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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怎么样?还敢肖想我们家大宝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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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晴…哧嘿、哧嘿,哧嘿嘿嘿…喔美人儿啦,喔唷好一位美人儿美啊美,美到无可奈何的美,美得美说不出来的美哦。”
“大爷中意了,待我们抢她回去。”
戏台下,卫褚颜正目不转睛的看戏,一只小巧的机关鸟落在她的肩上都没发现,那机关鸟瞧她看的认真,便啄了下她的耳朵,可仍没能得这小姑娘的注意。于是不再打扰小姑娘看戏,跳到了一旁看过来的卫旭白身上,同他玩闹。玩了一会,那出戏落幕了,卫褚颜看的津津有味,一转头就看卫旭白和机关鸟玩的开心。
“咦,是阿姐的小鸟!阿姐是不是等我们着急了叫我们回去?”卫褚颜戳了戳那鸟,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那戏台子一眼,拉起卫旭白准备离开却听那鸟开口说话,“阿颜,师姐有事要办,你这几天好好照顾小白,等我回来。”
诶,阿姐不是叫他们回去,好耶!
咦,阿姐要出门,家里只有她和小白啦?好耶!
小姑娘一脸喜气洋洋,像是得了某项艰巨的使命。一脸认真的拍了拍卫旭白的肩,清了清嗓子,严肃的说:“咳咳,小白,你听到了吗?笛姐姐说她有事要忙,接下来就只有你和我了,所以你可要乖乖听我…卫褚颜姐姐的话,不然,嗯……”卫褚颜停顿了一下,想了想阮晴平常都是怎么说她的,继续道,“不然你被别人卖了都还帮别人数钱呢,所以要乖乖卫褚颜姐姐的听话,知道了吗?”
卫旭白瞧着她,拉住了她的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卫褚颜对此满意极了,拉着他继续看戏。
……
“小美人,我本不想如此,谁叫你不知好歹,早从了本公子,又何至于如此?”云傲尘笑的猖狂,慢悠悠往床边走。
朱红床褥上,被绑着双手的公孙笛靠在床边,纤细娇嫩的手腕被绳子磨出红痕,衬得那肌肤更欺霜赛雪。那双眸桃花眼默默的看着逐渐靠近她白面馒头,唇角微勾,青瓷瓶出现在她指尖,白色的粉末倾泻,撒了云傲尘一脸。
“砰”,正搓着□□笑的云傲尘重重倒在地上,公孙笛揉了揉搓破皮的手腕,喷了阮晴给她准备的消毒修复药水,灵识扫了一眼室外的情况,掐了个诀,从窗外翻了出去。
落地无声,公孙笛隐入云府暗处,沿着长廊前行,太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下一地斑驳。行至一处静谧庭院,就瞧见石凳上围坐着几名修仙者,正在低声交谈。
公孙笛瞧见绑自己的刘程宋章就在其中,于是悄然靠近,藏身于一丛翠竹之后,只听其中一名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的修仙者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天梯一事需要云城城主相助,那头肥猪又怎么可指使刘师兄做事。”
“就是,就是。”一少年模样的修仙者跟着道,“若不是摧毁天梯只能……”
“慎言!”一旁的宋章低声呵斥,目光扫向四周,似在担忧隔墙有耳,“莫要因一时口快,惹来麻烦,此番行事,关乎你我等前程,切不可大意。”
摧毁天梯?公孙笛神色一凛,这帮修仙者到底想要做什么?
“宋师兄你太紧张了些,此处不过是凡人居所,若有人来往我等能不知晓?”那少年修者不在乎的摆摆手,但见宋章眉头紧锁,也不再提此事,转而换了个话题,一脸神秘,“你们可知为何我们此番下来要屠公孙山庄?”
