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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投资变泡影,值班如宫斗,与那些被孤独的信任 ...

  •   打工人的江湖,水深浪急,瓜田李下,总有些事让人啼笑皆非,又忍不住一声叹息。近日听闻(或亲身经历)几桩“小吐槽”,细细品来,竟也折射出几分职场众生相的光怪陆离。

      一、 “投资”与“恩情”:被裹挟的信任与无奈的体面

      最令人咋舌的,莫过于某老板的“高论”。当员工鼓起勇气索要应得的工钱时,这位老板竟不慌不忙,搬出一位“前辈”作榜样:“你们看看某某,当年公司需要资金,人家二话不说投了30万,那是当投资!要有格局!”

      听闻此言,旁观者(或当事人)的下巴差点惊掉——投资?投资自然有风险,盈亏自负天经地义。可这所谓的“投资”,其内核不正是基于对老板个人的信任和对公司前景的看好吗?老板如今拖欠工资、经营不善,这“风险”竟是让员工用血汗钱来承担?这脸皮厚度,当真令人叹为观止。老板当下的所作所为,可曾对得起这份沉甸甸的信任?

      好奇之下,我辗转询问了那位被树为楷模的“前辈”。前辈苦笑纠正:“是20万,不是30万。”语气里满是无奈,“就当投资失败了吧,还能说什么?”追问之下,他道出苦衷:与老板多年好友,若为这20万撕破脸皮,在成年人看来,似乎有失“体面”。更何况,他坦言,当年自己落魄时,是这位老板给了他工作机会,让他能继续做设计、有社保缴交。这份“收留之恩”,在他心里是需要偿还的“人情债”。这20万,某种程度上,成了他偿还这份人情、了却心债的代价。“当初给的时候,就有一些预期了。”他如是说,带着一种看透后的释然与疲惫。

      二、 值班风云:一场自导自演的白莲花与薛定谔的奖金

      另一幕抓马发生在公司C。为了“提升效率”(实则变相增加无偿加班),公司祭出“值班”法宝——周末假期需实时响应工作群,拿着值班手机待命。

      部门领导C精心编排了值班表。首轮值班的技术人员A和B,在部门群(一个未包含领导C的“小群”)里看到问题,迅速讨论并给出了解决方案。这本是高效协作的体现,却不知触动了领导C哪根神经。周一,领导C召开全体研发大会,对A、B进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批斗”,罪名是“未及时响应”、“未修复问题”、“根本没有值班”!

      A、B一脸懵圈,当即甩出部门群内的完整聊天记录和解决方案。A更是直接质问:“我们电话微信畅通无阻,既然问题如此紧急,你关注了两天,为何不直接联系?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况且我们并非没解决,只是未同步到你所在的群而已。”

      面对铁证,领导C瞬间切换“委屈模式”,泫然欲泣状:“你们都孤立我!群里都不加我,我怎么会知道你们解决了呢?都在建立信息壁垒。”好一朵风中摇曳、备受欺凌的“职场白莲花”。

      风波并未平息。国庆长假将至,领导C与她的“得力助手”(俗称“狗腿子”)一边兴致勃勃规划假期旅游,一边对着值班表发愁。她忽然对同事XX说:“XX,有个不幸的消息,下次值班是你和SS,手机你先拿着吧。”XX淡定回应:“哦,行。不过下次值班只占一天假期(指调休后的某个周日),我晚上再把手机给你。”领导C脸色骤变:“什么?前面还有个周末?”XX确认:“对,只放周六一天,周日要加班。而且这手机我上次值班拿过了,这次让SS拿吧。”

      空气瞬间凝固。领导C与“狗腿子”面面相觑,各自搬出理由推脱,谁也不愿宝贵的假期被值班手机拴住。排班表上本该值班的两人僵持不下。领导C试图与XX调换,XX果断拒绝。“狗腿子”在一旁嘀咕:“她傻了才跟你换!”最终,同事SS(也许是迫于压力,也许是另有打算)站出来与领导C调换,理由是“反正活都是我干,值不值班都一样”,并暗示自己之后要请假旅游。一场风波,在SS的“牺牲”下勉强平息。

      而关于奖金,则是另一场“薛定谔的猫”式闹剧。有嗅觉灵敏的同事,在公司裁员风声刚起时就找好下家,在裁员令下达前一天潇洒离职,主动放弃了补偿,连奖金也只说“延后再说”。老板彼时或许尚存一丝愧疚,信誓旦旦:“奖金明天就给!”然而,这“明天”如同海市蜃楼,在无数个“明天复明天”的承诺中化为泡影。时至今日,那笔传说中的奖金,依然在“明天”的量子叠加态中飘摇,一毛未见。

      三、 幕间休息:躺平的疲惫与未完的抓马

      至于不打工的当下状态?大抵是“吃了睡,睡了吃,看看好玩的技术,随便玩玩”。听起来惬意,却也生出一种奇异的疲惫感,仿佛身体被掏空。睡眠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像在等待一场永不完结的戏剧最终落幕,可台上的锣鼓,分明正敲得震天响。

      公司的瓜,远不止这些。鸡毛蒜皮的抓马,俯拾皆是。无奈存稿告罄,而五万字的宏伟计划尚有大片空白。也罢,且待他日灵光再闪,或是有新的“猛料”投稿,再来填这职场浮世绘的巨坑。

      身为纯技术型选手,对这般“玩心术”的戏码,骨子里便是深恶痛绝。这份厌恶根深蒂固,改不了,也懒得改。人活于世,常言“难得糊涂”,讲究“心态放平,人放倒,闭目养神待家归”——仿佛躺平就能避开所有纷扰。

      然而现实是,天边雷声总在滚滚不息,那些轻易许诺之人,总在不动声色地吞咽着自己的誓言。清醒地看着这一切,便注定要承受这份无力与荒诞带来的疲惫。在这光怪陆离的职场江湖里,保持本心不易,而如何在浊流中守护自己的边界与尊严,更是一道永恒的难题。戏,还在上演;瓜,或许还在生长。而我们,是看客,有时也不得不成了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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