毯上洇出水痕。他状似拘谨地站在会客区边缘,看着秦虎解开西装扣子时撑开的胸肌轮廓,真丝衬衫第三颗纽扣嵌着的黑玛瑙折射出暖光。
"坐。"秦虎将温热的姜茶推过茶几,杯底与岩板碰撞的闷响被地毯吞没。他俯身时后腰衬衫皱褶堆叠,露出半截爱马仕皮带,"你教练说你在发低烧。"
齐健并膝坐在沙发边缘,湿透的牛仔裤布料摩擦出细微响动。他接过骨瓷杯时指尖擦过对方虎口枪茧,氤氲的雾气里,镜面墙上映出男人为他抽纸巾时隆起的肱二头肌曲线。
"这些费用..."秦虎翻动助学申请材料的手突然顿住,诊断书上的化疗记录让腕表表盘蒙上雾气。少年捧着姜茶的手指关节泛白,运动腕带勒出的红痕像是烙在他视网膜上。
"我在七个外卖平台轮班。"齐健扯动嘴角,水杯在茶几磕出轻响,"凌晨配送费高,正好避开白天的训练课。"解锁手机的动作牵动湿衬衫,锁骨处的留置针疤痕在晨光中泛着青紫。
阳光穿过百叶窗切割着两人之间的空气,秦虎的视线扫过少年手背的冻疮。他忽然起身按下内线电话:"把英才培养计划协议拿来。"定制西裤随着动作绷出褶皱,"再加两份营养补助协议。"
当财务总监捧着平板电脑进来时,齐健正在揉捏右手腕。他垂眸看条款的目光湿润如鹿,签字笔却精准停在年补助金额栏:"这...超出标准太多了。"
"绿野去年资助的击剑运动员,今年进了国家队。"秦虎的钢笔尖在金额栏添了个零,墨迹在宣纸上洇出星芒,"你的赛场不该在凌晨的街道。"他推过补充协议时,手背青筋擦过少年小臂汗毛。
齐健握笔的指尖发颤,藏在裤袋的左手正摩挲着偷拍的颁奖照片。他佯装核对条款俯身,湿衬衫领口荡开,露出昨夜用冰袋精心制造的锁骨淤青:"营养费包括运动补剂吗?"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撕裂寂静,秦虎瞥见"班主任王老师"的来电显示。他起身走向落地窗时,齐健的笔尖在乙方签名处洇出墨点——这个角度正好看见男人后腰凹陷处的衬衫皱褶,随着讲话动作在骶骨位置起伏。
"...家长会改期到月底?好的。"秦虎扯松领带的动作带起背部肌肉波浪,齐健的舌尖扫过唇缝。少年突然剧烈咳嗽,手肘碰翻的姜茶泼湿协议,慌忙用袖口擦拭时露出小臂的静脉留置针结痂。
秦虎掐断电话转身,三步并作两步从酒柜取出苏格兰绒毯。带着雪松香的织物罩住少年时,他触及到对方肩胛骨突兀的棱角:"去里间换衣服。"扯开衣柜的动作扯掉两颗衬衫纽扣,"都是新的。"
更衣镜映出齐健绷紧的腰线,他故意将换衣速度放慢三倍。当带着体温的衬衫罩下时,少年突然踉跄扶住衣柜,后腰撞上男人横来的手臂:"当心着凉。"
监控死角里,齐健的后颈绒毛擦过秦虎下颌。他转身时鼻尖蹭过对方喉结,带着鼻音的气音拂动领带夹:"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未扣的衬衫下摆扫过西裤拉链,腹肌沟壑间残留的水珠滴在锃亮皮鞋上。
财务部送来签字文件时,夕阳正为齐健的睫毛镀金。他握着秦虎的钢笔在每份文件签名,笔杆残留的体温顺着虎口爬满全身。当短信提示手续已办妥时,少年忽然抬头,眼底晃着破碎的光:"能要个鼓励的拥抱吗?"
监控画面里,秦虎的手掌在少年后背悬停三秒,最终克制地落在单薄衬衫包裹的肩胛骨。齐健将脸埋进他颈窝的瞬间,舌尖飞快掠过突跳的颈动脉。藏在裤袋的右手食指,正隔着衣料在偷拍照片的裆部位置反复摩挲。
电梯下行时,齐健扯松过长的衬衫袖口。手机屏幕亮起周扬的消息:【医疗档案已归档】。他对着镜面轿厢整理衣领,锁骨处赫然印着枚新鲜齿痕——方才拥抱时用衬衫纽扣精心压制的杰作。
顶楼办公室内,秦虎凝视着少年遗留的运动发带。他忽然拉开最底层抽屉,取出尘封的相框——十八岁的自己站在领奖台上,同样湿透的比赛服贴着同样倔强的锁骨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