公孙山庄?!公孙笛藏在袖中的指甲掐进掌心,果然此事与天外天的修仙者们脱不开关系。
“为何?许师弟你别卖关子,快说来听听。”刘程催促道,他出任务刚回到宗门就被师傅派到凡间来,实在不知究竟为何。
“此事主要是由那个公孙山庄的公孙景引起的。”
哥哥!公孙笛藏在翠竹后的身影一晃,旋即稳住了心魂,继续听那少年修者道,“据说那公孙景生得风姿卓越,才情出众,叫摘星楼的圣女对他一见钟情……”
“一派胡言!”一身穿紫色星云襦裙的女子打断了那少年修者,这女子眉眼冷峻,面露不悦,“是那凡夫俗子欺瞒了我们圣女,我们圣女心思单纯被他一时的花言巧语欺骗了。”
“是是是,不过江湖传言罢了,仙子莫气。”那少年修者不愿与这紫衣女子争辩,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那可恶的登徒子公孙景骗取摘星阁圣女一片芳心又弃之不顾,摘星阁圣女是谁啊,那可是摘星阁阁主捧在心尖上的娇人儿啊,于是派出摘星阁追寻那恶棍。”
那少年修者看了一眼那紫衣女子,撇撇嘴,“咳,而我们剑宗的大师兄肖妄与摘星阁圣女青梅竹马,情比金坚,又怎么能对自己宠爱着长大的妹妹被欺负坐视不管,于是在阁内连下几许召令,我等就奉命而来了。”
刘程撇嘴讥讽,眼中尽是轻蔑,“后来如何?那公孙景想必是被追得狼狈逃窜吧。”
又一剑宗的男修点头,接话道:“可不是嘛!公孙景被摘星楼与剑宗一路追杀,生死不知。”
旁一位摘星阁修者便同一旁的同门修者吐槽,“那肖忘寻人无果,怒火中烧,竟丧心病狂派人寻到公孙山庄,大开杀戒,满门老小无一幸免,当真是惨烈至极。”
哥哥!公孙笛心口绞痛,眉眼间染上了冰霜,不过是这般原因,却要她兄长,父母,整个山庄的人付诸性命。她强忍着心尖疼痛,咽下一颗丹药,继续听这帮修者谈话。
“害,真是残暴之人,怪不得我们圣女大人不喜欢他。”那矮个子修者应和。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什么闲话?”那剑宗男修不满的看向这两人。
说话那人翻了个白眼,“说你们大师兄……”
“好了,事情都忙完了吗?能确保万无一失了吗?”宋章冷声打断这即将爆发的争执,瞥了一眼说闲话的两人,叫众人散了。
摘星阁那两人见众人走远了,先前说话那人不满的说,“什么东西,要不是顾师兄去了京城轮得到宋章对我们指手画脚?”
“刘师兄莫气,他不过小人得志罢了,等顾师兄回来还有他什么事。”矮个子修者继续奉承他。
“哼,还是程师弟明理。”那人满意的看了他一眼,环视周围,见没有人了,神神秘秘拉住他的袖子,“来,师兄给你看个好东西。”
公孙笛听到此,探头看过去,只见那紫袍修者掏出来一块玉佩——那是她的玉佩!那块在母亲身上不见了的玉佩。
“这玉可不是凡物,其中蕴含天道,于我们修行大有裨益。”那紫袍修者拿着那玉洋洋得意的笑。
“师兄从哪里得来的如此好东西?”矮个子修者一脸贪婪的看着那玉佩,好奇的问道。
“在公孙山庄得来的,屠门那日我和顾师兄跟着那群剑宗的人去了,本意是想捉拿公孙景的父母,叫公孙景那贼人自己送上门来,不曾想那俩老东西不知好歹,选择自缢,趁我们不注意用法术伤了凡人。而这玉佩就在那老女人身上,我去查看那两个老东西时,见这玉竟没被神君禁令侵蚀变作石头,就知这玉佩定是个好物件,便偷偷留下了。”
“竟有如此好事,师兄真是交了好机缘,日后得道也莫要忘了师弟。”
“那是自然。”那紫袍修者笑了笑,把玉佩塞入怀里,隔绝了矮个子修者贪婪艳羡的目光。
两人说罢,就各怀心思的离去。
等那紫袍修者行至长廊上,忽被一只机关鸟拦住了去路,没等他反应过来,那鸟喙中喷出一片白色粉末,白色粉末落在他脸上,他当即昏了过去。
“剑宗和摘星阁,肖妄,圣女……你们等着,我定会为公孙山庄上下讨个公道。”公孙笛自房顶落下,从他怀里取走了那枚玉佩,转身离去。